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燕太監回答說道:「他們只不過是激於義而已,不曾認識這兩個人。」
紀太虛點點頭,心想到:「就算是激於義也不行,只要我不去飛鳳台,不大街上讓那些小廝撞見,其的小廝就認不出我來。那個老鴇濮陽飛飛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被人提到這裡審訊。我再想辦法收拾了才是。那幫儒生,哼,想要仗著太子的勢力成為太子門人,可惜碰上我了,嘿嘿,你們的美夢怕是要破滅了。」
「這樣!」紀太虛歎了口氣說道:「我也是是沒什麼辦法找出其的線,明日一早,我帶著這廝還有那些儒生去三煞門,親自跟他們交涉,如果不從,就休怪我的手段狠辣了!」
燕太監聽到紀太虛如此說自然也知道是什麼意思,事情到了這種時候,已經很難再查下去了,這個孫青海便是唯一的線,而今這唯一的線也斷了,還讓人怎麼往下去查?如今能做的,不過是將三煞門滅了洩憤而已。
「人哪!總是要老的,就算我的修為已經不低了,也是抵擋不住歲月的刀鋒啊!」飛鳳台的掌櫃的濮陽飛飛對著一面鏡子輕輕歎息道。
「如果你沒有這修為,是抵擋不住歲月的刀鋒!」一個清朗的聲音忽然濮陽飛飛身後響起。濮陽飛飛心大驚,忽然感覺到身上一緊,低頭一看,一條彩色的繩子已經困住自己了,其放出的光芒,連自己的元神都釘住了。濮陽飛飛回頭一看,紀太虛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
「是你?」濮陽飛飛心感到疑惑,要運起法力將繩子撐開,但是卻是越撐,身上的繩子便越緊。
「不要瞎耽誤功夫了!」紀太虛笑著說道:「這條繩子名叫長虹,你是掙脫不開的,若是再用力的話,說不定你這風韻猶的嬌軀,就要被這繩子生生勒斷了!」
「這位公子這是什麼意思?」濮陽飛飛嬌笑著對紀太虛說道:「公子如此的大手筆,而且來到我們飛鳳台竟然不找姑娘,難道是公子有什麼特殊的嗜好?既然這樣,公子何不早說?奴家也能滿足你呢!」濮陽飛飛臉上竟然浮現出一種迷醉的紅暈。
紀太虛輕輕一笑,走了過去,將濮陽飛飛推到繡床之上,右手捏著濮陽飛飛的臉蛋兒說道:「你可真是會勾引人!」紀太虛說著,左手濮陽飛飛下巴上一點,便將一粒藥丸塞進了濮陽飛飛的嘴裡。這粒藥丸立刻遊走到了濮陽飛飛的丹田之,上面散出一種藥力,通過靜脈,跟濮陽飛飛的真氣法力融合一起。
濮陽飛飛感覺到自己的一身真氣法力慢慢的被這粒藥丸抽走,心十分恐懼,立刻要運轉法力將這粒藥丸逼出自己身體,但是自己的法力一接觸到這粒藥丸,便被其抽走。濮陽飛飛感到十分的恐懼:「若是這般下去,用不了多長時間,我的一身法力、真氣便會被這粒藥丸全部吸走的,但那時候——」濮陽飛飛不敢想像下去了。
「你想要什麼?」濮陽飛飛聲音顫抖的說道。
「我要飛鳳台!」紀太虛輕輕一笑:「我也不瞞你,我就是紀太虛——」
濮陽飛飛聽了這話,心思急轉:「聽聞紀太虛奉太子之命,來到這裡調查太子妃被劫持一事。事情生的那天晚上紀太虛也,而且我分明知道就是他跟崔玄微追了上去,而後又折返回來了,難道說這件事情跟他有關?」
「這枚丹藥,只要我想,不出一個時辰,你的一身法力都會被抽的一乾二淨。」紀太虛說道:「只要你從今以後聽命於我,我保證少不了你的好處。你不是嫌你變老了嗎?我這裡有各種靈丹妙藥,讓你永駐青春也不是什麼難事。」
「是!」濮陽飛飛聲音顫抖的說道:「以後您就是奴家的主子,奴家就是主子的婢子。」
「你知道就好!」紀太虛冷冷的說道:「你也是個聰明人,你要記得,我當時還沒有渡過一次天劫的時候,便敢去玉龍雪山從七大宗師手裡搶人,將多吉弄死。前一段時間愣是將青城劍派打的不敢再出來找我麻煩!你想想,你雖然是渡過了三次天劫,但是你的那點兒修為我眼裡又算得了什麼?」紀太虛將手指濮陽飛飛眉心一點,濮陽飛飛的一絲神魂便不受控制的飛到紀太虛手。而後紀太虛拿出魂幡,將這絲神魂附著了魂幡上。
