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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百五十四章 清河崔氏 文 / 姑妄言之

    「支先生昨晚睡得可好?」清晨起來,紀太虛走出房間,正好對面支太皇也出來了。

    「呵呵。」支太皇有些臉紅的笑道:「還好,還好。」

    「聞說這裡的女子修煉的是妹喜的嘿嘿。」紀太虛似笑非笑的說道:「支先生感覺怎麼樣啊?」

    「這個——」支太皇小聲的對紀太虛說道:「果然是厲害,要比北海之成了精的女妖還要厲害。」

    「喲!」這時一個小廝湊到二人身邊說道:「二位爺,這早點想要吃點兒什麼?」

    「碧玉芙蓉糕、八寶珍珠羹,點絳唇……」紀太虛洋洋灑灑說出了數十種支太皇從未聽說過的菜餚。聽得那小廝頓時一愣,待到紀太虛說完,才馬上吹捧道:「這位爺真可謂是美食行家……」

    這個小廝下去吩咐飯菜之後,昨晚的那八個姑娘跌跌撞撞的從支太皇房間之出來,一個個臉上都是而今尚未褪去的紅暈,都以一種滿含深情、幽怨的眼神看著支太皇。

    「你們幾個沒事兒。」支太皇看著這幾個姑娘訕訕的說道。

    「冤家——」這幾個姑娘看著支太皇久久不語,良久,才有一個女子口迸出了兩個字。支太皇此時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那裡侷促不已,一旁的紀太虛還呵呵笑著看著笑話。飛鳳台的樓閣甚是大,每一層都是隔成了數十個小閣子,每個閣子有四間房間。若是這八個姑娘的神色被別的閣子的客人看到了,一定會引起一片驚歎羨慕,誰都知道飛鳳台的姑娘功夫厲害。能夠一晚上連摘八珠,並將這八個姑娘弄成這般的,著實是從未有過。

    「你看這——」支太皇指著那八個靠著牆邊兒幽怨的站一起的女子說道。

    「好了!」紀太虛也只好給支太皇解圍:「你們幾個先下去洗漱,一會兒我給這裡的當家的說,將你們八個都贖出來嫁給支先生如何?」

    八個姑娘一聽這話,頓時都來了精神,一個個高興的笑的花枝招展的,紛紛給紀太虛施禮:「多謝公子成全。」隨後向著支太皇拋出一個個媚眼,打鬧著下去梳洗了。

    「你——」支太皇又驚又怒:「你怎麼能夠這麼辦?我可是——」

    「可是什麼?」此刻一個小廝已經將幾樣甜點端了上來,紀太虛捏起一塊兒玫瑰花糕對支太皇說道:「你沒有見到那幾個姑娘都系心與你了嗎?縱然是青樓女子也有真心喜歡的人的,嘿嘿——」紀太虛對著支太皇眨眨眼說道:「難道你是嫌棄這幾個姑娘的出身?」

    「不是嫌棄——」支太皇固然法力高強,對於這種男女之事卻是十竅之已經通了竅,只是一竅不通。

    「不嫌棄你還有什麼好說的?」紀太虛笑道拉著那個小廝說道:「你,將你們這兒的當家的叫過來。」

    過了不多久,一個徐娘未老、風韻動人的年婦人滿臉堆笑的來到這個閣子,先是對二人道了個萬福,而後說道:「二位客官昨晚可曾舒爽嗎?小女子是這裡的當家的,奴家複姓濮陽!」

    「濮陽?」紀太虛眉毛一挑,笑著說道:「這個姓氏不多見,也算的上是非常了,正是這種非常人才有這非常的本事能夠執掌的了這飛鳳台。濮陽媽媽,你說我說的是不是啊?」

    「這位公子真是會說話。」這個複姓濮陽的老鴇臉上居然出現了羞澀的紅暈:「奴家哪有這麼非常?當不得公子的謬讚。」一旁的支太皇看到濮陽這番情態,心不知為何,感到一熱,立刻有了早上陽氣來復、一柱擎天的反應。

    「閒話也不多說了。」紀太虛將昨晚那八個的姑娘的花牌推到了濮陽的面前:「這八位姑娘都傾心於我的這位好友,因此想要媽媽忍痛割愛,成就這一番好姻緣。」

    濮陽看到這八個花牌,心也是吃了不小的一驚,展顏笑著對紀太虛說道:「這位支先生著實是好本事,將我的這八個女兒收拾的服服帖帖的,真是佩服。」

    支太皇哪裡能這場合裡插得上嘴?只是臉上有些紅的笑了笑。

    「我的這八個女兒啊,從小就我身邊長大,這突然有了夫家,要離我而去。我這心也是不捨的很。」濮陽秀眉輕皺,對紀太虛說道。

    「濮陽媽媽的心思,某也省得。」紀太虛笑道:「我也不媽媽面前裝模作樣,十萬兩。」

    「啊——」饒是濮陽也被紀太虛開出的價格驚呆了:「這——這位公子真是豪爽,既然是八位女兒願意,我這當媽媽的,也不好做那棒打鴛鴦的事情。」

    「這是十萬兩的飛錢。」紀太虛伸手將幾枚飛錢交到濮陽手。

    「我看公子氣宇非凡,定然是一位上上的高雅之人。」濮陽接過飛錢對紀太虛說道:「今晚十二層有我們飛鳳台花魁鳳棲梧為大家鼓瑟助興,若是二位有心,今晚可以來捧場。」隨即便將兩張金箔請帖放了二人面前。

