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強的回歸,趙家受到打擊最大的就是趙玉了。
原本趙梁鴻就對趙玉有所懷疑,正好現在是趙強回來了,趙玉手裡的權柄被收回去,也是情有可原。
一切沒的太快,僅僅今天一個早晨而已。
但是,趙玉很惱火。
他越是惱火,就越要笑。
笑裡藏刀!
趙玉在等機會,只要自己能夠耐心的等下去,總能找到取而代之的機會!
現在趙家人的身份全都有所改變,原本理應是第一繼承人的趙凌落到了趙強的身後。如果趙強成了下一任家主的話……不!應該說,就現如今只是繼承人的趙強,都會想方設法的折磨自己。
趙凌是趙強的親弟弟,或許可以放他一馬。
可是趙玉自己呢?是個什麼東西?
或許礙於那些老一輩人的面子,趙強不敢殺自己。
但是發配邊疆還是有可能的。
隨便找個理由,就把自己打發走了,這難道還不輕鬆嗎?
就算是把自己送到非洲去,恐怕也沒有人會說什麼吧?
真的,趙玉現在打心眼裡想讓趙強死!
比如喝水嗆死?吃飯噎死?出門讓車撞死?在家睡覺地震房子塌了給壓死?
趙玉一直在祈禱著……
可是他知道,就算他去求神拜佛,這種機率也是微乎其微的。
「哥,你再不動手,可就來不及了啊!那些堂兄弟們,可都已經開始有動作了。現在手裡的權都沒了,再沒有,那可就是沒命了啊!」趙光滿臉焦急的鼓動道。
「你懂個屁!」趙玉鄙夷的看著趙光,對這個吃喝嫖賭抽,除了正事不幹什麼事都幹的弟弟,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甚至是連恨都沒有心情恨了。
「是,我什麼都不懂,可我知道,如果你再不動手,就來不及了啊!我聽外面人說過這個趙強,前兩天他在地下全場殺了一個人,而且手段極其殘忍。他對不認識的人都能那樣,可對於我們呢?」
「我們是堂兄弟。」
「哎喲,我的老哥,你是不是在那裝糊塗呢啊?雖然是堂兄弟,可傻子都能看出來咱們是他除了趙凌外,最大的敵人了。你覺得趙強他可能放過你嗎?成不成咱就拼一次,大不了捲鋪蓋走人,看他能怎麼樣!」
不得不說,趙玉被自己的弟弟說動了,如果早知道會有一個趙強蹦出來,他也就不會這麼早有動作,讓趙強視為眼中釘了。
想著想著,趙玉不由得心裡升起一團怒火,對這個弟弟無比的厭惡。努力壓下怒火,淡淡的說道:「現在老爺子的話還不完全,除非他親口表明自己站在哪邊,不然我們怎麼動手也是白搭。」
「那行,哥,咱們現在就去找老頭兒去,看他怎麼說!」
趙玉的眼睛轉了兩圈,然後站起身,拿著一件外套,說道:「走吧!」
……
作為趙家最近的主角,趙玉恨之入骨的人,此時正和魯萍心坐在趙家的車裡,名曰為:逛街!
距離北港的臨風高中開學還有兩三天的時間,如果不趁著現在好好玩兒玩兒,那也太對不起自己了。
但是等他們乘坐的車子被夾在馬路中間,像是烏龜一樣慢騰騰的先前前進的時候,他們才意思到,現在是上班時間!
不正常坐班的人,並不會理解人流高峰是什麼意思,更不能理解那人山人海,拼盡全力把自己折騰回家的痛苦。
「這要走到什麼時候才能到王府井?」趙強搖頭苦笑,早知道會這樣,就不出來這麼早了。
魯萍心聳了聳肩,表示她也不知道。
趙強騷騷一笑,上下打量了一下魯萍心,「我可比他們幸福多了,他們只是亂擠,我不用擠,而且還有美女相伴。」
「少貧!」在外人面前,魯萍心一直是冷若冰霜的樣子,只有與自己獨處的時候,才會偶爾展現溫柔。
「……」
「呵呵,少爺,現在是單雙號限行,還能快一些。這要是放在以前,堵上一倆鐘頭都是很正常的事兒。」
「哈哈,這樣啊。」趙強打了個哈哈,「那個什麼,李叔,來段音樂吧!」
「好勒!」一聲李叔,對於一個司機來說,是莫大的尊重了。司機自然是十分的得意,這就算回去後,也有和哥們兒弟兄吹噓的本錢了。不一會兒,車內就響起了音樂聲。
是唐糖的歌兒?
媽的,老子正春風得意呢,她出來搗什麼亂?
記得自己剛來北京沒兩天,她就說要走了,讓自己送她。
送她?
送個屁啊!一想想王雨昔那幽怨的眼神和孟茹惡魔一樣的笑容,趙強就打寒顫。
和魯萍心那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可是和唐糖算怎麼回事?
趙老師又發騷了……
「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
「怎麼做?玩兒兩天,回北港。」趙強笑道。「這個什麼家主,我不會去當的。」
「那你為什麼……」
「你說呢?」趙強似笑非笑的看著魯萍心。
「……」
「我喜歡自由自在的生活,我不喜歡被束縛。」
「這還真……啊……」魯萍心一句話還沒說完,她的頭就讓趙強給按下去了。這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她的臉正衝著趙強的胯下,如果別人看到,一定會想入非非的。
他要幹什麼?
雖然這兩天兩個都是睡在一起的,可是趙強沒有什麼過格的舉動。
因為趙強知道剛剛蛻變成女人的魯萍心肯定會很不舒服,所以強忍住自己的**。
原本魯萍心對他是非常感激的,可是現在呢?
是要自己就這麼報恩?
剛剛在她的腦海裡形成了那種骯髒不堪的場面的時候,就聽到了「砰」的一聲,緊接著車窗的玻璃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給擊碎了。玻璃碎片「劈了啪啦」掉了一地,也掉在了趙強和魯萍心的頭上。
魯萍心馬上就清楚現在的狀況了,雖然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事,但知道起碼不是好事。
不過也算是一個在大家族長大的女人,保持著應有的鎮定,身體保持著那令人想入非非的姿勢不動,但是卻沒有了污穢的念頭,沉聲問道:「怎麼回事?」
「有人開槍!」趙強給出了肯定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