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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百二十一章 不負蒼生 文 / 姑妄言之

    檀道濟看著紀太虛歎了一口氣說道:「我已身亡多時,你辜不辜負我又有什麼關係?你只要不辜負這億萬華夏眾生便好。」

    紀太虛聽聞此言,立刻雙手捧著平戎萬全陣跪拜檀道濟面前,鄭而重之的說道:「前輩放心,太虛取得此圖之後若是不能護佑我華夏眾生,此當萬箭穿心而死!」bp;檀道濟點點頭說道:「你有此心便好!」檀道濟將手一揮,一個黑色的鐵牌便落到紀太虛的手。紀太虛雙手拿著這方鐵牌,感到這鐵牌入手甚是沉重,好似有一座小山的重量。

    「這方鐵牌乃是控制外面那二十萬軍魂之軍令。正所謂軍令如山,故此十分沉重,這二十萬軍魂我留之也無用,你帶走。」檀道濟對著紀太虛說道:「以後我就要將這珪山封住了,那頭玄犛乃是我看門用的,不可被外面那個小子弄死了。」

    外面的白鬼神跟玄犛鬥得正酣,卻見玄犛望天大吼一聲,隨機縱身躍起,而後頭朝下,對著地面撞去,堅硬的石面碰到玄犛頭上的肉瘤應聲而碎,玄犛地面上撞出一個大洞,鑽到了洞消失不見了。

    紀太虛還要言語,卻感到一股大力講自己強行推出這裡,來到了珪山之外,同時,紀太虛見到白鬼神也被挪移到了珪山之外。正紀太虛錯愕之際,白鬼神便已經冷笑一聲,腦後飛出一隻黑煙組成的大手抓向紀太虛手的畫卷跟鐵牌。

    「找死!」紀太虛大喝一聲,收起平戎萬全陣圖跟鐵令,雙手向前平推:「三劫三運!」

    紀太虛手清光好似潮水一般朝著白鬼神的那隻大手轟去,清光之顯示出一個世界崩滅的種種景象!無比暴烈的劫運之氣四下衝開。潮水一般的清光打白鬼神放出的黑煙大手之上,頓時將這只黑煙大手打得粉碎!白鬼神悶哼一聲,嘴角溢出些許鮮血,被紀太虛打得四散的黑煙一道道糾合一起,合成了五個骷髏頭空嘶吼不已。

    白鬼神眼血光沖天,對著紀太虛陰測測的說道:「下次見你,一定要你粉身碎骨!」而後五個骷髏頭托起白鬼神衝向天際,不知道哪裡去了!

    那邊依舊跟鍾破虜拚鬥的脫脫一看到這情景,心大呼不好,對著鍾破虜虛晃一招,而後展開遁法,也自消失不見!

    紀太虛回頭一看,卻見雄偉巍峨的珪山已經消失不見了,只剩下好似永遠不能散去的霧靄自己身後瀰漫著。

    這時,鍾破虜右手牽著一根黃色的繩子,繩子的一頭栓著窮奇,窮奇的頭上了一道封鎮。鍾破虜來到自己身旁,將幾滴暗紅色的鮮血交給紀太虛,這幾滴鮮血之好似有個凶獸不斷的咆哮。

    「看到侯爺臉上的神色,便知道侯爺一定是頗有斬獲!」鍾破虜笑道。

    「幸不辱命!」紀太虛說道:「我適才略略看了一下這陣圖,果然是能夠奪天地之造化,此陣一旦布成,能夠封鎖千里天地氣機,還能夠改變山川走勢,實是抵擋大漠胡虜的無上利器!」

    玉門關鍾浩府邸白虎堂,一軸畫掛鐘浩面前的牆壁上,身後是鍾家眾子弟,還有馮升,紀太虛等人。

    「平戎萬全陣雖然厲害,但是卻不是輕易就能夠布下的!」鍾浩左手握住懸腰間的寶劍,右手那軸畫上不斷的來回比劃。

    「此陣法需要至少三十萬兵士,不過這三十萬兵士都必須有一定修為標準,我大魏軍隊之能夠達到佈陣標準的十個之不一定有一個。」鍾浩皺著眉頭說道:「我鍾家軍雖然是大魏精銳,但是找到三十萬能夠布下平戎萬全陣的卻是也不能的!」

    「看來老夫還得給皇上上書,請求皇上從各地軍隊抽出精銳,來到北疆布下平戎萬全陣!」鍾浩頓了頓又說:「若是我們能夠玉門關之外布下平戎萬全陣,脫脫不足為懼,冒頓不足為懼!」

