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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十一章 皇城司副閣領 文 / 姑妄言之

    「李大人!」紀太虛看到李盈虛過來慌忙站起身來,心想:「他來幹什麼?莫不是我玉龍雪山的事兒讓他現了?不可能啊!那種情況下就算他修養再好,也不會說是秋後算賬啊!」

    「侯爺請坐!」紀太虛坐玉案後的繡凳上說道。

    「不敢不敢……」紀太虛心裡虛,站李盈虛身後,完全是執的弟子禮。

    李盈虛看著紀太虛如此,便笑道:「難道老夫會吃了侯爺不成,我又不是甚洪水猛獸,侯爺何必如此害怕!」

    紀太虛心想:「不害怕才怪,若是你真是來秋後算賬的,侯爺我算是沒有活路了!」。紀太虛還是站那裡不動。

    李盈虛感到有些奇怪:「這個紀太虛是怎麼回事?為何見到我如此害怕,難道身上有什麼不能讓我知道的?還是性情就是這樣?但是不管如何,此人的性情上都是跟其父差了一截!」

    李盈虛一把拉著紀太虛將其拉著坐了繡凳上,李盈虛感到紀太虛的手特別不同,仔細感知了一下,方才心笑道:「原來如此,原來是修煉了太清教一脈的修身之術,怪不得見到我如此緊張,不過全身除了這修身之術之外,也不過是比別人的元氣豐厚了些。大概是這修身之術不知是怎麼自己羅到的,聽說此子的當鋪、古玩鋪子覆蓋五道四十州,能夠羅到這東西也是他的氣運,有了這個底子修煉起來當是比別人要快了許多!」

    李盈虛想到這兒,於是臉上微微一笑。紀太虛看到這笑容,心加忐忑:「這老宗師,笑的怎生如此詭異?難不成他真的知道了?不可能!」紀太虛心斷然否決了李盈虛知道自己玉龍雪山的事。「連多吉都不知道,他怎麼會知道?」紀太虛心想:「不管他來幹什麼,想來一定不是什麼小事兒,不管是好是壞,我都不能自己亂了陣腳,以不變應萬變才是!」紀太虛想到這兒,也坐下了。

    李盈虛看到紀太虛坐下想到:「雖然適才極為慌亂,但是此時能夠有這份沉著卻也不錯,畢竟是沒有父母管教的孩子嘛!」

    「李大人有總理朝政之大任,又是天下聞名的儒家長者,小子雖然是個侯爵,但是卻是憑借父輩恩蔭,自己並未有尺寸功勞。見到李大人心裡不免有些緊張不安,唯恐大人面前丟了先父的臉面!」紀太虛說道。

    「好!」李盈虛說道:「侯爺有此份孝心著實讓老夫感動,侯爺自幼孤苦,但是有些禮數也是不能忘卻的!」

    「還請大人賜教!」紀太虛對李盈虛施了一禮。

    李盈虛點點頭:「侯爺可曾去山將軍的墳塋祭掃過嗎?」

    紀太虛的冷汗一下子就出來了,誠惶誠恐的說道:「小侯慚愧!」

    「雖然山將軍夫婦的墳塋遠北疆,但是為人子者也應當恪守孝道才是……」

    「是是是是……」紀太虛說道:「大人教訓的是!」

    「不過侯爺從小就京城,不能去邊疆,也是可以理解!」李盈虛喝了一口酒又說:「不知侯爺每日裡過得可安逸嗎?」

    「大人說這話,是讓太虛無地自容!」紀太虛說道:「每日裡無所事事,甚是愁苦!」

    「算算帳做些生意也不錯啊!」李盈虛突然說道。

    紀太虛的心「咯登」一下,連忙說道:「小侯有罪!」

    「呵呵」李盈虛笑道:「不知那古玩或是當鋪可曾淘換到什麼寶貝?」

    紀太虛心想:「李盈虛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也曾有過些神秘的東西!」紀太虛硬著頭皮說。

