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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說中的極品小姐
華爾茲終了,郭春海把她邀到座位上。她坐下後,笑而優雅地吸了兩口粒粒橙。
「郭局長,你們倆跳得真好。小蘇,看不出你的舞技如此高超。」王根湊過來拍馬屁。
「哪裡喲,是郭局長帶得好,不愧是高手呢。」蘇小麗說著給郭春海送去一個媚眼。那眼睛大而清亮,令人心動。
「你們倆跳得都好。今夜的王子和王妃非二位莫屬了。」王根故意把王后說成王妃。
「王經理高抬了。我一個小服務員,算什麼王妃嘛。」
舞曲又響了,是舒暢優美的慢四步曲子。這曲子比華爾茲更能煽情。郭春海站起身:「蘇小姐,請再跳一曲好嗎?」於是又雙雙飄人舞池。
郭春海輕輕地移動著步子,不再變任何花樣,只是簡單的快慢步子,全憑感覺和心去走。突然舞池的燈熄了,郭春海當然知道這叫溫情十分鐘,舞客可以趁這伸手不見五指的十分鐘做他想做的動作。郭春海摟著蘇小麗的手稍稍用了勁,她就悄悄往郭春海靠攏了些。那堅挺的****偶爾碰到郭春海的胸前,兩個人都有一種麻酥酥的感覺。郭春海頓感一陣激流湧遍全身,心跳得「咚咚」作響,一股無可名狀的春潮洶湧進發。他害怕控制不住自己,在舞場失態弄得跟財政局的老魯差不多,於是嘴裡道:「蘇小姐,我有點累了,想到房間休息一會兒。」說罷就邁出舞池,到了十樓總統間。這一切早被王根在一旁看在眼裡,忙給蘇小麗遞眼色:「還愣在那裡幹什麼?快去給郭局長送茶水啊。」蘇小麗也款款地上了十樓。
一進房間,蘇小麗道:「郭局長,您可真會吊胃口,我的舞癮還沒過足呢!」說著就按響了房間的音響。郭春海剛才怕在舞廳跟這「舞國名花」抱在一起傳揚出去破壞了自己不近女色的形象,而現在房間反鎖鬼都進不來,於是放鬆開來,隨著音樂節奏起伏把蘇小麗摟得更緊。燈光太暗,他俯下頭,用嘴唇尋找著她,她把精美而豐滿的唇送了上去。接著郭春海又把一隻手伸進了****,蘇小麗呻吟了一聲,好輕好輕,只有郭春海一個人才聽得見。但這呻吟鼓勵了馬革的色膽兒,乾脆揪著**不放,並輕輕摸捻起來。蘇小麗嬌聲道:「摸外別摸內,摸內要收費。」
郭春海又把手試探著從她那旗袍的開衩處伸了進去,笑道:「你這憨頭嘴好厲害。我再加一條:摸上別摸下,摸下要漲價。」
蘇小麗聲音更輕了:「郭局長,你好壞!」一曲未了,蘇小麗伏在他肩頭柔聲道:「我好累,想到床上躺一會兒。」說著,已掙脫郭春海的懷抱,逕直向那寬大的席夢思床走去,郭春海此時已是火燒火燎,急忙跟了過去。
他們的第二次歡娛是飯店經理王根安排的。那天他從省城回來之前就跟王根打了電話,晚上和小麗見一面。上樓後他剛坐在椅上看一本雜誌,小麗就端著果盤進來了,未等小麗坐穩,郭春海就離弦之箭般奔過去攬著小麗狂吻起來,馬上又迫不及待地抱起她向臥室走去。蘇小麗嘴裡飄出吳依軟語:「沒想到馬局長修養也這麼差。不要急嘛!」
心裡想這官場上的男人真是俗不可耐。郭春海也不言語只喘粗氣,猴急地脫光她的衣裙,蘇小麗那豐腴的**就閃著白玉的光,活脫脫一隻白斬雞。郭春海又用手輕輕地撫摸她的**。蘇小麗感到一陣暈眩,禁不住嬌喘起來,好像沒了骨頭,輕啟朱唇:「我要你抱我到衛生間洗個澡。」兩人在浴缸裡撲騰起來,蘇小麗那白璧雕成的裊娜**就在他身上水蛇般纏繞。
正在不可開交的時候,警察就闖了進來。
出租車在五星級賓館停了下來,郭春海在第十八層找到蘇小麗。「我可是等著你呀,都半個月了,你要把我想死啊?」一開門,蘇小麗便撲上來抱住他。
「金水灘已經開發成了住宅小區,我想在那裡買一套。」睡在床上蘇小麗開口道。
「多少錢?」
「手續全部辦好得要二十萬。我已經籌足了七萬,剩下的就全靠你啦。」
「你要剝我的皮呀,我從哪裡弄那麼多錢?」
「慢慢想辦法嘛。市裡那麼大的項目都歸你管,不信你就搾不出油水。你一個大局長,拿個十萬八萬不跟稱斤豆腐一樣容易?」
