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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四話 關於某行為其正當性的討論 文 / 二馬大叔

    這其實並不是什麼秘密,只是馮侃這個非特蘭塔克土著孤陋寡聞罷了。

    安錫蘭牛族有個獨特的種族特性。他們的男性和其他獸人種族一樣是強大優秀的戰士,但其種族之中的女性卻並不像其他獸人種族女性一樣擅長戰鬥(但即使是這樣也比一般的人類男性強),她們擁有另外一種其他種族都沒有的天然特長,而這個則特長讓她們在某項職業上一直保持著得天獨厚的優勢,那項職業就是——乳母……

    在聖奧斯坦,最好的乳母便是安錫蘭牛族的女性,一般有新生兒的家庭只要是有條件都會聘請一位安錫蘭牛族的女性做乳母,而一位安錫蘭牛族的乳母每次都能夠為數個不同的家庭的嬰兒同時哺乳並能夠提供充足的乳汁。如果究其原因的話,那就是因為她們的哺乳器官太發達了……

    安錫蘭牛族的女性一旦進入青春期後,其第二性徵便會迅速發育,而且最奇特的便是即使是沒有懷孕或妊娠經驗的安錫蘭牛族女性,只要經過初潮便也可以像產後的婦女一樣正常的分泌乳汁,而其乳汁的品質和營養價值與其他已經生育過的安錫蘭牛族女性所生產的乳汁並無區別。

    安錫蘭牛族女性所產的乳汁其營養價值非常高,甚至能高出同類營養品數倍之多,所以即使是作為平常的乳品或乳製品原料也非常受歡迎,當然價格也就同樣偏高了,一公升安錫蘭牛族的乳汁的價格是同樣份量的蜂蜜的三倍之多!正因為安錫蘭牛族當中的未婚少女同樣也可以生產相同品質的乳汁,所以整體產量也可以得到充足的保障,正因為如此,安錫蘭牛族是所有在聖奧斯坦定居的獸人當中最先富裕起來的族群,要想知道一個安錫蘭牛族家庭有多富裕只要看這個家庭的夫婦有多少女兒便完全可以瞭解了……

    就像肚子餓了要吃飯一樣,生下孩子就要去找安錫蘭牛族的乳母是每一個聖奧斯坦人都習以為常認為是理所當然的事情。這在聖奧斯坦是常識,但正因為是在平常不過的常識。所以從來都沒有人跟馮侃提到過這一點。

    「……荷蘭乳牛嗎?」

    拉爾夫小聲地向他詳細解釋過這一點之後,馮侃徹底傻眼了……

    話說平常在武心殿的時候就經常看到曉霏抱著奶瓶咿咿呀呀地吃奶,但從沒想過那奶是從哪裡來的……

    「安錫蘭牛族所產的乳汁能讓新生兒健壯順利的成長並且不容易害病,自從安錫蘭牛族擔當新生兒乳母的職責之後,聖奧斯坦王國的新生兒夭折率下降了近九成左右。使王國人口在近百年歷史當中第一次有了增長的趨勢。就是因為對王國有著這樣巨大的貢獻,所以前代再前代的國王陛下特意為所有的安錫蘭牛族的女性頒發了聖奧斯坦銀製勳章以及『王國守護者』的稱號,所有安錫蘭牛族的女孩兒一旦降生便自動獲得這一稱號……」

    胡裡奧像背書一樣繼續喋喋不休地解釋著。不過他所說的這一點馮侃表示非常認同。

    在醫學不發達的年代,最危險的事情莫過於新生兒的降生了,俗話說「女人天膽,下回還敢」,指的便是女性在生產過程中所遇到的危險程度,事實上女性每次生產其實都是和自己肚子裡的孩子一同在鬼門關轉了一圈回來的。

    為什麼鄉下的孩子總是被其「牛蛋」「狗剩」之類的難聽的名字?就是因為家裡人相信起卑賤的名字孩子好養活。而在古時候,一個新生兒能夠順利降生的幾率還不足三成,一個孩子能夠平安的呱呱落地那是祖宗保佑的事情,全家都要到宗祠裡去感謝祖先的大事。但即使是這樣,孩子要平安成長也千辛萬苦,在兩三歲的時候意外夭折也是稀鬆平常的事情,而如果能夠活到七歲的話那可是祖墳冒青煙的大福氣了。

    在這樣的背景下,能將夭折率下降近九成意味著什麼那就不用多說了,這樣的貢獻的確有資格接受相應的榮譽與褒獎。

    「咳!現在不是討論這種問題的時候。將此刻的美景深深烙印在腦海裡才是最重要的吧?」

    因為奇特的見聞而分散注意力的三個傢伙突然回過神來,於是繼續集中注意力於對面的人間仙境。

    呼∼∼約定只是說我不能碰女孩子,但是並沒有禁止我「看」女孩子,所以這並不算違法約定……嗯!應該不算!這送上門的「小菜」就請讓我坦率的笑納吧。所以、所以請原諒我吧!泰莎!男人都是只顧眼前的生物啊!

