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王邀月對著坐上面十二層丹陛之上的紀太虛冷哼一聲說道:「紀侯爺果真是奢華,十二層丹陛,千秋萬代大殿之也不過是層而已,何況是這般豪奢的宮殿?現紀侯爺便是這般的反跡昭昭,日後紀侯爺若是做了皇帝,不知道要荒淫到何種的地步呢!」
「邀月——」支太皇連忙拍著王邀月說道:「不要這麼說嘛!怎麼說紀侯爺也是你我的月老,你看你這一說,弄得是多不好看!」
「沒事兒!」紀太虛笑著說道:「太子妃數落我幾句也沒什麼的,嘿嘿!」紀太虛此言一了,紀丹青立刻疑惑的看著王邀月,不禁重複了一句:「太子妃?」
「怎麼?」王邀月對著紀丹青秀目一瞪:「你就是紀太虛的弟弟紀丹青!我就是太子妃怎麼了?」
「太子妃?」紀丹青不可思議的說道:「你怎麼可能是太子妃,太子妃不是前一段時間就死了嗎?」
「哼!」王邀月冷哼一聲說道:「你的腦子膽量可是不如你的哥哥啊!我們這種人就不能假死嗎?」
「哦!」紀丹青恍然大悟:「原來竟然是這樣。」紀丹青不由得以一種奇怪的眼光看向紀太虛,紀太虛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
「不要說了。」支太皇呵呵笑道:「多不好看你說是不是。」
「老爺!」王邀月對支太皇說道:「這件事情你別管,我要給紀太虛討個說法。」
「紀太虛!」王邀月毫不客氣的坐一把水晶繡凳上說道:「我家老爺給你忙前忙後,拿著命來給你做事,你總得是有些表示。」
「太子妃要我怎樣表示?」紀太虛含笑問道。
「你不要叫我太子妃。」王邀月說道:「我如今已經不是太子妃了。」
「好!」紀太虛說道:「支夫人,你想要我怎麼表示?」
王邀月說道:「我們一家子二十多口人的,如今居無定所,無奈之下只得擠一個小小的鼎,平日裡吃喝拉撒都是問題,平常的地主見自家的佃農幹的好,尚且有些優厚,我家老爺拼了命的給你打江山。你感覺應當怎麼樣才好?」
「好了好了邀月。」支太皇笑著說道:「這件事情是我的不對,改日我也給你煉製一件法寶,讓你其居住,不再鼎受苦便是。」
「嗯!」紀太虛沉吟說道:「支夫人是看上了我這逍遙宮了?」
「這件法寶我可不敢貪圖,只是你總得有些表示。」王邀月毫不客氣的說道。
「只是我手的這般法寶也僅僅有這一件。」紀太虛說道。
「不用了!」支太皇笑著對紀太虛說道:「改日我煉製一件便是了。」
「老爺!」王邀月有些不高興的說道:「你怎麼老是幫著這外人說話,須知這是紀太虛應該給我們的。」
「好了——」紀太虛對二人笑道:「我這裡還有一件南天鐵塔圖,裡面自成虛空,其有著莫大的法力,想什麼來什麼,雖然不是真實,卻也有著十分的實用。便先借給你,日後紀某定然煉製一件精妙的法寶送給支先生作為已然來遲的賀禮!」紀太虛將手一指,南天鐵塔圖便化成一道金光,落入到了王邀月手。
「這還差不多!」王邀月看了看手的南天鐵塔圖,說道:「這時間佛門的法寶,內遍佈佛法之力,時間長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們自然是要受到這佛法的浸染。紀太虛,莫不是你想讓我家老爺日後斷絕愛*欲,做個清心的和尚?」
「自然不是!」紀太虛呵呵笑道:「我說過,日後我送一件法寶給二位作為賀禮的。只是近事情太過,過於繁忙,還請支夫人諒解。」
「如此甚好。」王邀月展顏笑道:「卻也不枉了我家老爺與你共事一場。」
待到紀太虛駕馭著逍遙宮來到幽州的時候,王邀月便將南天鐵塔圖打開,帶著一眾姐妹進入到了圖,被支太皇收了起來。三人來到幽州城下,出示了太子的令箭,便被領到了幽州城的總管府上,見到了右衛大將軍、燕雲道行軍大總管——高楷。高楷乃是一個看起來四十許的魁梧的漢子,身披甲冑,腰間橫了一把長刀。
「末將見過高將軍!」紀太虛對著高楷躬身說道。
