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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八十六章 佳人妙語破道心 文 / 姑妄言之

    黔州城,紀太虛停留半空,楊櫻也穿好了衣服,站小樓之外。天上血光一閃,落下一個人來,正是風絕代。風絕代此刻渾身血焰繚繞,頭上是血光翻湧,血光之上托了一個大抵尺方圓的大陣,正是血河大陣,俊朗的臉上此刻顯得無比的妖異,活脫脫的一個凶神惡煞。

    「哈哈!」風絕代伸手將一道金光丟給紀太虛說道:「我就知道你沒事兒,那幾個青城劍派的廢物又怎麼能夠奈何的了你?」

    風絕代正說著,天上又將下數十道遁光,卻是皇城司一眾人,領頭的依舊是赤城老翁、陳鶴齡、梅空堂三人,其後緊跟著夜磨刀、白祭跟戒殺禪師。不過跟著紀太虛離京的那五十名執事卻是少了大半。

    紀太虛見到眾人冷哼一聲:「進來再說。」這時,賈榛聽到小院之有動靜,連忙跑過來看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入目卻見倒塌的小樓跟數十個半空飄著的人,頓時便驚呆了。

    「出去!」紀太虛喝到:「不許任何人進來,不許將今晚之事說出去。」

    賈榛連連叩頭,急忙便跑了出去。

    眾人進入到楊櫻所的這小樓之,風絕代尋了個位子坐下嘿嘿笑道:「多謝你幫忙,如今我已然將血河大陣徹底煉化,結合《元魔血煞真經》是將其煉的圓融隨心,時刻能夠溝通幽冥世界的無血河,如今可以說是血河不滅我便不死。三次天劫是說渡便渡,如今是天下之大我可去得,哈哈哈哈,別人不說便是多吉此刻我也能夠跟他拚個不相上下。何況血河大陣之還有滅仙四寶,只是不想被羅喉老祖用秘法破壞了些,威力大大不如從前。」

    紀太虛點點頭:「如此甚好。血河大陣是魔教之數一數二的大陣,你仗著這個大陣可謂是立於不死之地了。」

    「這也是多虧了你。」風絕代笑道:「以後你但凡有何事,找我便可。」風絕代伸手給紀太虛了一章血色神符。紀太虛笑著接過了血色神符:「你給我了一張符,我也自然是要給你一張。」紀太虛將手一點,一道金色神符落風絕代手:「我有一個徒弟流落外,你若是遇見了,便給我送到玉京去。」

    風絕代哈哈笑道:「沒問題。」說完看了看屋子的人說道:「我走了!」隨即化作一道血光消失不見了。

    紀太虛看了屋子之人俱自是一臉不安,冷聲一笑:「怎麼了都是?恩?一臉的國仇家恨?哼!」紀太虛冷哼一聲:「你們不說我也能猜的出來,說!那青城劍派說了什麼了?」

    紀太虛眼光掃過眾人,眾人都是感到渾身一冷,便是赤城老翁、陳鶴齡、梅劍客三人也是如此,心無比的壓抑。

    「陳鶴齡!」紀太虛見到眾人低頭不語:「你來說。」

    陳鶴齡只好出來說道:「那青城劍派的李空相長老說道,副閣領大人會歡喜禪法,乃是多吉的傳人。要——要——」

    紀太虛冷冷的說道:「要聯合天下正道誅殺了我這個妖孽是。」

    「是!」陳鶴齡感到渾身顫抖,縱然眾所周知多吉已然身死,但是那餘威甚重,提起來都令人心寒。

    「不——不過——」陳鶴齡說道:「青城劍派的提議遭到了巴山劍派、岳陽書院、紅袖書院、齊雲島的聯合反對,就連如海神僧也是說不同意的。」

    「哼!」紀太虛冷笑一聲:「看你們一個個都是凝神屏氣的,難道真的怕我一個不對將你們都殺了?」

    紀太虛昂頭說道:「不怕你們知道,我並非是多吉的傳人,而是我殺了多吉。如今多吉的所有一切自然是歸我所有,包括那些功法寶貝,你們大可將這話放出去。要是誰眼饞我手的寶貝,大可向我來討要!」

    眾人相視一眼,誰都不敢言語。卻聽那紀太虛又說:「還有便是,那日李空相用塵垢泥暗算我,早晚有一天我要廢了李空相的一身修為,削去手腳,吊青城劍派山門之前。」

    紀太虛平復了一下,輕聲說道:「罷了,這些煩心事都暫且不說了,你們且說說那日大戰如何。我看我們這次皇城司折損不少了人。」

    陳鶴齡等人連忙將那日紀太虛走後的戰況說了一遍,總之是說,正教雖然是折損了些修為不高的弟子,但是還是將魔教打的打敗。皇城司終也是將絕生谷的一干人等悉數擒拿了下來,挑了幾個擊碎了琵琶骨,搗碎了丹田紫府關押到了附近的大牢之,只待而後降旨處斬,剩餘的全都被殺死。

