炫遠所化的程東沒有任何意外地飛回城堡上方的殿堂內,那個海盜首領瞥了炫遠一眼,口中道:「怎麼樣?程老弟?」
炫遠搖了搖頭,道:「那人很是厲害,終是給他逃走了。」[搜索最新更新盡在|com|bsp;那海盜首領皺了皺眉頭,寒聲道:「郭五哥已經遇害了,沒想到他所追殺的那個修士竟然有如此大手段,是我累了他啊,那個修士如此大手段,難道是衝著那殿堂來的嗎?不可能,我們秘密於此,不可能會洩露半點消息的,傳我令下去,全部給我出動,挖地三尺也要把那個修士給我挖出來,我要從他口中知道是哪個叛徒把消息洩露的!」他所說的『郭五哥』指被韓立羽斬殺的那個海盜。
那殿堂是什麼?炫遠有些好奇,但眼下卻是最佳時機,待得那些海盜退了出去後,他忽的上前一步,那海盜首領有些奇怪,問道:「程老弟,還有什麼事麼?」
炫遠道:「啊,今天我所追殺的那個修士,竟然會使用五行道術,真是怪事!」
「什麼?你說會五行道術?難道是『五行魔軀』?」海盜首領一把站了起來,滿臉的恐懼。
「大哥,你知道?」炫遠追問道。
那海盜首領沉默半響,終是歎了口氣,道:「五行魔軀在這個天空領域現身過兩次,第一次是數萬年前,他如驚天魔神,橫空出世,浴血百萬里,生靈塗炭,幾乎造成了天空領域的滅絕!當然這些是古書記載,而第二次,卻是一萬年前,那時我的祖先也不幸被捲入,他幸而從那次慘劇中逃得一命,但卻是瘋了,滿口胡言,你真確定他會五行道術麼?」海盜首領有些戰戰兢兢,如果真是五行魔軀,難道他也是衝著那殿堂來的?這下可不妙啊。
炫遠點了點頭,道:「是的,他那時還說要向大哥借一樣東西。」
海盜首領有些好奇,問道:「哦,什麼東西?」
「就是你的勁上人頭!」炫遠忽的寒聲道,海盜首領頓時察覺到一絲不妙,只感到寒光一閃之後,血淋淋的人頭滾落在了地上。
炫遠收走他的乾坤袋,一把取起他的人頭,就往外面走去,外面那些海盜察覺到內面有異動,走了過來,看到一個陌生青年,不禁喝道:「你是誰?」
炫遠大笑道:「你們的首領人頭在此,你們還不投降嗎?」說罷,一拋那個人頭,海盜們看得仔細,卻是那首領的人頭無疑!
眾人對看一眼,有些驚疑不定,外面僅剩的辟榖期修士走了進來,口中喝道:「不要信他的鬼話,殺了他!」
炫遠扭了扭脖子,掏出『鯉鱗游劍』走了過去……….
一個時辰後,滿城歡呼,高呼炫遠的名字,炫遠一抖衣衫,把上面的血跡抖落,他一共殺了15個辟榖期下階海盜,30個築基期海盜,其餘海盜盡數投降,被那些奴隸紛紛綁了起來。
他本不想如此做,但想到在這裡獵殺異獸,收集獸丹,煉祭丹藥,嘗試衝擊金丹期,會被那些海盜打擾,所以才有上面那番的殺戮,而且那些海盜本來就是該死,炫遠此舉算是為民除害吧。
「老人家,你好,你在這裡住了多長了?」炫遠走到一個滿臉花白的老人面前問道。
老人道:「老夫不是這裡的人,這裡全部人都是後來被這些海盜帶過來的,這個島本是荒島,殿下是來獵殺異獸的吧?」
「在下的確是來獵殺異獸的,但在下是第一次獵殺異獸,不知這裡是怎麼獵殺異獸的?」炫遠問道。
「呵呵,這的確是個問題,獵殺異獸分為兩種法子,第一種就是到了金丹期或者以上,就可以御器出空域來獵殺異獸,但這個法子危險之極,而且本身實力必須強大無比;所以很多修士都會採用第二種法子,異獸這種生物十分的奇特,每一年都會到附近的島嶼陸地來產下獸卵,而產下獸卵後的它們,實力都會大打折扣,而且脾氣暴躁,所以很多修士都會先選好地點,然後布下陣法,待得那些異獸產下獸卵後,就發動陣法,並瞬間斬殺。」老人細細道來,讓炫遠眼光一閃,他還以為要到空域中去獵殺異獸,所以之前才會製造那艘飛船。
炫遠想起一事,問道:「對了,老人家,那些海盜把你們禁錮在這裡,只是為了建造這座城堡嗎?」
老人搖了搖頭,道:「不,這座城堡不是我們建造的,而是從地下挖出來的,這已經是不知第幾座了,那些海盜一直讓我們挖地下,我們才知道這裡下面原來是有很多城堡的遺跡,老夫看他們的樣子,好像在著急地想要挖什麼東西?」
「哦。」炫遠點了點頭,他想起之前,那海盜首領說的『殿堂』字眼,他們到底想要從這裡地下挖出什麼東西?
