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流蘇笑了笑,跟在風鈴兒屁股後面,兩人攜手向山上信步行去。《》她們本就熟悉,如今再次重逢,自然也有一番「舊情」要敘。
古拉赤娜嘴角微挑,挑釁道,「要不,我抱你過去也成。」
薛楓哭笑不得,勉強咧嘴一笑,看了看她那高大的眼看就跟自己一般高的身子,身子一蹲,然後在起身的同時微微向前一衝,生生將她抗在了肩膀上,用力扳住她豐滿健美薛長的長腿,大步而去。
帳幕裡,空蕩蕩地,席地鋪著一張巨大的獸皮,除此之外,別無他物。薛楓暗暗咒罵了一聲,喘了口氣,身體一挺,將古拉赤娜放倒在獸皮上。
古拉赤娜默然不語,兩隻有神的大眼中透射著一種複雜的光芒,半響,雙手揮動,卸掉了一身皮甲,又脫去了一身皮裙,**若身子半跪起來,居然溫柔地腔調低聲說了句,「按照你們漢人的話說,赤宵一判值千金,你還在等什麼?」
薛楓緩緩睜開眼睛,匆匆從古拉赤娜那健美的、到處充滿著力董和野性的**上掃了一眼。脫去了皮甲和皮裙,他這才發現,她並不像外表看起來那樣「髒腫,「身材倒也還不錯。
金黃色的長髮披散在腦後,那兩隻顧大的微微地插抖著,那兩顆猶如葡萄一般大的嫣紅晃動在他的眼前,隱約可見緊,的小腹下那一抹金黃色的叢林地帶,男人的本能反應油然而生。
薛楓慢慢脫去了自己的衣袍。此時此刺,再故作姿態已經沒有任何必要了。雖然沒有什麼女人的柔媚,但既然她主動送上門來,自己也不是什麼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薛楓伸手出去,緊緊握住了那一對**,入手綿軟而有彈性。他輕輕捻動了一下其中的一顆蓓蕾。古拉赤娜身子劇烈地顫抖了一下,平躺在地。微有些黝黑的臉上紅潮頓起。
薛楓暗笑一聲,心道。你不是很厲害嗎?看你如何在老子胯下俯首稱臣。他地另一隻手沿著她的腰腹向下探去,在她私密處地大腿內倒輕輕扶了一把,古拉赤娜發出一聲低沉的呻吟,兩條腿翹起,環環圈住了薛楓地腰,稍一用力。將他的整個身子都攏在了自己的**上。
雨散風收。古拉赤娜有些癡迷地望著四肢平躺在獸皮上閉目養神的薛楓,伸手輕輕在他胸膛上抓了一把,然後俯下身子。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地咬去。
劇烈的疼痛讓薛楓大怒。我要啊全文字「你幹什麼?」
「我要讓你永遠記住我。你來看……」古拉赤娜裸著身子站起,剛要走動,又皺了皺眉頭。蹲下身來,伸手指著薛楓左倒獸皮上那一小攤紅色地血跡。
薛楓一震,她居然還是處子之身!
「你不要以為我突厥女子就會濫情,要不是為了我佔萬突扉騎兵和數十萬族人的未來,我也不會將守了出年的身子白白給了你。」古拉赤娜歎息一聲,「你我如今已是夫妻,你是我地丈夫,我且問你,你嫌不嫌我醜?」
「我並非好色之人。」薛楓活動了下身子,煩手取過自己地衣袍l蓋在身上,望向她的眼光溫柔了一些。
「好,希望你信守承諾。如果他日,你要是拋棄於我,我發誓會讓你不得好死。」古拉赤邯不知從邯裡摸出一個骨質的項鏈,跪下身來,替薛楓桂在胸前,「我會帶頡西突厥人忠誠於你,我地丈夫。」
一樁政治婚姻就這樣有些荒唐地宣告結束。接下來的事情,變得順理成章。不過,當古拉赤娜提出明日就要騎兵剛戈的時候,薛楓搖了搖頭,「不,暫時先等等看。」
「為什麼?駙馬爺,你來看……」李流蘇指著面前的一張地圖,迷惑道,「只要古拉赤娜姐姐頡兵從前營向後殺進,阿史那賀魯必然後措手不及,然後大唐的三路大軍同時發起進攻,靈州平定指日可待。」
「我自有我的安排。」薛楓淡淡一笑。
風鈴兒嘻嘻笑道,「都主,駙馬爺是不想過早地結束這場戰爭呢。不過,你放心,這回,阿史那賀魯一定不會再次逃脫了,我替駙馬爺答應你,或抓阿史那賀魯,讓手親手殺了他!」
「謝謝駙馬爺。」李流蘇眼中深深的仇恨之火讓薛楓看得有些毛骨悚然,這是一種怎樣刻骨銘心的仇恨!陰森中帶著近手野獸一般的瘋狂,他相信,如果阿史那賀魯被活捉,李流蘇會毫無猶豫地上前咬斷他的喉嚨!這阿史那賀魯到底對她做了些什麼?薛楓望向了風鈴兒。
風鈴兒歎息一聲,「郢主,你的仇一定會報的!」
薛楓長吁一口氣,「流蘇郡主,你跟本帥回唐營去。」
「不,我要留在古拉赤娜姐姐身邊,替你傳遞消息。」李流蘇搖頭拒絕。
「不行,你一定得跟我走!鈴兒你留下,帶幾個侍衛跟著古拉赤娜回營。流蘇郡主,你是大唐郡主,長期呆在突撅人大營,有失大唐體面!」薛楓揮了揮手,斬釘截鐵地道。
李流蘇一怔,回頭看了看古拉赤娜,哀求道,「姐姐!」
古拉赤娜微笑道,「妹子,他既然是我的丈夫,如今我一切便無條件聽從他的安排。
再者說,你呆在我那裡,萬一有個三長兩短,我也怕達大唐皇帝會遷怒於我。好了,你隨他回去。喂,你,你不許欺負流蘇妹子,她可是對你一往情深,你不能辜負了她。」
李流蘇粉面嫣紅,嗔道」,姐姐,胡說什麼!」
薛楓倒是有些意外地掃了李流蘇一眼,心道,自已與她接轱並不多,認識時間也不長,她還真對自己有情愫嗎?