    「大人!」陳鶴齡這時問道:「明日我們是否返回玉京?」

    紀太虛聽了笑道:「不急,我們且這裡歇息兩日,三日之後我們再回,回的時候當時鑼鼓開道拿出我們皇城司的氣派來。」紀太虛心裡卻想到:「我倒是要看看,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敢來撩虎鬚!」

    第二日裡,玉生煙一早便來到了玉花軒,進了金鐘兒的房間。

    「你來做甚?」金鐘兒慵懶的躺床上玩著自己手團扇說道。

    「心肝兒!」玉生煙嘻嘻笑道便鑽到了金鐘兒的床上:「我這不是來看看你嘛。」

    「哼!」金鐘兒冷笑一聲說道:「哪個會相信你的鬼話?這會兒怎麼想起我來了?昨日說走便走,弄得我遭一眾姐妹的笑話,還不都是你這沒心沒肺的弄的。你給我出去,我不要見你,以後你也莫要再來找我!」說著金鐘兒竟然啪嗒啪嗒的掉下淚來。

    玉生煙一看便急了,連忙摟住金鐘兒說道:「好心肝兒,我昨日的確是有事情才不得不離開的嗎!這不是今兒個一大早便來給你道歉了。好心肝兒,你就饒過我這一回。」

    金鐘兒一把推開了玉生煙冷聲說道:「今兒個一大早的便來作弄,如此的急色,昨晚是不是哪個狐狸精那裡過夜了,沒把那一腔子的東西弄完,今天早上來我這兒瀉火來了。」

    「心肝兒!不是——」玉生煙連忙辯解道:「只是我——」

    「只是什麼!」金鐘兒喝到:「今兒個你要是不把這事兒說清楚,以後就別再見我。」

    「好好好!」玉生煙摟過金鐘兒說道:「昨天那個找我的紀公子你可還記得。」

    「這個自然!」金鐘兒說道:「聽媽媽說道,這人還是個官宦子弟。」

    「是不是官宦子弟我不知道。」玉生煙說道:「只是我知道這人是個了不起的能人,乃是飛天遁地的神仙之流,我昨日承蒙他的電話,已然拜他為師,將要跟他一起去山修行了。」

    金鐘兒一聽,頓時心涼了半截,連忙說道:「你今天可是魔怔了?還是燒了?竟然相信這種鬼話,還什麼飛天遁地。若是那個姓紀的是神仙,我便是觀世音菩薩了。」

    玉生煙連忙摀住了金鐘兒的嘴說道:「莫要這樣說,我昨日已然將此事稟明了我父母。我父親也是極力的支持我如此作為的。聽我父親說道,我祖上本來也是個這種修道之士,只是後來不知為何,沒有人再走這條路子了。這次我能被師父選,是我的緣法。只是,我這一去不知道要多少年才能夠學成回來,故此今天來早些給你道個別。」

    金鐘兒聽了這話心想到:「若是他走了,我仰仗誰去?」想著想著,不由得嚶嚶的哭了起來。

    「心肝兒!」玉生煙連忙哄道:「莫要哭,莫要哭!我去了又不是不回來了。師父已然給我說過,只要能夠學成本事,天下之大,便自人我去縱橫。到時候我回來找你,我們二人做一對神仙伴侶可好?」

    「好?」金鐘兒哭得梨花帶雨:「好你個大頭鬼,我只當你是個聰明漢子,沒想到你竟然是如此的糊塗。這等人一看便是個江湖術士,專門騙你來呢。還不是要將你哄騙去,從你身上搾出錢財來。這等神仙之事哪有個準頭?再者說道,那個姓紀的年紀一看便是跟你差不多,說不得還沒有你大,天底下哪有聽說過徒弟比師父還大的?你這一去哪有個回轉的日子?到時候我還不是要苦苦的等這裡,一等幾十年?與其受那個活寡婦的罪,不如我現便尋根繩子吊死去!」說著金鐘兒便要掙扎著出來。

    玉生煙一看到這金鐘兒尋死覓活的樣子,大驚失色,連忙死死的拉住金鐘兒說道:「好心肝兒,你莫要這樣子。我看我師父是很有道術的樣子,你不知道昨天,師父給我倒酒的時候,明明我就是一個瞬間,卻迷迷糊糊的感覺進入到了酒杯之。酒杯之還有兩個國家,我還做了一國的國主呢。那裡過了二十年出來,也不過是剎那之間的事情,你說神不神奇?」

    金鐘兒一聽是氣不打一處來,說道:「我道是什麼道術的!」金鐘兒哭笑不得的說道:「原來就是那江湖術士用的濫了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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