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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 二百一十八章 大小姐的真面目 文 / 四排長

    李衛東對於軍事並不在行,可是他也知道這種磁性彈跳地雷的恐怖。一旦爆炸,內藏的鋼珠將以扇形面積向前激射而出,20米的有效殺傷半徑,別說是敏捷加二,就算加到二十甚至二百,也不會有任何逃走的機會!

    這分明就是一個陷阱!

    芥川和喜手腳並用的從樓梯爬了上去,李衛東明知道他逃出去之後,很快就會有無數的警衛洶湧而來,但是他卻無力阻止,因為只要一鬆手,他馬上就會被地雷炸成馬蜂窩!

    李衛東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也許,現在就只剩下最後一個機會……

    芥川和喜逃出地下室,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倒在沙發上的兩名警衛。這只狡猾的老狐狸動作沒有絲毫的停頓,拼盡全身的力氣向前一撲,滾入牆角。撲撲兩聲,兩顆子彈幾乎是擦著他的肚皮從身下飛過,打在後面的牆上,火光迸射,彈回來的流彈深深契進他的大腿,頓時血流如注。

    「快來人,有殺手!」

    淒厲的喊聲在安靜的別墅中響起,半分鐘不到,亂糟糟的腳步聲響起。衝出來的警衛至少有二三十人,並且全部訓練有素,幾個人彪形大漢迅速撲上去用身體擋住芥川和喜,剩下的分成兩波,一波湧出室外尋找狙擊手藏身的位置,另一波人齊齊衝進地下室。

    唰!唰!所有的窗戶放下了百葉窗,這種百葉窗是用特製的金屬箔製成,除了阻斷視線,還能夠屏蔽紅外線。芥川和喜滿面怒容的站起來,一把推開來為他包紮傷口的手下,大吼道:「一個都不准放跑!我要看看是誰這麼大膽,敢打我戒川和喜的主意!」

    外面響起一陣犬吠,芥川家的警衛顯然已全部出動,搜尋狙擊手的位置。而地下室裡更是響成一片,警衛們正大呼小叫,威逼加上利誘。有這麼多手下在,芥川和喜確信就算這殺手長了三頭六臂,也不可能逃出生天,冷哼了一聲,在幾個警衛的保護下,順著樓梯向二樓走去。但是剛上了幾個台階,芥川和喜突然停下了腳步,一種說不出的異樣感覺瞬間在心底湧起。

    忍不住抬頭看去,隨著視線到處,一股涼氣從腳底支透天靈!只見明明是空無一物的眼前,卻忽然有一條人影毫無徵兆的憑空浮現出來,像是氤氳的霧氣,倏然凝聚成一個人形,兩隻眼睛射出淡淡的綠光,彷彿鬼魅一般!這個畫面不單是芥川和喜,包括他身邊的警衛也都看見了,一時間竟沒有人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甚至忘記了開槍。

    「你,你,你是……殺手!」

    芥川和喜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人,突然發出一聲歇斯底里的尖叫。警衛們這才回過神,紛紛舉起手中的槍,可是李衛東手裡的一把m92和一把沙漠之鷹,已經同時噴射出了火焰。

    撲!砰!

    被m92擊中的傢伙只是身子猛然向後一仰,便滾下了樓梯,而另外一個被沙鷹子彈擊穿了頭顱,腦袋竟像西瓜一樣砰然炸開,子彈去勢未歇,從後面的警衛脖子裡徑直穿了過去,打穿了頸動脈,鮮血像噴泉一樣激射出來,噴了芥川和喜滿頭滿臉。

    李衛東接連扣動扳機,彈無虛發,每一顆子彈都輕易的敲開一名警衛的頭顱。轉眼之間五六個警衛吭也沒吭一聲便做了鬼,只剩下一個芥川和喜,嚇得面無人色,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二樓有兩名警衛聽到槍聲大呼小叫的衝了下來,被李衛東一槍撂倒一個,剩下一個連滾帶爬的縮了回去。

