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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 第三百五十章 留下來可以嗎 文 / 四排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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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有幾秒鐘的時間,或者是更長一點也說不好,兩個人就那麼直愣愣的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全都傻掉了。直到房間外面傳來腳步聲,夏若芸才猛然驚醒,手忙腳亂的退了出去。走的太急,光當一頭撞到了門框上,這一下估計撞得著實不輕,因為李衛東明顯感覺到門框都跟著顫了一下,其實他很想表示一下關心什麼的,可是夏若芸已經砰的一聲氣急敗壞的把門摔上了。

    「這個,咳咳……靠,佔了我便宜就這麼走了?」

    李衛東鬱悶的低頭看了看自己,發現除了左腳還掛著只襪子之外,已經是光溜溜的不著寸縷了。最丟人的是下面的小兄弟,翹的那叫一個風騷,而且還搖頭晃腦的很有點領導的派頭……日,貌似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人家看光光,居然還是個mm,這下虧大了,李衛東悻悻的想。

    難道一個女孩子連進門之前要先敲門都不懂的麼?而且還是進男孩子的房間,靠,還是大小姐呢,什麼素質!李衛東一邊在心裡鄙視,一邊走過去準備把門反鎖,不料門砰的一聲又被踹開了,一個沙發墊子劈頭摔在他臉上,接著就聽一個很低卻是滿含悲憤的聲音說:「死變態,不知道你該捂下面的麼?流氓!」

    「%¥#@……」李衛東拚命的翻著白眼,心說要你管,老子除了捂咪咪,還喜歡捂眼睛啊捂耳朵,關你個毛事?佔人家便宜還有理了,靠,什麼人呢!

    不過撓了撓頭,又覺得夏若芸這話其實也還是挺有道理的,似乎她妹妹冰冰就曾經不止一次的糾正過他這件事。汗,自己也真是的,一個大老爺們怎麼養成個總捂咪咪的習慣呢?李衛東仔細想想,好像以前心理上也沒受過什麼刺激、留下什麼陰影來著……

    垂頭喪氣的洗晚了澡,坐在床上抽煙,怎麼說這人生的第一次算是就這樣不明不白的失去了,很有必要悼念一下。因為比較擔心夏若芸那個悍妞再進來佔他一遍便宜,保險起見這一次李衛東把衣服啊褲子啊都穿的嚴嚴實實的。

    事實證明他確實蠻有先見之明的,因為一根煙剛抽到一半,門又被光當一腳踹開了。看著那位眼睛直冒藍光的大小姐叉著小蠻腰站在門口,李衛東就鬱悶的快要哭了,可憐巴巴的說:「大姐,我明明記得把門反鎖了的好不好,而且你也不用每次都踹門的吧,敲個門難道會死啊?再怎麼說這也是老爺們的房間啊,你難道就不怕我這次又沒穿衣服?靠,你該不會是故意想我的吧?」

    「去死,你個死變態,丟人的樣子難道很好看麼!」夏若芸狠狠瞪了他一眼,說:「怕你什麼?這次你要再敢耍流氓,我就把你給切了!」

    「我倒!」李衛東心說這是什麼世道,簡直都沒有天理了。悻悻的說:「那你一大早的不睡覺,來找我幹嘛啊?」

    夏若芸沒好氣的說:「我興奮,睡不著。」

    「興奮?」李衛東一下子就激動了,各種激素飛速分泌,結結巴巴的說:「你、你指哪方面?我其實不是那種隨、隨便的人……」

    「臭流氓,你隨便起來不是人啊是不是?」夏若芸氣的一陣頭疼,說:「想什麼美事呢,我是因為陸家的事有點興奮,拜託你別自作多情了好不好。正好天亮了,快起來,陪我去爬山。」

    「爬山?!」李衛東忍不住叫了聲靠,鬱悶的說:「你不是吧,一大早吃飽了撐的啊爬個毛的山?」

    「怎麼了,爬山看日出啊,太平山日出很有名的你不知道?」

    李衛東差點脫口就想說:出不出倒是無所謂,日我就比較喜歡。還看日出,真夠無聊的,抓過被子往頭上一蒙,說:「不去!要爬山你去找二叔還有三姐他們爬去,別打擾我,老子要睡覺!」

