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這麼大歲數了,沒事找人打架玩兒。熱書閣
這不就等於說活夠了,想吃飽了撐死嗎?
走在教學樓內,趙強晃了晃手腕,還真別說,這老頭兒的手勁兒還挺大的。
來到語文組,趙強笑著和語文組的人打著招呼,笑道:「喲呵,大傢伙兒都來得這麼早啊?」
「是你來晚了!」一名女老師翻了翻白眼。
趙強看餓了看時間,可不是嘛!已經七點五十了,再過十分鐘就又要開始監考了。趙強幹笑道:「哈哈,門口的那個劉老頭兒跟我聊天來著,不讓我走,哎……我也沒辦法,就是有人緣。」
「嗯,江邊兒老頭兒樂!」
「……」
「喂,趙強,我昨天還以為你大發慈悲了呢?」高翔陰笑道。
「呃……什麼大發慈悲了?」趙強愣了愣神,問道。
「你還裝什麼傻?昨天趙山白的事兒唄!當時我還在想,你小子能放了趙山白?哈哈,果然!有你的,我服了!」高翔笑著對趙強豎起了大拇指。
「哈哈,可不是麼,我們這些老師以前可是受了不少冤枉氣,你這算是為民除害了!」李江柏端著茶杯也走了過來笑道。
「呃……有那麼誇張嗎?我又沒把他開除了。」
「哈哈,這可比開除過癮啊!沒想到你年紀不大,竟然有這麼損的招!」李江柏拍著趙強的肩膀大笑道。
「……」趙強真的很想問問,這是誇我呢還是損我呢?
「嘿嘿,趙強你昨天走的早,是沒見到晚上那會兒,趙山白的臉色,哈哈,可真是樂死我了!」高翔拍著大腿笑道。趙山白小心眼,只要是誰惹到他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兒,他都會報復的。
看見高翔笑得這麼開心,趙強就知道,這哥們兒肯定以前被趙山白迫害過!趙強疑惑道:「他昨天不是走了嗎?」
「是走了,可是又回來了。」高翔笑著說道。「呵呵,你不是說讓他給胡婷婷道歉嘛!他還真去了,知道胡婷婷要多少錢不?」高翔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豎起了一根手指。
「一百萬?」趙強長大了嘴巴。
高翔翻了翻白眼,「你做夢呢啊?十萬!」
「十萬?!」趙強沒想到啊,真沒想到啊,這胡婷婷還真敢要啊!
嗯……頗有自己當年的風範!
「你不知道?」
趙強幹笑道:「呵呵,他們之間的事兒我哪知道?」
「……」高翔和其他老師誰也沒有接話,但是那眼神就證明了,你不知道?誰信吶!
「後來呢?」趙強接著問道。
「後來兩個人討價還價,五萬塊,就把胡婷婷打發了!」
「才五萬啊?少了點。」趙強撇了撇嘴,才五萬塊錢,他很不滿意。
「我說趙老師,你就知足吧!趙山白不只是小心眼,還是個吝嗇鬼,以前能從他手裡坑出來五塊錢就算是多說的了,這回來了一個五萬,你就樂去吧!」李江柏笑道。
趙強翻了翻白眼,錢又不是給我?我樂個屁!不過一想想又讓趙山白一年沒有工資,既然他那麼摳門,不定得上火上成什麼樣呢!
想到這兒,趙強也忍不住騷騷笑了起來,「趙山白什麼都沒有?」
「他能說什麼?」高翔撇了撇嘴,對趙山白很不爽,「哈哈,你是不知道當時他那樣,簡直是樂死我了!」
趙強笑了笑,他完全可以想出來趙強的樣子,那肥的跟豬似的臉上,表情不一定要有多豐富呢!
和幾個老師閒侃了一陣,趙強就又去監考去了。
監考的時候,兩名老師的交流本來就很少,再加上魯萍心少言寡語,所以趙強也就做好了提前的準備。
他帶了一本書來看。
不然,以趙強的性子,是會憋出病來的!
在趙強的心裡,你可以誘惑我,但是絕對不能不讓我說話,除非你有本事讓我說不了話!
具體的意思……嘿嘿,你懂的。
而且,不單單是趙強做好了準備,就連五班的學生們也全都做好了準備……
趙強坐在魯萍心的身邊,看著書,輕嗅著她身上獨有的體香,這是意見多麼愜意的事情啊!
