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正是那名一夜收費五百金幣的高級妓女德芙,她曾被那豎琴催眠,昏睡過去,甦醒之後,正好看見錢冠與那三女的「戰鬥」,於是自覺加入戰團,一嘗錢冠的「恩澤」,錢冠索性解了她身上的繩索,與其「酣戰」數個回合。剛才「戰鬥」完畢之後,她與那三個女人一起躺在床上,此時卻忽然跪在錢冠面前,那眼神中的渴求再也明顯不過。
「你這個冒牌的『黑傢伙』!原來你在身上刷了黑漆,難怪你不願意脫衣服呢……嘻嘻。」德芙笑了一陣,一雙手卻很不老實的摸到了錢冠身上,替他搓揉著。
錢冠趁著自己生理變化之前,急忙制止了女人的手。
「喂!你就不能讓我休息休息?」
「你比真正的尼格努人都厲害,我當然不會輕易的放過你。」德芙笑著站起身,跨上一步,坐到了錢冠的腿上。
「剛才和你做了至少兩次……」錢冠驚訝道。
「所以,還不夠。你至少再和我做兩次!我才會暫時放過你。」德芙咬著錢冠的耳朵說道。「你的花樣真多,剛才至少施展出了十多樣,不知道還有沒有別的花樣呢?我都想試試。」
「等等!」錢冠也不客氣。順勢擰了擰女人地臉蛋。「你先去做一件事,然後我們再說別的。」
「什麼事?」
「去把壁爐裡的火燒得旺些,房間裡越來越冷了。」
「那是女僕做的事,我不做。」
「女僕做的事?很好。我喜歡和女僕換著花樣玩,如果你肯做個女僕的話……」
「呀!好刺激。」德芙從錢冠的腿上跳了起來,走到房門邊。「你等等,我去找件女僕的衣服。」說完,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喂!不用那麼麻煩了。你只需要往壁爐裡加些柴火就行了……這女人,跑得真快……」錢冠嘟噥著,站起身,走到壁爐邊,向爐子裡扔了十多根柴火,片刻之後。壁爐中地火焰又熊熊燃燒起來。
「現在,審問俘虜。」錢冠伸了個懶腰,從地毯上撿起褲子穿上,然後走到床邊。
床上躺著三個女人,正是那三個襲擊錢冠的襲擊者,只不過,現在的她們已經看不出半點襲擊者的影子,已變成了三隻被剝光了的「**羔羊」。由於時間過去很久,所以她們中的「禁制咒」已經自動解除,但由於仍舊被繩子和皮帶捆綁得結實。卻無法動彈,只能說話。
「你……你……你把我弄得好痛……嗚……嗚……」最年輕地那只「羔羊」哭泣著。剛才她就一直在哭,只不過並未發出聲音。此時見到錢冠走近,眼神奇怪,就像野獸在看一隻即將被吃掉的獵物,頓時哭出聲來,梨花帶雨的模樣讓人格外憐憫。
「……你……你強暴了我們……」另一隻「**羔羊」雖然沒有哭,卻也是一臉的淒楚,一張俏臉羞得通紅,雖想躲避錢冠的目光。但卻由於身上綁著繩子,只能自己閉上眼睛。
「你這混蛋!快把我們放了!如果你知道我們是什麼人。恐怕你立刻會被嚇死!」最後的那只「**羔羊」不僅沒有絲毫淒楚表情,反而惡狠狠的威脅著錢冠,就像一隻披了狼皮的羊,似乎可以嚇住沒見過世面的傢伙。
可惜錢冠對她們知根知底,所以不僅沒被嚇住,反而笑了起來。
「嘿嘿!我當然知道你們是什麼人。」錢冠爬上床,盤腿坐下,仔細端詳著面前的這三隻「**羔羊」,一邊欣賞著無限春色,一邊看著這幾個女人在床上扭來扭去地徒勞舉動。
「你們都是『冰封谷』的人,你們地老師叫做『山中智者』,你們來到這裡,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綁架『流氓大公』道耐特*西他帶回『冰封谷』,交給那個『山中智者』。你們地武器是豎琴,它可以增強你們的通靈術能量……」