    心裡一邊向著遠方的心愛的人懺悔道歉,同時通過眼睛取景將那人間仙境般美妙的畫面仔細地記錄保存在腦海深處的永久記錄區內。

    說實話。馮侃自己都沒想到自己能夠忍耐這麼長時間,雖然對泰莎、可可麗以及娑琉娜的思念的夜晚不止一個,每到這個時候他大多都會「自行發電」來解決問題。

    但即使是「自行發電」也需要「小菜」來提供協助啊。(關於「自行發電」和「小菜」,我想大家都懂的,不懂的人讓我先來祝賀你,然後請交予我詛咒你的權利——去死吧!該死的現充!)

    正在沐浴的少女們似乎並沒有注意到滿園的春色全部被三個已經順從接受本能的召喚的大小男生徹底看個精光,依然我行我素的開心的戲水。

    「話說雖然這個世界裡的確沒什麼危險的東西,但她們也太沒防備了吧?」

    大飽眼福之後,馮侃才提出如此理所當然的疑問,這算是得了便宜又賣乖吧。

    「……呃……」

    拉爾夫也同時想到了這個問題,不過一想到可能的答案他便不禁語塞了。

    「那也只有兩個答案,第一:她們只是把你們當小孩,根本沒把你們當男人……」

    如果是小孩子的話當然根本不需要去理會了啦。

    「……哇啊∼∼侃哥,你說話太毒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還真傷人呢。

    「……第二:她們完全信任你們,相信你們不會做這種事情……你覺得是哪個答案呢?」

    「無論哪個答案都很讓人受傷啊!」

    「唔……爸爸媽媽,對不起……胡裡奧變成壞孩子了……」

    新奇感個興奮消退後,胡裡奧深深地陷入到了自責當中。

    「喂喂喂!這種時候就別那麼掃興了!那是寶物啊!那是人間的至寶啊!對美麗的事物投以欣賞的目光是知性的表現啊!作為一個男人對於那樣的至寶不屑一顧才是真正失禮的罪過吧?」

    「就是就是,侃哥說的一點兒也沒錯!胡裡奧你就別想太多了。單純的感動就好了!」

    在這種時候,馮侃的這種歪理很容易就得到了支持者。

    「……我、我、我我還是覺得……是不好的事情……」

    面對剛結成的統一戰線,胡裡奧明顯顯得有些孤掌難鳴,但他依然勇敢的發表自己的意見。

    「什麼是不好的事情?」

    關鍵的字聽不清啊。

    「……好……好色……是不好的事情……」

    「……」

    「……」

    「……」

    「喂喂喂∼∼你是哪個秘密軍事組織製造的萬能戰鬥生化機器人嗎?」(《魔力女管家》女主角麻幌的口頭禪:「h是不好的」)

    「那是什麼?」拉爾夫。

    「小子你給我聽好了!」

    馮侃沒有回答小王子的疑問,而是把胳膊架在胡裡奧的肩膀上。一副過來人的樣子往下說道。

    「好色怎麼不好?我告訴你。好色才是人類社會的基礎所在……」

    「哈啊?」

    雖然之前的歪理已經非常過分了,但是跟這個比起來還真是小巫見大巫啊!

    「男人要是不好色的話,怎麼能行?要是男人誰也不好色跟個清心寡慾的得道高僧似的。那還怎麼繁衍後代啊?嗯?……」

    「什麼是「『得道高僧』?」拉爾夫。

    「胡裡奧我告訴你,你就是你老爸『好色』的結果!」

    「哈啊?」

    「你老爸要不好色,怎麼會有三個老婆?」

    「……這、這跟這個沒關係吧?」

    「怎麼會沒關係?古人云:『食色性也』,可見好色本來就男人的天性……」

    「那是哪位古人說的?」拉爾夫。

    ……是是是∼∼拉爾夫,吐槽幸苦你了。

    「觀察異性發育狀況以確定對方是否做好了繁衍下一代準備的行為本身就是雄性生物的本能,所以說無論是從自然學角度來說還是從社會學角度來說,我們現在的行為非常正常,沒有任何不好的地方。」

    「侃哥你打算強行把自己的行為正當化嗎?」拉爾夫。

    「什麼叫正當化?我們的行為本身就很正當!」

    「哦∼∼那麼關於其中的正當性能否請閣下詳細解釋一下?」

    「所以說啊∼∼∼剛才不是提到了嗎?無論沖自然學角度來講還是……」

    咦?提出剛才那個問題聲音好像並不屬於眼前這兩個小鬼當中任何一個吧?

    「……」

    「……」

    「……」

    「……」

    「……索、索羅姆姐姐?!」

    三個熱烈討論問題的傢伙身後,索羅姆托著下巴一臉微笑地悠然地蹲在那裡。只是那笑容怎麼看都非常恐怖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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