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床上,拿起筷子對準菜……停住了,人家好心去端水,一會看到咱給這吃上了,多傷面子。
回憶著她的面龐,這個宮女倒也算得上是清秀俊美,只不過舉止言辭充滿了滄桑清冷,卻又顯得十分卑弱。想必邀老女的管制態度一定是十分嚴厲刻薄的。
片刻。
「公子……洗吧……」她端著清水……
「恩……」洗了幾下之後,我問道:「那個星兒什麼時候來這裡的?」
「應該是前幾天。」她的聲音真好聽……
「前幾天?那她是從哪裡來的?」不會真是柳荷吧?
「是從摘星樹附近迷路,憐星姑姑帶她來的……」
「那她就叫星兒嗎?」
「不是的……她叫星月。」
「哦……」有些不同了。
我在她胳膊上拿過毛巾擦了擦手,接著問道:「摘星樹是什麼?」
「摘星……對不起公子,姑姑不叫我們和外來人說太多的。」她怯言道。
「哦……不好意思,我……我吃飯了。」我把手巾搭在她的胳膊上,坐在了床前。
宮女微笑道:「那我走了,公子慢慢享用。」
「恩……」
她走了出去,我看著微微扇動的木門,呆想了幾秒……太體貼了……
桌子上有五六個冒著香味的飯菜,卻也不是很有享受,而且吃得乾巴巴的,只管塞飽了之後,就躺在了床上。
唉聲歎氣……還是老問題,我將何去何從呢?儘管我的記憶『卷軸』已經運行五六天了,但是這裡的一切還是十分陌生。
我有沒有父母?我有沒有兄弟?我……頭開始疼了……
「算了……哎~~」我歎出一聲,眼角有些濕潤了。
「星兒~~姑姑喊你。」門外的聲音,出自某個宮女,我不禁坐了起來,蹲在木門跟前透過門縫窺看,剛才一直就沒有看過她的臉……
這次看到了她的側臉,心猛跳了一陣,還是特象柳荷?一種說不出的漂亮,感覺比歐陽佳緣強了好幾大截,雖然只是側臉……
花無缺突然從門縫一側出現在了我的視線裡,並且向我這裡走來……
我趕緊回到床上坐著……不是來找我追究的吧?汗死,剛噴了他一身口水,屁股還叫我掐紫了一片。
花無缺推門而入,道:「阿郎兄一人吃飯呢。」他笑著,倒也不像是來找我討伐。側面一想,花無缺在移花宮裡肯定經常遭受邀老女暴力教訓,受這點傷都感覺不出來了,所謂虱子多了不覺咬就是這個概念……
我說道:「花兄要不要一起呢?」
「不了……阿郎兄什麼時候能吃完?」他問我?什麼事,單挑去麼?
「哦,已經吃完了……」
「那跟我去趟書房,邀月姑姑喊你,說給你獎賞……」
「啊!?我不領行不?」寒……我怕疼啊?而且我更怕炎巖獸內丹的靈氣被消耗……
花無缺青著臉:「阿郎兄如果不去,姑姑一會來了也是這樣。」
「嗯,我去……」得!別再連累花無缺了。我站起身,一個人走出屋子,邁向書房,其實我也在想要是這會逃跑了多好?但是那個叫星兒的宮女,我還沒有看到全臉,會留下遺憾的。而且我不在這裡盯好了,叫邀月發現無極聖衣的問題,也很難纏。
我走進書房,邀月把氣球遞給我,道:「這次比剛才聽話多了!好!這是你的獎賞。」
「謝謝邀月姑姑。」我緊接過氣球,轉身走出屋子,這獎賞還真說得過去。
邀月站起,速移到我跟前按住了我的肩膀。?靠?
「怎麼了邀月姑姑?」
「你立了那麼大的功,怎麼能只給你個這東西呢?來,姑姑領你去書房裡看看更好的獎賞……」
「哦……姑姑……我……我不要了行麼?」
「不是壞東西!跟我來。」她陰冷著,硬按著我給我來個轉身,面向書房。
輾轉到書房裡,邀月指著內門道:「進去,你的獎品在裡面……」
我看著稍暗一些的書房內屋,毛骨悚然,緩動步伐。
「哈哈~這會應該沒問題了。」邀月的陰笑。
我走進屋子……床上坐著一個宮女,兩隻大眼睛好似沖滿了恐懼。
「柳妹?」我不禁疑問,真是她嗎?面貌幾乎是一模一樣的。
她沒說話,懼看著我。
「你……你來這裡幹什麼?」我有些尷尬了,想想自己和柳荷也不過認識了幾個小時而已。
「我……我是星月。」她紅著臉。
寒……
「那你怎……怎麼……哦……你是從天龍八部國來的嗎?」
「不是啊,我是從摘……」她看著我手裡的氣球頓住了,問道:「那公子從哪裡來的?」
「我是從天龍八部國。」
「嗯,剛才邀月姑姑說……說叫我好好順從公子。那公子哪裡不舒服嗎?她們知道我會按摩技巧。」
原來是叫她給我按摩的?有這麼周到啊?
不過我心跳已經快要提到嗓子眼了,特心動?她不是柳荷?但太像柳荷,感覺有些紊亂了,我不該對她動情。
「公子怎麼了?」她怯問我。
「沒……沒什麼。」我停止思考,突然注意到了她上身的衣服……
無極聖衣?!邀老女?我湊!!你也太陰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