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澤飛的槍上沒有安裝通常的特警們都使用的aimpp反射式瞄準鏡。
反射式瞄準鏡在瞄準鏡歸零後,即使從不同的角度都可以進行瞄準,因此反射式瞄準鏡瞄準時容許眼睛不需要對準瞄準鏡軸線,比採用導光棒原理瞄準反應更快,特別適合近戰中的快速瞄準。到了1990年以後,進行突擊的特警、特種部隊,除了狙擊手之外都喜歡使用反射式瞄準鏡,這樣可以讓他們在接近敵人時在敵人突然從他們的面前跳出來的時候在最短的時間內一槍命中。
可是龍澤飛受現在中國的軍迷的習慣愛好影響,比較喜歡狙擊手,而且他相信他只要依靠他師傅的爺爺說的本能反應,完全可以在近距離內輕易命中任何撞到他槍口上的目標,他更需要的是有一個能夠看清幾百米外的目標的瞄準鏡,所以龍澤飛的槍上安裝的是望遠式瞄準鏡,即常常被稱為狙擊鏡的瞄準鏡。
狙擊鏡能看清和識別遠處的目標,適用於遠距離精確射擊。今天這個特點可幫了龍澤飛大忙了,他一直在仔細觀察大門裡邊的幾個人,和路易一樣,龍澤飛也看出在門口的那個男職員身後站著的那個人是尤里西斯,既然他們不是營救人質的特警,那麼,那個人質地安全也就不是那麼重要了,龍澤飛等著路易開火,把那個尤里西斯一槍爆頭。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路易就是不開槍,說來比較容易,那個在前面的人讓開一下,後面的尤里西斯就暴露出來了。其實,在當時只有短短的一秒鐘左右,機會真是稍縱即逝。龍澤飛看到那個職員的身體已經在回復原來位置,再也顧不得其他,當即開火,子彈直奔尤里西斯的腦袋飛過去。
幾乎是和這同時,路易的槍也響了。在下面的特別突擊隊和路易同時發動了進攻,兩個分別站在大門兩邊的人手裡的黑箱子同時射出一蓬耀眼的藍色光網,把門口的那個男職員和他身後的人全都籠罩在內。
和通常的營救人質的行動一樣,緊張的特種部隊士兵第一槍就打中人質了,不過好在後面的那個人還是打中了站在那個男職員身後的尤里西斯。
只是這時尤里西斯已經被龍澤飛的高速子彈打得向後倒下,所以到底是龍澤飛已經打死了他,還是那些特別突擊隊員的激光凍僵了他,任何人都不知道。
兩個突擊隊員射擊了第一輪之後,向前衝了幾步,又對準大門裡邊的其他人射擊起來,幾束藍光之後,在場的所有人全都被凍僵了,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隨著他們的推進,其他的特別突擊隊員也跟著衝進了那家公司,很快從那家公司裡邊傳出了「安全、安全」的喊聲,整個公司已經被他們控制了。這時有醫生跑過來,他要對尤里西斯進行檢查,看看他是不是已經被打死了。
儘管有命令說只許要活的,而且那種未來時代的激光武器號稱可以絕對保證活捉尤里西斯,但是美國的武器一直是吹得凶,具體效果可能相差十萬八千里,現在還是需要確認一下比較好。
醫生過來一看地上的尤里西斯,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原來剛才龍澤飛在電光石火般的一瞬間打出的幾槍,全都打在尤里西斯的半邊臉上,現在尤里西斯的臉已經是血肉模糊,非常嚇人。醫生先伸手在尤里西斯的脖子上摁下去,看看他的動脈是否還在跳動。
一試之下,醫生說:「這個人還活著!」
這一聲把龍澤飛他們這幾個人的心全都驚得幾乎停止跳動。原來,那個男職員身體挪向一邊只是短短的一秒鐘左右,而龍澤飛又等了一會,子彈飛行也是需要時間的,所以等到子彈真的打中尤里西斯的時候,尤里西斯的腦袋已經只露出外面半邊臉了,龍澤飛的子彈把他的半邊臉全都打飛了。
尤里西斯雖然沒有沒有被打死,可是也只剩下半條命了。醫生急忙對他進行搶救,可是尤里西斯失血過多,又傷到了神經,在現場是根本無法搶救成功的。
伊戈爾的膽子真夠大的,他竟然和其他特別突擊隊員一樣,大模大樣地來到醫生的身後看搶救的結果,聽著幾個特別突擊隊員對話。
突擊隊的負責人問醫生:「能夠確認是尤里西斯嗎?」
「不能,他的臉被打成這樣了,即使是他的親人也不一定能認出他來。」
「那麼只能帶回去進行dna檢查了?」
「只能這樣了,而且必須回去對他進行搶救。」
已經把手槍對準了地上的尤里西斯的伊戈爾聽了這話,悄悄把手槍又收了起來,他悄悄對樓上做了一個手勢,然後快步來到外面,朝自己的汽車走去。
路易和龍澤飛的槍聲已經驚動了其他特警,特警隊長破口大罵,不知道是那個混蛋沒有聽他的命令,擅自開槍。剛才他們已經下令整個行動歸特別突擊隊負責,特警完全放棄行動,這個神經過敏的傢伙這一槍差點把總統要的人打死,他一定要查出來到底是誰開了槍。他現在正在核實各個制高點上的狙擊手的行動。
路易和龍澤飛一看伊戈爾已經下令撤離,那還不趕緊逃命,一會特警覺得事情不對,再上來查看,看到他們的兩個人被打死到龍澤飛他們的身後了,那還有龍澤飛他們的好?
龍澤飛和路易飛快地下了樓,去和伊戈爾會合。伊戈爾聽說特別突擊隊要把尤里西斯運走,又有了新計劃,他們準備在路上朝尤里西斯的救護車裡邊扔一顆手榴彈,徹底把他們的秘密送到墳墓裡邊去。在路上襲擊,怎麼也比在特警堆裡邊方便得多。
一片混亂之中,龍澤飛他們的汽車開出了特警設置的警戒線,但是,他們並沒有走遠,他們準備在路上進行攔截,走得太遠,就無法看清救護車的位置了。
安一直在對特警的指揮車進行監聽,很快她說:「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