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處,豫章悄然抓緊了薛楓的手,坐起身來,幾乎赤裸的身子貼在了他的背上,口中喃喃絮語,「明堂,你知道嗎,你是我的一切。我寧願拋棄爵位和富貴榮華,也不願意與你分離片刻。」
「豫章,薛楓對你之心,同樣蒼天可鑒。」薛楓猛然回過頭,緊緊抱住她,兩人一起倒在床上。薛楓是現代青年,性觀念本來就開放,面對心愛之人的柔情蜜意,他如何能封鎖住自己的心扉、如何能抗拒住**的躁動?
「豫章,你好美!」薛楓一隻手撫摸著豫章的面頰,另一隻手探向了她的雙峰。穿過薄薄的內衣,他略帶涼意的手握住了她豐滿的乳房,輕輕捻動那一顆殷紅的蓓蕾,口中喃喃絮語。
「明堂,不要,不要!」豫章一邊推著薛楓的手,一邊卻把高聳的胸部貼了上去。火熱的滑嫩的**,薛楓血湧上來,下體早就挺立如山了。
「呀?!」感受到薛楓異狀,豫章心裡一顫,面紅耳赤,羞答答地將頭伏在薛楓的懷裡,「明堂,你好壞!」
美人情動,玉體橫陳,待君採摘,青年熱血,如何能按捺得住?薛楓低叫一聲,一手扯落豫章單薄的內衣,另一手在她白皙如玉的絕美**上上下滑行,引得豫章發出一陣陣或是興奮又或是害怕的呻吟。
不多時,豫章已經一絲不掛,眼睛緊閉,玉體交錯。薛楓輕輕分開她的雙腿,俯身吻著,然後身子貼了上去。
……
春夢總覺晨來早,纏綿了大半夜沒有合眼的兩人,在雞叫兩遍的時候,才相互擁著滿足地進入夢鄉。
突然,一個宮女站在門外大聲叫道,「公主殿下,聖旨到!」
豫章一驚,薛楓更是面紅耳赤。自己與豫章雖然情深意篤,但畢竟還沒有名份,這種時候出現在公主的臥室中,實在是不雅之極。
豫章略一愣神,「父皇怎麼這麼一大早突然給我下旨?難道有什麼大事發生?」接著便笑了起來,「明堂,這回你可慘了。被我父皇的人看到你,你將來要是拋棄我,我父皇一定會將你滿門抄斬的。」
「豫章,我還是躲起來吧。」薛楓紅著臉,趕緊找自己的衣服。
「不,怕什麼?我大唐女子敢愛敢恨,我心既然屬你,身子給你有什麼不可以?來人,侍侯本宮更衣!」豫章輕輕搖頭,將頭伏在了薛楓的懷裡。
兩名宮女進來,見到床榻上的薛楓,呆了一下,馬上就面色如常。唐朝女子地位較高,性觀念相對開放,這些宮女知道公主對薛楓一往情深,因而雖略有意外但也在意料之中。
「先侍侯明堂更衣。」豫章微微一笑,薛楓慌忙說道,「不必不必,我自己來!」說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快穿好衣袍然後背向床榻站立在一旁。
「噗哧。」豫章一笑,兩女宮女也捂嘴偷笑。
下旨的太監看到薛楓與豫章並肩走出臥室,倒也吃了一驚,但馬上便打開聖旨,念道:「急召太子李治、諸皇子公主入宮見駕!」
豫章驚訝地說,「公公,父皇何以如此著急召我們進宮?」
「公主殿下,趕緊進宮吧,陛下病體垂危,恐有不測啊!」宣旨的太監躬身施禮,急促離去。
「啊!」豫章倒在薛楓懷裡,「明堂,父皇一向龍體康健,怎麼就突發重病?」
薛楓心裡嘀咕,「你哪裡知道,李世民再有三年多的時間就病逝了,所謂貞觀之治,也就是短短23年。」聽到李世民患急病,他馬上想起一些野史關於李世民服食丹藥中了慢性毒的傳聞--李世民曾經嘲笑秦始皇和漢武帝,說他們想求長生卻被方士所騙,但後來,他卻一反常態地迷上了長生不老的「仙術」。公元648年,有一個道士自稱會配製長生不老仙丹,於是,就命其配製,之後,不間斷服用,就中了慢性毒。
