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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八話 這傢伙成為敵方會很恐怖,不過就某種意義來說,成為己方也很恐怖 文 / 二馬大叔

    不知道是誰說過:三大**是促進人類進步的原動力。(食慾、**、求生欲)

    馮侃並不反對這種論點,其實他自己也很贊成這種觀點。

    不過凡事都要有個度。

    「食慾」過於旺盛,就會淪為吃貨。

    「**」過於旺盛,難保不會精盡人亡。

    而「求生欲」過於旺盛的話……

    事實證明沒有人能夠永生不死,千古一帝秦始皇追求長生不老,結果四十幾歲就升天了,羅馬教廷用「永生」為誘餌,結果統治歐洲社會思想長達幾個世紀……

    真的會有不老不死的人嗎?

    答案是否定的。

    如果真的存在這樣的人,那「他(她)」也已經不再屬於人類的範疇之中了。

    即使是這樣,人類也不斷的在尋求著這虛妄的「永生」。

    但是他們從來都沒有想過——沒有終點,看不見終點的人難道不悲哀嗎?沒有「死亡」這個對立面,「生存」這件事也變得毫無意義。

    失去終點同時也就意味著失去了一切生存的希望,只是單純的生存著的行屍走肉罷了。

    生命是短暫的,正因為生命的短暫所以才顯得如此彌足珍貴,正是因為生命的短暫,所以人們才會有生存的勇氣和前進的動力。

    「超越一切」事實上也就是「捨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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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致上是瞭解了。」

    馮侃抓了抓腦袋,心裡面突然有了一個奇怪的念頭。

    「照你這麼說的話。那這些裁決之劍豈不是只不過是他們的試驗品?」

    「……」

    「怎麼?難道我有說什麼奇怪的話嗎?」

    「不,你說的非常正確,只不過我發現你的觀察力在奇怪的地方會表現的非常敏銳呢。」

    「……你這是誇我還是罵我啊?」

    「你想太多了,你絕對想太多了。」

    絕對不是想多了才對吧?

    「想要超越一切就要超越常世之中的法理,他們還沒有笨到直接在自己身上做這麼危險的試驗。」

    「於是就找這種傻蛋來為他們的試驗品進行實戰測驗對吧?」

    說著提起耷拉著腦袋的馬臉大司祭,毫不客氣地揶揄著。

    「喂,你早就醒了吧?剛才我們的話你都聽到了對吧?」

    雖然依然閉著眼睛一副要死不活昏迷的樣子,但是緊閉著這眼皮子底下來回打轉的眼球和些許微弱混亂的呼吸卻沒有瞞過馮侃的眼睛,話說可能除了巴薩洛特之外,其他人也全都發現他早已經醒來了。

    「……」

    不知道是太有自信還是不相信已經暴露了。馬臉大司祭並沒有做出任何反應。而是繼續裝死。

    「嘿咻!」

    火精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一快步跑到馮侃的面前。

    「嘿!」

    啪!

    「哎呀!?」

    毫無徵兆地一巴掌拍在他的手上。

    「你幹什麼?」

    「好了好了,接下來就交給大姐姐吧,這麼有趣的事情咱怎麼能放過呢?」

    「你所說的有趣的事情是指什麼啊?」

    「當然是拷問啊。」

    「拷……」

    「應該是質詢才對吧?喂!」

    一臉天真爛漫地在說什麼啊?這種血腥的詞彙不應該是用這種可愛的笑臉來說的吧?

    「好了啦。你們難道不想知道這傢伙跟那幫子叫『血宴』的傢伙是什麼關係嗎?也許能釣到大魚哦。」

    話是說的沒錯啦。既然裁決之劍是由這個馬臉大司祭控制著的。那麼一定會和「血宴」有所接觸。

    這可是重要的情報。

    但是……

    「你這種態度真是讓人火大啊!」

    「因為咱是火精,所以讓人火大是咱的特權。」

    這種特權才不需要啦!

    「好啦,那麼……」

    笑瞇瞇的火精低下頭看了看被摔在地上卻依然堅持裝死的馬臉大司祭……

    啪嘰!

    抬腿。

    啪嘰!

    抬腿。

    啪嘰!

    反覆地踩著馬臉大司祭的後腦勺!?

