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2月中美商務談判團到了陰國之後,中國駐陰國大使館的大使黑著臉請大家看了一場電影。一群亞洲人的面孔出現在電影院附近的時候,周圍一起來看電影的陰國佬瞅向這群中國人的視線可不怎麼友好。眾人停在電影海報前的時候,中國方面人員的臉色也都不好看起來。
大家對這海報上居中的人像很熟悉,那是漫畫類型的陳克。陳克長了張方臉,高額頭,高鼻樑,眼睛很大。即便談不上很帥,也絕對是生氣勃勃。這海報上的人像酷似陳克的外型,但是生氣變成了一股邪氣。作為背景的試管、燒瓶等化學實驗儀器更是暗示著什麼。中國上層都知道陳克是個科學家,專業覆蓋面很廣,尤其在化學方面造詣很深厚。海報上的電影名字是「福爾摩斯大戰傅滿洲博士」。
一群中國人民黨黨員怒氣重重的進了電影院,電影內容倒是老一套。這時代短髮還不是流行的髮型,陳克自打革命之後的髮型始終是一厘米多毛碎或者六毫米的圓寸。電影裡面傅滿洲的形象中也沒了辮子,而是陳克那種圓寸的髮型。不僅如此,演員的化妝也盡力往陳克的外型上靠。
看完之後,中國方面的人員都是大怒。陰國拍攝了這麼一個電影,其居心已經不用再討論了。這電影在陰國很叫座,在歐洲的市場也很好。傅滿洲博士的形象刻板醜陋,被稱為「史上最邪惡的亞洲人」。被西方視為黃禍的擬人化形象,是中國人奸詐取巧的絕佳象徵。這一人物形象也被視為「辱華觀念」中典型的「東方歹徒形象」。
既然牽扯了如此公開攻擊陳克的事件,相關內容立刻被送到了國內。陳克看完消息之後,既不是不生氣,也不是厭惡,他竟然哈哈大笑起來。秘書被嚇住了,陳克這是準備鬧哪樣呢?
很快,陳克約見了周樹人等在鄭州的幾位著名作家。好歹是看過那麼多網文,陳克絕對不缺乏各種思路,他需要的是專業的合作者。
中國這些年電影行業還是挺興盛的,再從蘇聯借調一些大鼻子白人特型演員,極端的時間內電影就開拍了。1938年9月,中國的彩色電影《茅山誅妖傳》第一部已經拍攝完畢開始剪接。11月份就在中國公映。
很多年後,《茅山誅妖傳》第一部重播的時候總是能夠有不錯的票房。影評界認為這是一部偉大的作品,開創了很多業界第一,其特效甚至到了21世紀還有很多可取之處。當然,這部片子在陰國被禁了一百多年,倒是歐洲觀眾很喜歡。
電影一開場,就是幾不同嗓音的話。
「用印度安人的人皮,可以製作出優質長筒皮靴!」
「陰國必須滅絕印度安人!」
「每十分鐘殺掉一名印度安人!」
「只有死掉的印度安人才是好的!」
開場就是充滿血腥的場面,先是嘴唇中雪白的牙齒,接著一把鐵鉗鉗住了一枚牙齒,硬生生的把牙齒從牙床上給拔了出來。鮮血從牙床上噴湧而出,鏡頭推遠,一名黑人被牢牢的綁在一個類似十字架般的木樁上。拔掉黑人牙齒的是一個狼人,他仔細的觀察著牙齒,然後把牙齒用水清洗了一下,放在了一個托盤上,這些托盤上已經放了很多這樣的牙齒。黑人們的慘叫的混合著陰慘慘的音樂,營造出一種地獄般的聲音,沉重的令人不寒而慄。