    「你敢!」夏若芸一把掀掉了被子,怒道:「忘了自己幹嘛的了是不是?現在你是我的保鏢,本大小姐偏要爬山,你去是不去?」

    「不去!」

    「好!你闖進別的女人浴室,偷看人家洗澡,我這就給冰冰打電話!」

    「靠!我是嚇大的啊?」李衛東翻了半天的白眼,惡狠狠的說:「去就去!」

    香港的冬天氣候宜人,沒有夏天的燥熱,也沒有北方冬天的寒冷。由於氣候變暖的關係,現在的香港已經很少有以前那種真正的冬天,雖然現在是十二月份,一些樹木的葉子還沒落盡,新葉便以吐芽而出,站在太平山上舉目望去,倒像是春天一樣鬱鬱蔥蔥。

    天剛破曉,東方朝霞一片。夏若芸今天看起來真的是挺興奮的,雖然她一向話不是很多,但是從她神采飛揚的眼神裡完全能看得出來,爬山也是一直走在李衛東前面,還時不時的回頭鄙視他一下。

    其實這丫頭今天的一身裝束並不適合爬山,雖然腳上蹬的是一雙平跟的白色短靴,卻穿了一條米色短裙。而穿短裙爬山,最糟糕的事情大概就是走在男孩子前面,尤其是一登高的時候,或者忽然有風吹過……

    兩條修長勻稱的在眼前晃來晃去,隨著微風輕揚,裙擺下的一抹春光也是時隱時現,李衛東一下子就有點魂不守舍了。夏若芸的身材最大的特點就是勻稱,該胖的地方絕對不瘦,該瘦的地方也絕對沒有一絲多餘的肉。柔和的肩膀,盈盈一握的小蠻腰,渾圓的屁屁翹的欲死欲活的,而一雙更是圓潤筆直,說不出的性感撩人。

    李衛東就兩眼冒光的屁顛屁顛跟在她後頭,心說你隨便鄙視我好了,這時候傻子才跑到你前面去。咳咳,話說咱可是個很純潔的人,是你今天早上先看光光我在先的,現在被我看回來,一點都不猥瑣,頂多算是扯平了。

    陸家豪宅是在半山腰上,很快兩人就爬到了山頂。舉目望去,東方朝霞一片,紅彤彤的太陽已經露出了半邊臉。幾朵游弋的雲彩被鍍了一層金,發出燦燦的光亮。右手邊是綿延的山林,一派生機盎然,蒼翠欲滴;左邊卻是林立的高樓廣廈,越過城市的繁華,遠處維多利亞港彎盡收眼底。這座中國第一大海港此刻正沐浴在晨光中,大大小小的船隻穿行兩岸之間,繁忙之中卻似格外透出一種安然寫意。

    夏若芸深深呼吸了一口早晨清新的空氣,忽然轉過頭,說:「喂,你就不想跟我說點什麼嗎?」

    「啊?」李衛東這時正不甘心的在她屁屁後面瞄來瞄去,聽她突然的一句就嚇了一跳,連忙說:「那個,剛才在我房間那件事,我……」

    「你閉嘴!」夏若芸臉唰的漲的通紅,沒好氣的說:「死變態,那件事從今以後不許再提,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聽到沒有?」

    李衛東悻悻的想: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憑啥啊,難道白給你看光光了?老子是想說我還不打算原諒你呢好不好。

    「那你想讓我說什麼啊?」

    「別裝傻,你這傢伙粘上毛比猴子還精,你會不知道?」

    「靠!」李衛東鄙視的看了她一眼,心說你們家這麼誇人的啊,「李成安、趙巖他們不是都說過了麼,還要我說什麼,又沒有好處。」

    「不行,他們說了也沒勁,我就想聽你說!」夏若芸咬了下嘴唇,忽然雙手捂臉輕輕揉捏了一會,除下面具,水汪汪的兩隻大眼睛看著李衛東,嬌滴滴的說:「東子,你就說一下嘛,讓我開心下好不好?」

    那張完美無缺的臉蛋再次出現在眼前,李衛東只覺呼吸也為之一緊,血壓驟然升高。這是怎樣絕俗的容顏,彷彿畫出來的一般精緻明艷,沐浴朝霞之中,恍若仙子下凡,便用世間絕色、傾國傾城這樣的詞彙去形容一點也不為過。李衛東幾乎不敢多看,再看下去不知道心會不會從嗓子眼兒裡跳出來,連忙雙手抱拳一揖到地,大聲說:「恭喜大小姐成拿下陸家掌門,祝夏掌門千秋萬載,一統江湖。」