錢冠一口氣說了一通,望見這幾個女人又驚又懼的模樣,更是得意。
「你……你……你怎麼知道這些?」
「你知道的這麼清楚?」
「我們沒有洩露過這些秘密!」
三隻「**羔羊」停止了徒勞的扭動,驚恐的看著面前這個冒牌「尼格努人」,腦子裡一片空白,她們甚至暫時忘記了剛才被破身的疼痛。
「我當然知道,因為我也是一個通靈師,而且是『聖師』級別。」錢冠見這幾個女人已被嚇住,便海吹一通。「我甚至可以知道你們心裡想的是什麼,所以,你們地秘密對我來說,就像寫在紙上一樣清楚。」
「你……你要殺了我們?」一直在哭泣的那只「**羔羊」暫時停止了哭泣,美麗地眼睛帶著驚恐。
「誰說的?」錢冠笑道。「不要害怕,既然你們已經是我的人了,那麼,我自然會保護你們。當然,前提條件是,你們立刻和那『山中智者』脫離一切關係,只有這樣,我才能信任你們。」
「呸!妄想!」披著狼皮的那只「羔羊」啐了一口。
「誰說我們是你的人?」一臉淒楚的「羔羊」很奇怪。「難道你以為,強暴了我們,我們就屬於你了?」
「可是……如果他不要我們,那麼……那麼就沒人肯娶我們了……嗚……嗚……」哭泣的「羔羊」繼續哭泣.
>i經過剛才的溫存,他確實很喜歡這三個女人,畢竟這是他的第一次。「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鐵豎琴,我叫鐵豎琴……」「羔羊」哽咽著回答,並哀求道:「可以用毛毯蓋住我麼?這個樣子太難看了。」
「行,沒問題。誰告訴了我名字,那麼,我就給誰蓋上。」錢冠笑著拉過毛毯,輕輕蓋在那女人身上。
「我叫銀豎琴……請……幫我蓋上毛毯。」一臉淒楚的「羔羊」跟著說出自己的名字。
「你也很乖,也給你蓋上。」錢冠將毛毯分給那女人一角,然後望著那個曾經威脅自己的「羔羊」,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不告訴你!」女人惡狠狠的回答,並警告另外兩個女人:「你們也不許告訴他!」
「嘿嘿……不告訴我?那麼,我就把你拖出去,交給『流氓大公』,從他的綽號上,你應該能夠猜到他的為人,實際上,現在他正在舉辦**舞會,如果你去了那裡,可能會引起轟動,因為你比較漂亮。」錢冠威脅著「羔羊」,並做勢去抓女人的腳。
「呀……別!別……」色厲內荏的「羔羊」終於被人剝去了狼皮,露出了「羔羊」的本來面目。「我說……我叫……」
「你叫金豎琴。對不對?」錢冠跳下床,從床邊撿起一隻豎琴,晃了晃。「我能猜到。你們地名字真是古怪,想必那個所謂的『山中智者』從來就沒有想過給你們起個真正的名字,對於他來說,你們只是他的工具,就像他養的騎獸一樣,只需要個代號就行了。所以,才會給你們起這麼古怪的『名字』,代號不像代號,綽號不像綽號。」說著,他爬回床邊,將那女人的**也用毛毯蓋上。
「不!『山中智者』對我們很好。我們不是他的騎獸,我們是他撫養地,沒有他,也許我們已經餓死了。」「鐵豎琴」說道,也許是因為**被遮蓋的緣故,她終於停止了哭泣,只在臉蛋上還掛著些淚痕。
「你不必詆毀『山中智者』,在我們心中,他就是我們的神。」「金豎琴」又恢復了一絲高傲。「如果你不想惹麻煩,就立刻放了我們。」
「求你……放了我們。不要把我們交給『流氓大公』……我們聽說過。他……他折磨女人的手段有很多……我們不想落進他的手裡。」「銀豎琴」戰戰兢兢的哀求著。
