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公爵退縮了!
他的狂笑,只不過是隱藏心中的一點點懼怕而已。《》www
公爵有信心,他如果以命相搏,完全可以拚死任夢,但是換來的代價,必定是自己身負重傷!因為他現在受傷已經不輕了,藍悠悠不能打爆自己的胸口,這並不能代表早已突破極限的任夢不可以!
極限之上和極限之下的差距,是巨大的!這就等同於說,趙強哪怕是領悟了速度的含義,仍不可能與公爵、任夢比擬。這——便是差距的問題了!
何況,極限之上還有高低之分!任夢和公爵全都突破了極限,可是公爵的實力卻要高強很多。假若是兩個人都處於最佳狀態的話,公爵便可在輕傷的情況下滅掉任夢。至於毫髮無損……恐怕在公爵的心中,只有皇帝能夠做到了!
「你會輸!」任夢十分淡然的說道。看了看公爵的胸口,嫵媚一笑,「你受傷了。」
公爵同樣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冷笑道:「這點傷也算傷?」
「你做的?」任夢沒理公爵,而是回頭對藍悠悠問道。
「是!」藍悠悠艱難的點了點頭。
任夢瞭然的對公爵說道:「你知道我身後的小妹妹是誰嗎?」
「與我何干?殺了便是!」公爵冷聲道。
「你殺不掉她,因為我在!」任夢嗤笑道。「她是苗疆蠱王,你知道苗疆蠱王代表著什麼嗎?代表著你的胸口裡有一隻……或者是一群蠱蟲,如果在我們兩個人血拼的時候,蠱王小妹妹在那裡施蠱術,你覺得你會怎麼樣?」
公爵頓時臉色大變,深深的看了藍悠悠一眼,外強中乾的說道:「哼!單憑你一句話,我就要放過你們?」
「要麼放我們走,要麼就戰吧!」任夢臉上的嫵媚之色一掃而空,轉換而來的是一臉的凝重,任夢側身對藍悠悠說道:「小妹妹,準備迎戰了!」
「好!」藍悠悠艱難的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小笛子拿在手中,這就是她所施展蠱術要用到的「法器」了!
「……」公爵見任夢有恃無恐的樣子,心中終於真的有些猶豫了。任夢和藍悠悠聯合在一起,自己有沒有勝算還不好說,最重要的是……哪怕殺了他們,必定自己要身負重傷!對付他們,值得嗎?恐怕這一下,就要影響到整個局面的發揮啊!
「想好了麼?」任夢並不打算給公爵過多的思考時間,便嬌聲問道。
「好!你們給我解藥,我放你們走!」公爵掙扎了一陣,便不得不說道。
「嗯,這就對了嘛!我相信公爵大人的誠意,小妹妹,把解藥給他!」任夢深深的看了公爵一眼,便對藍悠悠說道。
藍悠悠沒有拒絕,而是遞給了任夢一枚藥丸。而任夢,便隨意的把藥丸拋給了公爵。
公爵接過藥丸後,仔細的看了看,面色陰沉的說道:「你確定這是解藥?」
「你可以不吃!」任夢淡淡的說道。
公爵想了想,還是把解藥直接塞進了嘴裡。過了半分鐘,便有一隻黑色的螞蟻從公爵胸口的血肉當中鑽了出來,然後順著他的身體爬到了雪地當中,消失了蹤影。公爵見到爬走的螞蟻,心中才算是長出了一口氣,眼神陰狠的看著任夢等人,「你們不怕我再對你們動手?」
「咯咯咯咯……公爵大人怎麼可能會出爾反爾呢?你可是成名已久的老前輩,難道不怕被世人唾罵?」任夢嬌笑道。
「被唾罵?哼!你覺得我在乎虛名嗎?」公爵冷聲道。
「你不在乎虛名,你應該還在乎那只螞蟻吧?」藍悠悠從邢傲天的懷中艱難的站起,斜靠在大樹上,說道。
「你說什麼?」公爵冷聲道。
「我放進去的是一隻母螞蟻,這麼說你可以理解嗎?」藍悠悠虛弱的說道。「也就是說,它會在你的體內蠶卵,到時候可就不只是一隻螞蟻在你的體內了。」
「你找死!」公爵瞬間暴怒。
「別著急,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呢!」藍悠悠勉強一笑,說道:「蠱是要用來培養的,我只要吹一下笛子,估計用不了幾天那些卵就會竄出來。你可以選擇先殺了我們,然後再自生自滅。你也可以選擇放我們走,然後你自己滅掉蠱卵。我想幾枚不會動的蠱卵,公爵大人不會為難的吧?」
「我憑什麼相信你?」公爵的臉上陰晴不定的問道。
「你以為我們像你一樣會出爾反爾?」藍悠悠嗤笑道。「如果我現在吹笛子了,你大可馬上殺了我們。你想死,我們還想活著呢!而且,今天離開了,只要你不找我們,我們也不可能找到你的吧?讓蠱卵孵化必須要聽到我的笛聲,可是我們分開了,怎麼可能聽得到呢?」
公爵低頭沉吟了一陣,然後突然抬起了頭,雙目猩紅的看著藍悠悠,怒聲道:「好!暫且相信你們一次,如果你們出爾反爾,我拼著這條老命,也要把你們逐一全部送上黃泉!」
「咯咯,公爵大人,不送了……」任夢嬌笑道。
「哼!」公爵頓時轉身離開,不多時,便消失在了公園當中。
任夢在公爵離開後,便轉過身,看著藍悠悠,嬌聲道:「小妹妹,沒想到你有這麼深的計謀,人不可貌相啊!」
「我其實已經沒有辦法施展蠱術了。」藍悠悠苦笑搖頭。
是的!她已經沒有辦法了!
