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支太皇神清氣爽的睜開眼睛,昨晚用青氣將整個房間都罩住,自然沒有人知道這房間之是什麼情況。說來也甚是神奇,昨晚被撞壞的房間,今天居然被修好了,而且看不出任何痕跡來。
支太皇檢查了一遍自己的身體,現自己經過這一夜,身上的邪火唄抽的一乾二淨,身旁的八個姑娘累的連眼睛都睜不開,支太皇也不去攪擾她們。而是看了看自己懷的這個從天而降的美人,輕輕的撫摸了一下她的臉龐。這美人被支太皇一碰,便醒來了,先是睜開眼睛呆呆的看了看支太皇,而後愣了好長的時間,才終於伏支太皇懷不斷的啜泣著。
「別哭了!」支太皇摟過美人小聲的勸導:「我將你贖走怎麼樣?」支太皇不說還好,一說,便哭的厲害了,也不說話,只是那裡哭。
支太皇頓時亂了手腳了,不知道怎麼安慰才好,忙將身邊的那八個姑娘都喚醒,讓她們幫忙勸解。只是無論眾人怎麼勸,怎麼說,這美人兒還是不停的哭。這下子支太皇徹底沒轍了,只好穿起衣服,來找紀太虛。
此刻紀太虛已經是坐那裡喝茶了,見到支太皇急匆匆的出來,笑著說道:「支先生,怎麼這樣一幅表情啊?」
支太皇忙將事情簡略的說了一遍,紀太虛聽了臉色頓時陰沉下來了,好一會兒,紀太虛才小聲的問道:「那女子長的什麼樣?」支太皇見到紀太虛這幅表情,頓時將手一揮,顯出一輪鏡光,鏡光之是那女子的模樣。
「完了!」紀太虛連忙將鏡光打破,一臉震驚的說道。
「到底怎麼了?」支太皇慌忙問道。
「這個女子是太子妃!」紀太虛沉聲說道。
「不可能!」支太皇聽了心大驚,連忙大聲叫道。
「低聲!」紀太虛慌忙扯了一下支太皇:「這麼大聲音,難道你想讓整個金陵城的人都知道你睡了太子妃的這件事?」
「我——」支太皇連忙說道:「這怎麼可能?」
紀太虛將昨晚的事情簡略的敘說了一遍,而後說道:「我說的句句屬實,你若不信,崔玄微就樓上,你去問問他去!」
「這——」支太皇眉頭緊皺:「這我該如何是好?」
「如何是好?」紀太虛冷笑一聲:「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太子妃知!你進去之後,將那八個姑娘收起來,勸住太子妃,然後我將太子妃送到那山,裝作自己路上從賊人手逃脫了的樣子,只要我們幾個不說,誰知道?」
支太皇皺了皺眉頭,說道:「你做個人死的場面,我將她帶走!」
「你瘋了!」紀太虛輕喝一聲:「你敢打太子妃的主意!」
「我不管她以前是什麼!」支太皇眼精光一閃:「從今以後,她就是我的女人,誰也別想將她從我身邊帶走!什麼打太子妃的主意,我連周極都敢傷,太子妃算什麼!」
「你!」紀太虛指著支太皇,表情十分惱怒,站起身來:「你走!帶太子妃遠走高飛去,我不管了,我玉門關還有戰事,做不得這種事情!」
「哼!」支太皇冷哼一聲:「也不知道是誰,一身的龍氣!」紀太虛聽了這話,臉上也是懊惱無比,只好又坐下。
「你要知道!」支太皇冷冷的說道:「你現可是有把柄我手上,將這件事情給我辦妥了,我支太皇的命都賣給你了!」
「好個支先生!」紀太虛也是冷笑一聲:「為了個女人,值得麼?」
「值得!」支太皇揚著頭說:「我雖然對於這事情不怎麼行,也是知道她已經離不開我了,我們這是兩情相悅!」
「不行?」紀太虛一臉抓狂的表情:「不行你就把太子妃拐跑了,若是行了,你還不把皇后貴妃什麼的通通帶走?」
「不管怎麼樣!」支太皇說道:「你給我想個法子!」
紀太虛無奈的歎了口氣,皺著眉頭說道:「這樣,若是你們要做長久夫妻,一會兒我將太子妃帶到山,弄成重傷的樣子,讓她回去之後裝病一段時間,然後再假死逃走。到時候你們就能逍遙自了。」
「好!」支太皇點點頭說道。
「你去勸勸太子妃。」紀太虛說道:「切記不可將消息洩露出去,要不然,你我都活不了了。」
「這個我省得。」支太皇轉身走進了房間之,支太皇走進去之後,紀太虛一臉笑意蕩漾,顯得極為舒暢。
