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陰沉的天空烏雲密佈,蕭家之內一片慘淡之色,感覺到眼前之人的氣勢,華香不驚訝反而狂笑了起來,那笑容之中自信毅然,好似面對的不是修仙界的大宗師級別的人物,而是一個小輩一般,讓徐陽子和慕容無情都是一愣。
「好,好,你個老不死的擋我報仇,那我就讓你也葬身於此好了。」華香不由怒喝道,今天的事情絕對無法善了了,華香知道今天恐怕是要招數盡出,手段盡用了,華香的話剛說完,手中的血魔劍開始微微變色,一縷紅光圍繞在了整個血魔劍之上,眼睛內不在是清明一片,轉而代之,是血紅一片,在這血紅的眼睛之內,那種屠戮百萬大軍的氣勢隨即勃而出,整個蕭府之人都為止顫慄的氣息,最純淨的殺氣,最純淨的血海之氣,華香終於感覺到了血魔劍內的血海的湧動,配合自己的殺氣,好似和自己融為一體一般,那麼的契合。那些蕭府的先天護衛和那些普通家丁感覺到這股氣息之後都是全身抖,有的居然失禁於地,只因為這股殺氣透進靈魂,真氣對這殺氣絲毫作用都沒有。慢慢的華香全身被血紅色霧氣所覆蓋。
一股血紅色的氣勢衝向徐陽子的氣勢,兩股氣勢毫不相讓,華香此時完全激了血魔劍內血海之力,居然和徐陽子的氣勢不相上下,當徐陽子感覺到這股殺意之時也不禁凜然,當華香手中的劍完全變化成血紅色之時,那股肅殺之意更加凜然。
「血魔劍,居然是血魔劍。」看到華香手中的劍出的殺意,徐陽子感覺到熟悉,腦海之中回憶了片刻,隨即大驚失色,只因為這血魔劍讓太多人記得了,千年前血魔劍出世,血魔怒驕陽,憑借血魔劍打遍修仙界,無人能當,正道聯盟差點被毀於一旦,誰都不知道這把劍是如何出世的,誰也不知道這把劍的真正威力如何,只知道血魔一出,屠戮天下,無人能擋,那血海漫天之下無人能夠生還。只是後來不知道為何血魔怒驕陽突然銷聲匿跡,從此血魔劍在額沒有出現在世人眼中。
而此時蕭穆然看到華香如此氣勢,心裡一陣黯然,他想不到一個庶子居然會讓那個自己的老祖宗都為之變色,這個在他眼裡曾經一文不值,想殺就殺的庶子,現在可以輕易的覆滅蕭家,可以將自己踩在腳下,可以將師叔祖手臂砍斷,可以和始祖氣勢不相上下,這不容他不驚訝,不容他不黯然,但是看到那少年的眼光,他依舊沒有後悔,在他內心之中這個少年比他永遠不如。站在屋頂的慕容無情也被這一幕驚呆了,他雖然有猜到華香的師傅就是怒驕陽,但是卻是不敢肯定,當年的魔道第一人物之徒弟,卻進入了太極宗,如果這傳出去了肯怕太極宗的聲威將一落千丈吧,但是內心之中他卻很喜悅,曾經那段「道非道,魔非魔」讓他明白,這個少年絕對不是血魔怒驕陽那樣濫殺無辜,殘忍至極的人物,反而在這個少年身上能夠看到一個孝子的模樣,為了給自己母親討回公道,能夠將仙都國第一的蕭家覆滅,不怕任何強權阻攔,不需要任何勢力的幫助,這是多麼讓人敬仰,慕容無情知道如果是自己肯定做不到這一點,所以他只能靜靜的看著,看著這少年還能給他帶來什麼樣的奇跡。在他心中即使得罪整個修仙界,保住這個少年,那也是值得的,即使豁出去這條老命保住他也是值得的。
「哈哈哈哈."華香狂笑了起來,眼中的血光讓所有人都為之顫慄,聽到徐陽子的話,華香不由笑道:「曾經名血魔,現在為紫血。」
「追風。」華香一聲怒喝,站在一旁的追風馬眼光一紅不知為何居然腳踏虛空向華香奔來,一步步就好似踩在實路上一樣,啼蹋之聲音猶如地震一般,華香瞬間跳上追風馬,氣勢更顯濃烈,坐在追風馬上的華香就好似來自地獄的騎士,全身血紅,一層霧氣朦朧,殺意凜然。