鏡頭再拉遠,在一片陰慘慘的莊園中心,更多的黑人被綁在眾多木樁上。他們一個個呈現耶穌基督上十字架的造型,整個人呈現十字形狀,手掌中心被鐵釘穿透,釘在十字架上,手掌與身體上都是鮮血淋漓。黑人們痛苦的扭動慘叫著,整個場景如同地獄一般。
一個個狼人不停的用鐵鉗從黑人嘴裡拔出牙齒,有些留下,有些扔掉。最後精選出的牙齒滿滿的放了一托盤送進了莊園的正廳。正廳內僕役們的外貌就比較多種多樣了,有狼人、吸血鬼、食屍鬼、巫妖。正廳內的柱子上捆綁了不少少女,一些金屬管子深深刺入少女們的胸口,把金屬管子口部木塞拔出,殷虹的血液就從管口流淌出來,流入了乘放血液的精美玻璃瓶內。僕人人端著這些瓶子恭恭敬敬的把裝滿的瓶子送到主座上兩位主人那裡。
兩位主人身穿西裝,但是臉部是狼人和食屍鬼的傢伙。狼人那位自然是華盛頓,食屍鬼則是傑斐遜。兩人向底部殘留著殷虹液體的銀杯中注入玻璃瓶內的少女鮮血,繼續邊聊邊喝。
又過了一陣,一隻巨大的蝙蝠突然飛入了屋內,在屋內盤旋了一圈之後就猛撲向地面。一股白霧在蝙蝠的撞擊點上升騰起來,接著在白霧中浮現出一個身影,那自然是林肯了。
「西奧多怎麼還沒到。」林肯端起一杯鮮血一飲而盡,然後問道。
「他有事,暫時來不了。」狼人華盛頓用含糊的聲音說道,接著張開嘴露出滿嘴的獠牙。只見每一顆牙齒上都有著極細黑色紋理組成的符文。就見狼人華盛頓突然用力晃動頭部,臉部的毛皮彷彿麵團般肆意扭動,在令人眼花繚亂的變化中,華盛頓的腦袋終於停止晃動,狼人的頭部竟然變成了普通人的模樣。華盛頓再次張開嘴巴,嘴裡面竟然沒有一顆牙齒,他從托盤上選出自己滿意的牙齒,將這些從黑人嘴中取出的牙齒一枚枚的安裝到了自己嘴裡面。
吸血鬼林肯對身邊華盛頓的作派視若無睹,他對傑斐遜說道:「我們必須使用賢者之石才能復活櫻桃樹,想煉製賢者之石就需要更多的生命。殺光所有印第安人的數量也並不夠,需要更多的鮮血來獻祭。」
食屍鬼傑斐遜臉上黑氣籠罩,他用陰冷的聲音說道:「需要我做什麼呢?」
「我們要建立一個新的國家,讓他們生養繁衍。最後通過一次大規模的煉金術血祭,將上億陰國人一起煉製成賢者之石才行。」林肯慢悠悠的說道。
「喔……」傑斐遜盯著林肯答道。
林肯摘下自己的高筒禮帽放到桌上,黑色禮帽上浮現出明亮的煉金術花紋,接著一副瀘州地圖整個出現在禮帽上方。一條條的細線在瀘州地圖上組成了一個覆蓋整個瀘州的複雜煉金陣。「這就是西奧多研究的結果。」
華盛頓與傑斐遜湊到煉金陣前面,林肯指著煉金陣說道:「那些要點必須有大量死者的怨恨之血刻下血之刻印。這在這些地方必須有殘酷的戰爭,有殘酷的屠殺。傑斐遜,我需要你寫一部憲法,裡面要故意留下漏洞。讓陰國南方開始蓄奴,等到幾十上百年後我們利用這種漏洞來發動戰爭,那時候就有足夠的鮮血來澆灌這些土地了。」
傑斐遜傲慢的笑起來,陰森的黑氣讓傑斐遜的臉看著猙獰無比,卻又有一種高高在上的壓迫感。傑斐遜答道:「我會在費城辦這件事。」
