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寒映秋這種情況,說白了就是現實的無奈。若依宇星才入大學那會兒的脾氣,恐怕理都不會理,只會撇嘴說一句:「有病!」
誠然,家裡有公司不待,非得跑外面遭這罪,不是有病是什麼?不過這也許就是理想就是青春吧!
很快,民警們就把案情搞清楚了,領頭的那位跟著汪冰汪雨進來,問道:「哪位是寒映秋?」
宇星不陰不陽道:「沒見人正哭著呢嘛?怎麼,有事?」
「案情已經基本明朗了,按程序,受害人還得到所裡做個筆錄!」民警解釋道。
其實不用他解釋,這些東西宇星也一清二楚。今天這事說起來倒大不小,至於怎麼定罪,宇915人來瘋!星還想聽聽寒映秋的意思。
「學姐,你看這事給定個什麼性質好呢?」宇星偏頭問向寒映秋「是一般猥褻,還是強制猥褻、侮辱婦女罪?」
聽到宇星的問話,民警狂汗,一般猥褻和猥褻罪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好不好,那倆男的喝多了,這事兒還真說不清楚。
不得不承認的是,不是專業學法律出生的寒映秋還真不太清楚宇星說的這兩種罪是怎麼一回事,當下以詢問的目光向他看來。
宇星攤手道:「一般猥褻了,也就是拘留十天半個月,然後賠你點衣服錢了事!至於猥褻罪嘛……」說到這,他故意掃了民警兩眼「五年以下有期徒刑,不過,貴賓樓走廊可是公眾場所,又有監視器,出個狀況飯店保安都能瞧得著,這他**就是當眾猥褻了,從重判個七**十年的也不是不可以。」
聽完宇星的說法,除了佘小金,在場的人都有些傻眼。
金晁和畢宇煢夫婦沒想到宇星「據理力爭」的能力已經這麼強大了,丁麗也覺得宇星學油了。至於寒映秋和巧玲,根本沒想到被男人輕915人來瘋!薄非禮還有這麼多說道。
民警則瀑布汗,要真按照這年輕人的說法,門外那倆傢伙拖去槍斃都夠了。當然,這不是重點,畢竟有能夠動用警衛局人員的大佬夾在中間,這件事就算他想管也不夠格。
最重要的一點是,雖然之前宇星發了話,當著民警們的面指揮了一下汪冰汪雨,但領頭民警只以為宇星是在狐假虎威,真正的大佬應該是美婦(畢宇煢)旁邊坐著的那位不怒自威的中年男子。
「年輕人,定罪那是法院的事兒,但不管怎麼說,這受害人筆錄還是要做的。」民警道。
宇星瞥了眼寒映秋,見她臉色淒然,眼中惶急,當即道:「汪冰,讓警衛局派倆人過來做筆錄,然後再移交給公.安機關,這總可以吧?」說到這,他瞪了民警一眼。
領頭民警一愕,心忖:就這屁大點事兒也驚動警衛局,你這毛頭小子有沒有這能耐啊?你長輩說這話還差不多!
沒曾想,汪冰沖宇星略一躬身,應道:「是,首長!」之後便去到角落打起了電話。
「ok,民警同志,你可以帶著你的人先撤了!」宇星擺出一副慢走不送的架勢。
民警心頭既疑且怨,卻發作不得,只能沖眾人略一點頭,帶上門退出了包間,朝那倆酒已醒了大半的色胚斥道:「你們倆麻煩大了,帶走!」
由於有寒映秋這個外人插進來,宇星他們的家宴自然進行不下去了,只能向桌上的菜餚發起猛攻。一通杯碗瓢碟交響曲後,眾人意猶未盡地歇了嘴。
不久,警衛局就來了兩人,一男一女,為寒映秋做了個筆錄,隨後就告辭離開,把筆錄拿回去存檔並轉交給派出所那邊。
寒映秋自打做完筆錄,看宇星的眼神就怪怪的,很是好奇宇星京大學生背後的隱藏身份。
不過,宇星並沒有解釋的打算,只是勸道:「學姐,那家公司你就別回去了,還是先回學校待兩天吧!反正你這麼優秀,不愁找不著工作!」
寒映秋默默點頭,情緒仍很低落。宇星便打了個眼色讓巧玲照應一二,他卻搶在丁麗前面,把今晚這餐飯的賬單給結了。
離開貴賓樓後,重歸於好的金晁夫婦拒絕了宇星邀他們去金葉居小住的請求,一起回了金晁這些年辛苦攢下錢買的那套公寓,而丁麗自回丁家大院,最後就剩下宇星倆口子和寒映秋。
用車把寒映秋送回京大後,宇星和巧玲這才返回金葉居。到家後,倆口子洗了個鴛鴦浴,便窩上了床。
也許是寒映秋那檔子事兒,也許是別的什麼原因,巧玲沒啥做的興趣,宇星也不強求,靠在床頭,暗地裡聯絡上了玉琴,把資金的事兒跟她提了提。