「工程上的錢都是市長管著,我根本插不上手。」
「你想空手套白狼呀。告訴你,沒有你我也照樣能活。對面的那個美國老外已經幾次向我發出了邀請,跟他過一夜給五千美金,我可是想著你才沒答應。這裡的有錢老闆多的是,我的幾個同學都在省城當包姐,泡上的都是老總級的,一個包月下來就是兩萬。你心裡沒我,可別怪我給你堂堂局長大人戴上綠帽子!」蘇小麗馬上挑眉作怒。
「好了好了,我回去了再想辦法。今天跑了一天,先睡覺吧!」
「喲,我們郭局長什麼時候當起真正的『共產』黨員來了?你哪次有這麼規矩過?過來呀,今晚我可是任打任挨。」說著就脫下她的短裙,兩人像爭著一塊沒有煮爛的牛蹄筋在床上又是一陣翻騰。
事畢,蘇小麗道:「你們當官的就是好,坐豪華車,住高級賓館,還有小妞整天侍候著你們。」
郭春海道:「當官也沒有你們好啊,當官要費腦子,要擔風險。哪有你好啊,靠上我,不就什麼全有了?」
蘇小麗用手一摁他的額頭:「虧你還有點良心。房子款的事可別忘了啊?」
第二天是自由安排的日子,事情辦得順利,李書記一高興就給大家放了假。郭春海到省廳摸了一些關於人事、資金方面的動態信息,謝廳長破例用十五分鐘的時間接待了這個來自縣級市的黃金管理局局長,李副廳長還陪他在機關食堂的小餐廳裡吃飯。回到賓館正想午睡一會兒,床頭的電話響了,他把手伸過去拿起聽筒,裡面傳來嬌滴滴的聲音:「先生,我是狂歡夜總會,荔枝小姐敬請您的光臨。」
郭春海聽人說過省城有個荔枝小姐。據說這荔枝小姐不但韻味獨具,而且床上功夫十分了得,是老闆不惜血本從千百脂粉中用一百萬元挖過來的一號花魁。關於她的身世在這座城市傳播得很離奇,都說她是一個沒有國籍的混血兒,名副其實的世界小姐。因為據考證她的母親是第二次世界大戰時美國駐紮中國的產物,是典型的白種與黃種、西方文明與東方屈辱的結合體。
在這座城市她的名氣比某些名人的名氣還大。她的**費是一位港商支付的,據傳那天港商與她完事後,見了灑在那寬大的席夢思上的朵朵梅花新紅和被折騰得幾乎暈眩過去的荔枝小姐,高興得手舞足蹈,當即撕下一張支票填了七位數交給荔枝小姐,著實玩了一回性爆炸。此後客人再與她共枕計價不是以小時計,而是每分鐘三百元,爆出了周邊數省**娛樂行業的天價。這荔枝小姐還有一句名言:「我的經濟效益就是要建立在上層建築之上。」
傳說她與八名副廳級幹部都有不小的交情。有一個縣的糧食局長到省裡要糧食專儲指標,守了半個月,只批了可憐兮兮的十萬公斤。有人給他指點迷津,他當晚就找到荔枝小姐,送去五萬。荔枝小姐當即用手機要省糧食局一名副局長的手機,第二天一千萬的計劃就到手了。
那局長後悔不已:「早知這樣,莫說送五萬,就是讓我跪下來舔她的腳板心我也心甘情願啊。」有個玩遍東南亞各色美女的香港豪客與荔枝小姐廝磨一個小時出來後領班問他感受如何,豪客回答了四個字:「死了也值!」還有一個鄉鎮黨委書記與她**三個小時,事畢,那黨委書記對荔枝小姐直表胸臆:即使為你離婚**丟官位毀前程也在所不惜。郭春海接著想,這是六百多萬人的大城市,誰知道我叫郭春海?何不瀟灑走一回!
來到狂歡夜總會,他對領班說自己姓王,是做皮革生意的老闆。領班於是把他直接引進表演廳,這時脫衣舞表演已經開始。只見荔枝小姐上身只穿低開胸粉紅色短褂,露出肚臍,下身穿一條白短裙,整個大腿露在外面,瘋狂地扭動著腰肢和『臀』部,展現著足以刺激男人們感觀的各種姿勢,並不斷向台下觀眾拋來媚眼。大腿交叉部位竟還夾著一朵玫瑰。據說她今晚的出場價是六千元,而表演時間加起來其實才十分鐘。
表演結束,競有八名客人要求與荔枝小姐共度良宵,一親芳澤。經過抽籤「王先生」被排在第一。他隨一名陪侍來到夜總會二十一層,荔枝小姐已經笑吟吟地候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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