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丙丁之火!」何巨看到天上下雨一般的火焰禁不住感到頭大如斗:「怎生這廝還能用出丙丁之火?」何巨大喝一聲,腦後射出一道骨白色的光華,好似是一個光幢一般護住自身將四周的火焰隔絕外。
「破!」何巨伸手放出白骨鎖心錘,白骨鎖心錘上的五顆骷髏頭各自嘶吼噴出森森陰火,打向上面的天火焰光旗。何巨護得聞得一聲鳥鳴,一道金紅色的火焰從天上的天火焰光旗上放出,一隻巨大的三足金烏從太陽金焰飛出。何巨的這一錘打三足金烏之上,將這只三足金烏打得金羽散亂,不過金烏身上放出的太陽金焰也是狠狠的將何巨燒了一下子。
何巨看到半空撲騰著翅膀憤怒鳴叫的金烏感到頭皮麻:「這小子難道是專修的離火之道?放出的火焰一個比一個霸道,怎生轉眼又用出了太陽金焰!」何巨眼見三足金烏又朝著自己撲來,一邊向外躲閃,一邊大聲叫道:「支太皇,快來救我!」
何巨聲音剛落,便聽得赤腳披的支太皇自己身後陰陽怪氣的說道:「真人不要著急,我這不是來了嗎!」支太皇冷笑一聲,手屠龍刀直直向著何巨一劈,一條碩大的刀罡斬向何巨,刀罡之無數的龍形虛影其哀鳴嘶吼。
何巨大驚手白骨鎖心錘一錘砸散了這道刀罡,指著何巨罵道:「混賬,你這個叛徒,老子做了你!」何巨左手捏印,口喃喃有語。待到念過了一遍咒語之後,何巨不可思議的看著對自己冷笑的支太皇:「你!你怎麼沒有死?」
「白骨真人!」紀太虛身化一道清光飛到二人身邊,揮了揮手一朵小巧的曼陀羅花:「你跟白璧瑕這個魔頭的關係真是好啊!他竟然把掌控阿提婆曼陀羅禁法的要訣都告訴你了!」
「狗賊!」何巨大吼一聲:「老子殺了你!」而後揮動著白骨鎖心錘運上十成法力朝著紀太虛打來,白骨鎖心錘周圍的虛空都被這一錘錘破了。
「這裡,你以為還能任你施為不成?」紀太虛寒聲說道,卻見天上降下了一股股金紅色的太陽金焰,下面畢方神鳥張口噴出一道太古真火。紀太虛伸手一彈,黑黝黝的陰幽冥寶焰衝向何巨。三種火焰糾合一起燒向何巨,縱然是強如何巨這般的天下頂尖人物也不敢小覷,大吼一聲,伸手放出了自己的護身之寶——白骨環。白骨環灑下一層層骨白色光華護住何巨,只是這三大火焰實是太過厲害,白骨環放出的光幕都被燒的不斷的顫抖,不一時便要崩潰了。
「白骨真人!」紀太虛手持泥犁劍指著何巨說道:「你也是成名多年的老前輩,應當知道我手的這三大火焰都是什麼樣的存,你是萬萬難以抵擋的。我勸你還是不要做困獸之鬥的好,安心的就死,也好死得好看一些。」
何巨聽聞此言,怒火燒:「就是死,老子也要拉你墊背。」何巨將腰一彎,而後身體猛然漲大,變成了一尊身高丈二的白骨骷髏。何巨的聲音從骷髏的口出:「你讓我用白骨天相殺你,也算是你祖上燒高香了。」
「休得猖狂!」那邊支太皇一看何巨乃是動用了真本事,連忙手揮屠龍刀衝殺了過來,手寶刀左右亂劈,瞬息之間揮出八十一刀,八十一道刀罡結成一座刀陣朝著何巨當頭罩下。刀陣散出一種血腥蠻荒之氣,淒厲的龍吟之聲高一聲低一聲的從刀陣之上傳出。
「呔!」何巨大喝一聲,雙手向上一下子便托住了這座刀陣,只是刀陣之上刀光湧動,一層層的朝著何巨削下,白骨真人這具晶瑩如玉的白骨天相之上不斷傳出卡卡的聲音,兩隻巨大的白骨大手之上被刀光削出了一條條刀痕。
紀太虛見到此情景,也不示弱,將三大真火合一處化作一條火龍衝向何巨。這條火龍趁著何巨雙手托住刀陣無法拿開的機會,僅僅的纏繞其身上,放出千萬丈的火焰將白骨真人吞噬。支太皇此時雙手握刀,刀刃不斷的顫動,彷彿是用力劈開什麼,與之相呼應的便是何巨頭上的刀陣也不斷的震動。紀太虛放出的火龍白骨真人身上肆虐的燒灼著,恐怖的火焰卻不見將這幅骨架燒化。只是陰幽冥寶焰的業力一絲絲侵入到了晶瑩如玉的骨架之上,是的白玉一般的骨架之上出現了一道道黑絲。