就在此時兩道身影急濾過出現在了空中,正是城外的中年人和那老者,看到如此場景,老者不由一驚,尤其是看到華香手中的劍後,老者露出一絲驚疑隨即喝到:「血魔劍,血魔出世了麼。」此時朦朧在血色之中的華香,就連他的神識也探查不了,還以為是血魔怒驕陽出世了。看到那老者和那中年人素雲公主和那接護衛瞬間露出一絲喜色,那幾個護衛隨即拜倒在地恭敬道:「拜見雲長老。龍長老。」那老者和中年人隨即一轉頭,看到素雲公主臉上露出一絲喜色,看到那幾個護衛只時卻是面無表情道:「起來吧。」隨即飛了過去,落在了素雲公主面前,當看到蕭婉兒時那老者也不由露出一絲驚疑。隨即素雲公主開始敘述其了剛才的事情,講到華香的時候卻是不由顯示出一絲曖昧之色,讓那老者眉頭一皺,那老者卻是越聽越驚訝,當說道慕容無情的時候,那老者才打量了下屋頂的老者,臉色一變,不過隨即回復過來,一老一少兩人飛向慕容無情。
此時正觀戰的慕容無情覺到兩人的到來,不由輕聲說道:「雲道友,龍道友,天道門的人終於來了呢,我還以為你們天道門就幾個煉精化氣的弟子了事了呢?」
而那雲長老此時才打量了下蕭家的情景才看到蕭家的慘狀,不過片刻就是面無表情之色,聽到慕容無情那頗帶諷刺的話語,雲長老卻是微笑道:「我天道門乃正道之,怎麼可能不來,到時你太極宗出了如此弟子,呵呵,以後怎麼向正道聯盟交代。」
「哼,正道聯盟麼。」慕容無情一陣不屑之意,隨即看向徐陽子道:「我太極宗之事自由我太極宗來處理,況且華香小子的師傅是血魔怒驕陽,難道你們想得罪他麼,千年前的慘劇你們還想在體味一次不成,況且血魔怒驕陽也不算魔道之人吧,那只是正道聯盟給他安的一個名分,人家是一介散修。你還是辦你的正事吧,武道宗的所作所為可是欺到你們頭上了,而華香小子卻是拿著紫金龍令來的。」
當慕容無情說道怒驕陽的時候,雲長老和龍長老,臉色都是一變,看了看那血光中的華香思索著什麼,片刻雲長老才道:「紫金龍令,我倒是忘記了血魔怒驕陽也是紫金龍令的傳承者,還是看看徐老鬼和這華香的戰鬥再說吧。」
這邊兩人的到來,卻是沒有引起華香的注意,此時華香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徐陽子身上,徐陽子卻是看了看剛來的雲長老。臉色陰沉隨即道:「怒驕陽是你何人。」
「哼哼,老不死的,廢話那麼多幹什麼,咱們打過再說。」說完,華香勒馬追風頓時腳踩虛空化為一道流光,向華香撲去,此時徐陽子才注意到華香坐下的追風馬,隨即驚道:「妖獸,不對。」說話之間華香血魔劍一揮,刺了過來,徐陽子卻是冷笑一聲,隨即閃躲開來,看到如此華香氣勢狂漲,隨即紫血劍上,血光沸騰隱隱夾雜一絲紫色,華香大喝道:「就讓我用血海,來結束這一切吧,蕭穆然你將我母親碎屍萬段,那我就將蕭家所有人都禁錮在血海之內,永世不得翻身,我讓他們所有人都飽嘗痛苦千千萬年。」華香話剛說完,那紫血劍瞬間爆出一陣陣紅色,天空中瞬間被一片紅色包裹主,一片片血色如大江洪流般頃湧而出,猶如大海狂嘯一般,令人包骨悚然。看到如此情景,徐陽子卻是暗叫一聲不好,他想不到華香以煉氣化神中期的修為就能就這血魔劍煉化,想不到華香居然能爆這麼強烈的血光,他知道如果讓這片血光罩住蕭家,那麼就真如華香所說的了,血海之下所有魂魄血液都要被吸收進去,蕭家之人就真的要千千萬萬年受困血海之中,生不如死,成為那血色靈魂中的一員了。
而此時雲長老卻也是暗叫一聲不好,隨即退出了蕭家的範圍,就連慕容無情都想不到華香居然能夠爆出血海漫天出來,片刻只得退出蕭家的範圍,片刻血海就將蕭家整個淹沒,只能看到外面蕭家被一片血色海洋所包裹住,波濤洶湧,讓人顫慄。
