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羅喉老祖剛祭起兩件寶貝,那只冒著黑氣的魂箭一下子從虛空鑽出,射到了那白骨舍利之上,這一箭竟然將白骨舍利都射的晃了兩晃,一股股怨氣纏繞白骨舍利之上。羅喉老祖手指白骨舍利上一指,白骨舍利從深處放出一絲絲金光將這怨氣祛除。
那邊韓非溫見到一支五彩斑斕的箭只朝著自己射來,便將手的修羅誅仙劍朝著紀太虛的這支毒箭一劍劈出,一道劍光斬向那支毒箭,卻見那支毒箭突然消失不見,就韓非溫愣神之際,那支毒箭從虛空之飛出,一箭射了韓非溫的胸口,但聽得「鐺」的一聲巨響,彷彿洪鐘大呂一般,卻是紀太虛的這支毒箭被韓非溫身上的鎖龍魔神甲擋了住。
韓非溫看了看射身上無功的毒箭朝著紀太虛嘿嘿笑了兩聲:「我這寶甲乃是當年霍驃驍留下的防身至寶,你能奈我若何?哈哈哈哈——看我破了你這支箭!」韓非溫伸手便來抓這支毒箭。
紀太虛笑了笑:「是嗎?」韓非溫的手一碰到那支毒箭,便有一股黑沉沉的火焰從毒箭之上升騰起來一下子便繚繞到了韓非溫的手上。韓非溫正要用法術將這黑沉沉的火焰煉去,這火焰卻突然衝到了韓非溫的臉上,一下子便鑽入了韓非溫的眉心。
與此同時,那邊射向聶洪的咒箭,射了聶洪,聶洪本來也是左右遁走,但如何能夠抵擋的住紀太虛射出的能夠游離於小千世界的箭只,躲了幾次之後便被咒箭射了胸膛。聶洪頓感自己渾身的生機源源不斷的湧到這支箭上,自己的意識漸漸模糊,後渾身精血枯竭落入了滾滾血河之,被污穢之極的血河之水化去。
「陰幽冥寶焰!」羅喉老祖擋住了紀太虛的魂箭之後一看向韓非溫這邊兒,大驚失色,張口道破了這寶貝的名字。
這時陰幽冥寶焰已然鑽入了韓非溫的識海紫府,將其意識燒去,韓非溫眼頓時失去了光彩,紀太虛哈哈一笑伸手將韓非溫召了過來,施展da法收入了袖。
「你怎麼可能煉化陰幽冥寶焰?」羅喉老祖驚叫道:「泥犁劍白鬼神手,你怎麼可能煉化陰幽冥寶焰?」
「哈哈哈哈!」紀太虛笑道:「難道我就不能奪了白鬼神的寶劍!」紀太虛將手一揮,那把黑黝黝的泥犁劍出現手。紀太虛自從將泥犁劍從白鬼神手奪過來之後,還是次將其現於人前,寶劍之的珠子早就被胡菩提取出,幫助紀太虛煉化陰幽冥寶焰了。
「我也不怕你知道!」紀太虛收起大屈神弓、魂毒咒三劍,左手拿著泥犁劍右手拿著太霄神劍對羅喉老祖說道:「天魔寶你得了白骨舍利、羅剎環,風絕代得到了十二元辰白骨神魔,白鬼神得到了泥犁劍,我呢——得到了他化自天魔幡跟陰幽冥寶焰。前一段時間我將泥犁劍從白鬼神手奪來,嘿嘿,如今手已然擁有厲害的那一半兒天魔寶!不要以為你得到了白骨舍利跟羅剎環就是血道人的傳承!」
「你可知道他化自天魔幡有一件大秘密——」羅喉老祖正說著卻被紀太虛打斷:「我早已知道其的奧秘!還用得你來說?」
就這時,乾宮那邊聞得一聲驚雷,一道劍光沖天而起!隨後坤宮之升騰起一道佛光!
紀太虛指著羅喉老祖哈哈笑道:「趙知元跟如海已經破了乾宮、坤宮,聶洪跟韓非溫也已經死了我手,巽宮也算是破了!羅喉老祖,你束手就擒!」
「小子!我殺了你!」羅喉老祖大喝一聲,御使著兩件寶貝朝著紀太虛殺來,紀太虛一腳踏出,腳下出現一方金橋,羅喉老祖頓時撲了個空。這時,二人同時感到這血河大陣不停的晃動。
羅喉老祖一愣,指著紀太虛大罵:「小畜生,你敢算計我!別讓我下次再碰見你!」說完便要轉身而逃。
「走不了了!」紀太虛一腳踏出,腳下金橋閃現一步便出現羅喉老祖的面前,正好擋住羅喉老祖的去路。這個羅喉老祖乃是其本人的分身,紀太虛法寶眾多,自然是不怕,若是羅喉老祖真身前來,紀太虛早就跑到震宮幫助風絕代去了。
羅喉老祖怒吼一聲,身上血光騰騰!紀太虛見了,大叫一聲:「不好!」隨即兩把寶劍一揮,兩道劍光一黑一青斬向羅喉老祖,羅喉老祖的身子轟然而炸,萬丈血焰沖天而起,羅剎環跟白骨舍利各自化作一道精光飛向央。紀太虛連忙找準位置飛入了震宮之。
卻說赤城老翁一進入震宮,便對風絕代呵呵一笑:「風教主!」而後伸手放出一件寶貝,條神龍托著一道紅光,罩住了二人!