玉琴一口答應下來,結束和宇星的通話後就打了丁麗的電話。
見宇星沉默寡言,同樣一直沒吭聲的巧玲終於耐不住道:「老公,你怎麼不說話?」
「我在聆聽你的心跳聲,不想說話!」宇星撫著巧玲的秀髮溫柔道「只要能感覺到你的存在,我就心滿意足了!」
巧玲動情,摟著宇星狠狠地親了一口,旋又把頭枕在他胸口上,側耳傾聽。
「咦?我怎麼聽不到你的心跳聲?」巧玲奇道。
宇星笑道:「仔細聽,我的心跳很慢的!」
果然,巧玲足足聽了有一分鐘,才聽到「咚」一聲強而有力的心跳:「哇塞,老公你的心跳好強勁啊!而且好慢!」
「心跳慢,血液循環就慢,血液循環慢,新陳代謝就慢,生命源力的消耗就會減少,人的衰老就會減緩!」宇星帶著淡淡的傲意道「當然,新陳代謝變慢不單靠血液循環,還必須擁有功能強大的臟器,否則光是血液冗積在體內的毒素就能置人於死地。」
巧玲美眸中閃過小星星,皺著瓊鼻道:「聽起來好複雜喔!」
「其實一點都不複雜,只要你跟我雙修得多了,自然就會清楚臟器強大的好處!」說到這,宇星嘴角泛起昧笑。
「不要!」
巧玲尖叫一聲鑽進了毛毯裡,宇星跟上,兩人自有一番打鬧和旖旎。
第二天是週六,宇星倆口子自然睡了個大懶覺,而在特訓營的趙毅龍卻早早就被出操廣播叫起,開始了一天的訓練。
不過今天又是虛擬訓練日,趙毅龍和楊濟威也只能眼巴巴看著特訓士兵經過星荷的嚴格檢查,進入特訓樓。
趙毅龍摸著下巴哀歎道:「嗎的,要是我能打贏女神該多好啊!那我就能進特訓樓參觀參觀了。」
「你還是省省吧!別說你打不贏,真讓你打贏了,特訓樓裡的訓練對你還有吸引力嗎?」楊濟威狂撇嘴。
趙毅龍煞有介事地點頭道:「那倒也是,腿風劈坦克,我要有這戰力,早搶銀行去了!」
「德行!」楊濟威鄙視道「你也就這麼點出息,真給老趙家丟臉!」
「我就是沒出息,咋地?」趙毅龍腆著臉道「不行,我要參軍,我一定要加入特訓營!」扔下這話他就跑了。
「喂,你去哪兒?」
「給我爸打電話去!」
趙國昌這兩天很有些煩躁,任命他為津城黨組副書記的命令遲遲未下達,兒子又被帶到了軍營,而他提過的啟動資金至今毫無著落。
幾件事攪一塊,即使在官場行走多年、沉穩如趙國昌也不覺有些煩躁,恰在這時,手機響起。
趙國昌一看來電,愕然發現竟是一串星號。
秘密電話?
想到這,趙國昌只是略微猶疑了一下就接通了電話。
「喂,爸,是我!」
「龍龍?!你在哪兒呢?怎麼還用上秘密電話了?」
「啊?我就是用特訓營的電話給你打的。」趙毅龍簡單解釋道「爸,不說別的了,我現在有個事想求您,一定得答應我!」
老趙家和老劉家就趙毅龍這麼根獨苗,雖然趙國昌現在有些心焦自己的事兒,但面對兒子的要求,他還是道:「行,只要你要求合理,我都答應!」
「太好了,我要參軍,我要加入特訓營!」趙毅龍急切道。
趙國昌還以為自己幻聽了,驚訝道:「啥?兒子你說啥?」
「我說我要參軍,我要當特種兵!」趙毅龍大聲重複道「爸,這事兒該合理吧?」
「不行!」趙國昌怒道「就你那虛頭巴腦的身板一准把你給練殘了。」
趙毅龍一聽就急了,威脅道:「你要是不答應我就不回家了,資金的事兒你也另想辦法吧!匡!」說到這,竟直接撂了電話。
「啪!」
趙國昌把桌子拍得山響,解著脖領子道:「氣死我了!」
妻子劉芸恰好從外面進來,問道:「國昌,你這又跟誰置氣呢?」
「還能有誰,你那寶貝兒子唄!」趙國昌沒好氣道。
劉芸立刻急切問道:「龍龍咋啦?又惹禍了?」
「他要惹禍倒好了,我還可以幫他擦屁股,可他居然想參軍,你說這叫什麼事嘛!」
劉芸聞言也有點傻,自家兒子當兵?這可是天下奇聞了。別人不知道,劉芸這個當**可知道自己兒子有幾斤幾兩重,他實在不是那塊當兵的料。
「不行,龍龍現在在哪兒?我馬上找人把他綁回來!」
「他說在什麼特訓營,我也沒細問!」趙國昌回道「對了,老泰山不是說他被領進京城軍區了嘛?他十有**就在軍區特訓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