公爵忽略了最大的一點,那就是藍悠悠施展蠱術必須要用到笛子,可是她的雙手全都已經骨折,根本就沒有辦法施展!而她剛剛掏出笛子也好,掏出解藥也好,都是在運用右手手臂的力量,她的左臂完全骨折,可是右臂折的不過是一個手腕而已。不過儘管如此,藍悠悠仍然是疼痛難忍,冷汗直冒,只不過藍悠悠本來便出了不少的冷汗,所以公爵沒有在意而已。
「我知道啊!不然的話,拚死我也要殺了那個毒瘤!」任夢嬌笑道。她早已看出藍悠悠雙臂軟弱無力了,一切都只不過是在誆公爵而已。
「而且我放在他身上的螞蟻是公的,不是母的。」藍悠悠說道。
任夢頓時愣住了,過了好一陣,才對藍悠悠豎起了大拇指,「小妹妹,你實在是太壞了!這下子,那個狗屁公爵可有苦頭吃了。」
「……」
壞?
壞嗎?
雙方對敵,哪有什麼好壞之分?
任夢低下身子,檢查了一下昏迷不醒的邢傲天的身體,頓時心中一緊,「快把他送到醫院去,他要撐不住了!」
……
趙強坐在酒吧內,連續喝了幾杯啤酒,心裡舒爽了許多,但是身邊的女人實在是讓他有些厭煩。迫於無奈,便掏出了幾張鈔票遞給了那個女人,又結算了酒錢,便離開了酒吧。喝了幾杯啤酒,趙強的心裡也熱乎多了,便琢磨著是時候應該回別墅看看去了。心情好了一些,也就再也找不到在大街上亂逛的理由了。
趙強走出酒吧,剛剛抬起腳步要回別墅的時候,便聽到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沒過一會兒,他便看到一個身材瘦小的男人在前面狂奔,一群揮舞著刀片的男人在後面拚命的追趕。那個在面前逃命的男人沒想到自己的面前會有一個人出現,便想躲開,可是就在這一剎那,就讓後面的人用一根扔過來的鐵棍砸在了後背上。
男人突然受到重擊,頓時重心不穩,跌倒在了地上。在男人摔倒的同時,後面追趕著的那群人也就跑了過來。把那個男人圍在中央,一陣拳打腳踢。
趙強看著面前的一幕,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他沒有上去幫忙,只是安靜的看著。看了一會兒,他便發現不遠處的十字路口停著一輛出租車,便大步走了過去。
「站住!」正在踢著那個男人的一個山羊鬍突然叫道。
趙強回頭看了一眼,眼神中沒有任何色彩,然後便又轉身離去。
一個黃毛迅速的跑到了趙強的前面,攔住了趙強的去路,指著趙強罵道:「操·你媽的,我們海哥讓你站住,你他媽的聾了啊?」
趙強回頭看了山羊鬍一眼,淡淡的說道:「你們的事和我無關,我什麼都沒看見。」
「你他媽的不是聾了,是瞎了是不是?」黃毛還以為趙強服軟了,吊兒郎當的說道。
「你們做什麼都和我沒有關係,但是你無緣無故的罵我,就必須要向我道歉!」趙強厲聲道。
「我道你媽……啊……」黃毛的話還沒說完,就是一陣嘶聲力竭的嚎叫。趙強此時已經拽住了黃毛的耳朵,黃毛感覺耳朵上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差點讓他疼暈過去。
但是,趙強卻沒有因此而放過黃毛,把他耳朵上金煌煌的耳釘一根一根的拔了下去。頓時,黃毛的耳朵便變得鮮血淋漓,鮮血染紅了頭髮和臉頰。黃毛不由得倒在了地上,身體還在不由自主的抽搐。
趙強做完後,便長出了一口氣,剛剛的過程,趙強心中十分的享受,他感覺現在的心情舒服多了。對於魯萍心的擔憂,也就變得淡了一些。_del_logo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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