接著畫面就以這國土煉金陣的大地圖為背景展開了,為了刻下在這副大地圖上每一個血之刻印,怪物領導著陰國發動了**戰爭、「購買」路易斯安那,南北戰爭,西進運動。這一切都是按照已經出場的三名怪物以及始只有一個陰森背影的「煉金術士西奧多」計劃的路線實施的殺戮。每一次手指之處都出現著大屠殺。印第安人被趕進煉金陣中,煉製成了鮮紅的石頭。而這些鮮紅的石頭又被取到煉金陣正中心,那裡有一具雕刻著美麗的樹花紋的石棺。
貫穿陰國煉金陣的是陰國的大鐵路,「每一根枕木下都必須要埋葬一個冤魂!」煉金術士西奧多陰森的聲音迴響在瀘州的上空。四位陰國大人物以及他們手下的那幫怪物的子女後代徒子徒孫們控制的陰國殘酷的推行著血腥的政策。畫面一轉,鏡頭從陰國鐵路上沉降到了陰國的鐵路之下,那裡整齊的排布著密密麻麻的印第安人與黑人的屍體,那些構成煉金陣的鐵路有多長,下面的屍骨與冤魂就有多少。
「我們需要更多的血!」背景是華盛頓、傑斐遜、林肯與西奧多的嚎叫。
中國觀眾們從沒有看過這樣的電影,那宏大的場景,以國家,以美洲為背景的巨大陰謀,都讓觀眾生出一種看歷史片的感覺。當然,觀眾們大多都是受過初中乃至高中教育的,不少人聯想起歷史書上的記載,除了這魔幻背景之外,歷史事件倒是都屬於真實的內容。所以當中國人乘船到陰國討生活的部分開始之後,觀眾們的心裡面已經積攢了巨大的期待與擔憂。
華工在陰國主要是修鐵路,其中有一位道號「方士」的茅山道士。到了陰國之後「方士」就覺得事情不對頭,地下彷彿蠕動著無數的人類,這感覺讓方士覺得渾身不自在。
方士他們參加的陰國鐵路工程隊的老闆是個低級吸血鬼後裔,除了吸血之外還喜歡吃人肉。不少中國華工都被這傢伙給吃了,方士終於發現了端倪,他終於動用茅山道法除掉了這個吸血鬼。這消息驚動了控制陰國的狼人、吸血鬼、食屍鬼、他們立刻抓捕殺害中國人。
面對如此危險的局面,方士並沒有選擇逃跑,中國華工修建的鐵路已經補齊了陰國的國土煉金陣。如果不能在七天內摧毀陰國的國土煉金陣,瀘州的所有人類都將被練成「賢者之石」。
「哪怕是只有一個中國人在瀘州,我都要摧毀這個煉金陣。」方士對同伴們說道。有些同伴選擇了退出,離開陰國。有些則勇敢的跟著方士一起向著邪惡發動了進攻。在發現事情不對頭的陰國美女以及渾渾噩噩但是走投無路的陰國黑人和白人混混的幫助下,極少數的勇者們一路殺向陰國的邪噁心髒地帶。
一路上大家遇鬼殺鬼,見妖誅妖,黑人,陰國白人混混,乃至中國同伴一個個倒下。路上倒是和試圖爭奪陰國勢力的教會暫時聯手。然而本以為可以依靠的教會其實早就背叛了他們的上帝,投靠到了邪惡勢力的一方。大主教先是施展了神靈降臨的降神術,卻在上帝即將降臨的時候用黑狗血與不潔的符文劍封印了上帝。
原本看著有那麼一點神聖味道的大主教露出了陰暗邪惡的本來面目,他得意洋洋的看著聖壇上被污染的上帝,得意洋洋的說道:「這符文是刻在華盛頓牙齒上的符文,撒旦的詛咒也遠沒有這麼邪惡。」
受傷並且被教會偷襲被抓住的方士怒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因為我們真正喜歡玩弄男人的男人的**!不讓我們信上帝做什麼?當教士做什麼?!」大主教臉上露出了淫邪與陶醉的笑容,「我們教會人員特別鍾愛的是玩弄小男孩的**!那**,那純潔的靈魂,那些哭泣與恐懼,太美味了!」
