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劍乃是青城劍派傳了多少年的東西了!」紀太虛心想到:「不知道上面有什麼秘法呢?可是個燙手的山芋!不如把它轉贈給黃昏曉或者是姜秀清!這兩個人都是厲害人物,指不定能替我報多大的仇呢?」紀太虛心暗自算計!
符明洋仗著無形神劍,肆無忌憚的這迷宮一般的山洞之四處亂轉!
「這裡這麼大,林姑娘到底被關哪兒了呢?希望不要跟那個紀太虛關一起!」符明洋想到!
符明洋也不知是怎麼走的轉著轉著,竟然來到了大殿之!紀太虛跟符明洋的身後,一來到大殿,這情景著實讓紀太虛吃了一驚!大殿之密密麻麻的站的都是手持兵器的士兵,一個個緊張的看著上面的一團黑雲,黑雲之上乃是姜秀清那裡端坐!下面領頭的兩個人乃是白鬼神跟那個林無涯!林無涯手拿著個冒著絲絲焰氣的長劍,背後的一個帶著火焰的魔鬼的虛影若隱若現!白鬼神則是坐一把石椅之上,瞇著眼睛看著上邊的那團黑雲!一身的說不出的邪氣!蒼白的臉上模糊著沙門二字!
「沙門?」紀太虛想到:「白鬼神臉上紋個沙門字樣是什麼意思?這個白鬼神難道是和尚不成?不過看他這一身的邪氣,怎麼可能是佛門人?不過除了佛門別號沙門之外,還有什麼叫做沙門的呢?不過現黃昏曉又到哪裡去了呢?難道被姜秀清困到了那團黑雲之?」
「你們緊張個什麼?」白鬼神嘶啞的聲音好像有些神經質,乜斜著眼睛看著林無涯說道:「要是姜老鬼真的想要殺了黃昏曉我們也攔不住!要是不想殺他我們就根本沒必要來,再說了黃昏曉豈是那麼容易就殺掉的嗎?」
林無涯看著白鬼神,好似有些忌憚,看了看他沒有說話!
白鬼神也從來不避諱什麼別人的名號,直接就稱呼「姜老鬼,黃昏曉」的!
「呵哈!」白鬼神打了個哈欠,揉揉自己的肚子說道:「自從被那個紀太虛小狗打了一下,老子我就一直不爽!」白鬼神撇撇嘴,看著離自己比較近的一個士兵說道:「身子骨挺健壯的啊!好我喜歡!」
這個士兵頓時臉色大變,但是還沒待他有什麼動作,白鬼神手就飛出了一道黑氣轟這個士兵的胸前,直接將這個士兵的胸腔打破,抓出了他的心臟,直接塞到了自己的嘴裡,「卡卡」幾下就把這個心臟吃了下去!殷紅觸目的鮮血從白鬼神的嘴角邊濺出,白鬼神蒼白的臉上猶顯得幾分驚心!那個士兵的屍體匍匐地上,眼睛睜得大大的,鮮血將周圍的地都染紅了一大片,周圍的士兵臉色都十分的恐懼,但是沒有人敢動!若是自己動了,下一個被挖出心臟的恐怕就是自己!
「這個白鬼神真是一個天生的邪神!」紀太虛看著剛才白鬼神的那個舉動,白鬼神的動作很是捻熟,顯然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而且將那士兵的心臟挖出來的時候,也將他的魂魄一同抽了出來,塞到了自己的嘴裡!
「像他這樣的人,哪裡配得上自己臉上的那個沙門字樣?」紀太虛心想到,這時紀太虛心一動:「等等,沙門?沙門?沙門島?對了,沙門島,這個白鬼神肯定是從沙門島來的,什麼人竟然能夠從沙門島逃出來?」紀太虛大驚失色:「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不過看著白鬼神的這種作風,要說他不是從沙門島逃出來的,還是真是沒有人信,沙門島,他怎麼可能!若是再從那兒逃出幾個來,還不把這天下弄得血雨腥風?不過到底沙門島那邊究竟有沒有出事兒?」紀太虛感到焦慮萬分,恨不得馬上回到玉京城,將所有關於沙門島的卷宗都從皇城司調出來,好好查查沙門島!
這時紀太虛看到姜秀清有意無意的向這裡看來,紀太虛連忙閃到了一旁,現姜秀清還是朝著剛才自己站的那個地方看了幾眼!
