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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十九章 瑤池 文 / 姑妄言之

    正月十五,上元佳節,玉京城之處處張燈結綵,而且今日之玉京城也不會宵禁,所以各家各戶都會今夜出來。大街上熙熙攘攘,人頭攢動,放煙火的,猜燈謎的烘托出一片喜慶。許多清苦的讀書人也都出來了,希冀可以這燈謎賽會之一展自己的才華,若是運氣好,贏得那個大戶小姐的青眼,從此花前月下、雙宿雙飛,傳出去也是一段佳話。不過像這種事情只有說書人口才會大量出現,現實哪裡會有這麼多的這事兒?大街上女子也是不少,雖然也都是未出閣的姑娘居多,但是窮苦人家的都是跟著自己的父兄出來,像那大戶人家的都是前呼後擁,將自家小姐保護的嚴嚴實實的。那些窮書生哪有機會將自己展現那些大戶小姐面前,就算是有那將自己才華展現那些小姐的,也是差不多門當戶對的。

    此時的禁宮朱雀門前紀太虛跳下馬車,身後跟著一身黃衣如夢的沈霓裳,此時的朱雀門錢早已是車如流水馬如龍,各位達官顯貴、朝廷勳舊紛紛下馬下車,進到宮門去。另一邊,每個人帶來的禮物則是紛紛上印記,從另一側進去。

    此時紀太虛沈霓裳二人邊走邊說些閒話,大概走了將近兩柱香的時間終於來到了瑤池。高聳的牌坊上寫著兩個大字:「瑤池」。這字寫的圓潤飽滿,無的韻味從這兩個字上散出。

    紀太虛看著沈霓裳望著這兩個字出神笑道:「這兩個字是衍聖公孔彥均所書,其一位非凡!」

    沈霓裳點點頭,跨過牌坊二人來到一個朱紅的大門之前,通過大門可以看到其雲霧繚繞,甚是模糊,陣陣陽和之氣從散出。守門的宦官看到紀太虛所帶的符碟扯著嗓子說道:「定北侯到!」

    紀太虛帶著沈霓裳走進門,出現眼前的是白玉階梯,雲霧若隱若現,這瑤池之甚是暖和,彷彿陽春三月。走過十階白玉階梯之後,二人眼前豁然開朗,這是一個闊有丈的白玉天壇,地下的每一塊玉石都是雕鏤著精細繁複的花紋,透過天壇的扶手,下面是一汪清波蕩漾的湖泊,湖泊是溫泉水,湖安置著十個極機巧的亭子,亭子間都是各種浮橋石板相連接,池生長著四季不敗的蓮花,池各種珍奇的魚類逕自暢遊,水面上是薄薄的白霧。站天壇上腳下也有半尺厚的霧氣瀰漫,天壇的正北方是一個宏大的宮殿,殿前有張龍椅,數十張青玉案羅列宮殿丹陛之下,青玉案上已是放滿了酒菜。此時已有許多人青玉案前落座,或是起身交談,或是天壇漫步,不過沒人敢碰桌子上的美酒佳餚。

    紀太虛領著沈霓裳走過天壇,路途之上不斷有人招呼、問好,二人來到一個玉案前坐下。

    「這裡怎生如此神奇?」沈霓裳問道:「靈氣充足,霧氣瀰漫,而且這霧氣也充斥著各種元氣。而且我們來的時候沒見有什麼湖泊,這湖泊是從何而來?」

    紀太虛說道:「瑤池這湖泊乃是引地下溫泉合成,所以這瑤池之到了冬季會溫暖如春。我等腳下的白玉天壇摻雜的有千年寒冰,夏季之時會涼若高秋。我等適才走過的十個白玉階梯,其實是跨過了數十丈的湖面,只不過雲霧籠罩之看不到而已。其實這東西說白了就是用金銀堆出來的,仿造的傳說的天宮瑤池而造。天壇間還有一座噴泉,只不過今天沒有開啟。天壇上有三十三個出口,別通向瑤池大門跟下面的靈湖。天壇高三十三丈共有層,下面八層都是侍衛駐紮的地方,我們所的頂層乃是聚會遊樂所。此處不知用了多少靈玉來堆砌,故此靈氣充足!至於這霧氣全都是由湖蒸騰上來,這整個湖底都是用南海紫靈珊瑚海泥精華來填充,湖是種植了許多靈藥,養的也都是珍惜靈物,水源但是還其倒入了三瓶玄陰真水化入到湖,故此蒸騰出的霧氣靈氣充足。而且這湖的一零八個亭子都是由墨家高手的做出的機關控制,可以隨意升降、懸浮於半空,不用任何陣法、元氣。」

    「如此神奇,怪不得連許多修道前輩都對這瑤池的景色嘖嘖稱歎呢!」沈霓裳說道。

    「什麼神奇!」紀太虛笑了一下,低聲說道:「不過是多耗費了許多人力物力罷了!你可知為了堆砌這個瑤池花費了多少銀子!」紀太虛頓了頓說道:「足足兩億八千多萬兩銀子,這可是朝廷一個月的稅賦!天下八道十軍州,數十億人口哪個地方不是需要大批大批的銀子?呵呵,這麼多銀子就都建造了這個玩樂之所了!」