    「很奇怪我為什麼沒有被地雷炸死,是不是?」

    李衛東笑瞇瞇的揪住芥川和喜的頭髮,將他從樓梯上拉了下來。一樓大廳門口有兩名警衛藏在門後,想要開槍卻投鼠忌器,用日本話大喊:「放開!放開他!」

    反正有芥川和喜這個肉盾擋在前面,李衛東沒有任何猶豫,抬手就是兩槍,一槍將一個警衛釘在了牆上,另外一槍卻是穿過屏風,威力巨大的沙鷹子彈將那個膽小縮回去的傢伙打的又飛了出來,一頭撞在玻璃門上,一顆腦袋血肉模糊,已經無法分辨原來的形狀。而兩個警衛臨死前開出的兩槍,一槍打中了牆上的壁燈,另一槍卻射中了芥川和喜的大腿,這個養尊處優的傢伙估計有年頭沒挨過槍子的滋味兒了,痛的失聲慘叫,捂著腿彎下腰去。

    李衛東不閃不避,揪著芥川和喜像拖死狗一樣的拖下樓梯。地下室裡的警衛聽到槍聲也一窩蜂的衝出來,隨著巨大的沙漠之鷹的轟鳴聲,除了丟下三四具屍體,其他的又乖乖退了回去。

    「你……是怎麼出來的?」

    芥川和喜強忍著腿上的劇痛,怎麼也想不明白眼前這個傢伙竟然能在地雷的威脅下安然逃生,連頭髮都沒有傷到一根,難道是地雷失靈了?李衛東嘿嘿一笑,說:「好,作為交換,我問你,方震南現在在哪裡?」

    「啊,你說什麼?!」芥川和喜打了個冷戰,聲音明顯有些發抖,「什麼方震南,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不明白?好啊,或許這樣你就會明白了。」

    撲,一顆子彈鑽進了芥川和喜的另一條大腿,近距離可以清楚的聽到骨骼碎裂的聲音。芥川和喜一聲慘號倒在地上,腦門上冷汗滾滾而下,顫抖著說:「不是我……我,我跟方震南沒有任何的交情……」

    李衛東不動聲色的將槍口對準了芥川和喜的胳膊,淡淡的說:「如果沒說錯的話,這串瑪瑙手串之前就曾經有人向你高價索購,但是你卻沒賣,只能說明你把這手串視若珍寶。可是我實在想不通,一個價值連城的東西就這樣被你放在地雷上面,我死了,你的手串呢?就這麼白白陪我殉葬?呵呵,如果不是有人已經用一個足以令你心動的條件把這枚手串買走,然後讓你安排這樣一個陷阱,我再找不出更好的理由了。再問你一遍:方震南在哪?」

    「我,我……」芥川和喜腦門的汗水已經匯成了小溪,正不知該如何抵賴,面前那只黑洞洞的槍口再一次噴出怒火,一槍將他胳膊敲碎。

    芥川和喜失聲慘叫,連聲求饒:「我說,我說!方震南他,他抓了我兒子,我是不得已才這麼做的啊!現在他在塚本家,那邊應該已經布好了陷阱,正等著你們自投羅網!先生,我真的無意插手夏家的恩怨,夏繼嶺的死跟我也沒有任何的關係,我只是為了我兒子!求求你行行好,放過我吧!我,我願意拿出一半的財產給你,不,全部財產,只求你繞我一命!」

    「哦,原來是這樣。」李衛東嘴角浮起一絲笑意,說:「難道你真的不想知道我是怎麼從地下室逃出來的嗎?」

    芥川和喜看了李衛東一眼,緊張卻又不甘心的說:「你究竟是……怎麼逃出來的?」

    轟隆,一聲巨響,整個地面都跟著顫了一顫。地下室響起一片鬼哭狼嚎,幾個傢伙身上渾身浴血,不顧一切的從裡面鑽出來,但是在李衛東的槍口下面,很快就變成了橫七豎八的屍體。