    「只是,平戎萬全陣所需地域甚大,至少要裡之地。」紀太虛說道:「如今我們困守玉門關,根本無法布下如此大的陣法!」

    鍾浩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說道:「你湖廣軍演練的陣法如何了?」

    「如今七日剛滿。」紀太虛起身說道:「已經頗具氣象,可以出城應戰!」

    鍾浩盯著紀太虛看了看說道:「可以出城應戰?這算是什麼話?若是脫脫跟白鬼神識得這陣法,你當如何應對?你這陣法可能變化嗎?」

    「這——」紀太虛低下頭:「若是真有人識得此陣,知道破陣之法,此陣又不能變化,會被人隨手破去!」

    「這才是嘛!」鍾浩說道:「近幾日來脫脫緊閉大營,兩軍未曾交鋒。只要我等能夠固守住玉門關不丟失,時間一長,脫脫糧草耗,自然退去,到那時候朝廷抽選的各地精銳也差不多到了玉門關,正好可以從容佈陣,以期能夠將靺鞨大軍永遠阻擋大漠之北!」

    紀太虛聽到鍾浩這般言語,也不再說話,只是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北邊,心想到:「白鬼神雲夢大澤之為我所挫,逃走之後定然是對我的恨意越加之深,不知道會他那個魔頭老子那裡弄到什麼邪門秘法,下回見了之後定然是一場惡戰!」紀太虛越想心越煩悶:「這個該死不死的,每次就要將其殺死的時候都被他用秘法逃脫出來!實是惱人,有著這樣一個對手實是令人如坐針氈。不行!」紀太虛忽然打定了注意:「下回無論無論用上什麼手段我也一定要將其弄死。不能讓此人再活了!」

    鍾浩此刻又對眾人說了些軍紀方面的事情,便讓人各自回到了自己的營帳了。紀太虛回到自己的湖廣大營,見到韓振頭戴一頂笠帽,褲腿挽得老高,站點將台之上手拿了一根竹枝,那裡操練下面的軍士。點將台之下,一眾軍士組成了一個陣法,這個陣法間乃是一個宮之陣,宮之外套著一個巨大的八卦圖案,正是紀太虛交代韓振操練的宮八卦陣。

    紀太虛剛剛一進入到校場之,便跳下龍鱗馬,走上了點將台,跟韓振站了一起。

    「先生!」紀太虛對韓振拱拱手說道。

    「將軍錯了!」韓振對紀太虛說道:「此刻韓振乃是將軍手下的軍師郎將,歸屬將軍管轄,為下屬,將軍不可亂了禮數!」

    紀太虛笑道:「先生乃是王門心學大賢,何必拘泥於這些禮數?太虛著實是欽佩先生的學問!」

    韓振聽聞紀太虛如此言語,也不再這個問題上糾纏,對著紀太虛問道:「將軍已然將平戎萬全陣取來多日,脫脫也雲夢大澤之受挫於將軍,此刻大營之高懸免戰牌!如今正是布下平戎萬全陣的佳時機,為何鍾老將軍沒有下命令來佈陣?」

    紀太虛呵呵笑道:「先生有所不知,平戎萬全陣乃是將三十萬大軍分為十個陣營,縱橫佈局方圓裡的地上。此陣一旦布成,氣機呼應之間,能夠改變山川地理走向,滔天軍勢覆蓋方圓裡地域,而今我們困守玉門關之,沒有這麼大的空地來佈陣。再說平戎萬全陣要求都是精兵,玉門關之湊不出那麼多的精銳兵士來!」

    「原來如此!」韓振皺著眉頭說道:「鍾老將軍打的是脫脫大軍糧草耗之後自然退去的主意。」

    「正是如此!」紀太虛說道:「不過我們的這大陣卻是要加緊操練,前一段時間我失了計較,若是靺鞨大軍之有人能夠識得我們的這陣法,我們豈不是白白將大陣操練出送死嗎?」紀太虛頓了頓又說:「所以我有一個主意。」

    「將軍請說」韓振連忙拱手說道。

    紀太虛拿出玄機鏡來,將手一揮,鏡顯出十座大陣來,正是紀太虛交給韓振操練十種陣圖,紀太虛將手玄機鏡上一點,鏡立刻顯出十座大陣的種種變化來,紀太虛沉聲說道:「我的想法是,選出十隊士兵來,同時訓練這十座陣法,將這大陣一旦拿出,便是十座大陣同出,這樣就算是對方知道我們的陣法,有十座大陣交相呼應,相互變幻不停,就算是以大陣不能克制對方,我們也能仰仗十座大陣同出自保無虞!」

    「將軍想的果然是個好主意。」韓振說道:「但是將軍想過沒有這十座大陣形狀大小,變幻方式都是不同的!就算是十陣同出也只能是各自運轉各自的而已,對方若是知道陣法的變幻,若是動作夠快,一一擊破並不是什麼難事!」

    紀太虛一聽韓振這話,也點點頭說道:「先生說得有理,只是如何能夠將這十座大陣運煉到一起呢?」

    韓振說道:「這十座大陣都是當年子牙公東入五關之時創立下來的,本來就是同根同源!若是能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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