    紀太虛對濮陽拱拱手說道:「今晚定然會去一睹鳳姑娘仙顏。」

    濮陽走後,支太皇對紀太虛小聲說道:「我剛才看見濮陽此人不知為何心一熱——」

    「哎呀!」紀太虛故作吃驚的說道:「支先生好雄心哪,竟然想要將飛鳳台當家的都收了,這個——」紀太虛裝作一番沉吟的說道:「將整個飛鳳台盤下來我也是能夠做到,只是恐怕此舉惹怒了旁人,以後——」

    「你就莫要再拿我來打趣。」支太皇有些惱怒的說道:「快將你那什麼勞什子佛門佛咒給我下一道!」紀太虛嘻嘻一笑,伸手對支太皇彈出一道金光。

    夜晚,紀太虛跟支太皇並肩來到了第十二層之上,見到這裡的裝飾又是不同,見到這層,靠著一側有一個精緻的鋪著西域地毯的樓梯。樓梯之上連接了一個小小的檯子,檯子後是一排房間。大廳之有許多桌子,桌子上已經擺滿了酒菜,紀太虛掃視了一圈兒,正要找一個清靜的位子,忽然一個桌子旁現了自己的一個熟人。此人面容也算是清秀,身穿錦袍,一臉笑容。

    「怎麼會是他?」紀太虛心想到:「他怎麼如今有修為身?」

    紀太虛跟支太皇二人一個桌子旁坐定之後,紀太虛便悄悄的給這個人傳音到:「紀寒,好久不見……」

    紀太虛這裡現的這個熟人正是以前自己很是意的小廝——紀寒!紀寒正跟一群富商大賈談笑,聽到這個聲音,經不住渾身一震,不由的將頭側過來,正好看見了紀太虛對著他微微談笑。紀太虛跟紀寒對視了片刻,紀寒立刻不再看紀太虛了,而是繼續跟這一桌的人談笑。

    「侯爺……」紀太虛耳邊聽到了紀寒的傳音:「如今小的改名韋元成。」

    「你離開侯府之後,過的很是不錯啊!」紀太虛笑著對紀寒傳音道:「也算的上是一方富賈了。若是有什麼難事,不妨去找找紀靈他們,你雖然是離開了侯府,但侯府還是能夠幫助你的。」

    「多謝侯爺。」紀寒傳音道:「小的如今家荊州,侯爺若是以後到荊州,小的一定率領全家跪迎侯爺。」

    紀太虛聽了這話,笑了笑沒有說話,雖然是對紀寒的事情感到有些奇怪,然而也不願多去想,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想要走的路子,旁人是無權干涉的。

    「我不再等這個什麼鳳棲梧了。」支太皇有些無聊的對紀太虛說道:「我還是去辦正事要緊,這幾個女子了得,我想今天便可將我體內的邪火全都吸走了。我可不想將時辰都浪費這上面,早一天解決這問題,我便早一天輕鬆許多。」

    「也好。」紀太虛對支太皇含笑道:「先生自便。」座的眾人雖然都是衝著鳳棲梧的艷名而來,很少人會離開,但少那麼一個兩個,誰也不會注意。支太皇走後,紀太虛不動聲色的將手一枚玉符捏碎,坐那裡靜靜的等著消息。

    「這位仁兄。」一個年輕人忽然來到紀太虛身旁。

    「哦?」紀太虛對此人拱拱手說道:「不知道兄台何事?」

    「我看跟隨著仁兄同來的那位已經回去了,這位子空著,下冒昧,不知可否——」這年輕人對紀太虛含笑說道。

    紀太虛這時才現原來這裡的桌子都已經被人佔了,只有自己坐的這個桌子僅僅有自己一個人。

    「兄台請坐,不知道兄台如何稱呼?」紀太虛對這個年輕人拱拱手說道。這年輕人稱謝,隨意的坐了紀太虛對面。單單的一個坐的動作便有著一種說不出的韻味,僅僅從這裡便可看出此人家規矩甚大,一舉一動都有著許多的規矩。

    「下崔玄微。」這個年輕人對紀太虛笑了笑說道。

    「哦?」紀太虛眉毛一揚,頓了頓說道:「崔兄可是清河人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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