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時,白鬼神大吼一聲,右手舉起,手心之處有個黑黝黝的孔洞流轉,紀太虛身後也顯出三尊佛陀的形象。白鬼神右手向前一推,個黑黝黝的孔洞放出無邊的力道朝著紀太虛打來。紀太虛身後的三尊佛陀的虛影頓時合一起,也朝著白鬼神打出的道輪迴的虛影而去。正好此時道雲上人衝到二人間,被這兩股力道合力一擊,頓時肉身崩潰,連元神都沒有逃脫出去,便這樣死的不明不白。
二人哪裡能夠管的了如此許多?眼見一擊無用,又立刻朝著對方衝去,繼續打鬥。這時三足金烏跟畢方神鳥已經將白鬼神的五鬼元神困間,一個放出太陽金焰,一個放出太古真火繚繞五鬼元神之外,要將五鬼元神煉化。白鬼神的五鬼元神無法抵擋的了這兩種霸道的火焰,只能放出陰元煞幡將自己護住。
兩頭神鳥放火燒的正歡快,突然各自輕鳴一聲,朝著兩個方向飛走,去見一道細浪打了兩隻神鳥剛才所處的地方。這道細浪極為霸道,沒有打兩隻神鳥,卻將地面打出一條不可見地的溝壑來。這水乃是一元重水,尋常一滴一元重水便是有著十二萬千斤的重量,這條細浪間不知道有多少滴。bp;一邊的脫脫跟鍾破虜看見這道一元重水出現,心不斷的尋思:「定然是白鬼神的手段。」
正激鬥的白鬼神跟紀太虛自然是心有感應,二人同時大喊一聲:「一元重水!」便同時停住了手,朝著這個方向而來。
那道一元重水的細浪正要被什麼東西收回去,卻見其上忽然出現了一道金橋,這道金橋之上閃現出了紀太虛那巨大的佛陀真身,紀太虛手金光四射抓向了那道一元重水。同時一個黑洞出現一元重水的一側,從走出白鬼神,也是一把抓向一元重水。二人的神通將這道本來是白色的細浪染成了一半兒黑一半兒金。兩股大力相持不下,突然不知從哪裡飛出一條奇怪的大魚來,這條大魚紅睛赤尾,頭呈現如意狀,奇怪的是這條魚的兩側還生著一對翅膀。
「瀛魚!」紀太虛跟白鬼神同時大呼一聲,紀太虛頓時放下了手的一元重水,朝著瀛魚抓去。白鬼神一見此狀,也放下了一元重水朝著瀛魚抓取。紀太虛哈哈一笑,身子一扭,伸手收起了那道一元重水。白鬼神大怒,但是一元重水已經被紀太虛收取,自己決計是拿不到了,只好朝著瀛魚抓去,若是自己能夠抓到瀛魚,便能夠仰仗瀛魚的吞吐之力弄出一元重水來。
只是就不過要抓住瀛魚的時候,瀛魚左側的翅膀朝著白鬼神的大手一拍,白鬼神感到手一痛,整個手臂都被瀛魚打的麻。不由的頓了一頓,這條瀛魚好似是一條白色的閃電,衝向了遠方。紀太虛身化一道金光朝著瀛魚追去,臨走還不忘伸手放出一道陰幽冥寶焰,燒向白鬼神。同時神鳥畢方、三足金烏也各自放出太古真火、太陽金焰燒向白鬼神。
白鬼神被這三大火焰弄得手足無措,只好將五鬼元神化成一道黑色的煙幢,護住自身,而後將這些火焰一一驅散。
一旁的脫脫跟鍾破虜早就朝著瀛魚的方向跟著紀太虛追了過去。
看著眼前好似是一道白色閃電一般的瀛魚紀太虛心罵道:「這畜生,不愧是生了一對翅膀,飛的竟然是如此之快。」
正飛著飛著,紀太虛看到眼前出現了一座高山,高山之上出現了一頭紅色的異獸,這頭異獸生了一個彷彿是狼一般的頭顱,背上生了兩隻青色的翅膀,一身的長滿了好似刺蝟身上的刺一般的毛。這頭異獸對著天空不斷的咆哮,出一種無比凶戾的氣勢。這只異獸身後守護這一個深邃的大洞。
「窮奇!」紀太虛大喜,伸手拿出了天火焰光旗,化成一道火光捲向了飛前面的瀛魚,這條瀛魚也不知道生了多少的年月耗心力才煉出了那麼一道一元重水,又被紀太虛收走了,此時威能大減,此刻被天火焰光旗一卷捲了其。天火焰光旗上放出熊熊的真火,只是被瀛魚身外的一曾水光擋住,紀太虛一把抓住了這條瀛魚,伸手一捏,一顆圓溜溜的珠子從瀛魚嘴裡噴出來,正是瀛魚的內丹,而後紀太虛將手一拍,將這條瀛魚的魂魄也封了內丹之,將其屍體隨手丟棄。