    「住……住手!住手啊!我會死掉的!」

    到了這種地步。馬臉大司祭再也顧不上裝死了。

    「啊咧?好奇怪啊?明明是一具屍體,為什麼會開口說話呢?」

    一邊用力地踩踏,一邊伸出舌頭舔著自己的嘴唇,殘酷的美感指的就是這個吧。

    「不要隨便把別人殺掉啊!哇!住手!這樣我真的會死掉啊!」

    抱著腦袋在地上打滾的馬臉大司祭此時無限哀怨,那可憐的樣子足以激發任何人的同情心。

    「嘛∼∼所以說,俗話說的好,『不作死就不會死』,現在我深刻地體會到這句話中所蘊含著的深刻的人生至理。」

    躲到一邊的馮侃擺出一副悟得大道的樣子閉著眼睛點了點頭開口說道。

    「奇怪,有這句俗話嗎?」

    畢竟是見識過地球文明的人,修疑惑地提出異議。

    「嘛∼∼細節就不要追究了,你跟我是存在代溝的。」

    就是這樣,只見識過**十年代的修是無法得知新世紀流行用語的。

    「為毛我要被你鄙視啊?」

    「yoo!所以說,流行的觸覺和身體都要隨時保持敏感!yoo!」

    「關於身體的話題我就不吐槽了,你丫的所謂的流行是以哪個世界為基準啊?混蛋!」

    跟他的主人一樣毫無道理可言的火鳥還是一樣讓人感到殘念啊。

    啪嘰!

    啪嘰!

    啪嘰!

    啪嘰!

    ……

    在此期間,火精依然孜孜不倦地持續的踩踏大業。

    「住……住手!快住手!」

    「好了!想讓我住手的話就回答問題。」

    「所、所以說啊……你究竟想問什麼啊?」

    還沒有提出問題就開始進行拷打。這已經不是拷問而是單純的施暴了!

    「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關於『血宴』的。」

    「唔、唔唔……」

    馬臉大司祭的後腦杓被火精的腳跟踩住並且使力扭動,讓他發出像是不甘心又像是痛苦的呻吟。

    施暴從現在開始變成正式的拷問,這傢伙應該很快會從實招來。

    「好啦,你這樣他根本說不了話吧?要讓他回答問題也要他能開口才行吧?」

    「切!」

    「咂嘴了吧?你剛剛咂嘴了吧?你丫的其實只是單純的想揍這傢伙才對吧?」

    非常露骨地咂麼著嘴,火精終於心不甘情不願地放開了踩在馬臉大司祭後腦勺上的腳。

    「唔……竟然如此對待一位尊貴的司祭,你們一定會受到神的懲罰的。」

    人家都說「好了傷疤忘了疼」,可這位科特大司祭連傷疤還沒好呢,就已經忘了自己的立場了。

    「行了,剛才我們的話你又不是沒聽到,你們那至高神究竟是什麼玩意我想你自己心裡最清楚吧?」

    「……」

    現在是質詢時間。馮侃也就不在意這個不知死活地東西嘴巴裡究竟嘀咕啥子了。

    「我問你啊。這個裁決之劍是誰交給你的,這個人還交代過什麼東西沒有。」

    「……」

    馬臉大司祭用手撐起了身子,但是卻沒站起來也不開口說話,只是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喂。跟你說話呢。聽到沒有?我們剛才談論的東西你也聽到了。那些傢伙只是利用你罷了,你要繼續做蠢蛋是怎麼的?」

    按理說,得知被人利用以後就應該不在有義務保守對方的秘密了。這時應該很配合地將所有原委都道出才對,可是馬臉大司祭卻表現出一種猶豫的態度。

    其實這並不奇怪,他只是在替自己做打算。

    無論怎麼說,沒有比現在更加糟糕的情況了,那麼關於「血宴」的情報就是他手裡唯一的籌碼,而且這唯一的籌碼份量似乎還不輕,如何利用這唯一的籌碼為自己爭取一個相對有利的立場這就需要他好好考慮了。

    在他心裡打的就是這種小算盤……

    「……我、我有保持沉默的權利……咿呀∼∼∼∼∼」

    啪嘰!

    火精的腳跟,將馬臉大司祭撐著身體的雙手手指從根部踩碎。這是「質詢」以零讀取時間、無縫接軌再次轉移為「拷問」的瞬間,這讓其他人不由得移開視線。

    但是這種小算盤在其他人面前還能夠打兩下,但是在火精面前卻完全沒有任何意義。

    感覺其實這傢伙才是個大壞蛋,而且不是後天造成的壞蛋,而是天生的大壞蛋。

    「回答咱們的問題即可,這不是很簡單的事情嗎?嗯?」

    「太過分啦……」

    再次強調,馮侃也這麼認為。

    「只要你乖乖說出真相,即使咱同樣不會放你離開,但保證不會對你動粗,你只有這個選擇。好啦,你要怎麼做?咱可以現在折斷你的手臂喔。」

    「我說!我什麼都說!」

    「bene(好),咱洗耳恭聽。」(bene:這個是意大利語,不過火精是為什麼會知道意大利語的詞彙就不得而知了。)

    「你們看,交涉是種需要技巧的活計。所以說,交給咱就好了,咱的交涉手腕可是一流的。」

    回過頭翹起大拇指的火精笑得一臉陽光燦爛。

    這種連旁觀者都毛骨悚然的交涉手腕能夠被稱為一流嗎?馮侃表示對此十分懷疑。

    心裡某個地方響起莫名的聲音——這傢伙成為敵方會很恐怖,不過就某種意義來說,成為己方也很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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