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太虛看了看風絕代嘿嘿一笑:「你來這兒幹什麼?你要知道我既然來了,那個韓非溫就算是不被殺死也會被關進沙門島去!你來這兒又何苦與我為敵呢?」
「你幹你的事兒,我干我的事兒,咱們相互不干涉!」風絕代笑道:「管他後誰勝誰負、誰生誰死呢!我不過是當年受了些羅喉老祖的恩惠,這次被他一封書信叫來,幫幫他的那個弟子!其實我跟韓非溫卻是連面都沒見過,別說什麼交情。我這次來不過是想找找青城劍派跟巴山劍派的麻煩,誰知道沒給他們添上什麼麻煩,自己倒是惹了一身的麻煩。」
紀太虛又仔細看了看風絕代伸手給他彈出了一顆丹藥:「你受了這麼重的傷,是向南山的萬物刑!這是太上飛昇丹,給你了!」
風絕代渾身一震,不可思議的看著紀太虛說道:「這可是太上飛昇丹!」
「我知道!」紀太虛淡淡的笑了笑。
「這可是太上飛昇丹!!!」風絕代再次咬著牙說道。
「是啊!我知道,不用你給我介紹!」紀太虛笑道。
風絕代輕歎了一口氣,眉心之處放出一道血光,將這枚丹藥吸到自己的眉心:「有了它,我現就能回自峰渡三次天劫!」
「太上飛昇丹!」應申一旁叫道:「師父,我也聽說過這丹藥,能讓人渡過三次天劫的絕品丹藥,師父我也要!」
紀太虛看著應申笑道:「好!」翻手又拿出了一枚太上飛昇丹,化作一團清光進入到了應申的丹田之:「這枚丹藥上有為師下的禁制,平時不會有什麼作用,真到了萬分危急的時候才會救你一命,所以切記不要仰仗這丹藥!等你渡過了二次天劫這枚丹藥上的禁制自然會解除。」
「啊?」應申眉頭一皺。
「羅喉老祖本事怎麼樣?」紀太虛眼睛看著與青城劍派鬥劍的這些人,向風絕代問道。
「很強!」風絕代忌憚的說道:「天魔寶之的白骨舍利跟羅剎環就羅喉老祖手!」
「什麼!」紀太虛皺著眉頭心思道:「白骨舍利跟羅剎環羅喉老祖手?如今看來天魔寶俱已重現天日,我身上有他化自天魔幡跟陰幽冥寶焰,風絕代身上有十二元辰白骨神魔,白鬼神身上有泥犁劍,羅喉老祖身上有白骨舍利跟羅剎環!」
「不說寶貝,單單憑藉著他自身的修為也是少有的宗師!」道:「我聽說他的修為跟你們的那位大太師——王和陽有一拼!還曾跟多吉鬥法,卻是誰也沒有佔到便宜。不過根據我對多吉跟羅喉老祖的瞭解,可能是多吉吃了個小虧。」
「這次鬥法羅喉老祖也回來,這看頭卻是大了!」紀太虛笑道。
「嘿嘿!」風絕代笑道:「這次鬥法不僅僅是巴山劍派跟絕生谷兩家相鬥,什麼岳陽書院、天女門、紅袖書院都有派弟子前來助拳,就連那個一向神秘、孤懸海外的齊雲島都有人來。我聽說,因為這個羅喉老祖,齊雲島的趙知元掌教跟如海大師都會來。」
「哦?」紀太虛說道:「如海大師跟齊雲島掌教趙知元?如海大師是如是神僧的師弟,一身佛法驚天動地,聽說僅次於如是神僧,再者那個齊雲島的掌教趙知元,就連皇城司也只是僅僅提到了一個名字而已。」
「所以這回的鬥劍你會見到許多天下有名的人物,還有各門各派的年輕楚翹。」風絕代說道。
紀太虛聽了風絕代的這話,心想到:「不知道如今的沈霓裳怎麼樣了?修為到了什麼地步?也不知道如今的林花雨怎麼樣了?我曾經說過要去江迎娶她的,不知道這回事了能否去順便拐到江一趟。」
「梅空堂,戒殺,這次暫且饒過你一次,我等恩怨待到八月十五之時再做了結!」竹空心猛然說道,而後放出玉清太乙神雷,但見漫天都是如海的清亮的雷光,陳鶴齡一看這般,連忙飛出神將,放出陣陣劍光,如同洶湧的大海潮水一般朝著那片清亮的雷光湧去,同時赤城老翁跟梅劍客也都各自放出自己的手段,饒是如此,紀太虛等人所的山谷的周圍的山峰還是被洪大的神雷震塌,將山谷瞬間填平,跟著紀太虛來的五十個的執事俱自渾身一震被震的七竅流血,應申都是臉色煞白。竹空心放出這玉清太乙神雷之後便帶著青城七劍飄然御劍離去。