薛楓歎息,作為封建帝王,無論多麼英明神武,都恐懼死亡啊。中國歷史上死於丹毒的皇帝就有十多個。而唐朝,見於史冊記錄的就有6個。可見,煉丹之術在大唐王朝的盛行。所謂鉛汞煉丹,不是扯淡嗎?長期服用,不金屬中毒才怪呢?想到這裡,他歎息一聲,「豫章,我不定,陛下病症我能醫治。」
「明堂,你還會醫術?」豫章驚訝地抬起頭。
「呵呵,我在絳州一帶,可是人人聞名的當世神醫。」薛楓笑著,親了她的臉頰一下,「你還在我面前裝病,哈哈!」
豫章面紅耳赤,頭縮在他的懷裡,「你好壞!」
「走吧,豫章,遲恐有變!」薛楓輕輕地推開她。
「來人,備馬!」豫章大聲呼道。在大唐公主當中,她是唯一一個出行騎馬而不坐車駕的人。
※※※※
皇城,李世民的寢宮之外。薛楓停下腳步,「豫章,我乃外臣,不奉旨不便入內。你進去吧,如果陛下病情沉重,你立即奏請陛下宣我入宮。」
豫章點點頭,疾步而入。寢宮內,在長安的諸皇子公主早已到齊,有太子李治、吳王李恪、魏王李泰、曹王李明,公主也到了6位--長樂公主、蘭陵公主、高陽公主、新城公主、安康公主。
李世民面色蒼白,半躺在棉被上,口中喘著粗氣,不住地咳嗽。
豫章跪倒在床榻之下,哭出聲來,「父皇,你怎麼了?」
李世民大聲咳嗽了下,吃力地說,「朕今日心神不寧,突發昏厥之症。看來,上天準備要迫朕歸天了。朕自登基以來,忙於國政和征戰,疏於親情,今急召皇兒們入宮見朕,是唯恐朕一旦駕崩,就再也沒有機會與你們團聚敘話了。」
「父皇!您龍體康健,正當壯年,何出此言。些許小病,略為修養就可恢復健康,孩兒這就宣太醫入宮為父皇診病。」李治哭著跪倒在地。他的身後,皇子公主全部跪倒在地,一起泣不成聲。
「起來吧,起來。朕一生剛強,朕自己的身體,心裡明白的很。雖然病發突然,但病根早已深種,如今朕四肢無力,氣機微弱,此乃死亡之兆啊!宮裡的太醫,對朕之病,早已用盡良方,再次用藥也不過是徒費心機罷了。朕不怕死,朕是擔憂大唐社稷江山和億萬子民哪!」李世民禁不住老淚縱橫。
「父皇,天下哪有看不了的病?這些太醫無能,應當嚴懲。」魏王李泰說道。
「胡說。所謂如果凡病都能救治,世間還會有生老病死嗎?泰兒,你還是這麼幼稚和衝動,叫朕如何放得下心?」李世民眼睛一瞪,雖然聲音很無力很微弱,但威勢也讓李泰重重地垂下頭去。
「父皇,讓明堂為您診視一番吧。」豫章抬起頭。
「薛楓?他還懂醫術?對了,朕不是准了他回鄉省親了,還沒走?」李世民無力地看了豫章一眼。
「父皇,豫章昨日突患小病,薛楓放心不下,就半路返回了。」李治在一旁插言,「既然他懂醫術,不妨讓他為父皇診視診視。」
「難得豫章一片孝心。好,宣!」李世民微微揮了揮手。
「陛下有旨,宣神機侯、御林軍大總管薛楓見駕!」太監尖銳的聲音把正在沉思的薛楓驚了一下,他急忙呼道:「薛楓遵旨!」
薛楓面色平靜地走進宮去,一看,嚇了一跳,裡面跪倒了一大片皇子公主。他緩緩向前,一道道詫異、好奇地目光紛紛投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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