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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8、法國人為什麼都有北京味兒? 文 / xingyuntekuai

    龍澤飛好容易取得了一點勝利,結果卻不算,還要重新比。其實從兩方面來說,這麼做都有點說不過去。從布爾他們這一方來說,他們本來就沒有說是怎麼測試,只要能夠打敗伊戈爾就已經夠了,他們是要仔細看一看龍澤飛的格鬥技巧才強詞奪理,又要重新測試。而龍澤飛知道自己使用詭計,確實也不算真正通過測試。

    可是那邊的伊戈爾還彎著腰,不能動彈。龍澤飛只好過去在他的相應穴位上揉了幾下,伊戈爾這才叫了一聲,活動了一下全身。但是,這樣伊戈爾還是不能再動手比試,還要再休息一會才能緩解過來。

    又過了15分鐘,伊戈爾大吼了一聲,跳了起來。被打中這個穴位,一般的人要一個小時之後才能緩解過來,用武俠小說的話說,就是半個時辰之後穴道自解。即使是有人幫助解穴,也要半個小時之後才能好。可是,伊戈爾只有15分鐘就能行動自如了,可見他的身體之強悍。

    這次是要正式比試了,龍澤飛和伊戈爾來到對面站好,再也不能使用詭計了。伊戈爾這次再也不輕視龍澤飛了,他按照日本空手道比武的規矩,恭恭敬敬地給龍澤飛鞠了一躬:「請多關照。」

    龍澤飛真是哭笑不得,就你這塊頭,能裝我三個還富裕,還讓我關照?一會不把我打成柴禾就不錯了!

    龍澤飛的師傅和他說過,他的功夫已經有了他師傅的八成,招術是已經沒有可學的了,現在欠缺的只是經驗。上次他打敗了那個海豹突擊隊的人,他對自己開始有了一點自信。現在正式比武,心裡也不是特別害怕。

    倒是伊戈爾,看著按照師傅的要求「目光要練得像鷹目一樣的兇猛、威嚴」的龍澤飛,心裡還真有點發楚。

    伊戈爾用的是日本的空手道,在龍澤飛看來,他雖然招術不好,空門四露,但是他拳速很快,力量巨大,一拳打出來,都帶著一股強風,一個不注意,讓他捎上一點,就可能打得自己股斷筋折。

    兩個人又來往了幾個回合,龍澤飛一個沒注意,收手不及,一下子被伊戈爾抱住,龍澤飛急忙用鷹爪分開伊戈爾的雙手,希望能夠抓住伊戈爾的穴位,讓他能夠鬆開自己的手,可惜他的那點力氣跟伊戈爾相比,簡直就是螞蟻撼大樹。就在伊戈爾的臉上剛剛露出笑容的時候,龍澤飛腰一挺,用力朝伊戈爾的肋下踢出一腳,伊戈爾驚叫一聲,一鬆手,龍澤飛摔到地上,他急忙一個翻滾,逃出了伊戈爾的控制。

    龍澤飛的全身像是被萬噸水壓機碾過一樣,全身的骨頭都碎了,他一邊揉著胳膊一邊不斷呲牙咧嘴。可是,那邊的伊戈爾也是同樣的表情,而且像是雕塑一樣,連動都不能動了。布爾他們明白,雖然大家都這麼狼狽,但是相比起來,龍澤飛還有進攻能力,而伊戈爾已經是一個廢人了。伊戈爾已經輸了。

    伊戈爾被打中的那個穴位可以關閉人的氣息,俗稱岔氣,伊戈爾又是全身無力,側著身子不敢動彈。這一次可是再也沒有掩飾的了,明明白白是龍澤飛贏了。布爾、亞當、包括伊戈爾在內,這次是輸得心服口服。

    其實龍澤飛還是偷偷佔了伊戈爾一點便宜,因為伊戈爾即使是能行動了,其實還是用力困難,沒有完全恢復到全盛狀態。但是,畢竟那麼狂妄的伊戈爾,還是讓這樣瘦小的龍澤飛打敗了。以龍澤飛的格鬥能力,足以傲立於他們之中而不亞於他們任何一個專業的專家。

    既然已經正式進入他們公司了,下面就要接受真正的訓練了。龍澤飛只是擅長格鬥一項而已,對於一個經常接受各種任務的全能小組來說,這是遠遠不夠的。他還需要學會使用武器,學會城市作戰、野外作戰,還要學會和社會上層打交道,學會與人溝通的所有技巧。殺人只是最後才能使用的手段,能夠談判解決問題,把事情化解於無形,才是真正最好的結果。

    整個訓練過程是按照英國皇家特種部隊的選拔過程進行的,選拔過程持續4周時間,它本身是用來檢測專業運動員的耐力的。實施這麼大強度的訓練目的,部分是檢驗新兵是否能把身體上的耐力和精神上的堅韌結合起來,即便是在遠離戰友單獨作戰時也一樣。

    最讓布爾尤其是伊戈爾不能接受的是,龍澤飛雖然特別能打,格鬥訓練和身體柔韌訓練是根本不必練了,但是以他的身高5尺8?即5英尺8英吋也就是米來說,體重只有不到60公斤,這簡直是太病弱了。外國人的審美觀點可能和中國人完全不同,幾個人強迫龍澤飛猛吃牛排之類的東西,吃得龍澤飛一看見有油的東西就想吐。

    既然已經是正式成員了,布爾他們也就不再和龍澤飛客氣,布爾流利的中國話也不見了,全都是標準的英語軍事用語,不管龍澤飛能不能聽懂,只管不住地吼叫。而且英**官手裡都有一根不知道是教鞭還是驢鞭子的小細棍,平時都是那麼夾著,龍澤飛一句話沒反應過來,那玩意馬上就抽過來。

    龍澤飛是一個大少爺,本來一直享清福,可是現在每天弄得全身傷痕纍纍,自己也不知道所為何事。就在這時,一個組員完成任務回來了。聽到有新成員來了,馬上來看他。

    這個人一見龍澤飛,馬上笑著說:「你好,我叫路易。我是法國人。」

    龍澤飛覺得好生奇怪,怎麼這個人是法國人,可是長得像亞洲人,說話時候舌頭卻有點捋不直,有一嘴北京味。

    他正在琢磨,布爾問道:「你回墨西哥了嗎?」

    「我給家裡打過電話了,咱們這兒不是著急嗎,我就直接回這兒來了。」

    龍澤飛更加迷惑,法國人家怎麼在墨西哥?但是看著怎麼跟厚嘴唇的墨西哥人差別這麼大呢?這是什麼專業的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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