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色瞬息萬變,烏雲密佈籠罩了整個天都,好似一場傾盆大雨就要下來,但是本應該人來人往的高大南門卻是寂靜萬分,風吹旗幟,搖擺的聲音不是響徹所有人的耳邊,在這裡所有軒轅帝國的大部分權勢人物都是不敢有絲毫的妄動,只因為眼前那高頭巨馬上的少年,對視著軒轅帝國整個大陸凡人心中至高無上的皇帝,他們不敢出任何的聲響,就連軒轅春看到自己的父親,那炯炯有神的眼神都不由驚訝的無以復加。更何況太子了。
冷汗浸濕了太子的衣襟,但是他卻不敢去擦拭,此時的他在沒有以前的那掌權一國的威嚴和從容,有的只是好似大禍臨頭一樣,整個人都是顫顫巍巍的樣子,讓他更加恐懼的事情就在此時生了,龍椅上的皇帝陛下,就這樣站了起來,目光正轉向了太子。
所有人都是大驚失色的樣子,尤其是一些太子的黨羽們更是如此,皇帝居然再次站了起來,再次站了起來,在聖皇門徒的目光下,這位本應該在十幾天之後就駕崩的皇帝,居然站起來了,所有人都是一臉的驚訝之色。
看著自己的父皇,這位軒轅帝國的老皇帝,太子徹底絕望了,如果說軒轅春心慈手軟是他最後的希望的話,那麼這位皇帝站起身來之時,他徹底的絕望了,他知道他不僅僅要死,而且連皇陵都進不了,一個謀害自己親生父親的太子,死後是沒有資格進入皇陵的。事實上為了皇權而謀害親人的皇族不在少數,但是這個世界上有一個定理,那就是成王敗寇,成則稱雄一方,沒有人會管你的過去怎麼樣,敗則落為草寇,萬人唾棄,你所有的醜事都會被暴漏出來,遭萬民所唾棄。
「你可知罪.」看著自己的長子,老皇帝緩緩的說道,在他眼中並沒有那種憤恨之色,依舊是一臉的慈祥,就好似一個老父親,看自己的兒子一般。
聞言,太子總算冷靜了下來,他知道自己在俗世即使權勢滔天,掌控整個軒轅帝國,數百億大軍,但是也敵不過一個聖皇門徒的名頭,敢與聖皇門徒為敵,那就是對軒轅聖皇的褻瀆,整個軒轅帝國的黎民都不會同意,正所謂誰能載舟,亦能覆舟,百姓就是水,皇族就是舟,除非你擁有軒轅聖皇那霸絕天下的實力,壓服所有人心的實力,否則即使在龐大的船,也照樣要被掀翻。
「兒臣知罪」緩緩的四個字從太子的口中吐出,太子徹底的冷靜了下來,就好似如釋重負一般,整個人都輕鬆了下來,眼中雖然不甘,但是更多的卻是無可奈何,今日二皇子算是大勢所趨,誰人都擋不了。無論是在人心上,還是在大勢上,太子都輸了,最後的實力上,太子更是敗的一塌糊塗。一切都是因為華香,他知道自己的父皇能夠站起來,肯定也是眼前的人在搞鬼,他此時心裡充滿了慌亂,想到自己要死,他的臉上只有慘白之色。
「弒君,殺母,有你這樣的兒子,真是我軒轅天一生的不幸。」這位老皇帝臉上瞬間顫抖了起來,就連自己的名諱都不由提了出來。
聽到此話,文武百官都不由驚訝了,弒君,殺母.這簡直就是天理不容的罪行,更何況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如果在太子掌大權之時,皇帝即使說出這一番話,也沒有人會去理會,但是此時所有的形勢都不在太子這邊,而是在二皇子這邊。
太子徹底的沉就了,他已經心灰意冷了,他何曾想到自己會落到如此田地,老皇帝不在去看太子,看著底下的文武百官,弒君殺母該處以何種刑法。」
底下文官中,一位官袍錦衣的老者走了出來,此人正是當朝宰相,一品大員,二皇子的那位女伴就是這位宰相的獨生女了,他更有一個身份,他是聖賢後人,儒門鍾賢人的後輩子弟,只有他這個儒門四賢之一的後人太子不敢動,所以他一直穩坐宰相到現在。
此人渾身一股浩然正氣勃,雖然沒有修為,但是華香知道這是儒門的一種特殊的歷練方式,一旦在俗世有所成就之後,在回去儒門中修煉功法,那就是一日千里,甚至白日飛昇都有可能,這就是積累之功,儒門弟子的歷練方式就是治國韜略。
「皇上,按照法規,弒君之罪當處以車裂,殺母當處以凌遲,但是太子身為皇族,當給黃霖一根,死後將不可葬於皇陵。」鍾龍毫不畏懼的說道,完全是公正嚴明的判罰,沒有絲毫的偏袒,也沒有絲毫的以公徇私。
聽到如此太子徹底的奔潰了,最終還是一個死字,即使他是皇族也逃不過一個死字。黃霖,那就是一塊金黃色的布匹,都是給那些犯了大罪的皇族準備的,在場的所有人聽到宰相鍾龍的話,都是大氣都不敢喘一口,這裡許多人都是臨時被換上來的,以前大多數都是儒門的人身居要職的,他們深怕鍾龍一個不好,直接殃及到他們的頭上。
聽到鍾龍的裁決,華香卻是臉色微笑,沒有辜負華香的期望,這人果然是一個治國的良才,儒門的中人出世歷練,只有真正做到秉公執法,不妄自徇私,那才是真正的歷練,凡是被塵世所迷之人,都將被逐出儒門再也不可進入儒門。這就是一種人心的歷練,一種紅塵**的歷練,成者,則入儒門,敗者,將不在是儒門中人。
「你可服氣。」老皇帝轉過頭來,看著太子,此時太子面臉的慘白之色,看著自己的父皇,太子臉色平靜道:「兒臣服氣。」
此話一出,就代表著太子必死無疑了,能夠有勇氣承認自己的錯誤,有勇氣承認自己失敗的人,那也是可敬的,這何嘗不是一種對自己內心的拷問呢?