支太皇手屠龍刀震顫的愈加厲害,何巨頭上的刀陣也是同樣震顫的愈加厲害,終於,何巨大吼一聲,兩隻巨大的白骨大手向外一分,便將這刀陣撕破。凌厲的刀罡將四周的火焰都撲滅了許多。
「啊——」何巨撕開刀陣之後,兩隻大手又自己身上一陣亂抓將身上的火焰全都打散,一腳踏向了紀太虛。
「該死!」紀太虛驚叫一聲不敢對抗,只好放出畢方、金烏,陰幽冥寶焰托著兩隻大鳥撞向了何巨。
「滾!」何巨伸手拿出白骨鎖心錘,一錘砸了下來,只是一錘便將兩隻神獸打的羽毛亂飛,各自翻滾到了一遍。只是那陰幽冥寶焰彷彿是跗骨之蛆一般纏白骨鎖心錘之上。
「去!」紀太虛伸手放出了骷髏塔,骷髏塔迎風漲大,放出無量金光雲霞,浩大威嚴,直直的撞向何巨。只聽得「轟」的一聲,骷髏塔撞了何巨身上,將何巨撞得差一點就站不住,趔趄了一下。紀太虛趁著這個機會腳踏彼岸之橋消失何巨的面前。
何巨尚未站穩,便見頭上一個黑影,一個造型古樸的大鼎朝著自己當頭砸下,正是支太皇的燭龍寶鼎。燭龍寶鼎一下子便砸何巨額頭之上,兩相碰撞出一聲驚天轟鳴。這下白骨真人徹底的被砸了個結實。丈二高的白骨骷髏直接跌落到了下面的地肺宣洩口,激起了大片岩漿。
「好機會!」紀太虛不知從何處又腳踏金橋出現了巖洞上方,雙手向下一拍:「三劫三運!」一道清光從從手打出,清光之放出無的劫運之氣,其顯出世界天崩地裂萬物滅的虛像打向了白骨真人。這清光打尚且被砸的暈暈乎乎的何巨身上,將其直接埋了岩漿之。畢方、金烏此時同時飛到紀太虛身邊各自放出太陽金焰、太古真火噴到了下面的巖洞之,紀太虛也放出了陰幽冥寶焰壓將下去。
「封!」紀太虛還嫌不足,拿出南天鐵塔圖化成數十丈大小打了巖洞之上,圖上放出陣陣金光,一個鐵塔的形象出現這幅圖的上方鎮住了下面。
支太皇手持著屠龍刀來到紀太虛身邊:「你跑的倒是挺快。」
紀太虛喘了一口氣說道:「你沒見他就是來針對我的嗎?不顧一切的來殺我,我能不跑嗎?」
「你這又是什麼寶貝?」支太皇指著南天鐵塔圖對紀太虛說道:「能否將這廝鎮其?」
「不知道!」紀太虛說道:「何巨的法力超出了我的預計,如今我也只能是勉強將其鎮壓這洞穴之讓三大真火來煉他。你適才為何不直接將何巨收到燭龍寶鼎之,然後動晦暝神光、陰陽真火將其煉死!」
「我何嘗不想將何巨收入到鼎?但何巨的法力太高,以我的力量不能將其收入進去。」
紀太虛歎了一口氣:「太古真火、太陽金焰再加上陰幽冥寶焰,就算是不死你也得給我脫層皮!」
紀太虛收回了上方的天火焰光旗跟支太皇一左一右的端坐南天鐵塔圖兩邊,小心的監察著下面動靜。二人這裡一連坐了七天,這七天之,每天白骨真人何巨都會鬧出一番動靜來,有時候甚至是已經讓南天鐵塔圖頂了起來。多虧是支太皇法力高強,一手屠龍技厲害非常將其打了回去。
二人所處的這山峰早就沒有了什麼天池湖泊的景象,只剩下四下橫流的岩漿,不停的從山峰之湧出,將周圍數十里都糟蹋的不成樣子。幸虧這裡地處秦嶺腹地,人煙稀少。
「今天可就是第七天了!」支太皇恨恨對紀太虛說道:「這幅骨頭架子如此的耐燒,你的三種真火莫說是骨頭,就算是金剛佛牙此刻也得燒成了虛無了。」
「若是你有興趣大可揭開這圖一看究竟!」紀太虛笑了笑。
「我可沒這份心思。」支太皇說道:「萬一我揭開了這圖,何巨從給我一錘怎麼辦?我可沒有你那麼多的法寶能夠抵擋。只是我們總是坐這裡也不是個辦法。那裡面的兩個鳥不是你的分身嗎?你可能探知其情景?」
紀太虛搖搖頭說道:「不能!這幅南天鐵塔圖乃是一位大能所煉,能夠隔絕一切氣息,我也不知道其到底是何等的一番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