而此時徐陽子卻是將靈力狂湧進巨斧之中,那巨斧頓時狂漲,緊跟著徐陽子的身體也開始狂漲,這正是徐陽子的成名功法巨靈決,那徐陽子狂漲到一個小山般大小後巨斧白光一閃,隨即一斧頭辟向了血色海洋,那血色海洋卻是一陣陣蕩漾眼看就要劈開一道口子,看到如此華香卻是絲毫不滿,此時引出血海的華香靈力也告枯竭,隨即一滴金色的液體出現在了華香手中,華香看也不看隨即服入口中頓時華香靈力再次充沛了起來,隨即追風馬一躍頓時越到了巨斧之上華香紫血劍一劃,瞬間剛剛劈砍的血海又一次被補充了上來,血魔劍就好似天河一般不斷的補充這血海的能量,做完這些,華香怒吼一聲道:「身外化身,出來。」華香的話剛剛出口,一道黑色的身影閃爍這邪異的光芒的雙目,手拿一把滔天巨斧,出現在了華香一旁,那徐陽子一愣,隨即驚道:「身外化身?一個虛影也敢拿出來現。"
華香卻是冷笑道:「血海魔祭,封禁蕭家之人的靈魂,我要他們生生世世成為血海的奴僕。身外化身,給我剁了這老王八蛋,敢擋我著死。」
華香的話剛說完,血海中一陣湧動,一個個血色身影出現在血海之中,正是那些被紫血劍殺掉的人,一個個血色身影脫離血海的束縛開始撲向蕭家活著的那些人就連那些死去的人也是從身體內飛出一道道靈魂被拘束進了血海之中,看到這裡徐陽子大怒,隨即一面鏡子出現在手中,一道白色的光芒從徐陽子手中的鏡子中照耀出來如同太陽光芒一般,那些血色的身影被白色光芒一照瞬間化為一攤血水,看到此處徐陽子一聲冷笑,但是突然後面一道勁風出來,分身邪異的笑道:「你的對手是我,老不死的。」居然和華香的話一樣,徐陽子看著這和華香一摸一樣的身影頓時驚訝了,分身一斧頭劈來,徐陽子抽身擋住,兩把巨斧,兩個巨人,肉搏了起來,一股滔天的戰意從分身中勃了出來,徐陽子虎口一陣麻,他此時才知道華香所說的身外化身並不是一個虛影,而是真正實實的純在,比起華香還要難纏,徐陽子和分身卻是越大越驚訝,這分身的戰鬥經驗居然比起自己還要厲害幾分,而且那股不要命的打,每每從分身斧頭中傳來的力量他都是一陣麻,他卻是不知道華香天天就讓分身去找龍九單練,龍族的身體有多強悍,華香可是知道的,而分身居然能和龍九打的不相上下,可見其實力有多強悍,而且最重要的是分身繼承了盤古斧中的巨魔意志,就是那種意志讓分身份外強悍。
「老不死的,嘗嘗我的開天十三式。」分身一陣冷笑,隨即繼續道:「力劈華山。」分身剛說完,氣勢立即狂漲,恢弘如巨靈,手中盤古斧,如開山裂地一般,劈向了徐陽子。而徐陽子卻是越來越驚訝,他想不到這分身不但力量強大,還會功法,尤其是手中的斧頭一點也不像靈力所化,完全是真正的斧頭,尤其是每一句老不死的都罵到徐陽子心裡去了,在這血海之中還要分神去壓制血海,又還要保住蕭家之人,徐陽子說多憋屈有多憋屈,他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功法,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分身,和真人一點區別都沒有,每一斧頭蘊含的巨力,都讓徐陽子手中的斧頭出一陣陣哀鳴,他知道這把斧頭算是要報廢了,這個是一件上古靈器啊,比起現在的那些頂階靈器可是強了太多,同時對分身手中的那把斧頭也是起了窺伺之意,但是分身每一次的攻擊幾乎都是恰到好處,就好似庖丁解牛一般,練了百次萬次一樣,如此熟練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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