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了,趙強突然合上了書,站了起來,大步走到了學生中間,對坐在中間的男學生笑而不語。
那名男學生被趙強笑得渾身不舒服,牽強的笑道:「呃……趙老師,有什麼事兒嗎?」
「沒事。」
「……」
「不過好像又有事。」
「……呵呵,趙老師您有事兒就直說,我能做到的就一定幫您!」男學生信誓旦旦的說道。
「我耳朵癢。」
「……這個撓撓就好了嘛!」男學生乾笑道,額頭見了冷汗。
「可是我發現你也耳朵癢,所以我想向你請教一下,怎麼撓耳朵才舒服點。」趙強笑瞇瞇的說道。
「這個……辦法很多啊,我就是用手指進去撓撓的。」
「小朋友,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喲!」趙強陰笑道。
男學生頓時哭喪著臉,「趙老師,我錯了……」
「你哪錯了啊?」
「我哪都錯了……我都給你吧!」男學生從耳朵裡掏出來一個十分不起眼的黑色的耳釘似的東西,遞給了趙強。
趙強用手指輕輕一捏,就把那東西給捏碎了,「記住不要玩兒高科技,高考的時候可是不允許的!」
男學生一句話也不敢說,看著趙強捏壞自己的作弊儀器,心中一陣肉痛。這玩意可是花了大價錢買的啊!
趙強輕笑著回到講台上坐下,魯萍心正詫異的看著自己。
趙強小聲笑道:「你看我幹什麼?」
「你一直在給他們監考?」
「是啊,不然我坐在這裡幹什麼?」
「那你剛才不是看書來著嗎?」
「哎呀,這你就別管了。」趙強低聲笑道。「其實我剛才發現,原來我書都拿反了。」
「……」
兩人說話聲音雖然小,但是坐在前面的學生還是聽到了。
他們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看這個趙強平時笑呵呵的,原來都是在笑裡藏刀啊?
典型的扮豬吃老虎的角兒!
可是現在是在考試,人家監考老師用什麼辦法也都無可厚非,誰讓你有歪心了呢?
又過去了一會兒,彷彿一切都平靜了下來,趙強卻又突然動了。大步走到了最後一排,衝著一名男學生微笑。
「呃……老師,我可沒抄。」
「嗯,我知道你沒有抄,你是好孩子。」
「呵呵,謝謝老師。」男學生乾笑道。
「嗯,是一個樂於助人的好孩子!」趙強笑著點了點頭,「前面那名同學,你把這位同學給你的小抄交給我吧!」
「……」
……
北港大酒店內,一名金髮碧眼的男人正穿著浴袍,坐在沙發上喝著紅酒。濕漉漉的頭髮證明他剛剛洗過澡,聽著歐美古典搖滾音樂,看起來十分的愜意。
突然,傳來了一陣零散的敲門聲。
而金髮男人好像沒有聽到一樣,閉著眼睛,手指在腿上跟隨著音樂,輕輕擊打著節拍。
房門輕輕的被打開了,另外一名看起來長得十分粗壯的黑人走了進來,帶上了門,走到金髮男人身邊,「伯爵,鶴跟貓失蹤了!」
伯爵那原本敲打著大腿的手停了下來,緩緩睜開了眼睛,優雅了喝了一口紅酒,「你說他們是失蹤了?」
「是的,失蹤了!」黑人恭敬的說道。
什麼叫失蹤了?
失蹤了就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也就是說,現在這一男一女二人,是生是死,他們也不得而知。
伯爵的嚴重閃過一絲寒光,隨後再一次閉上了雙眼,「有沒有什麼線索?」
「沒有!只是知道他們一夜未歸,根本沒有一點蛛絲馬跡。」黑人沉聲道。
「呵呵,好手段!」伯爵輕笑道。「牛,你覺得我們應該怎麼做?」
「我不知道!」牛如實說道。
「確實啊!現在鶴跟貓失蹤了,那我們也就失去線索了。就算想對那個……叫……對了,呵呵,叫王雨昔的中國女人下手,都不知道他在哪裡。」伯爵輕笑道。笑得有些輕佻,好像對於兩人的死活,都並不在意。
牛沒有說話,只是畢恭畢敬的站在那裡,等著自己主子的安排。
伯爵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牛,並沒有在意,反而笑道:「可是我們還不能回去,因為我們回去,會被那些傢伙笑話的,你說呢?」
「是的。」
「哈哈,牛,你還是一如既往的誠實,不過我就喜歡你這一點。」伯爵大笑道。「其實我真的很想知道,第一次讓鶴負傷而返,第二次讓鶴跟貓兩個人憑空失蹤的男人,到底是什麼樣的。」
「願意為您效勞!」牛用手臂叩擊胸口,表示忠誠。
「呵呵,不用著急。」伯爵睜開了眼睛,端著紅酒杯站在了落地窗前,淡笑道:「沒想到組織竟然有看錯的時候,看起來這個任務的危險係數很高啊!」
「我會保證伯爵您的安全。」
「我知道你會的。」伯爵笑了笑,「最近不要隨便外出,在自己屋子裡老老實實的呆著吧,我想過不了多久,我們不抓兔子,兔子也會自己跳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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