「姜老鬼!」白鬼神注意到了姜秀清的眼神,不禁也朝著那裡看了看:「你看什麼呢?難道想跑不成?還要提前探探路嗎?剛才你不是說你這個先天元魂大陣怎麼怎麼能耐的嗎?還揚言說要將黃昏曉困死這陣!」白鬼神懶洋洋的說道:「難道現就對自己的先天元魂大陣失去信心了?」
姜秀清冷哼一聲沒有說話,心想到:「無形神劍?竟然來了個青城劍派的小朋友!有意思,權且給你找些麻煩!」
「難道他們現我了?」符明洋心想到:「不可能,我這無形神劍乃是一件至寶,他們不可能現我的,再說他們如果真是現了我,還不立刻殺過來啊!哪裡會那裡鬥嘴?」
「原來黃昏曉是被姜秀清困了那個什麼先天元魂大陣之,不過這個陣法《先天元始鬼王經》卻是沒有記載,肯定是姜秀清故意去掉的!他怎麼可能把真正的秘籍給我?不過是借此消除我的顧慮而已,即使是我修煉了,也不會說是超過他這個不知道多少年的老鬼!哼哼!」紀太虛感應到符明洋還是沒有動靜想到:「符明洋還以為自己有多大能耐,只不過是掩耳盜鈴而已!不過此時他們都這兒,蓮花佛祖那裡肯定是守衛鬆懈!」
紀太虛打定主意,悄悄地來到了蓮花佛祖所的那個宮殿一般的石室!石室外邊還是幾隊衛士那裡嚴加戒備!紀太虛來到了石室的門前,現這上面也沒有什麼禁制陣法之類的,想來是黃昏曉以為這裡是自己的老巢,不會有人敢這裡放肆!
紀太虛心冷笑一聲:「實是太自大了!」紀太虛進入到這間石室之,一股濃濃的檀香之氣衝進了紀太虛的鼻孔!整間石室都擺滿了各種佛教法器,所有的桌椅之類的都是上等的檀香木製成,石室的裝潢用的都是金、銀、琉璃、水晶、硨磲、珊瑚、琥珀七寶!層層的帷幔之後,一個白玉雕成的十八品蓮台上坐著一個大耳垂肩的佛陀一般的人物!此人身後的一面牆壁上繪著著眾生禮佛圖,而這佛陀則就是坐蓮台上的這個!牆壁前邊有個供案,上面擺著香花、香燭,各種貢品,唯一不相稱的就是供案上放著一把造型古樸的大弓!
這個佛陀端坐那個十八品的白玉蓮台上,並未打坐悟道,而是出陣陣的鼾聲,令人感到跟這眼前的此情此景是那麼的不相稱!
「這個妖孽,你還真以為你是佛祖不成?」紀太虛伸手打出一道琉璃色的光華石室的大門上,讓外面的人只能聽見石室之傳出了一陣陣的鼾聲!這時紀太虛就放心了,紀太虛走到蓮台之上看著蓮花佛祖,這個蓮台很大,就是上來三五個人都沒問題!
「嘖嘖嘖嘖!」紀太虛繞著蓮花佛祖轉了兩圈說道:「看著樣子,大概已是被拜去兩魂四魄了,嘿嘿,宗師出手就是不同凡響,我也只能削去他的法力而已,而張宣大人一來,就是直接將魂魄拘去實是厲害!嘿嘿,什麼蓮花佛祖,你就是個妖怪而已,如今是少了爪牙的老虎!」
紀太虛坐蓮花佛祖的面前,用手拍了拍他!
「嗯!」蓮花佛祖猛然醒來,有些吃驚呆滯的看著紀太虛說道:「你是誰?」
紀太虛心暗笑:「如今神智都不清晰了!」
「咳咳!」紀太虛一本正經的說道:「佛祖,我是您身邊的護法啊!」
「護法?」蓮花佛祖有些迷茫的說道:「什麼護法?」
「當然是您的大護法了!」紀太虛繼續瞎編說道:「您是蓮花佛祖,那是個大人物。我啊就是您身邊的大護法,除了我之外,您還有二三四五乃至七八十護法!」
「是嗎?」蓮花佛祖眼透露出些許迷離的神色:「我好想是有你們幾個護法?今天你來幹什麼?」
「我當然是來參拜您了!」紀太虛無所謂的說道。
「參拜麼?」蓮花佛祖好想是努力的回憶:「我記得以前是有許多人參拜我!」蓮花佛祖眼神透露出一種迷醉的神情,對這種參拜的感覺極為的癡迷!
「那是當然了!」紀太虛說道。
「既然你是來參拜我,為什麼不下跪呢?」蓮花佛祖疑惑的看著紀太虛說道。
「這個——」紀太虛一愣,沒有想到他還有這一問,便說道:「這是您親自下的法旨啊,說我是您的繼承人,將來繼承您的事業,會是未來的佛祖,所以不用參拜!」紀太虛越扯越離譜。
「哦!」蓮花佛祖微笑的說道:「是這樣,原來你是我的繼承人,是未來的佛祖!你是未來的佛祖,我是現的佛祖,將來還會有過去的佛祖,還會有現的佛祖,還會有將來的佛祖!還會有許許多多的佛祖,像山上的樹葉一樣多的佛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