    夏若芸忍不住撲哧笑出聲來,白了他一眼說:「去你的,讓你說前面的,誰讓你說後面的了?東子,既然你也這麼說了,那這一次陸家的繼承權,我是不是總算可以拿下來了?」

    李衛東點點頭說:「當然了啊,不然老爺子留下你做什麼?連輕侯跟了老爺子一輩子,並且為陸家出謀劃策,最瞭解老爺子的心思。再說這一次內鬼揪出來,也還了你的清白,繼承權還不交給你,難道交給我啊?」

    頓了一頓,說:「最關鍵的一件事,歐陽烈火一直都以為陸家現在真的是群龍無首,所以才敢孤注一擲,鋌而走險,忠義堂的幾百兄弟應該是他最有力的一張王牌。可惜他還是算漏了一件事,老爺子的植物人根本就是裝出來的,雖說陸家宗親都已不在,四大金剛也倒了,但是只要你外公還在,就足以掌控大局,扶你上位,諒忠義堂那票人也翻不起什麼風浪。放心吧,這一次繼承權不會再有任何意外了。」

    夏若芸說:「我一直都想不明白,你究竟是怎麼猜出我外公是假裝的呢?」

    李衛東哈哈一笑,說:「你真的把我當神仙啊?這種事我怎麼可能猜得到,說起來還是連輕侯提醒我的。之前我一直都有些懷疑,畢竟你外公行走江湖一輩子,怎麼說也算一方梟雄。當初你老爸一口氣拐走了他兩個女兒,他都沒事,見慣了大風大浪的人應該還是有些承受力的。可是我確定他是裝出來的,還是因為連三爺,你還記得昨天何警司死後,我們關在房間裡,連三爺曾經來過麼?當時他故意說出想跟你合作那一番話,是因為已經猜到了可能會被歐陽烈火偷聽,但是你卻沒注意到他手裡一直捧著個茶壺,用手指沾著茶水在茶几上偷偷寫字。他也不能確定老爺子的病情是真是假,但是我卻想到了另外一個疑點:像連輕侯這種智囊,一個計謀就可能關係到一個家族的生死存亡,如果不是對他有絕對的信任和把握,像這種人絕對不可以輕用,老爺子是老江湖,應該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既然他已經到了癌症晚期,這個時候更應該有很多事要跟連三爺交代,可是為什麼他發病的時候,陪在他身邊的不是連輕侯,而是陳老大?」

    夏若芸點點頭,說:「原來如此。」突然又抬腳使勁兒踩了李衛東一下,說:「哦,感情你昨天跟連輕侯說的那些話,連我都給騙了,為什麼不早告訴我?」

    李衛東不禁一呆。事實上夏若芸因為太過漂亮,總是讓他覺得有些不真實,面對她的時候就好像面對著一張工筆畫,或者說是一個虛幻的影子一樣,但是此刻的夏若芸薄怒輕嗔,卻一下子讓這幅畫、這個影子都變得無比的鮮活靈動起來,讓他意識到眼前的根本不是一個幻覺,而是一個無比真實的傳說級美女,一時間熱血直衝腦門,呆呆的看著那張吹彈得破的臉蛋兒,竟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夏若芸見他傻愣愣的看著自己,本來還沒覺得什麼,對自己的相貌她當然最清楚,牲口見了會有這樣的反應也屬正常。可是讓她沒想到的是眼前這只絕非一般的牲口,不光是瞅直了眼,嘴巴也微張著,嘴角竟流出亮晶晶的一條口水!

    「死色狼!」夏若芸又好氣又好笑,接著是一陣頭疼。其實一直以來她都知道這傢伙是那種標準的色狼,但是色到這種程度的卻不多見。氣的又是一腳踢了過去,沒好氣的說:「想死啊你,丟人不丟人!」

    「啊?啊!」李衛東汗了一下,連忙擦了擦嘴巴,心說不就是一時情不自禁了麼,有什麼的。看你妹妹她們三個丫頭穿著性感小睡裙的時候我也是這樣子的,她們早都習慣了。

    夏若芸轉過頭,看著遠處微光粼粼的海面,神情忽然有些黯然。沉默了一會才說:「其實東子你知道嗎,在來香港之前,我一直在想究竟應該怎樣去面對老爺子,我的外公。陸家發生了這麼多事,很多人都死了,從血緣上說,他們都是我的親人,但是從心理上,我卻沒有感覺到什麼痛苦。因為這麼多年來,我一直在心裡恨他們,包括我外公,如果當初不是他一時糊塗,不是這些人估計他們陸氏的臉面,又怎麼會害的小姨慘死,我媽媽現在還在杭州出家,青燈古佛了此一生?」