    「其實我也很想讓你知道,只可惜,對於一個死人來說,知道的再多也沒有用。」

    一聲槍響,芥川和喜整個頭蓋骨都被巨大的衝擊力掀開,砰然栽倒在地,紅紅白白的腦漿汩汩湧出。李衛東冷笑著吹去槍口的青煙,低聲說:「有什麼話,留著去問上帝吧!」

    巨大的地雷爆炸聲,讓衝到外面的警衛忙不迭的又掉頭奔回,李衛東坐在二樓樓梯口處,微笑著換上彈夾。直到亂糟糟的腳步衝進屋子,他才猛然一個翻身,雙腿勾住樓梯扶手,身子倒掛下來,左手m92右手沙漠之鷹,接連噴射出勾魂的火焰。對槍械的熟練再加上命中加一,令他彈無虛發,只聽一片慘叫聲響起,門口成了一道真正的地獄之門,踏進來的警衛無一例外的成了他的槍下亡魂。

    剩下的幾名警衛急忙掉頭逃命,李衛東從樓梯躍下,順手拾起兩隻手槍,一陣槍響,子彈穿透玻璃,帶著死亡的咒語深深契入警衛們的身體。隨著最後一個彈殼跌落在地發出清脆的響聲,整個別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在地上撿了兩把好槍收進戒指空間,李衛東找到廚房,擰開煤氣。走出別墅抽了根煙,不慌不忙的取出手槍,一聲槍響,別墅發出一聲轟然巨響,轉眼變成一片火海。

    別墅前面不遠處,就是芥川家的私人碼頭,按照根夏若芸預定的計劃,得手後在上游匯合。李衛東展開速度加成,飛快的向上游跑去,來到一處河水轉彎處收住腳步,等了不一會,只聽一陣沙沙的腳步聲,接著是一個好聽的聲音:「李衛東!你有沒有事?」

    迎面走過來的,正是夏若芸苗條的身影。李衛東一聲不響的走了過去,突然一把揪住夏若芸的衣襟,將她按翻在地。夏若芸驚叫了一聲:「你幹什麼?瘋了你!」

    「從現在開始,我問,你答。」黑暗中,能清楚的看到李衛東的雙眼射出綠油油的光芒,那眼神讓人不寒而慄,「你父親到底是怎麼死的,方震南和岳天雄那些人,跟你父親到底又是什麼關係?你和二叔口口聲聲說想讓冰冰遠離這些是非紛爭,可是方家的人卻糾纏不放,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麼?二叔說方震南是為了得到夏家的遺產,可是你也跟冰冰一樣是夏家的繼承人,方震南這一次根本就是想殺人滅口,至你於死地!說,這一切都是為什麼,你父親到底是什麼人?」

    夏若芸臉色立刻就變了,好一會才戰戰兢兢的說:「你……你說過不問的……」

    「是的,我說過,我對夏家的事根本沒興趣!」李衛東一聲冷笑,說:「如果是你自己,是死是活都與我無關。可是你千里迢迢的把我弄到日本,說是要我幫忙,接連兩次卻差點害的我沒命,而我還像個白癡一樣蒙在鼓裡!媽的,你說這些我不該問嗎?像個小丑一樣,被你們耍來耍去?!」

    「這,李……東子你別誤會,我真的不是有意要瞞著你。只是這件事真的……真的不能說,你相信我……」

    「我去你媽的!」

    李衛東一聲怒吼,劈胸揪起夏若芸的衣襟,遠遠摔了出去。河岸邊儘是鵝卵石,只聽撲通一下,夏若芸後背著地,痛的悶哼一聲。向後一個滾翻想要站起,同時伸手去抓背上的aug狙擊槍,卻被李衛東閃電一般衝了上來,一腳將狙擊槍遠遠踢飛,接著薅住夏若芸的頭髮,連拖帶拽的揪到河岸邊,低聲說:「你說是不說?」

    「不……東子,你相信我,這件事你知道的太多對你沒有好處,唔……《》」

    夏若芸的話還沒說完,李衛東已經一把將她整個腦袋都按到了水裡。夏若芸功夫雖然不差,但是力氣卻根本沒有辦法跟全屬性加二的李衛東抗衡,手腳亂抓亂踢,李衛東卻不動分毫,綠光閃動的眼睛裡掠過一抹陰狠。