「這就是魂幡!」紀太虛對著濮陽飛飛冷冷的說道:「以你的耳目,應該是有所耳聞才是。」
濮陽飛飛抽了一口冷氣:「這就是咒死蓮花佛祖的那件法寶?」紀太虛冷冷說道:「只要你膽敢有一絲的反抗意念,我就會立刻感知到,立時就能將你咒死!」
「奴婢萬萬不敢反抗主人!」濮陽飛飛連忙說道。
「這就好!」紀太虛說道:「以你的聰明,以後什麼事情都不需要我吩咐才是。」紀太虛將手一揮,一個玉瓶落濮陽飛飛的旁邊:「這裡面有十枚嫁衣丹,就是你剛才是的這丹藥。不過這十枚也都是我才能控制。也算是我留給你的手段,怎麼用,對誰用,想必我不用說才是!」
「奴婢省得!」濮陽飛飛連忙點頭說道:「奴婢一定珍惜主人的這十枚丹藥,會將其用該用的地方的。」
「那好!」紀太虛收回了長虹,將這件寶貝交給濮陽飛飛:「這件法寶先自借給你,上面的祭煉之法我還尚未抹去,你先用著,萬一碰上什麼硬點兒,也好對付!」說完之後,紀太虛身上清光一閃,便消失不見了。只留下一臉驚愕的濮陽飛飛那裡,捧著長虹呆呆的看著紀太虛消失的地方。
第二日,紀太虛便命令東都皇城司的人帶著孫青海還有那一干儒生趕往了三煞門。三煞門建立江水游瞿靈山,距離東都有一千餘里。紀太虛也不打算趕那個時間,一行人便都騎著駿馬趕往那裡,惟有紀太虛一人坐馬車之。路上那些儒生許多人都想見見紀太虛這個少年將軍的風采,只是都被一旁的執事用「紀將軍閉關修煉的借口給擋回去了。」
「這個紀太虛真是傲氣凌人!」一個儒生對況穹宇說道:「我們去找他,竟然都不見!」
「這也是人家不浪費光陰,一心修煉。」況穹宇笑著說道:「也是值得我們學習的地方。」
「什麼不浪費光陰?」另外一個儒生陰陽怪氣的說道:「若是我跟青城劍派之間有不解之仇,被天下眾多人覬覦手的寶貝,我也會苦心修煉的。」
此人說完,一眾人便同時哈哈大笑。
「哼!」紀太虛馬車冷笑一聲,心想到:「一群土雞瓦狗,如果不是怕就此殺了你們,引來諸多有心人的疑問,你家侯爺早就將你們碎屍萬段了,到了三煞門之後就讓你們一個個死無葬身之地。」
這一隊人路上盤桓了三日之後,便來到了瞿靈山,但見這裡已經被湖廣道派遣大軍團團圍住。瞿靈山乃是一個極為雄偉的大山,大山之上被三煞門整平,建起了許多的宮殿房舍。此刻整座大山被一個陣法罩住,但凡靠近的人,都被陣法之放出的陰火毒箭擊殺。
「來人!」紀太虛馬車之對人吩咐道:「你們去對是三煞門的掌門說,便說我紀太虛來了,馬上撤去陣法,接受皇城司聞訊審查、還可保全他這門派的血脈,若是兀自負隅頑抗,以免玉石俱焚。」
這位執事立刻飛到半空之,對著瞿靈山大聲喊道:「皇城司副閣領紀太虛侯爺有命,爾等馬上撤去陣法,接受皇城司聞訊審查,尚可保全門派血脈,若是負隅頑抗,則玉石俱焚!」這聲音滾滾如雷,自然是落到了瞿靈山上的三煞門人的耳。三煞門許多弟子聽到這話,都是義憤填膺:「他紀太虛算是個什麼東西,不過是有些運氣得到了多吉的寶物而已,竟然如此大言不慚。」
三煞門大殿之,三煞門掌門薛蟒對身邊的一個身穿道袍的人說道:「道長,這個紀太虛果然來了,我們該怎麼辦?」
「薛掌教放心!」這個道人說道:「我已經布下了陣法,就等著紀太虛來到這裡,只要這個紀太虛進入到了瞿靈山,便會被挪移到下面的陣法之。」
「那好!」薛蟒對這個道人說道:「不過還請道長遵守諾言,事成之後,紀太虛身上一半兒的法寶、道書都要分給我們。」
「貧道言必信、信必果!」道人笑著說道:「還請掌教放心。」
「嗯!」薛蟒點點頭:「我可是將我門下大半的弟子,都放外面給紀太虛當靶子了。若是道長不守信諾,就別怪我翻臉了。」
「掌教還請放心!」這道人說道:「這也是你三煞門的劫數,別看現是失去了大半弟子,到時候剩下的弟子都會是名動天下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