「鈴兒,注意安全。」薛楓深深地望了一眼風鈴兒。
風鈴兒翻身上馬,「駙馬爺,你就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
之所以讓風鈴兒跟古拉赤娜回去,他並不是對古拉赤娜不信任,而是另有所圖。他相信,憑借風鈴兒的手腕以及她所掌握的諜報商衛組織,她留在突厥人那裡,會帶給自己更多的東西。
風鈴兒與古拉赤娜縱馬離去。薛楓長嘯一聲,這是發給馮越的信號。
薛楓猶豫了下,指了指馬,「流蘇郡主,上馬!」
李流蘇猶豫道,「只有一匹馬,駙馬爺呢?」
「如果郡主不嫌,你我共乘一騎如何?」薛楓抬手拂去了身上的一抹灰塵,目光清冷地望著有些羞怯不安的李流蘇。
李流蘇紅著臉低低嗯了一聲,踩著馬蹬上了馬,看她上馬的架勢,看來她呆在突厥人那裡已經學會了一身熟練的騎術。
兩人共乘一騎,緩緩向唐營馳去。薛楓盡量繃緊身子,往後靠去,但即便是這樣,李流蘇那嬌柔的身子還是會隨著馬匹的顛簌而時不時剛在他的懷裡,淡淡的女子體香一股腦地向他的鼻孔裡鑽去。
薛楓暗叫僥倖,如若不是剛才剛剛與古拉赤娜「瘋狂」了一次,他沒準就要出夏了。
似是感覺到薛楓的僵硬和彆扭,李流蘇有些落寞地低聲道,「駙馬爺,還是讓流蘇下來吧。」
「無妨,無妨。」
「駙馬爺,你讓流蘇回唐營,真的是為了大唐的體面嗎?」李流蘇驀然轉過身來,那一張俏臉幾乎要緊緊貼在薛楓的下巴上。
薛楓一震,他明白李流蘇的意思……
他輕輕岔開話道,「流蘇郡主,這黎山一別,你被阿史那賀魯擄掠的經歷可否給薛楓講上一講?」
李流蘇的目光頓時變得可怕起來,她咬著牙低低道,「駙馬爺,我在突厥人的帳幕,受盡了阿史那賀魯那畜生的凌辱,如果不是為了復仇,我早就一死了……後來,古拉赤娜姐姐可憐我,將我從阿史那賀魯的營帳中索要了過來,我就一直呆在她的身邊。」
李流蘇雖然沒有具體說明她受了一些怎樣的凌辱,但聽她的口氣和深深的仇恨之意,絕對是非常悲慘的。
他歎息一聲,心道,她也算是一個苦命的女子了。一個嬌滴滴的大唐貴族郡主,突然被一群茹毛飲血的與野蠻人擄掠而去,下場可想而知。他情不自禁地摟緊了她的身子,低頭安慰道,「邦主,噩夢已經結束了。」
李流蘇身子顫抖著完全倒在他的懷裡,突然,她臉上一紅,意味深長地小聲說,「駙馬爺,流蘇雖然受盡折磨和凌辱,但身子還是清白的,沒有給大唐皇室丟臉!」
感覺到李流蘇對自己那欲要表達卻又壓抑的少女情懷,又體惜她的不幸遭遇,薛楓忍不住俯下身子,輕輕在她的額頭上吻去,「流蘇,生命比什麼都重要!你放心,有我在你身邊,你再也不會受半點委屈。」
李流蘇眼圈一紅,淚水泉湧而出,喃喃自語,「駙馬爺,流蘇等這一天好久了!在西突厥的營帳裡,是對你的這一點思念,讓我撐到了今天,抱緊我,駙馬爺,流蘇好冷!」
斜斜的夕陽向西落下,馬上,這一雙緊緊依偎的男女,沐浴在落日下的餘暉中,向壽遠方漸行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