    「再問你一遍,說,還是不說?」

    李衛東猛的把夏若芸的頭揪了起來,一字一頓的說。夏若芸連聲咳嗽,嘴巴鼻子裡一起嗆出水來,嘶嘶的大口喘息,但是仍然倔強的搖了搖頭,說:「你……你聽……我說……」

    嘩啦,水花四濺,李衛東再一次將她的頭按到了水裡。這一次時間比上一次更久,夏若芸開始還在奮力掙扎,漸漸的四肢沒了力氣,猛的痙攣了兩下,抓著李衛東胳膊的手臂軟軟的垂了下去。

    「你媽的,寧死不說,老子就不信治不了你!」

    李衛東臉孔一陣抽搐,揪起夏若芸平放在石灘上,在她胸口用力的捶了幾下。夏若芸身體挺動了幾下,嘴裡接連吐出幾口水來,緩緩睜開眼睛,幾乎是呻吟著說:「你……你……相信我……」

    「是的,我相信你,我他媽就是一直因為相信你,結果差點被你害死了兩次!」李衛東劈手揪起夏若芸的衣襟,正反兩記耳光抽了過去,怒道:「說!媽的你說是不說,再敢騙我,老子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抓住夏若芸的衣領,用力一扯,嗤的一聲,衣襟被李衛東粗暴的撕開,露出裡面一抹瑩白的胸膛。夏若芸低低的叫了一聲,連忙伸手去遮掩胸脯,卻被李衛東又一記耳光抽的連打了幾個滾兒。翻身想要掙扎,李衛東抓住她兩手擰在背後,正準備再一耳光抽過去,卻忽然低低的咦了一聲,伸手在她臉上一模,說:「這是什麼?」

    觸手軟軟滑滑的,像是一層涼皮,卻原比涼皮要薄的多,幾乎只有紙那樣薄薄的一層。李衛東順手抹在手裡,奇怪的用手指捻了捻,也分辨不出究竟是何物。夏若芸猛然一聲尖叫,用盡全身的力氣掙開兩隻手,沒命的搶奪李衛東手裡的東西,叫道:「不要看!還給我!」

    「滾開!」

    李衛東一把將夏若芸推了個跟頭,兩手將那一層薄膜樣的東西撐了起來。因為沒有多少月光,朦朦朧朧的也看不大清楚,但是能大致判斷出這是跟人臉差不多大小的一張東西。

    「嗯?難道是面膜?」

    李衛東正打算開動視野加成瞧個明白,夏若芸卻瘋了一樣再次衝了上來,又踢又打,情急之下又沒有什麼章法可言,三五下就被李衛東制住,牢牢按在地下,還不放心的一屁股騎在她身上。夏若芸知道打不過他,忽然哇的一聲大哭起來,說:「別看……求你,不要看!」

    「靠,你說不看我就不看麼?」李衛東開足視野加成,一邊展開手裡的薄膜。在真實視野中,不管任何東西都無法遁形,而李衛東的視線所到之處,忽然怔住了,只見這東西透明裝,呈橢圓形,果然如人的臉龐一般,而且上面還分別留著眼睛、鼻子、嘴巴幾處孔洞。李衛東還以為自己一時看花了眼不放心的扯了扯,偏這薄膜樣的東西韌性極好,竟然扯不斷。

    難道是……

    李衛東一把將夏若芸翻了起來,夏若芸慌忙用手摀住臉,嗚咽著說:「別,別看!」李衛東抓住她的手腕毫不費力的扭到一旁,只看了一眼,就突然之間僵在了那裡。

    事實上李衛東對於女孩子,不管是怎樣的一幅尊容都還具備一定的免疫力,是漂亮也好,是醜也罷,尤其是這段時間天天都要面對大小姐那副「沉魚落雁」的容顏,即便是再醜的一張臉出現在他眼前,他也不會突然被雷到了。可是在他一看到那張臉的時候,卻像是突然之間石化了一樣,巨大的反差,令他大張著嘴巴,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他看到了一張絕美的臉,完美無缺,一副真正的沉魚落雁、令他呼吸都為止停頓的容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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