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太虛看到符明洋如此,心哂笑道:「雷聲大雨點小,看起來挺好看,聲勢挺大,其實全是花架子,沒有一點實際效用!」
紀太虛看看周圍,心想到:「怎麼只來了這兩個天王,沒有來一個護法什麼的?卻是奇怪,這兩個天王卻是不好擒下,可惜那好擒拿下的沒有來!」紀太虛皺著眉頭想到:「算了,就先試試,若是那些護法真的沒來,也沒有辦法,只能煩勞向南山長老將這二人擒拿下來了!」
紀太虛拉著林花雨說道:「這裡危險,你還是先跟我回刺史府的好!」
「不!」林花雨將紀太虛甩開說道:「我就要這裡,我也算是個小高手了,為什麼不能這裡?」
紀太虛心叫道:「這個小姑奶奶怎麼如此倔強?」
「你不走也得走!」紀太虛將林花雨用力一拉竟然現自己拉不動她,心感歎道:「不愧是積年的老妖怪!我修煉了那麼多的頂級功法,竟然還是拉不動她,這差距可真是不小!」
「走!」紀太虛叫道:「這裡不是你呆的地方!」
「難道就是你呆的地方?」林花雨反問道:「我就是不走,你能把我怎麼樣?」
紀太虛沒有辦法,只能傳音說道:「我估計今天來的不止是這麼些人,肯定還是會有其他人,我們出去是為了將這些人引出來!」
林花雨聽了這話,登時就笑了,說道:「那好,咱們回去!」
那邊的符明洋一聽見林花雨的「咱們回去!」心立刻醋意大,大吼一聲:「妖孽去死!」手的長劍綻放出明亮的劍光,劍勢一變,再也不是那種只求漂亮不合實際的劍招,而是換做了那種以命相搏的招式!舒子甲此時感到壓力突然增大!
本來一個錢白橋就夠舒子甲應付了,後來又添進來一個符明洋,雖然符明洋只是個一次天劫的,但是身上的那種沖天的劍氣卻是跟錢白橋如出一轍!一看就知道兩人都是修煉的那種極為高明的劍道。舒子甲本身是個妖怪,雖然是無意得到了前任留下的一部天書,憑藉著天書上的奧妙的功法,將自己硬生生的推上了二次天劫,但是由於自己本身妖怪的限制,自己修煉的並不怎麼樣!遇到這種殺傷力高的劍修,自己只有頭疼的份兒!但是後來自己現這個來的年輕人雖然劍勢浩大,花樣出,但是威力確實不大,全都是看不用!自己還不由的竊喜!但是此時符明洋卻是簡直跟剛才換了個人似的,招招都是那種以命相搏,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氣勢!
「瘋了」舒子甲心叫道:「簡直是瘋了!」
如此一來,舒子甲立刻顯得左右支絀,露出了好大的破綻!那邊的錢白橋是何等的精明,經驗是何等的豐富,瞅準了一個空子,手的長劍脫手而出,這次這長劍不再是劍光璀璨,而是完全的殺氣內斂,返璞歸真!
長劍襲來,舒子甲頓時感到心驚肉跳,伸手祭出了一面盾牌!這面盾牌呈黃色,好似有億萬斤的重量,這面盾牌乃是舒子甲跟那部天書一同得來,乃是那個前輩生前所用的一件護身至寶,不過卻被人打壞!舒子甲不知道耗費了多少的功夫,採集各種元氣進行修補,終於將上面的那個裂縫修補好!
樸實無華的長劍如同閃電一般刺那面盾牌上,只是略微的一頓,便直接將這盾牌刺穿了個洞,舒子甲大叫一聲,向上跳起,不過已經是完了!自己的右腿被這長劍一劍削掉!舒子甲顧不得許多,頭向下直接鑽到了地!
「既然知道了,怎麼還會讓你逃走?」錢白橋拿出一個明晃晃的珠子,珠子上放出無量的豪光,舒子甲感到此時腳下的法壇好似是精鐵鑄成的,自己根本鑽不進去!自己乃是一隻老鼠成精,土遁方面特別有天賦,自己多少次都是憑借這自己高超的土遁之術逃走,而今土遁竟然沒有用了!舒子甲不由的大驚失色!
「拼了」舒子甲暗喝一聲,順勢地上一滾,立刻就變成了一個黃狗般大小的老鼠,不過這老鼠卻是少了一隻後爪子!舒子甲變成老鼠之後,便仗著自己的身形敏捷,來回的亂竄,繞著這個法壇不停的轉起圈來!本來舒子甲還有一個護身至寶——一朵妙法蓮花的虛影分身!這虛影分身乃是蓮花佛祖親自賜下的,能夠連接妙法蓮花的本體,護自己身上可謂是萬法不侵!但是如今蓮花佛祖被紀太虛用秘法暗自詛咒,天天法力都被削去許多,每日裡元神魂魄震動,想要脫體而出,自顧尚且不暇,哪有功夫來管他們?再者,若不是因為如此,舒子甲就不會到這地方來,也不會因此丟掉一個爪子!