「只要你們答應我,斷絕與『山中智者』地一切聯繫。那麼,我就會保護你們。別說是『流氓大公』,就算是皇帝來索要你們,我也不會把你們交出去。但是,如果你們不答應這個條件,那麼,我就去告訴『流氓大公』。你們必須知道,雖然『流氓大公』這個傢伙不怎麼厚道,不過。目前來說我需要一個像他這樣的貴族幫助,至少。他有一支軍隊,我們現在算是盟友,所以,我不希望他被你們綁架,或者殺死。」
「我已經說了,我們不會離開『山中智者』。」「金豎琴」冷哼。「你可以現在就殺死我們。我們不怕死,死亡對於我們來說,只是去往天國道路的開始。」
「真是固執。」錢冠搖了搖頭,跳下床,開始穿衣服。
等穿好了外套,他回頭望了望床上的這幾個女人,說道:「其實,我並不想這麼做,但是,在目前的形勢下,本人不得不去向我的盟友通告一聲,說有人想綁架他。當然,考慮到你們和我的關係很『密切』,所以,我也會盡力保護你們,誰叫我是一個責任心太強的男人呢?……得想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不用你做好人!你就告訴『流氓大公』,說我們準備綁架他。」「金豎琴」說道。
「頑固的女人。」錢冠悶哼一聲,轉身離開房間,將門關上,左右望了望,嘟噥道:「那個『女僕』怎麼還不回來?讓她做個看守也是不錯地。」
站在門外等了一陣,卻始終不見那女人的影子,於是將門反鎖,挪動腳步,走向樓梯。
「不知道能不能修改她們地記憶?招財前幾天說過,它已經掌握了抹去記憶的方法,但卻還沒掌握修改記憶地方法,看起來,還需要再研究些『實驗材料』,澡堂還要繼續開張。」他邊走邊想,不知不覺走下樓梯,來到了一樓。
此時,悠揚的樂曲聲還在走廊裡飄蕩,那場香艷的舞會還沒結束,錢冠朝窗外望了一眼,卻是黑沉沉一片,只怕已是凌晨時分,雨似乎已經停了。
他進入舞廳,在角落裡找到了「流氓大公」,此時,這個公爵正在和幾個臉上戴著面具的女人鬼混。
「喂!先停一停。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對你說。在你樓上的房間……」
「什麼房間?」「流氓大公」聽到錢冠的聲音,急忙說道:「你來得正好……剛才還想派人去找你……德芙說,她接到一位同行的邀請,去參加一個祈禱會,所以……不能陪你了,只能等以後再和你探討花樣了……」
話未說完,他又被那幾個女人裹了進去,再也顧不上別地了。
「這傢伙,真是一隻勤勞的『蜜蜂』。」錢冠歎息著,他見「流氓大公」忙得不可開交,此時似乎不是討論正經事地時候,於是只好走到餐桌邊,看了看那滿桌的酒肉,卻只吞了吞口水,不敢再吃。
「去廚房找找,也許那裡的酒
下藥。剛才的『激戰』,消耗了我太多體力,比撐i害……」錢冠主意一定,走出舞廳,在走廊上拉住一個送酒菜的僕人,問明廚房位置,便急匆匆走去。
剛走到主廳,卻迎面看見一人,驚訝之下,脫口而出。
「波多!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那人正是碧姬絲的堂弟,小酒鬼兼小賭鬼波多,此刻,他也望見了錢冠,加快腳步走到錢冠跟前,笑道:「哈哈!錢,太好了。你終於活著回來了。今天城裡亂哄哄的,聽說是你的澡堂發生了坍塌,我去瞧熱鬧,正好碰見阿道夫,他告訴我說,你已經回到澡堂,我剛才還準備去澡堂看看你呢,現在看起來不用了,你活得挺好,我可以帶信給我姐姐,告訴她你已經回來了。」
錢冠拉住波多,打量一番,一年多不見,這少年長高了不少,只不過臉上依舊是那副吊兒郎當的神情。
「你怎麼會來這裡?」錢冠問道。
「當然是參加舞會。」波多轉著眼珠子,臉上帶著壞笑。「嘿嘿……你怎麼也在這裡?難道也是來參加舞會的?據我所知,這種舞會可是很特別的舞會,參加的人並不是來跳舞的……我要告訴我姐姐,就說你來參加這種淫蕩的舞會。想讓我保密的話,除非你教我那種神奇地『禁制指』。」
