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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爺擺了擺手。歎了口氣。說道:「不關你們的事。這件事你們警察不用管了。我們自己會處理。你去忙吧。讓人把這兒地交通疏散開。我的人不方便做這些事。」
「是。五爺。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們效勞的。請儘管吩咐。」李業低聲說道。李業客套了一番。招呼著自己地人上車。等到坐上自己專用地警車後。才發覺後背濕了。媽的。竟然會出現這種事。大白天地投炸彈。還真他娘的瘋狂。到底是什麼人幹的。
二爺也來了。一向老態龍鍾的他幾乎是從車上跳下來的。後面的保鏢都沒能跟上他的速度。他今天要迎接從南方過來的一個老朋友。所以才沒有去和夏侯若萱木神他們見面。沒想到轉眼間就發生了這種慘事。自己的兄弟在自己家地盤被人給炸了個稀巴爛。
「老五。到底是怎麼回事。誰幹的。」二爺咬著牙沉聲說道。看著老五腳下的毛毯上堆的一塊塊碎屍。眼淚就「嘩嘩」地流出來了。
「兇手是誰還沒不知道。正在讓人查。」老五回答道。王侯門的人和警察正在找剛才的目擊者調查情況。特別是那幾個滿臉激動熱火朝天的給路人現場直播的倒霉傢伙更是被王侯門的人使勁地跺幾腳後拉到一邊去問話了。
「是不是木神。」老二擦了把臉問道。
老五沉吟了一會兒。搖頭說道:「應該不是。今天和木神見面時老三確實和他有些衝突。可木神這人很懂得克制。而且這個時候他不可能會突然間向老三動手。那樣的後果他也承擔不起。當然。這件事到現在為止他的嫌疑最大。我們也不能把他排除。」
「不是他還會有誰。誰敢對老三動手。誰還會搞出這麼大的手筆。也就是他從北方帶來的那群野蠻人會這麼幹。老五。讓人去把他們的宅子給圍了。」
「二哥。別衝動。現在事情沒查清楚以前。我們一定不能輕舉枉動。對手可不僅僅只有木神一個。要是樂正瑞斌的人幹的呢。我們貿然向木神開戰。不正是中了他的圈套。」老五拍拍老二的肩膀。安慰著說道。
「木神現在在哪兒。」老二問道。「剛才守在木神別墅門口的兄弟就打來電話。說木神半個小時就回來了。」
「他們的人都夠了。」
「不是。去的時候四輛車。回去的時候有三輛。」老五疑惑地說道。
「那不是木神還有誰。」二爺咬牙切齒地說道。
「也不是他們。我們有人也看到了另外一輛車。那輛車在前面的洛溪路口就停下了。然後下車買了包栗子就返回去了。好像若萱一直喜歡吃那種東西……」
還有其它的人。二爺也迷糊了。現在沒有找到證據以前。他也只能強忍著心中的憤怒。但是視線一接觸到地上的屍體。眼淚珠子又開始往下掉。「唉。老五就這麼走了。真慘啊。」
香港是王侯門的地盤。王侯門當家人之一遇害死亡。整個王侯門都震驚了。不斷有各個堂口或者總部的人湧過來。整條大道黑壓壓的都是人。警察的壓力越來越大。他們想疏散開交通。可那些人根本就不把他們當回事。他們又不敢向以前一樣用粗。只好好言相勸……
還是五爺覺得這樣影響不好。一聲令下。除了自殺小隊的人。其它的人都讓他們退回去了。夏侯雲華走過來。說道:「二爺。五爺。調查了幾個剛才在現場的目擊者。五爺的車子是被一輛銀色寶馬車撞翻的。當時車內還有人說話。但是從寶馬車上下來一個年輕人。他蹲下身子聽到有人喊救命後。就掏出三個手雷放在了車子的油箱上……他們有兩個人。還有一個中年人負責開車。炸彈還沒有爆炸。他們就開車跑了。我已經讓弟兄們全城搜索那輛車門變形的寶馬車。」
「什麼時候能有結果。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二爺不耐煩地說道。這是自己的地盤。找一輛車還那麼難。實在是太不像話。夏侯全宇知道他們都在氣頭上。不敢答話。天知道什麼時候會有結果。
恰好這時。手機響了。夏侯全宇接了電話後。對二爺說道:「寶馬車找到了。被人丟在了出香港的高速公路邊……他們找到了目擊者。說是從車上下來兩個年輕人。一個長的很帥氣。很像女人。另外一個笑容讓人覺得很特別……他們攔了輛過路的車跑了。」
「那會是誰。」聽到夏侯雲華給出的答案。幾個人都陷入了沉思。