「你個挨千刀兒的老妖怪!」舒子甲心罵道:「你自己本事地位還要逞什麼強?當什麼佛祖,如今城門失火殃及池魚,都禍害到鼠爺爺我身上了!實是是可忍孰不可忍!鼠爺爺今天逃出去之後,紀太虛小賊,該死的老妖怪,還有這兩個用劍的,鼠爺爺我都饒不了!」
那邊紀太虛拉著林花雨走出去之後,便朝綿陽城趕去!那個萬獸琉璃穹廬乃是紀太虛煉製的,紀太虛自然能夠來去自如,可是別人就沒有這麼好的待遇了,就算是錢白橋要出來也得憑借強力將萬獸琉璃穹廬從打破,才能出的來!但是萬獸琉璃穹廬極為結實,一時半會兒的,根本沒人能將其從打破!所以紀太虛就極為放心的走了,紀太虛右手拿著魂幡,左手拉著林花雨,快速的朝綿陽刺史府飛去!法壇離綿陽刺史府對普通人來說還算是個距離,但是對於紀太虛等人來說只能算是個門檻一般的東西,轉眼間就到了!
一進刺史府,紀太虛立刻就趕到張宣所的正堂,對著坐那裡的張宣跟向南山說道:「大人,向長老,如今魚兒已經咬鉤了,只是來的是兩個天王,南方增長天王白鬼神跟北方多聞天王舒子甲。那個舒子甲是個老鼠精,不過那個白鬼神卻是厲害,一身修為遠遠超過一般的二次天劫的高手,十分難對付,還望向長老能夠施以援手!」
「好!」向南山睜開了眼睛說道:「老夫便去走上一遭!」
「除了他們兩個就沒有別的了嗎?」張宣問道。
「沒有了!」紀太虛說道:「我跟林姑娘一路回來刻意的壓制了速,但是還是沒有現有別的邪教妖孽或是背陰山的鬼將!」
一旁的林花雨有些不高興,小聲的嘟囔著說道:「你不是說會有別的人嗎?害得我白高興了一場,還不如回去繼續看他們打架!」屋內的幾人聽了林花雨的這話都是汗顏不已!
「既然是兩個二次天劫的!」張宣說道:「所知道的機密肯定是比那些天地護法多,但是逼問起來難也大了多,不過只要能將其生擒,我們總是能想出辦法的!向長老,還望能夠將其生擒回來!」
向南山點點頭,一腳踏出便自不見了,葉泉山、韋泉松二人也緊隨其後!
「林姑娘!」張宣抬頭對林花雨說道:「你先下去休息!」林花雨不敢違抗這位儒門大宗師,之後行了一個禮就出去了,臨走還不忘白了紀太虛一眼!
「如今邪教的四大護法來了兩個!」紀太虛說道:「從那日洪州的拚鬥可以看出程不疑跟方渡乃是宿敵,如今我們沒有收到任何關於方渡死的消息。可見方渡十有八還是活著的,既然方渡活著,就一定是纏著程不疑!可見,如今蓮花淨土教只剩下了一個二次天劫的天王——林無涯!此時蓮花佛祖被我拜的削去了個甲子的法力,就算他如今是地仙也經受不起,此時雖然不能說蓮花佛祖不能動了,但至少也是個沒牙的老虎!如今就剩下一個黃昏曉這個三次天劫的高手,若是我們此時能夠知道他們的總壇哪兒?哪兒藏身,乘著他們如今空虛,將他們的高手頭目一網打,這邪教就剿滅了一大半了!可惜啊——」紀太虛歎了口氣。
「可惜我們不知道他們的總壇哪兒!」張宣也是歎了口氣:「你的魂幡不能感應嗎?」
紀太虛搖搖頭說道:「不能,若是我現渡過了二次天劫我就能順著蓮花佛祖的氣息追蹤到他們的老巢!」
「其實我們只要將這兩個妖孽拿下,逼問出他們的藏身之處就行了!現就是知道了,我們也抽不出人手來!」張宣說道。
「也是!」紀太虛說:「不過二次天劫的高手卻不是那麼好逼問的,若是來的有天地護法該多好!」
「哈哈哈哈!二位打的好主意啊!既然二位想知道我教的總壇何處,那就告訴二位又能如何?」一個渾厚爽朗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紀太虛跟張宣的臉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