    輕輕歎了口氣,夏若芸繼續說:「但是現在我不恨了。人死如燈滅,即便是有什麼恩怨,該過去的也都過去了。那天在地下室,看到外公坐在輪椅上,我……真的說不出心裡是什麼樣的滋味兒。其實有時想想,如果一個人能夠一輩子都像冰冰那樣子,什麼事都不知道,不過問,也未嘗不是一種幸福。」

    李衛東也是一陣無言。其實他心裡很清楚夏若芸的感受,那種矛盾不是幾句話就能解得開的,她並不是不再記恨過去,而是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去記恨。有些時候有些事就像一個個心結,在心裡堆積的越久,也越難以開解。

    沉默了許久,李衛東緩緩說:「對於陸家,我不想多說什麼,不管怎樣你說的有一句話我同意,人都去了,該過去的就過去算了。就算是你外公,已經是癌症晚期了,對一個沒有多少時間的老人,還有什麼好放不下的呢?」

    頓了一頓,又搖了搖頭,說:「我唯一覺得遺憾的,不是陸家人,不是老爺子或者是陳老大他們,也不是那位七爺陸養浩。我倒是覺得歐陽烈火,雖然這一次他敗了,但是仍然敗的像條漢子,像個男人。他做下的惡行,害死那麼多無辜的人,確實不可彌補;但是你外公、包括陸家對他,又何嘗不是一種虧欠?還記得小時候看的那些古惑仔電影,浩南哥啊,山雞啊,**哥啊,那個時候真的很羨慕也很崇拜他們,刀頭歃血,快意人生。可是現在再看,那些時代都已經過去了,那些刀光劍影拼出來的風頭和名號,轉眼就成了過眼雲煙。歐陽烈火很精明,這一次如果不是很多的巧合,他的計劃甚至可以說是天衣無縫,可能我也沒有辦拆穿他;但是有些地方他又很迂腐,他不懂得變通,不懂得成身退的道理,所以注定成為一個時代的犧牲品。但是不管他是成是敗,都是一個值得尊敬的對手,我想他的那幾百號弟兄,就算有天忠義堂不在了,也一樣會記得有這樣一位堂把子,這樣一位大哥!」

    夏若芸回過頭,清亮的眸子在李衛東臉上注視了好一會,忽然笑了笑,說:「其實你也很迂腐,你知道麼?」

    「額?」李衛東一愣,說:「什麼意思,你指哪方面?」

    夏若芸俏臉微微一紅,卻什麼都沒說,低下頭輕輕的踢著腳下的石塊。好一會才低聲說:「東子,我……這次你幫了我這麼多忙,我真的要謝謝你。雖然我也不覺得自己很笨,但是跟你相比,我覺得我差了好多,陸家的繼承權我雖然能拿到,但是我……我很擔心一個人會應付不來。」

    李衛東隱隱就明白了她話裡的意思,尷尬的咳嗽兩聲,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但是心跳卻突然加速,就好像揣了面小鼓,通通通的敲個不停。果然夏若芸抬起頭來,美麗的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他,說:「東子,如果我希望你留下來幫我,你會答應嗎?」

    「這個,咳咳,這個……」

    李衛東尷尬的搓著兩手,拒絕的話就在嘴邊,但是看著那張活色生香、美到了極致的臉蛋兒,卻怎麼都說不出口。正在這時,只聽身後響起一陣腳步聲,然後是一聲低低的咳嗽:「大小姐,李兄弟,很抱歉打擾了。」

    「連三爺?」

    李衛東總算鬆了口氣,連忙沖夏若芸丟了個眼色過去。夏若芸雖然覺得他來的挺不是時候,可是也只能點點頭說:「三爺,找我有什麼事嗎?」

    「別別,大小姐以後叫我三叔就好。」連輕侯恭恭敬敬的欠了個身,說:「確實有事,不過不是找大小姐。——李兄弟,老爺子想見你。」

    「額,他……見我?」

    ps:有點生意上的事,明天可能一早就要出門,不知道能不能趕回來,偶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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