    「侯爺可曾練了嗎?」李盈虛看著紀太虛問道。

    「嗯?」紀太虛心想:「李盈虛看出了我是煉氣士?嘿嘿,還好侯爺開的有當鋪、古玩鋪子!把我身上的本事當成是侯爺我從買賣上得來的了!這樣我就放心了!」

    「也練過一些!」紀太虛低著頭說。

    「你這修身之術乃是太清教的本事!」李盈虛說道:「這個教派十分神秘,號稱是道祖真傳,不過此時太清教已是斷了道統了!你能弄到太清教的東西也是你的緣法!」

    「是是是是!」紀太虛連忙應承道。

    「侯爺可曾想過用這身本事為朝廷效力嗎?」李盈虛問道。

    「這——」紀太虛臉上有些難看:「大人也知道,我只是個閒散侯爺!哪有什麼報國的門路?!」

    李盈虛點點頭說道:「如今皇城司副閣領一職空了下來,若是侯爺閒得慌,不如去那裡……」

    紀太虛大驚:「皇城司!這——」

    「怎麼?」李盈虛說道:「侯爺不相干?」

    「不不不不!」紀太虛連忙說道:「只是這個位子責任重大,小侯年不過二十,恐怕難以服眾啊!」

    「這個沒什麼!」李盈虛擺擺手說道:「此時皇上已經知曉,侯爺從小宮長大,皇上對侯爺自是信任,僅憑這一點就行了!再說侯爺還有這身本事啊!」

    「大人說笑了」紀太虛說道:「小侯自然是不敢有負皇上所托,但是……」紀太虛臉上有些尷尬:「我這點本事哪裡夠看?」

    「侯爺多慮了!」李盈虛說道:「皇城司的領頭的哪裡要求什麼本事,什麼事兒讓手下去辦就好。不過侯爺若是真的有顧慮,老夫這裡有兩本書,閒暇時候不妨看看!」說著紀太虛感到有樣東西被塞到了自己的袖。

    「多謝皇上信任,多謝大人,小侯定當不負所望!」紀太虛將袖子不動聲色的向後一擺。

    「好!」李盈虛看到紀太虛這個動作極為滿意,說道:「明日老夫便將聖諭,吏部行和皇城司副閣領的玉牌送到侯府之上,後日侯爺就得忙活了!」

    「是!」紀太虛對李盈虛行了一禮。

    「既如此,老夫就不多打攪了!」李盈虛說道:「老夫還有些事兒,就失陪了!」

    「恭送大人!」

    李盈虛端著鸚鵡杯慢慢的踱了回去。

    「我們的那位侯爺怎能樣啊?東西送出去了沒有?」李盈虛剛坐下,張宣就問道。

    「不簡單啊!」李盈虛說道:「紀小侯爺竟然修煉了太清教的功法!」

    「太清教?」張宣放下手的玉杯,有些吃驚的說道:「不會他就是第十一代太清教掌教!」

    「當然不是!」李盈虛說道:「只是些修身的功夫,他不還是五道四十州大老闆嗎?」

    「哦!」張宣點點頭:「這就沒什麼好奇怪了!」

    「我剛去的時候,他還有些不安,不過過了片刻就穩如泰山了,有他父親的風範,年紀又是如此,若是修為一高,又是員虎將啊!」李盈虛說。

    「不!」張宣笑道:「不會是虎將,會是儒將!」

    「對!是儒將!」李盈虛也笑道。

    那裡周仁看到李盈虛一走連忙來到紀太虛身旁坐下:「那老頭兒找你什麼事兒啊!「

    「什麼老頭兒?」紀太虛不滿的說道:「那可是聞名天下的大宗師,大丞相!」

    「喲?」周仁叫道:「我叫老頭兒,你還怎麼著了?本來就是個頑固的老頭兒嘛!我知道了!」周仁一幅瞭然的臉色:「肯定是那老頭兒給你了什麼好處是不是?怪不得你這麼維護呢?」

    「嘿!」紀太虛拍手叫道:「這回讓你猜著了!就是給我了好處!」

    「什麼好處?分我點兒……」周仁伸出手說道。

    「這怕是分不了了!」紀太虛笑道。

    「怎麼了?」周仁揚著眉毛說道:「平日裡皇兄有什麼賞賜,我可都是一分為四的!告訴你,你今天是分也得分,不分也得分!」

    「這真沒辦法!」紀太虛無奈的說道:「你說皇城司副閣領這個職位,你讓我怎麼分?」

    「什麼?咳咳——」周仁一口酒嗆到了自己:「皇城司副閣領?這——這個位子你怎麼能——他怎麼能給你啊!」

    「怎麼了?」紀太虛斜著眼說道:「皇城司副閣領這職位就不能給我嗎?」

    「你!你!不是——」周仁十分驚訝的說道:「五天前,上任副閣領包追風才崑崙腳下被人殺死!怎麼?這位子我還有我幾個兄弟眼饞好些時候了!肥缺啊!大肥缺啊!不是——你去了能鎮的住嗎?」

    「什麼?我說怎麼會給我這麼高的職位,原來是上任被殺了!」紀太虛有些疑惑的說道:「你不是說過包追風是個豹子精嗎?」

    「是啊!」周仁說道:「你也知道,這皇城司是個拿不上明面的地方,天底下許多官兒跟煉氣的都恨之入骨,不僅是秘密監察各地的官員還跟煉氣士有衝突!再說皇城司本身就是魚龍混雜的地方,什麼佛道妖魔的各種人物都有,誰讓它需要這些人物呢?一般都是極其危險的,不過像我們就沒什麼事兒了,只要掛個名號就好。平時有什麼好東西剋扣些下來,嘿嘿……不過話又說回來,你修道煉氣之事可沒多少人知道,一旦顯露出來可不好解釋!再說你的那修為,不是我說你,你到那也鎮不住場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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