「不是木神的人。第一時間更新也不是樂正瑞斌的人。做了案後又往外面跑……玄武門。」五爺突然間說道。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
「有可能。說不定是玄武門的門主和他的頭號打手郎一心……而且目擊者說有個長的很像女人的男人。和郎一心的形象很相似……」夏侯全宇雖然沒和郎一心打過交道。但是他也聽說過郎一心的傳聞。
「一定是他們。我和玄武門勢不兩立。」二爺一臉殺氣地說道。
……
夏侯若萱回來後就一直心神不寧。坐在沙發上不斷地向門口張望。李萍坐在她旁邊問道:「怎麼。你擔心他了。」
「沒有。」夏侯若萱寒著臉搖頭。
「不用擔心。他們安全了。」木神從院子裡走進來。對著夏侯若萱說道。夏侯若萱剛才還冷冰冰地俏臉瞬間如百花綻放。心裡長長地噓了一口氣。
……
趙強是故意在棄車地點暴露自己的真實樣貌的。這是為了幫木神洗清嫌疑減輕他身上的壓力。這次來香港收穫非常大。一方面和木神建立了一定程度的信任和合作。另外一方面就是重新拾回來夏侯若萱的心。雖然之前也是被他自己遺棄的。
夏侯若萱是那種無論外表還是內心都很堅強的人。不會輕易認輸。也不容易被征服。這點兒和蘭馨還是有本質上的區別的。蘭馨的內心是柔軟的。但為了保護自己不會受傷或者再次受傷。故意給自己鑲上了一層冷冰冰的殼。
殺了胖子後。趙強的心裡也出了一口惡氣。他從後視鏡裡看到了那被氣流衝擊而起的奔馳車。大概有二三米高。然後轟地一聲巨響。組成車身的零部件和組成人身的五臟六腑如被秋風吹開的落葉。四處飛散。那用暴力和熱血繪成的畫面很美。
王侯門當家人之一被用用手雷虐死。整個王侯門估計都震動了。這個時候香港三步一崗五步一查。是真正的一隻蒼蠅都難飛進去。趙強雖然精通易容。可畢竟還是出入境內的陌生面孔。如果被人留上心的話。是很容易出事的。
況且。出了這種事。剛剛和胖子有過矛盾的木神肯定是重要的嫌疑犯。這個時候他的別墅必定裡三層外三層地被監視了。趙強和郎一心既使再次返回。也沒有機會進去。而如果少了木神的庇護的話。那兩人在香港遊蕩的情況就很危險了。
雖然很想去看看夏侯若萱這個時候的反應。但保全生命更重要啊。趙強和郎一心丟了寶馬車後就在路邊攔了輛野雞車回珠海了。司機沒有辦照。只能在珠海和香港之間跑野車。到了珠海城邊緣就趕趙強和郎一心下車。他的車子是不敢進城的。被交管部門的人抓到。不死也要脫層皮。
兩人本來就是要換車的。司機雖然這麼趕人有些不地道。兩人倒也沒有什麼意見。這樣搞地那司機挺不好意思的。說還沒見到這麼和氣的客人。原定商定好的價錢愣是少要了二十塊。說是給趙強和郎一心坐車回城裡。並且留了名片。說以後要車只需一個電話。隨傳隨到。
又攔了輛車回住的別墅。起步價到了別墅門口。蓮花聽說趙強和郎一心回來了。趕緊就放下手頭上的工作跑出來了。看到兩人一前一後地往裡面走。擔憂地說道:「你們倆還真是不要命了。跑到香港鬧出這麼大的動靜。要是有什麼危險怎麼辦。你們的手機關機了。我還怕你們有事。正在和人商量著怎麼接應你們出來呢。」
趙強在胖子地車子上安了炸彈後就給木神打了電話。說這邊的事都搞定了。然後就直接把手機關機。如果對方有心要查的話。可以通過政府部門地配合找到全城範圍內的通話記錄。自己還是少說話為妙。這樣也導致了蓮花他們在家裡擔憂。
「這麼快就得到情報了。」趙強笑著問道。
「事情剛剛發生我就得到情報了。整個香港都轟動了。我們的人難道是吃白飯的。然後就一直打你們倆個人的手機。卻怎麼也打不通。後來那邊地人又傳來消息。說是你們在出城公路顯身。我就更加著急了……」蓮花面有慍色。看來是有些生氣。
「沒事。殺個人而已。你還不相信我們地能力嗎。」趙強拍拍蓮花的肩膀。安慰著說道。
「殺個人而已。說地輕巧。那是普通的人嗎。你殺人之前也給我們在香港的人打聲招呼啊。也好讓他們配合和接應。一聲招呼都不打。就知道蠻幹……你是玄武門的門主你知不知道。真想不明白。龍王怎麼會選你這樣不負責任的人當門主。還不如讓姜濤飛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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