在這危急關頭,陰國美女變身了!她的手上與腳上長出了豹子般銳利爪子,先是幹掉了按住方士的那幾個教士。兩人齊心合力幹掉了大主教等人,釋放了被囚禁的上帝。
上帝一臉的羞愧,嘴裡嘟囔著「沒想到!沒想到!……」拋下方士與受了重傷的陰國美女就這麼從祭壇上消失了。
在臨終之際,陰國美女終於講述了自己的出身。她有著狼人華盛頓的血脈,華盛頓某次殺戮印度安人的時候強暴了印第安人一族的聖女,印第安族的聖女懂得自然之法,就化身豹女逃了出去。於是一部分狼人的血脈就以這樣的方式延續下來。這些後裔們想報仇,卻沒有辦法,遇到方士之後,陰國美女終於找到能夠依賴的對象,這才挺身而出。
彌留直接,陰國美女把印第安人一族的聖器「真實之眼」塞到方士懷裡,又仔細的幫方士整理好衣襟。陰國美女彌留前在方士耳邊低聲說道,「找到釵蕊??格林……」
「我會救活你!」方士淚流滿面的準備施法。
陰國美女按住方士的手,「把力量留在報仇上!……方士,我喜歡你……」然後香消玉損。
孤身一人的方士一把火燒了教堂,背景中是沖天的火焰,以及在火焰中靜靜安臥的陰國美女。在這絢爛的背景襯托下,方士那剛毅的面容,飽含憤怒的眼神,深深的打動了無數觀看電影的女性。
在邪惡的陰國心臟地帶,也就是國土煉金陣的核心地區。方士靠了真實之眼的幫助,看透了這貌似山明水秀的地方,實際上是一片被施以障眼法的人間地獄。無數殘破的人體在地獄的火焰灼燒中扭動著,發出淒慘的悲鳴。
在心臟跳動的巨大轟鳴聲中,在這片黑暗的世界裡,迴盪著地獄的樂章:
尖叫啊,呻吟啊,地獄那無窮無盡的黑暗喲~妖精、怪物和惡鬼。懷抱斷頭等著你的光臨~下去吧,下去吧,人類啊,快墜下來吧……
下去吧,下去吧,地獄那無窮無盡的黑暗喲~火燒啊,水淹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人類啊~快掉下來吧……
掉到地獄的最底層來吧。聽啊~墜入黑暗者們開始吟唱,在血池,在火海。在針山……
彷彿要被這黑暗吞噬的那一瞬,「真實之眼」綻放出明亮的光亮,照出了一條崎嶇的小道。踩著血污與肉漿,方士突破了陰國邪噁心髒的外圍地帶。爬上了人類屍體與岩漿堆成的高山頂端,拉開了一扇小門,方士突入了陰國邪噁心髒的中央。
在邪噁心髒的中央,卻是一片淨土般的世界。狼人華盛頓、食屍鬼傑斐遜、吸血鬼林肯,之前一直沒有展現真容的巫妖——「煉金術士」西奧多??羅斯福也和他們在一起。
「你認為能夠阻止我們麼?」這幫總是詐死之後又轉換外型不斷出現的邪惡怪物們終於露出了本來面目,「你一直沒有看出來我們始終在你身邊麼?」
這些傢伙得意洋洋的把自己的變身一個個的展現出來,方士發現這些人在他的一路上都曾經見過,而且有些變身還混進了方士的除妖小隊,並且在路上「犧牲」了。
看著愕然的方士,怪物們得意洋洋的大笑起來,「馬上這個世界就要歸我們所有!我們將獲得永恆的生命以及力量!之所以讓你來,只是想有人親眼看到我們的成就!等我們成功之後,接下來就將用你的血作為我們慶祝勝利的美酒!」