「既然知道淫蕩。你還來!」錢冠將波多身子轉了過去。「快回家去。另外,別用你姐姐來威脅我,我不怕。」
「喂!我可是跟著朋友一起來的,你這麼把我趕走,實在太不給我朋友面子了!」波多抱怨著。
「你的朋友?是誰?一定又是小混混、小痞子。」錢冠說道。
「這你可說錯了。我的這位朋友是個貴族,而且你也認識。」波多笑著說道。
「我也認識?誰?」錢冠停住腳步,不等波多回答,他已經看見了那位「貴族」。
「是你!」錢冠驚訝道。
「是你!」那位迎面走來的貴族也很驚訝。
「卡巴斯基侯爵?波多。你的朋友是他?」錢冠喝問波多,實際上,自從經歷了與卡巴斯基侯爵的「拳擊決鬥」後,不僅他對這位貴族很惱火,就連碧姬絲也對卡巴斯基避而不見,而且還曾警告過波多。不許再與其來往,但是目前看來,碧姬絲的警告顯然又被波多當成了耳旁風。
「對於一個欠了一屁股高利貸地傢伙來說,我不僅是個朋友,而且是個很慷慨的朋友。」卡巴斯基侯爵冷笑著說。
「你又欠高利貸了?多少?」錢冠想起第一次在賭場裡見到波多時的情景。
「也就……五十多萬。」波多躲到一邊,不敢直視錢冠的目光。
「你真厲害。」錢冠苦笑著搖頭,對於卡巴斯基侯爵的「慷慨」,他並不奇怪,畢竟波多是碧姬絲的堂弟,如果想探聽碧姬絲地消息。自然是通過這小混混的嘴最為合適。
「你對碧姬絲還沒死心?」錢冠望著卡巴斯基,這時才注意到。卡巴斯基侯爵身後,還跟著幾名衛兵。人人目光不善,顯然已經將錢冠視做敵人。
「你呢?」卡巴斯基侯爵並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
「我勸你放棄,因為碧姬絲已經向你表白過了,她不會嫁給你。何況,一個被人打出屎來的傢伙,也是沒有資格追求碧姬絲的。」
「你這混蛋……」卡巴斯基目光中的殺機轉瞬即逝,語氣變得更為低沉。「我不想和一個尼格努黑傢伙囉嗦!滾開!」
「滾?笑話!」錢冠正準備啟動超能力,卻聽到身後傳來「流氓大公」的聲音。
「哈哈!我還準備引見一下你們呢。沒想到你們先說上話了!哈哈……」
「流氓大公」急匆匆奔來,顯然是得到了僕人的通稟。他幾步跨到兩人中間,將他們隔開。
「這位是我的朋友,神奇小子。這位,則是帝國世襲將軍,卡巴斯基侯爵。也許你們已經認識了,不過,大家既然認識,就應該禮讓為先麼,在我這裡,不分高低貴賤,只分朋友和陌生人,你們是陌生人麼?顯然不是。」
被他這麼一攪和,緊張的氣氛立刻緩解,錢冠退開一步,侯爵也向一旁挪了挪。
「這就對了!」「流氓大公」笑著說道,拍拍光溜溜的上半身。「侯爵也不先派個人來通稟一聲,害得我光著身子迎客,真是失禮失禮。」
「公爵真是平易近人,對我這個侯爵來說,您親自出迎,實在是有些太抬舉我了。」卡巴斯基侯爵做出謙卑地姿態,向公爵行禮。
「你怎麼忽然跑這裡來了?是來參加舞會麼?我記得你回絕了我的邀請。」公爵問道。
「因為有公務,所以謝絕了您地邀請。不過,現在公務已經結束,所以,我就來了。希望您的舞會沒有結束。」卡巴斯基侯爵微笑著說道,話未說完,扭頭看了看錢冠。
那眼神中帶著很重地殺機,錢冠警惕起來,哼道:「聽說你不近女色,怎麼,也對這舞會感興趣?」
侯爵被這句話問倒,不等他回答,「流氓大公」卻笑道:「舞會,舞會,當然是跳舞。侯爵是來跳舞的,記住,是舞會。」「對,我是來跳舞的。」侯爵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