風絕代看了看上面的寶貝,笑著說道:「原來是你!你既然進入到了我鎮守的這震宮,想來是紀太虛授意的!」
赤城老翁說道:「不錯,老夫已然將這裡罩住,羅喉老祖聽不到也看不到我們!副閣領說,今日要老夫幫助風教主拿下這陣法!」
「拿下這陣法?」風絕代眉毛一挑:「什麼意思?」
赤城老翁說道:「副閣領說,風教主修煉的是《元魔血煞真經》,與血河大陣相輔相成,若是能將這陣法煉入自己的元神之,定能夠修為大進,遇到旁人,將這大陣一放,罩住敵人,直接煉死。再者,血河大陣能夠連接幽冥世界的無血河,風教主仗著大陣自然也能夠不停的接引血河之的血煞,法力源源不——」赤城老翁看著風絕代嘿嘿笑道。
「我還有拒絕的理由嗎?」風絕代笑著說道:「我應該怎麼做?」
赤城老翁說道:「副閣領已然為風教主準備好一切!」赤城老翁將手一伸,三道光華飛到了風絕代面前,卻是一枚玉符、一顆舍利跟一軸圖。
「這是副閣領為風教主準備的煉化血河大陣的方法跟寶物!」赤城老翁說道:「風教主只要用上面的方法用舍利催動這幅圖,便可煉化大陣。」
風絕代將這枚玉符立刻融入自己的眉心,閉目一會兒,呵呵一笑,伸手拿出舍利,化成一道金光,照耀這圖上。這幅圖立刻展開,上面繪著一方鐵塔,沒入到了血河之。風絕代法壇之上,手舍利不斷的放出一道道金光射入血河之。
「我如今正施法,待到這南天鐵塔圖將整個大陣托住、掌控住,我便能一舉收了這大陣!」風絕代說道。
過了片刻,乾宮那邊一道劍光沖天而起,稍後坤宮那裡一道佛光也衝起。
「乾坤二宮已然被破!」風絕代說道:「也顧不得被羅喉老祖現了!再不動手就來不及了!」風絕代將手的舍利子捏碎,化作一道恢弘的金光射入了血河之。血河此時開始不斷的顫動,其餘各宮的人不知怎麼回事兒,連忙加緊破陣。
離宮的林無涯一見這情景,對鄭秋瞳呵呵笑道:「鄭掌院,林某就不多相陪了!」而後化作一道火光飄然而去。
「跟南方魔教一個德行!」鄭秋瞳心想到:「都是油滑之極的、左右逢源的東西!」鄭秋瞳伸手一道劍光將法壇震破,離宮這裡立刻顯示出了門戶,鄭秋瞳腳踏紅雲也出了陣。
兌宮之的江空流元陽尺上飛出朵金花,放出紅星金光,江空流將手一揮,一道金霞拍向鎮守兌宮的晁田,晁田連忙晃動血幡,放出道道滅神寶光打向江空流,卻被元陽尺擋住。江空流瞅準個空子一道劍光飛出,直接梟了晁田的級,連元神都沒逃出,被劍光壓的粉碎。
坎宮的妙相師太用三光如意護定自身,伸手揮出小旃檀佛光,將鎮守坎宮的封巨木直接滅了肉身元神。艮宮的向南山見到各宮俱已被破,放出三道晶亮的劍氣,衝破了層層血浪,打散千血雷,直接破了法壇之上的血幡,之後劍光餘威不減,將穿心頭陀打成一團肉醬。
震宮的風絕代滿頭大汗,此時坐居央的羅喉老祖手捏著一個個法訣,想要重掌控血河大陣,血河之血浪洶湧,震動強烈,好似登時便要震開一般。震宮之突然顯出了一個門戶,紀太虛一腳便踏了進來。
風絕代一見紀太虛過來長出一口氣,紀太虛伸手拿出一枚舍利,將這枚舍利子沒入眉心,紀太虛伸手放出外道顯聖如來神光,射入到血河之,透過萬丈血水,打到南天鐵塔圖上,南天鐵塔圖上放出億萬金光,將整個血河都籠罩住,位居央的羅喉老祖一見此情景,仰天長嘯:「紀太虛,我要將你碎屍萬段!」將腳一跺,便衝出了大陣,羅喉老祖剛衝出大陣,大陣便一個搖晃,消失不見,顯出懸半空的紀太虛三人。羅喉老祖怒吼一聲,朝著三人急速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