「死!死!死!」紀太虛伸手拿出了太清神劍,一劍斬向了這頭窮奇,這道劍光恍如是驚天長虹一般,有千萬丈之長,斬向了這頭窮奇。這頭窮奇好似是感應到了危險一般,將背上的翅膀合攏一起,護住了自身。
只聽得「噹!」的一聲,這道劍光斬到了窮奇身上,出震天的金鐵交鳴之聲。
「吼!」這只窮奇出一聲悲鳴,被紀太虛一劍斬翻地,背上的翅膀上還一滴一滴的向下滴著暗紅色的鮮血。
這只窮奇的胸性立刻被激出來,仰天怒吼一聲,朝著紀太虛咬來。紀太虛看著窮奇的血盆大口,縱身躍起,一拳對著窮奇的腦袋砸了下來。這只窮奇被紀太虛一拳打落了地上,紀太虛也被震得手臂麻。這時脫脫跟鍾破虜已然趕到,兩人竟然同時朝著這只窮奇打去。紀太虛見到這情景,也不再管這只窮奇如何,只是略微給鍾破虜傳音一聲,自己閃身進入到了邽山之。
紀太虛剛進入到窮奇守護的大洞之,便立刻使用妙法遮掩住了自己一身的氣息:「玄犛乃是前古一種,祝杯雪說這畜生頭上有一個肉瘤十分的厲害,被它的這個肉瘤打住了就算是不死也得只剩下半條命,不過這個畜生的眼睛卻是不太好使,反應不太靈敏,只要不被他現便能夠進入到下面的地宮之。此時鐘破虜跟脫脫這兩個人外面斗那只窮奇,嘿嘿,一對兒敵人跟一個凶獸來打,卻是正好上演一出三虎爭雄,就算是一個時辰能夠解決的事情,至少要打個四五個時辰。白鬼神被我用火焰拖出了一會兒,想來是馬上就要來了,聽說玄犛脖頸之下有一塊兒白毛,乃是這畜生的命門!嘿嘿。」
紀太虛走了大概四五十步的距離,聽見下面有著巨大的打雷一般的呼嘯之聲,紀太虛不禁想到:「果然是如同祝杯雪所說,這畜生就是常年不醒的東西。」紀太虛伸手一旁的石壁上用一種極為狂放的字體寫到:「余,青籐狂生也,今日得見前古玄犛真容,甚慰,甚慰。此獸暴戾異常,然常年酣睡,惟有頸下白毛一片,撫之可以訓導。太平八年月,青籐狂生題。」
紀太虛將這幾個字刻好之後,伸手上面一抹,這字上立刻出現了一片白氣。白氣之下紀太虛又用真火燒了稍,然後紀太虛悄悄的走了進去。又走了不遠,紀太虛來到一個巨大的坑洞之,卻見坑洞之躺著一個生著八隻蹄子的好似大象一般東西,正是玄犛。只不過玄犛沒有大象一般的長鼻,而是生的如同豹子一般的頭顱,身上長著棕黑色的長毛,頭上生著一個凸起。紀太虛看到這只玄犛的身後是一個巨大的黑鐵大門,大門之前有兩尊銅人鎮守。
紀太虛小心的來到玄犛身邊,感覺到玄犛身上出的一種燥熱之氣,紀太虛輕輕的摸了摸玄犛的身體,而後抓住玄犛身上的一根毛,一用力,便拔了出來。紀太虛小心的看了看玄犛,只見這只玄犛只是身上的皮膚稍微動了一下,根本沒有知覺,依舊那裡酣睡。
「聽說當年祝杯雪還曾經拿了一塊兒大青石砸了砸它頭上的肉瘤,它都沒有醒。」紀太虛心想到:「我要不然也去試試?」紀太虛想了想:「還是算了,萬一自己運氣不好,把這畜生弄醒了,那樂子可就大了。」紀太虛躡手躡腳的來到大鐵門邊兒,將手一點從一側的石壁之上飛來了一塊兒青石,然後手上清光一放,這塊兒青石便變成了紀太虛模樣側著身子站玄犛的身邊,紀太虛本身則是放出太清神符隱住了自己的身形,靜靜的鐵門那裡等著。
過了不多久,白鬼神的身影出現邽山旁邊,看著山下激鬥的一人兩手,不由得冷笑一聲:「各懷鬼胎的東西。」然後身化一道白光便衝到了山洞之。
走了不遠,白鬼神便看到了旁邊似乎有什麼東西,白鬼神看著上面的字跡,讀到:「余,青籐狂生也,今日得見前古玄犛真容,甚慰,甚慰。此獸暴戾異常,然常年酣睡,惟有頸下白毛一片,撫之可以訓導。太平八年月,青籐狂生題。看來祝杯雪是真的來過這裡。」白鬼神的手又這幾個字上摸了摸:「的確是祝杯雪的獨門法力,怎麼下面還有火燒過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