「破!破!破!」紀太虛一降臨到了這個空間之,便立刻伸手用外道顯聖如來神光朝著朵奔巴延打出了一道佛光,直接從朵奔巴延的頭頂灌注了進去。這道外道顯聖如來神光一進入到朵奔巴延的身體之,立刻便侵入到了朵奔巴延的元神、識海之,將朵奔巴延心僅存的執念破去。
朵奔巴延眼的光芒忽然一散,緊接著便變得極為的慈悲、柔和,轉而身上升騰起了一道道的佛光。紀太虛將手一揮,便將朵奔巴延從須彌山下放了出來。朵奔巴延雙手合什跪紀太虛面前說道:「我自知罪孽深重,請求責罰!」朵奔巴延此刻面容愁苦,語氣極其的誠懇。
紀太虛笑了笑說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你且起來!」
朵奔巴延站起身來對著紀太虛繞身三匝,行了一個極大的禮儀,身化一道金光去往了須彌山的半山腰,身下生出了一朵金蓮托住自身,也修煉起來了《大護法神咒》,身上的佛光跟周圍三千萬佛子的佛光融匯了一起。生生的梵唱也跟隨著周圍的三千萬佛子起起伏伏。這半山腰已經有了左元公跟皇城司的二十幾位長老,早就已經是被斬去了心的無名,專心這裡苦修佛法,不斷的為紀太虛祈願、加持法力。
「好手段!」王和陽冷眼看著這一切,對紀太虛冷冷的說道:「你這般處置朵奔巴延,簡直是比殺了他還要高超!」
「我也這般處置你如何?」紀太虛背對著王和陽淡淡的說道。
「只怕你是沒有這般的能耐!」王和陽不鹹不淡的說道:「你用朵奔巴延身上的那一招兒,根本就無法作用我身上。」
「你不就是仗著一方揚雄碑嗎?」紀太虛轉過身來對王和陽說道:「你以為我真的是拿它沒有辦法嗎?」紀太虛對著王和陽將手一放,須彌山之上便是金光大作,無窮的力道壓向了王和陽。若是外面,這碩大的力道足以是將一條巨大的山脈生生的壓成粉碎。
只見王和陽身上一道白氣乍現,一方石碑出現了王和陽的頭上,這方石碑之上鐫刻大大小小的陰篆刻。正是紀太虛所得到的三千符篆!揚雄碑之上放出一片雲朵一般的白氣,抵擋住了須彌山的巨大壓力!
王和陽此刻雖然是依舊被鎮壓著,然而卻笑瞇瞇的看著紀太虛,眼神之顯出了一種堅定的自信,以及對紀太虛的蔑視!
紀太虛饒有興致的看著這方揚雄碑,對王和陽輕聲說道:「不知道老太師可否告知,是從何處得到的這塊兒石碑的?」
「縱然是告訴你也是無妨的。」王和陽笑著說道,饒是王和陽被困住,也是一身的大儒教化的氣息。對著紀太虛娓娓說道:「這件寶貝是我王家的先祖曾經跟一個名叫揚雄的儒生有舊,後來揚雄便將這塊兒石碑贈給了我王家。這上面的符篆甚是神奇,不知道窮了我王家多少代人的力量,都沒有將其的奧秘參悟出來!也只知道是一件神秘的護身之寶而已!我當初將其從家族秘庫之取出來的時候,經過了苦心的祭煉,才堪堪使用!」
「哦!」紀太虛笑著說道:「看來你也是沒有參悟出這上面符篆的奧秘!」
「嗯?」王和陽這是有些皺眉的說道:「你難道知道其的奧秘?」
紀太虛笑而不語,頭上清光閃動,三千枚天書符篆自己的頭上跳動飛舞,各自放出一層濛濛清光連接一起,好似是一個華蓋一般。紀太虛的三千枚符篆一出來,王和陽頭上的揚雄碑立刻開始不斷的震動,後居然是掙破了放出的白氣,飛到了紀太虛頭上的三千枚天書符篆之上。紀太虛頭上的三千天書符篆立刻圍繞著這塊兒石碑不斷的旋轉!