「哼!該死的!」紀太虛沒有料到這竹空心會臨了放出玉清太乙神雷,臉色極其不好看:「幸虧有三位長老這擋著,要不然今天我們皇城司可要損失大了!」紀太虛對著陳鶴齡三人說道。
「沒想到竹空心竟然如此的凶頑!」陳鶴齡說道。
「這玉清太乙神雷果然是厲害。」赤城老翁呵呵笑道:「不愧是域內有名的雷法,震的老夫我的耳朵現還響。」
「師父!」應申拉著紀太虛問道:「你手下這麼多高手,要比那青城七劍、那瘦老頭兒厲害多了,為何不把青城劍派的人全都拿下?」
「呵呵!」紀太虛笑道:「我們固然是跟青城劍派有仇,不過這卻不是時候,這次我領到的聖旨是剿滅絕生谷,拿下韓非溫,若是殺了青城的一夥兒,反倒是自斷臂膀,少了助力,待到鬥劍結束再趁機下手便是,何必著急與一時?如今還有三天便是八月十五了,暫且讓他們拚鬥,待到差不多的時候我們再去收拾殘局。這幾日你哪裡都不要去了,跟我身邊好好的修煉。」
「是!」應申說道:「不過,我還有一件事。」
「什麼事兒?」
應申伸手放出一道水光,一個渾身枯槁,臉色乾枯彷彿是一具乾屍一般的女子躺地上。
「不知師父能不能救她一救?」應申說道。
紀太虛瞇著眼睛一看:「這就是那個青城的凌雲鳳?被你風師叔抽去了渾身的精血,一身精血元氣虧損大半,而且血毒入體,不過所幸的是元神尚未被你風師叔抽去,若是別人還真的就回天乏術,我近練成了一門da法,還能把她救過來。」
紀太虛看著應申說道:「你為什麼要救她?」
「只因為弟子跟著青城弟子廝混了幾日,除了一個青城的易阿童之外,就數她對弟子好了!」應申連忙跪下說道。
「好!」紀太虛點點頭說道:「有恩能報也是我等應該做之事,不過她受損太重。若是救治的話,便會耽誤為師之事。這樣,你修為不高,這裡也是危險,我將我修出的三枚舍利給你,你帶著她回玉京去找許應樞,他修煉的是佛法,讓他用佛光催動這三枚舍利,每日用佛光給她洗煉渾身經脈,行功七日便可。」
紀太虛伸手眉心一點,三枚舍利飛到了應申手。
「多謝師父!」應申帶著凌雲鳳便飛往玉京去了。
「你什麼時候變成和尚了?」風絕代一臉古怪的看著紀太虛:「還修煉出了戒定慧舍利!」
「怎麼了?」紀太虛輕輕一笑:「不可以嗎?」
「深藏不漏!」風絕代說道:「這三枚舍利一去,你法力便下降了許多!」
紀太虛點點頭:「那是,這三枚舍利一去,我修煉的佛法幾乎是被廢了八成,只能接著佛門的寶貝勉強使出一些佛門手段。整體的實力下降了三成,嘿嘿,不過這七成也足以弄死一些修為較低的渡過三次天劫的人了。」
「既然我把應申給你帶過來了,我也要走了!」風絕代說道:「這次韓非溫準備了一座大陣給那些正道之人,我要前去主持陣法。」
「什麼陣?」紀太虛問道。
「血河大陣。」風絕代說道:「你應該知道!」
紀太虛將眉毛一揚:「讓你去主持血河大陣,嘿嘿,你應該能從撈到不少好處!你打的是什麼鬼主意?」
「到時候你便知道了!」風絕代身化一道血光,直衝霄。
風絕代走後,紀太虛輕輕笑了兩聲,慢悠悠的說道:「戒殺禪師!」
戒殺和尚渾身一震,連忙跪倒紀太虛身前:「請副閣領降罪!」
「我不管你跟大方和尚有什麼恩怨!也不管你跟青城有什麼瓜葛!只是因你的疏忽暴漏了我們駐紮停留的地方,洩露了我等的行蹤,已是犯下重過!差一點讓我煉製的寶貝功虧一簣,如今我罰你地煞真火焚身三日,你可有怨言!」
戒殺和尚渾身顫抖,低著頭說道:「屬下領罪,屬下無怨言。」
紀太虛冷哼一聲,將腳一跺,戒殺和尚身旁立刻出現了一個黑黝黝不知道有多深的洞,一股粘稠的黑氣從洞噴出,緊接著,一團黑紅色的火焰衝了出來,包裹住了戒殺和尚的身體。
「啊!」戒殺和尚痛苦的倒地上,渾身扭曲不停,但是身上的火焰依舊燃燒,既沒有增一分,也沒有減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