「看來我這法門的確不錯,還能夠令兩人真心相愛……」紀太虛心想到。
支太皇走進去之後,便立刻將那八個姑娘收進了燭龍寶鼎之。一把摟過太子妃便說道:「你也莫要哭了……」太子妃聽了這話是趴支太皇的肩頭之上嚶嚶的哭個不停。
「我也知道你的身份!」支太皇說道:「現只是問你一句話……」
「你知道我的身份還來問我作甚——」太子妃聽到支太皇這話,抹了抹臉上的淚痕說道:「還不將我送回去,如今我還能回去遮掩一二,不被人懷疑——」
支太皇聽到太子妃如此言語,心一痛,將太子妃摟懷說道:「我只是問你一句話,願不願意跟我逍遙天下?不窩那個皇宮之,籠的兔子一般的受氣!」
太子妃渾身一震,連忙摀住了支太皇的嘴說道:「你不要如此說,你這樣說可是要誅族的。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然而我不知道怎麼的便,便跟你這般了——而今連心都被你偷去了……只是我如今已經是——怎麼可能再跟你……」
「你是捨不得這身富貴嗎?」支太皇問道。
「若是真能跟你一起。」太子妃說道:「別說是這身富貴,便是女皇帝,我也願意換了。」
「如此便好!」支太皇摟著太子妃說道:「一會兒我讓紀太虛將你送到山,你裝作拼氣力從那賊子手逃脫的樣子,身受重傷,迷失山,再回去裝病一兩個月,而後假死,這樣也沒人能夠懷疑,咱們兩個也好做個長久夫妻……」
「此計好是好。」太子妃說道:「然而必然要做的精細才是……」
「你放心!」支太皇安慰道:「紀太虛那小子心眼兒多的很,定然能將這件事情辦好。」
「紀太虛?」太子妃問道:「可是如今玉門關打仗的紀太虛嗎?」
「是啊!」
「那他怎麼會這兒呢?」太子妃有些疑問的說道。
支太皇將紀太虛找他破陣的事情仔仔細細的說了一遍,太子妃聽了,秀眉一皺,卻也沒有說什麼。只是支太皇說完,太子妃說道:「奴家是琅琊王家的人,名叫邀月,你切記不可忘了奴家。」
「這是自然!」支太皇點點頭說道,捧著邀月的臉龐說道:「邀月,我們再溫存一次!」
「老爺一定要憐惜邀月……」
過了許久,紀太虛終於看見二人相依相偎的出來了。紀太虛走到太子妃身邊,對太子妃笑了笑說道:「走!」
邀月又看了支太皇一眼,歎了一口氣,對著紀太虛點點頭。
待到二人來到昨晚那座大山之,紀太虛特意找了一個深不見底的寒潭,二人站寒潭旁邊,紀太虛對太子妃說道:「一會兒我會將你的一身法力封住,如今山還有御林軍尋,想必過不了多久就能找到你!」
太子妃看著深潭冷冷一笑:「想必這是你策劃好的。」
紀太虛笑了笑:「太子妃說什麼,太虛不明白!」
「不明白?」太子妃冷冷一笑:「還有你不明白的事情嗎?整個事情的始末,沒有比你明白的了。是你用了不知道什麼法子,讓我家老爺每日裡邪火蒸騰,又是你,引誘我家老爺來這兒,還是你將我扔了我家老爺的床上!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噢!」紀太虛點點頭笑了笑說道:「太子妃有證據嗎?昨晚我可是一直跟清河的崔玄微一起,我回到飛鳳台的時候,你們就已經顛倒了。再說,而今你左一個老爺,右一個老爺,此刻的你將太子置於何處?讓我這局外人見了,實是感到有些齒冷!」
「齒冷?」太子妃怒道:「你還有臉說你感到齒冷,若不是你,我跟我家老爺怎麼會相互吸引到如此地步?見到第一面便不可分離!」
「證據!」紀太虛冷冷的說道:「我再說一遍,你得拿出證據來,才能令人信服!」
「我沒有證據!」太子妃深吸一口氣說道:「只是這件事情我也不會給我家老爺說,我只是想知道,這件事情是不是你一手策劃的?」
紀太虛輕輕歎了一口氣,將手一翻,手心之出現了一個小小的黑煙小球,小球之,支太皇、太子妃兩人的身形交纏一起。
「無論如何。」紀太虛說道:「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