妖怪們的強大力量的確不是方士一個人可以對抗的,在陳克抄襲的《薩菲羅斯》這首極具歐洲風格的拉丁語詠歎唱詩音樂中,方士展開了與四個妖怪的戰鬥。儘管以一敵一,甚至以一敵二都能夠不落下風。可以一敵四太勉強了,方士被打倒在地。
危機關頭中方士再次使用了「真實之眼」。過去的景象浮現在方士的眼前。原來釵蕊??格林的名字翻譯成漢語是「櫻桃樹??綠色」,是一位有著強大力量的北歐女巫。她被華盛頓的父親用欺騙的手段給騙到了瀘州做客。
華盛頓的父親試圖誘惑這位強大的巫女,等巫女懷上了他的孩子,華盛頓的父親就能夠將巫女、孩子以及他的邪惡靈魂進行冶煉,練成三位一體的不朽存在。從此成為永生不死,法力無邊的偉大妖魔。
華盛頓發現了他父親的計劃,就試圖誘惑巫女。父子兩人為了這個女人大打出手,華盛頓落敗了。失敗之後的華盛頓抱著「既然我得不到,那就誰也別想得到」的想法,偷襲了巫女,用巫女用來砍木柴的斧頭砍落了巫女的頭顱。
華盛頓盛怒的父親看到巫女的屍體,把華盛頓家族人狼家族召集起來,先是裝模作樣的怒問:「是誰把釵蕊??格林砍了!」擺明了是想幹掉華盛頓。
可看到華盛頓手持殺死巫女的斧頭昂然而出承認是自己幹的之後,華盛頓的父親又轉怒為笑,稱讚華盛頓夠誠實,有擔當。還贈給了華盛頓幾樣珍貴的禮物。
華盛頓偷偷跟蹤他父親,聽到他父親和他母親說起此事,華盛頓的母親奇怪華盛頓的父親為什麼放過華盛頓。華盛頓的父親說道,這把斧頭擁有著強大的力量,能夠斬殺妖魔。眼瞅著華盛頓一副要拎起斧頭玩命的架勢,自然是好漢不吃眼前虧。
得到了珍貴的情報之後,華盛頓找機會偷襲了他父親,借助斧頭的神力成為了狼人一族的首領。然後結交了傑斐遜、林肯、西奧多??羅斯福等存在。準備用國土煉成陣煉製賢者之石,用以復活北歐巫女。按照他父親的辦法實施三位一體的法術,最終成為不死的存在。
看穿了敵人的弱點,方士從陰國邪噁心髒的國土練成陣中心「釵蕊??格林」的棺木前拔起了地上的斧頭,斬殺了四個妖魔。在「我還會回來的」怒號聲中,邪惡陰國的心臟變成了巨大的山峰,山峰上出現了四個人的雕像。
沒有再交代方士的結局,電影直接變成了另外的一個場景。陰國國會商討通過了《排華法案》,憤怒的議員們參與了投票。那些議員們的臉在各種怪物與人類的面容間不斷切換著,露在袖子外面的手掌也在人類的手與獸爪之間變換不停。
以極為黑暗的風格,這部影片就畫上了句號。
對於看過那麼多魔幻片、大片、以及高技術電腦片的陳克,他對這影片的特技效果其實是很不以為然的。不過在1938年,這樣的效果已經是驚世駭俗。川劇的變臉演員,以及各種聲光效果的電子工程師們都竭盡全力。
在之後的幾十年中,這種電影的特效都在被反覆學習使用。而這部電影開創的很多設定,也是眾多後來者們模仿抄襲的對象。
中國觀眾看到了一部極為精彩刺激的電影,而美國人,特別是美國上層看了這部電影之後,憤怒的情緒可想而知。這部電影在1938年就成為了禁片,之後一直被禁了一百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