「你——你怎麼可能——」王和陽此時大吃一驚,自己不知道參悟了多久的這上面的符篆,而紀太虛一出手便是如此厲害的手段。
「原來是這樣——」紀太虛閉上眼睛長歎了一聲,然後將手一招,這塊兒石碑立刻縮小,落了自己的手,看上去極為的精緻。
「有什麼不可能的?」紀太虛有些戲謔的看著王和陽說道:「這塊兒石碑雖然是揚雄放了你們王家,但是卻跟你們王家沒有機緣。正是揚雄假藉著你們王家的手,將這塊兒石碑賜給了我!」
「你!」王和陽此時也不知道應當說些什麼,只好氣憤憤的看著紀太虛。
「王和陽!」紀太虛輕輕一笑,這塊兒石碑紀太虛的身邊不斷的盤旋著:「看這塊兒石碑的份兒上。我就給你一個痛快!」
「你不能!」王和陽大吼一聲,還要繼續說的時候,只見紀太虛將手一揮,這塊兒石碑化成了一道清光砸向了王和陽,正王和陽的頂門,將其的元神震得粉碎。紀太虛將手一招,王和陽的肉身立刻升騰起了一道火光,隨即便被燒成了飛灰,身上的王氏寶劍跟一個小小的玉珮落了紀太虛的手。
紀太虛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玉珮,現這個玉珮之也是有一個不小的空間,玉珮之上還隱隱有著一股的混沌之氣,也是即將要開闢出小千世界的好東西。只不過其上的混沌之氣還十分的稀薄。但凡是開闢出小千世界的東西,必須要是有至少證就菩薩果位的人出手,或者是有這菩薩果位的實力、手段!如若不然,縱然是手溫養億萬年,也是不能開闢出來的。
紀太虛意欲將逍遙宮之開闢出小千世界,也得有著那個實力才行。
「這個老東西!」紀太虛神念玉珮之一掃,現其基本上是沒有什麼靈藥法寶之類的,有的也全是書,甚至是有著聖賢的手稿!一方面是對自己實力的自信,一方面也是作為一個儒家弟子,只求天理,不求外物的體現。
解決了王和陽之後,紀太虛並沒有急著出去,而是將王和陽的東西收了起來,坐了那裡不斷的用自己的三千枚天書符篆去祭煉這方石碑。王和陽的口,將這塊兒石碑稱之為揚雄碑,不過是以那個人的名字命名的而已。王家不能從參悟出來什麼奧秘,並不等於是紀太虛不能從參悟出奧秘。
三千枚天書符篆來歷甚是奇異,無論是王家還是紀太虛都知道這東西不凡。當初紀太虛洪崖旁邊的小村落之無意看見了那個酸儒抄錄的一枚,便知道其有著許多的玄虛。後來毀去了一件太清教的至寶混元一氣元胎,方才將這三千枚符篆從洪崖之上扣下來,其的許多巧合,不足為外人道也。
就連直指大道的《太上玄都神篆》都不能從其參悟到什麼,只要用先天混沌之氣方才能夠將其顯化出來。太清神符跟混元一氣元胎都是了不得的寶物,就算是紀太虛修為到了這個程,也是將僅剩的太清神符看做是自己後的保命手段。自己雖然是輕易不動用這尊大神,然而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只有這個東西才能救自己的性命。
其實就算是王家知道了顯化三千符篆的方法,他們也不一定能夠有紀太虛這麼大的魄力,說將其毀去,就將其毀去。當初也不知道那個名叫揚雄的人是怎麼參悟出三千符篆的奧秘的,還將其刻了石碑上。反正是紀太虛從石碑之得到的信息也不過是揚雄由此參悟出了大道,成道之前,將石碑放了王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