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態度陡變
灰袍老者的靈魂攻擊，雖然在外人看來根本無法對凌青衍產生威脅，可是只有凌青衍自己清楚，若不是自己之前服用了那炙魂液，恐怕就剛才灰袍老者那一下，已經直接殺死他！
不過即便如此，凌青衍也感覺自己的靈魂，受到了一絲創傷。
只不過，並不明顯而已！
風神道之力，在灰袍老者的週身瀰漫，灰袍老者開始與凌青衍近身交戰。
然而空中風神道之力和混沌神道之力瀰漫，灰袍老者漸漸地心裡也是升起了無比的驚訝，「這混沌之力裡面，好強大的毀滅氣息，幾乎不必我風神道之力的凌厲差了！」
混沌之力，乃是號稱無垠星空中最高等的力量，然而一直以來，據說混沌之力的特性都太過於平和！
第一次，灰袍老者覺得，眼前的紫袍青年若是任其成長，日後恐怕又是無垠星空中的一大巨頭，甚至於以他的天賦，甚至於踩著許多宙星境強者往更遙遠的地方走。
毀滅性質的混沌神道之力，他以前別說是見，根本沒有聽說過。
「小子！「
灰袍老者的心裡，突然間有了一個想法，竟然是拉開了和凌青衍距離，臉色緩和下來。
看到對方轉眼間的變化，凌青衍眉頭一皺，有些不明白這灰袍老者的目的了……
「小子，在無垠星空，有很多強大的存在，這些存在是你無法想像的，我現在在這裡展現的實力，連我在無垠星空展現出來的萬一都沒有，若是你到了無垠星空，我一根手指就能殺死你！」
灰袍老者說道。
「你想說什麼？」
凌青衍眉頭一皺。
「我在無垠星空，雖然不敢說是頂尖的存在，可好歹也是一個地星境的強者……小子，你拜我為師如何，一旦你拜我為師，等你進入無垠星空，就能受到我的庇護，也可以得到最好的資源修煉！」
灰袍老者，目光炯炯。
凌青衍聞言，頓時啞然，看著老者好奇問道：「你不為你那三個弟子報仇了？」
「哼！那三個廢物，有什麼用，三個加起來也不及你，我能肯定，你只要在我的教導下，日後的成就必然會超過我，」灰袍老者，似乎看到了凌青衍在他的教導下，成為了無垠星空中的頂尖強者存在。
「哈哈！這老傢伙，真是大言不慚，知道了你感悟混沌之力後，就是火神大人也不敢說能教導好你，他一個地星境的風神道修煉者，何德何能！」
攆火的聲音，在凌青衍耳邊傳來，言語間滿是嗤笑。
凌青衍搖頭，也沒想到這灰袍老者，竟然如此說。
而灰袍老者不加掩飾的一番話，卻是讓周圍的眾神都是一愣，個個瞳孔中都是掠過一道驚駭……他們，幾乎都是卡在那最後一步的強者，也可以感受到天地對於他們的桎梏。
他們也有感覺，在這片天地之外，有另外更高層次的空間存在。
此時，聽到灰袍老者的話，他們的目光之中，都是掀起了炙熱，那最靠近的土之大陸最強神尊后土神尊，看著灰袍老者，「你說，你是來自無垠星空，那是怎麼樣的一個世界？」
灰袍老者，若在平時，定然不會去回答這后土神尊的問題，只是此時他顯然也想讓凌青衍明白他的強大，頓時道：「無垠星空之中，無數星域，無數星球，無數宇外世界，無數險地……你們是這個世界最強大的存在沒錯，可是要知道，你們所在的世界，在無垠星空中也只能算是萬千宇外世界的其中一個，而且還只是一個中等層次的宇外世界。」
灰袍老者一番話，讓眾神尊的目光，都是變了。
他們這一生，無數年來到了現在的修為層次，只以為到了那極限，可沒想到，這眼前神秘的不知道來自何方的灰袍老者，竟然說出了那更高層次空間的事情。
「怎麼樣，才能離開這個世界，到無垠星空去？」
土之大陸的后土神尊，目光炯炯問道。
此時，其餘的眾多神尊，除了烏亭勻神尊的臉色比較正常外，其餘人也都是有些激動地看向了灰袍老者，也想知道這個問題。
灰袍老者，淡淡地看了他們一眼，「不是我打擊你們，就你們現在的資質，加上你們靈魂深處的那一絲神道強者殘魂的限制……根本不可能脫離這片天地，因為我可以清晰地感應到，那不知名神道強者的殘魂，顯然和這片天地形成一體，完全限制著你們的發展！」
眾神聞言，除了烏亭勻臉色比較平淡，其餘人臉色都是大變。
「我們的靈魂之內，怎麼可能會有什麼神道強者殘魂？」
后土神尊不可思議地說道。
「哼！若不是有那神道強者的殘魂存在，就你們的資質，根本不可能有現在接近這個世界巔峰極限的實力……」灰袍老者，不由地嗤笑道，隨即看向凌青衍的所在，「就像這小傢伙，他的身上，便沒有那神道強者殘魂存在！」
神道強者殘魂，眾神並不清楚。
可是灰袍老者一番話，卻是讓眾神都醒悟了過來，如果說他們跟凌青衍最大的區別是什麼，那無非是他們都是煉化了神位的神尊，而凌青衍並沒有煉化神位，也不是神尊！
這……
一時間，眾神都明白了，那神位就是所謂的神道強者殘魂！
此時，眾神的臉色間，有不敢相信的，有苦澀的，有無奈的……
灰袍老者的目光，落在了遠處的凌青衍身上，「如何？只要你成了我的弟子，我可以讓你成為在無垠星空中也是頂尖的強者存在！」
「就你，一個連天星境，宙星境都沒有跨入的人，配麼？」
凌青衍此時，卻是似笑非笑地看著這灰袍老者，對於他之前的那一番作秀，似乎完全不放在心上。
灰袍老者瞳孔一縮，顯然也明白眼前的紫袍青年，顯然早就知道了無垠星空的這些事情，不由臉色猙獰，「小子，你給我去死，我要殺了你，竟然敢小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