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遷的失敗是顯而易見的,接下來的第一隊比武中,還是以玄劍谷的弟子勝利次數居多,這一天下來,玄劍谷第一隊以七勝三敗,擊敗道始觀的第一隊隊伍。
第二天,比武也是火熱的進行著………
幾天下來,兩派各自的戰鬥模式都是不變的自成一體,玄劍谷以修煉劍功法為主,在配合手中劍形法器的作用下,把自身水屬性仙力化為凌厲之極的劍氣,破壞力驚人之極!
而道始觀這邊,以修煉道心為主,修為普遍都比玄劍谷同階修士低一些,但在道心的作用下,把自身火屬性仙力化為道之正氣,使得那些拂塵般的法器攻擊帶著一股浩瀚之氣,防禦力大增!
雙方實力本就相近,一方增加攻擊力,一方增加防禦力,這五天的比武可說是慘烈之極。
隨著第五天的落下,結果也出來了:
玄劍谷對陣道始觀,練氣期弟子以三勝兩敗,擊敗道始觀練氣期弟子隊伍;築基期隊伍卻以二勝三敗,輸給道始觀築基期隊伍;而辟榖期隊伍方面,玄劍谷以全勝姿態,一舉擊敗道始觀辟榖期弟子隊伍。
也即,玄劍谷以練氣期、辟榖期弟子兩勝,築基期弟子一敗,徹底擊敗道始觀!
這樣一來第一輪的比武也宣告結束,獲得進入第二輪資格的炫丹門、茅符鄔,玄劍谷,將與這一輪參戰的幻夢山兩兩互相比武,直到最後兩派脫翼而出,參加第三輪的比武。
這天正是七派比武大會開展的第十天,此時正是晚上時分,大多數弟子都回到各自的洞府中休息起來,畢竟次日就是第二輪比武的展開。
此時,炫丹門宗門,最高的山峰--『阿拓峰』
一聲慘叫聲從宗門兩大元嬰期師祖之一,湯羿的洞府中發出,聲音慘烈之極,帶著一絲不信,憤怒。
此時那洞府中站有兩條身影,一條身影卻是一副愁苦臉容的農民打扮修士,卻是那湯羿。
而另一條身影卻是一個一臉威嚴的道士打扮,赫然是茅符鄔的掌門,胥達!
兩人正冷冷地看著前方一個半跪在地上,不斷咳血的中年儒生,竟然是那炫丹門兩位元嬰期師祖之一的施白!
剛才那番慘叫卻是施白口中發出,他帶著一絲不信,死死盯著對面的湯羿,口中更是憤怒道:「師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你會與茅符鄔的掌門胥達在這裡的?這裡可是炫丹門宗門的機密重地,是不能讓外人進入的!而且你剛才那番偷襲,難道說,你想要背叛炫丹門嗎?告訴我,師兄!」
一邊說著,施白身子更是不斷顫抖起來,滿臉的不信,他與師兄同時修煉於侯飛老師門下,至今已經有幾百年光陰了,這樣的師兄居然做出這樣的舉動,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湯羿盯著施白的臉,似乎看到昔日兩師兄弟的幼年臉龐,眼中閃過一絲不忍,但想起一事時,那份猶豫還是被一絲決意所代替,口中問道:「師弟,你不必問,知道了又如何?這個修仙世界本就反覆無常,昔日的戰友,親人都可以成為敵人,相劈殺之人,更何況,你我不過是師兄弟的關係?我再問你一句,你是否願意成為我們的盟友,還是選擇與這炫丹門一起被去名?」
「哈哈哈哈----」
施白猛的大笑一聲,更是一把站了起來,雙眼中閃過一絲決意,口中冷道:「既然如此,今天,你我師兄弟的關係就此斷絕!你我從今而後就是敵人!把炫丹門去名?湯羿道友,你的口氣卻是太大了!炫丹門可不是這麼容易就能被滅殺的,這一點,道友心中也清楚得很,炫丹門不過是個名字而已,最重要的是弟子心中的信念,只有弟子們都存活,就是被你滅了門,炫丹門的信念與意識還是會復燃的!」