    「嗯,是這樣啊!」沈霓裳說道:「可惜了,這些王公大臣,為了自己的玩樂,連天下姓都不顧了!」

    沈霓裳這話一說,紀太虛臉上微微一紅,心想到:「侯爺我也是王公大臣,我說就說,幹嘛還牽上後半句那沒用的?我這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嗎?」

    「咳!」紀太虛尷尬的乾咳一聲:「這個,我朝國庫充盈,建造這瑤池一方面是外國使節到來之時,能夠宣揚我大魏國威,再者這瑤池留給後世也是一道奇觀。說到底也不過是一筆銀子而已,其實這兩億八千萬兩銀子,還不到每年我大魏用各個各地大軍的軍費的零頭!」

    「什麼?」沈霓裳有些吃驚的說道:「兩億多銀子還不到軍費的零頭?每年大魏軍費要多少錢?!」

    「低聲!」紀太虛看看周圍,有幾位大員奇怪的看著二人,連忙說道:「低聲!這可是軍機秘要,說不得的!」

    沈霓裳看看周圍也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仔細感知周圍,現這瑤池的許多人身上氣息都是如淵如獄、深不可測!

    紀太虛低頭她耳邊說道:「這裡,有些私密話都是傳聲說的,大聲不得,你也看見了,朝堂人可不比當時的修道高手差!」

    沈霓裳點點頭。

    「至於這軍費」紀太虛說道:「具體我也不知,說零頭的確有誇張之處,但是卻是龐大之極,是個無底洞,其實是多少銀子都填不滿的!」

    就這時,只聽見轟隆隆的聲音從湖傳出,一個個精巧別緻的亭子從湖升出,飄半空,連接天壇跟各個亭子的玉石連廊也跟著飄了起來,懸半空,浮沉不定。

    「別說了,皇上要來了!」紀太虛臉色一變,連忙拉著沈霓裳站了起來,躬身那裡等著。周圍的各位王公貴族,朝堂大員也都整齊的站青玉案前恭候……

    片刻之後,一個宦官扯著嗓子叫道:「皇上、皇后駕到!——」

    眾人連忙跪下,山呼萬歲:「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行出三跪叩的大禮。

    「平身!」一個甚是富有磁性卻有威嚴之至的聲音說道,這聲音正是大魏的皇帝,當朝的天子——周極!

    「皇上的聲音卻是很好聽!」沈霓裳想到,然後偷偷的抬起頭看了一眼。誰知一抬起頭就看到了皇帝的眼睛,二人正好對眼。沈霓裳的的一跳,十分驚恐,但是卻現皇帝淺淺的笑著看著他。沈霓裳不自覺的多看了一眼,只見皇帝七尺堂堂,身格挺拔,面容堅毅,鳳目龍睛,嘴邊有些許鬍鬚,渾身上下散著不可違逆的氣息。這是沈霓裳又感到還有一人看她,將頭一偏又看到了皇后娘娘,皇后娘娘生的上下勻稱豐滿,一身的貴氣,親切還帶有些許威嚴,正含笑對她點頭。這才讓沈霓裳心長出一口氣,但是馬上就又看見了自己的師父一身尼姑打扮站皇后娘娘身後,正一臉吃驚的看著她,沈霓裳臉色一紅,連忙低下頭。

    「起——」那個宦官又喊道,這是眾人才敢起來,站玉案之後。

    皇上、皇后此時已經坐到了龍椅之上,跟著皇上來的幾位大臣宦官、尼姑道士等站一旁,其赫然有王映月和沈霓裳的師父妙雲師太。

    「眾位都坐!」皇帝周極說道。

    「謝陛下!」眾人稱謝,紛紛坐下。

    「今日乃是上元佳節,乃是自古傳下的吉慶之日,今日朕與眾位卿家共同慶賀!」周極說道。

    幾個宰輔大員從龍椅之下轉出說道:「臣等恭祝天下太平,風調雨順,陛下萬壽無疆!萬歲萬歲萬萬歲!」

    「萬歲萬歲萬萬歲!」眾人連忙又跪了下來。

    「眾卿不必多禮!」周極說道:「所謂天下太平,乃是朕與眾卿戮力同心方能鑄就,今日乃是上元佳節,眾卿當與朕開懷暢飲!」

    周極舉起了酒觥,下面的眾人也都紛紛聚齊手裡的酒杯,眾位宰輔走到離丹陛近的兩個玉案拿起酒杯,跟著皇帝來的幾個道士、尼姑也坐到龍椅旁的玉案後舉起酒杯。

    「朕與眾卿滿飲此杯!」周極說道。

    「是!」眾位應道,而後一起將將酒杯的酒一飲而。

    「來歌舞!」周極「啪啪」拍了兩下手,兩隊宮女輕步從霧氣繚繞走出,同樣霧氣繚繞的天壇歌舞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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