「殿下,我們這些人在平時偷偷建造了一艘飛船,約莫兩天後,就可以出發離開這裡,殿下與我們一起離開吧,這裡很不詳,據說在我們之前,也不知死了多少人了,全都是在挖地下的城堡時遇害的。」老人生怕炫遠不知道這裡的凶險,說道。
炫遠皺著眉頭,想了一陣子後,就辭別那老人,向著一個方向飛遁而去,那些海盜顯然在想挖什麼東西,而那東西被藏得很隱蔽,而這裡地下到處倒是莫名不詳的地下城堡,他深深感到一絲不妥,常年積累的感覺,讓他察覺到這裡不是什麼善地,眼下,炫遠想還是盡快收集獸丹,嘗試衝擊金丹期,不果後,馬上脫離這裡。
炫遠在高空飛遁,果然看到下方很多地方都挖出古樸的城堡,很多牆壁都崩塌在一邊,炫遠忽的頓在半空中,臉上有些訝然,他發現那些城堡的位置很是講究,似乎是按著某種大道之理所佈局。
心中有些疑惑,他降落到下方一座城堡上,臉色微微一變,冥老的聲音傳來,道:「這裡有魔帝的氣息!小子,小心一點!」
炫遠點了點頭,他感到乾坤袋中,那被封印起來的破玉一陣跳動,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那魔帝的氣息,會在這裡些許出現?
這座城堡十分的古舊,它的建築風格很古老,行走在荒涼的街道上,滿地的碎石與塵沙,四周牆壁崩塌,亂草橫生,透著一種蒼敗與滄桑之感。
它似在哭述,似在嘶叫,炫遠感到背上冷颼颼的,臉色有些蒼白,但這一路走來,除了四周有些詭秘外,倒沒有任何意外。
炫遠往城堡最裡面走去,拾級而上,終於到了最後的一個殿堂內,忽的,他停住了腳步,他看到一道身影正在細細打量著殿堂大地上刻畫的一個古舊的陣圖,陣圖上鋪滿碎石與塵土,四周更是出現裂痕,但令人奇怪的是,偏偏只有那陣圖的地面沒有任何裂痕。
那道身影正是之前的韓立羽,炫遠從那些海盜口中知道,當初一個上階海盜就是尾隨那韓立羽的身後,之後被斬殺,看得出此人的手段一定不下於自己。
韓立羽打量半響後,忽的眉頭舒張,似乎明白到什麼東西,之後慢慢轉身,看了炫遠一眼,面無表情地道:「道友的表現,即使在下也有耳聞,把盡數海盜擊敗,看來道友的手段也是不簡單啊。」
炫遠露出一絲微笑,道:「哦,彼此,彼此,我看道友打量那陣圖半響,難道道友對陣法一道也有所研究?」
韓立羽搖了搖頭,道:「昔年家父對此很是精深,在下不過從家父手中學得一些皮毛而已,這裡很是詭秘,道友還是小心的為好。」說罷,韓立羽離開了這裡。
炫遠看著他的背影,若有所思,接著走到那陣圖前,細細打量一陣子,感到有些頭昏腦脹,這陣圖的級別實在太高,他不能明瞭當中的道理,但隱隱約約感到,這陣圖有某種鎮壓的作用,不知是否與那些許的魔氣有關。
「什麼人?」炫遠猛然回首,他剛才感覺到一道極其危險的目光在冷冷注視著他,回首看過去,那裡冷風呼嘯,根本就沒有其他人,難道是自己感覺錯了?
炫遠搖了搖頭,打了個寒顫。
「呼,終於完成了!」看著眼前被佈置下的數十個陣圖,炫遠擦了擦汗水,他花了大半天,選定一個最佳的位置,並佈置下一連串的關聯陣圖,眼下就等那些異獸上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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