「哼!可笑之極,既然這樣的話,那就讓炫丹門全部弟子都被殺死,我看還能怎麼個復燃法!」一旁的茅符鄔掌門胥達冷哼一聲,插口道。
聽得其一番話,施白臉上閃過一絲憤怒,怒罵道:「往你還是一派掌門,這等滅殺全派弟子的話,你都說得出來嗎?」
「說得出來,不過很可惜,你是看不到那一幕的出現了,畢竟你將會『死』於此處!」茅符鄔掌門胥達向湯羿打了個眼色,後者略一猶豫後,就繞到後方,成前後包圍之態把施白圍在了當中。
「哼!想要滅殺施某,即使兩位道友也不是輕而易舉之事!」施白冷哼一聲,但心中卻著急萬分,看來此處是被他們兩人布下陣法,使得這裡發生什麼事情,外界都察覺不了,而自己剛才一個不慎之下,被湯羿狠狠擊中要害,玉身五臟六腑被潰了大半之多,以這種狀態,同時對抗兩位元嬰期中階修士,是死路一條之事!
無論如何,自己都要逃出這裡,把他們的意圖告訴侯飛老師,恐怕以老師與其他各位掌門的合力之下,擊殺這兩人是輕而易舉之事!
這般一想,施白猛的一聲大喝,下一刻雙手一番複雜的結印,那湯羿見此臉色不禁一變,口中大喝道:「快點阻止他!他想要引爆**,用元嬰遁走!」
但這番話卻是遲了,卻聽『轟隆』一聲巨響,在施白露出的嘲笑目光當中,那具軀體徹底爆裂而開,巨大的爆炸一下子把整個洞府炸成平地,甚至連地面也被炸出一個巨大之極的深坑!
『嗖』的一聲,一道紅光猛地從煙霧中激射而出,以肉眼看不到的速度,一下子出現在幾丈開來的位置,竟是一道嬰兒!
這道嬰兒的外面酷似施白的摸樣,現出身影後,其又是一閃,再次出現在幾丈開外,眼看,只差數丈就到了山峰之外!
就在這時,忽的黑光一閃,似乎有什麼東西一下子趕上那施白的元嬰,其一聲慘叫後,就從半空墜了下來,不消片刻,就化為了虛無!
畢竟元嬰不過是修士達至元嬰期煉化的能量體而已,主體意識消失,那股能量也會隨之消失。
出手的卻是那茅符鄔的掌門,胥達,其嘴巴一吸,把一根黑色絲線吸回口中,這根絲線剛才卻是生生穿透那施白的元嬰的。
看著施白的元嬰消失,湯羿不禁露出一絲黯然,最後更是歎了一口氣。
「怎麼後悔了?」茅符鄔掌門胥達不禁露出一絲笑容。
「不,道友要求的事情,湯某卻是完成了,不知道,那丹藥帶來了沒有?」湯羿眉頭一皺,就急問道。
「呵,當然,給。」茅符鄔掌門手一揮,一瓶道友落到後者手中,其急忙打了開來,深深聞了一口後,臉上一喜,更是從瓶中拈起那唯一的一顆,細細查看起來。
「這可是貨真價實的『增元丹』,一顆丹藥就可以增加一百年的壽命,閣下服下這丹藥,增加一百年的壽命,就可以不用再擔心一個月後的大限問題了,這可是你我之間協議的禮品,而另外兩顆,還是等那個計劃之後,再一次性給予。即使強大如你我這等修士,也恐懼著死亡,所謂的修仙,是逆流而上,越是修煉得越高,就越怕死,怕那大限來臨的那天!修仙達至永生,又有多少人可以達到呢?」說著說著,茅符鄔的掌門胥達不禁露出一絲惆悵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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