「好。」老皇帝露出了一縷微笑,隨即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之下再次坐回了龍椅之上,再也沒有剛才的硬氣了,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的樣子,這老皇帝難道迴光返照了不成。只有宰相鍾龍,深深的看了華香一眼。而太子則是面如死灰的樣子,不過他此時卻沒有害怕了。承認了自己的罪行,自己已經沒有了任何的辯駁的機會了。
「太子弒君殺母,罪大惡極,當處以極刑,念其為皇族,賜黃霖一根,自裁了斷。皇帝聖體有佯不得參拜聖徒,當由二皇子代勞,日後將由二皇子替代太子,暫掌社稷。」鍾龍再次大義言辭的說道。所有人都是一臉彷徨無措。
二皇子成為未來的皇帝,那已經是毋庸置疑的了,沒有人會懷疑了,軒轅春下馬,隨即對華香施禮,完畢之後才道:「聖徒覺得該當如何。」
聽到此話,華香卻是微微道:「你將成為皇帝,該怎麼決斷都應該由你。」
聞言,所有人都是心裡一定,華香一出口,二皇子成為皇帝那絕對是鐵板上定釘的事情了,沒有人敢去反駁,即使是宰相鍾龍也不敢,華香是聖皇門徒,代表的是軒轅聖皇。
「安聖徒所言。」轉過身來,二皇子身上氣勢一變道:「御林軍何在。」
「在。」
「將太子押往天牢,以待落,文武百官咱回紫霄城,天都城門關閉,今日不許任何人進入,也不許任何人出去,違者殺無赦。」紫霄城乃是天都的內城,軒轅帝國的皇宮,二皇子的話一脫口,頓時許多人心裡冷了,他們知道接下來就輪到他們了,關閉城門,他們想走都難了。
一番命令下去,頓時太子被壓了下去,此時的太子已經是心灰意冷再也無心去反抗了。
「擺架回宮」
一聲長鳴數萬的御林軍開道,向紫霄城行去,很有趣的是,在天都內開始流傳一個故事,天耀軒轅帝國,聖皇門徒降臨,二皇子歸來,老皇帝迴光返照,懲處了太子。當然這是後話了。
而這一切正如太子所想,正是華香搞的鬼,華香要給太子一個突襲,在那一刻正是太子心裡最搖擺不定的時候,華香要用大勢去逼迫太子,只有那個時候是最理想的時候,只有讓他親口承認才是最後的處理方式,等二皇子掌權之後,在傳出太子弒君殺母的罪行,恐怕很多人都會認為這是二皇子在造勢,想要謀取皇位的手段。華香是抓准了時機,捏定了環境算計了太子一把,在太子惶恐不安,難以判斷的時候,老皇帝突然站起來了,突然問他話了。人只有見到自己絕對不敢相信的事情之後,心裡才會徹底的崩潰,而太子那個時候就是如此,老皇帝站起來了,是他最難以置信的,雖然懷疑,但是當老皇帝問他話的時候,聽到那熟悉的聲音他徹底的沉寂了。
這一切只有宰相鍾龍看出了一絲馬腳,還有就是太子了,可是當時已經晚了,因為他已經承認了,他失去了所有的東西,名譽,地位,權利,甚至死後都不能葬入皇陵。
次日,整個皇城都恢復了原狀,不同的是儒門那些被罷黜的官員,都再次回到了原來的職責所在,整個皇都在一個晚上被清洗了一遍,軒轅帝國再次換了主人。
原先的二皇子府邸,現在是門庭若市,有的是為了一睹聖皇門徒真容,有得是來巴結二皇子這位未來的皇帝的。但是無一列外的就是都被拒之門外了,這讓他們明白了,二皇子絕對不是以前的二皇子了,他將是整個軒轅帝國的皇帝陛下。
可是在晚上的時候,紫霄城中,突然出來了一聲轟鳴的鐘聲,這一道鐘聲傳遍整個紫霄城,傳遍整個天都,所有人都沸騰了,但是他們都只有一個表情,那就是低頭默哀,這是一聲喪鐘。皇帝駕崩了,只有皇帝駕崩整個宮中才會敲響這樣的鐘聲。幾十年難得一遇的鐘聲。
皇宮之內,瞬間變了顏色,所有的東西都換成了白色,蠟燭,燈籠,就好似大學過後一般是,所有的東西都換成了白色,就連天都的百姓也是全部都穿著黑白兩色的衣服,表示他們對皇帝的默哀,這就是軒轅帝國的人心,一個天下第一帝國的人心,相比天宇帝國皇帝駕崩,皇城中會強行要求所有人換上黑白兩色的衣服,而不是百姓主動穿戴,整個天都除了軒轅聖皇那偉岸的聖像之外,在沒有了任何其他顏色
第三更,等下還有一章,可能會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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