「哈哈哈哈!」高楷極為爽朗的一笑:「如今天下人人都傳說定北侯紀太虛是如何如何的了得,沒有想到今日一見真是勝似聞名啊!紀將軍年少有為,實是後生可畏啊!」
「哪裡哪裡!」紀太虛笑道:「薑還是老的辣嘛!太虛不過是得了些運氣,偶爾僥倖而已。」
「運氣總是象徵著實力的。」高楷說道:「若是紀將軍沒有一定的本事,怎麼會有這種運氣?」
「將軍謬獎!」紀太虛又給高楷介紹了紀丹青跟支太皇。
幾人有寒暄了一陣,高楷說道:「不知這次紀將軍奉太子殿下的命令而來,到底是所謂何事?」
紀太虛對高楷說道:「高將軍也應當知道,前些時候太虛獻出了太乙混天象陣的陣圖來抵擋靺鞨方面的七十二路天門陣。今日玉門關前,太子殿下親自坐鎮太乙混天象陣之,跟靺鞨拚鬥,不意靺鞨冒頓實是太過厲害,致使太子殿下受傷。」
「哦?」高楷眉頭一皺,說道:「竟然有這種事情!」
「今日太子召見末將的時候的,跟末將商議之後覺得只要能夠將跟隨靺鞨的東北五個小國之的一二抽去,大陣的威力便會降下許多,對於破陣來說自然也是容易了許多!」紀太虛對高楷說道。
高楷聽到這話,對紀太虛說道:「紀將軍說的這些,我也明白,只是,不是我不想對這幾個小國釜底抽薪。實是我這裡也抽不出什麼兵力來啊!東北國之,唯有渤海國沒有聽從冒頓的調令,我不僅要負責北疆萬里的防務,還要分兵幫助渤海國,還要時時提防薛延陀跟德薛禪這兩個老傢伙是不是會抽冷子殺過來。不瞞你說,我手上如今可以拿得出的兵力不足三萬,其餘的軍隊,都是有自己的防區的,將哪裡的調走,都是壞了整盤大局的大事。」
紀太虛聽到高楷這般說,想了想說道:「太子此次命我前來,其實也不是為了說讓高將軍進軍,我跟太子的商量便是將德薛禪跟薛延陀這兩個老東西殺死便是。」
「可是此二人也不是說殺就殺的!」高楷說道:「紀將軍請看!」高楷將紀太虛三人領到一幅巨大的地圖前指著地圖說道:「薛延陀跟德薛禪總共有十萬大軍,其二人各有兩萬的靺鞨精兵,剩餘的便都是這五國平湊起來的軍隊。如今左賢王薛延陀率領著萬大軍駐守伏威關,伏威關南鄰燕雲道,北靠肅慎、東胡兩國,進可攻、退可守。而渾邪王德薛禪則是率領七萬大軍駐守水窟關,劍鋒也是直指燕雲道東控夫余,南面則是直指渤海國。如今我以派遣出五萬大軍幫助渤海國主守衛渤海國了。」
高楷看著紀太虛說道:「紀將軍,我如今能夠分給你的兵力、撐死了便是一萬,你若是要,我便調撥給你。」
紀太虛盯著這幅巨大的地圖,看了許久,終於說道:「我要戰馬八千,士卒四千!都必須是精兵良馬!」
高楷聽到紀太虛如此說,不禁皺緊了眉頭,對紀太虛說道:「紀將軍,你的意思是——難不成,你要千里行軍,大迂迴過去?」
紀太虛笑著說道:「高將軍果然是厲害,末將正是這個意思,高將軍請看,如今左賢王薛延陀跟渾邪王德薛禪都是領兵駐守跟大魏交接之處,可見,打的就是要牽制高將軍的意思,不讓高將軍出兵。而且這五國幫助靺鞨,每國出兵十萬,又拼湊給薛延陀跟德薛禪十萬大軍,其本國定然是十分的空虛,若是我們能夠繞過肅慎,便可直取烏桓的密良。拿下烏桓的國都,然後將這個消息放出,我料想烏桓的國主,定然是玉門關坐不住的。然後我密良以逸待勞等著薛延陀,便是一箭雙鵰!」
「你這個想法是是太過冒險了!」高楷皺著眉頭說道:「我可以給你八千良馬,四千健卒,只是這個出軍奇襲的法子自古以來都是慎之又慎。如果真的是出其不意,自然是彪炳情史,端的是濃墨重彩。若是一個弄不好,便是全軍覆沒啊!紀將軍——」高楷盯著紀太虛說道:「你可要想好了!」
「如今也只有這一條路可行了!」紀太虛低著頭說道:「如果不冒險一試,我們根本眉頭其他的路子可走!」
「紀將軍估計有幾成的勝算?」高楷皺著眉頭問道。
紀太虛一咬牙:「四成!末將有四成的勝算!」
高楷聽到這句話,歎了一口氣說道:「四成,有四成的勝算已經是不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