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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上門慰問
楊柳靜只想脫身,從賀斌的話裡得知,大華公司向他拆借一百萬是本案的關鍵,而且還只是意向性的東西,並沒有進入實質性操作階段。雖然事實清楚,可要拿到證詞恐怕不會一帆風順。下了樓。她就近上了公共汽車,卻見瓦刀臉一夥追了上來。她估計身份已經暴露,便過去向司機說道,「師傅,後面有歹徒追上來,請你把車就近開往公安派出所。」說著,亮出自己的大律師資格證。司機不及細想,就通過話筒告訴車上乘員。「女士們、先生們,後面有歹徒追上來,請大家不要緊張。車不靠站,請大家給予配合。」
公交車剛進公安派出所,楊柳靜就跳下車跑進了所長辦公室。所長聽了她的話,立即帶了四名民警趕到門外,那輛d一002568的小車「嗖——」地開跑了。
楊柳靜撥通常有逑辦公室,不及說話,小晏就急不可待地問,「柳靜,你沒事吧?嚇死人了。」
楊柳靜告訴她,「小晏,你要注意安全,他們本來是要抓你的。告訴有逑,我在太乙路派出所等他,然後去大華公司。」
常有逑趕到宏大安裝公司時,公安刑偵大隊的人早趕到了。他們把宏大公司翻了個底朝天,也沒見到楊柳靜的人影兒。公安人員研究後,決定直奔皇阿瑪島抓車主南韓審問。
案由並不複雜,身居大樓又仕途青雲的葉媚,從郭春海的牢騷中得知情敵梅春兒嫁給了私營企業主賀斌。賀斌經營的保溫材料和安裝,生意十分火爆,她便慫恿准妹夫南韓,註冊了宏大安裝公司,要依靠她的支持擠垮賀斌。剛註冊不久,便在競爭大華公司三千萬安裝工程與賀斌遭遇了,前者根本不是財大氣粗、實力雄厚的賀斌的對手。
頗有心計的葉媚卻知道了賀斌欲拆借一百萬給大華購置鋼材的事,經過一番籌劃,賀斌以行賄罪進了高牆。梅春兒前面請律師,他們在後面拆台。梅春兒請不到律師就去找常有逑,他們估計《新經濟報》攪和進來,利用在讀者中的公信力,要替賀斌翻案,是件十分容易的事。
葉媚知道情況後十分惱怒,便指使南韓綁架常有逑的秘書——有可能接替她昔日角色的小晏,強迫常有逑退出已穩操勝券的這場遊戲。曾幹過走私販毒的南韓,交上女朋友葉嬈後,時來運轉,糊哩糊塗當上了宏大安裝公司的經理。當就當吧,反正有葉媚在後面坐陣指揮。可當接到葉媚要他綁架常有逑秘書小晏時,這個跟公安機關經常打交道周旋的慣犯多了個心眼。他安排手下去綁架小晏後,就領上葉嬈去皇阿瑪島,拜a市旅遊部門新造的愛神。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南韓擁著葉嬈,正在給那位獻身皇帝老兒的女神磕著頭,公安幹警突然出現在眼前,拿出手銬就要給他戴上。
「你們搞錯沒搞錯?」南韓在反抗。
「逮的就是你。」
「我是誰?宏大公司老闆。」
有幹警驚呼,「這不是漏網的那個逃犯麼。」
無止境的**,把不擇手段的葉媚推進瘋狂的境地。竊聽器的有效發揮作用,使她如飲甘醇,膽量倍增。丈夫戴著竊聽器下派農村鍛煉去了,她便十分放心地要實現自己的三級跳。自從當年以身體鼓勵未婚夫郭春海複習考大學起,她已經在更高層次上把性看開了。
她想,就是自己真正守身如玉,潔身自好,在這個性無隱秘的社會裡,又有誰肯買帳領情。郭春海如此,常有逑也如此。既是這樣,倒不如逢場作戲,能樂且樂,也免得青春虛擲,悔之晚矣。更何況這還是一份資源,運用得法,可以打開局面,改變命運。對她既得利益者而言,這早已是不爭之事。
就在葉媚三番五次,五次三番去處長辦公室匯報工作,每到心旌蕩漾想入非非,關門欲陳倉暗渡時,斜對面的公廁裡就傳出嘩嘩嘩的水聲。處長也每在這時,便不顧她玉體橫陳,巫峽欲渡,光郎拉開門,點上一支煙,就坐在辦公桌前批閱起文件來。她恨死了「就這麼個愛好」的老裘。卻又苦無良策。農曆八月十五,處裡要開啟小金庫給大家辦福利,她靈機一動,提出也給裘處長一份。大家沒有言語說明沒有意見,她便當即撥了老裘家的電話,「裘處長嗎?大伙感謝你為處裡立了汗馬功勞。八月十五準備慰問你哩!」
「你還有這份孝心?」裘老處長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栽在葉媚的手裡,卻怎麼也恨不起來。每天躲在廁所裡抓處長跟冷月的**,實際上是在吃醋,是忘不了葉媚美輪美奐的假軀體,忘不了葉媚留給他那欲死欲活的感覺。
「裘處長啊,這就是你見外了。得。明天上午,我代表全處同志到家慰問你。成嗎?」
「這會兒說謝太早,我是目的論者。」老裘花心怒放,嘴裡卻不依不饒,「只怕你把公安帶到我家來呢。」
「得得得。到你家看你,怎麼著都由你。」葉媚早已把情啊愛啊的看得很開,跟常有逑剛離婚那陣,她成功地發明了不陷入戀愛,但能保證每禮拜過上一到兩次性生活的有益健康的生活方式。後來上了樸處長那條船,當上了宣傳處處長,而且做夢都在想著副行長的事,才使那種生活有所改變。
放下電話,葉媚便十分民主地徵求下屬們的意見。
「換季了,每人一身皮爾?卡丹吧。」有人快人快語,但馬上又有反對意見,「馬海毛毯不錯,每人一條,工作之餘,和全家體味處裡的溫暖。」
「我看,發紅包吧,這是時下最流行的。」處辦公室主任喝了杯中的紅茶說,「吳王愛娥眉,楚王愛蜂腰,既然眾口難調,倒不如這樣方便。」
葉媚知道處裡的工作,全靠辦公室主任撐著,她眉頭一挑,矜持孤傲,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副處長說,「我看行。」
不等副處長發話,辦公室主任就道,「就這樣定吧。」
第二天上午,葉媚手包裡裝了一千元往裘老處長家裡走。她已意識到不安頓好這老裘,不但自己跟樸處長的好事難成,上副行的事也會成明日黃花。宋世元遭了空難,原省行行長被調往北方,如果樸處長重新站了隊,渴望上行長助理的舊事重提,自己不被當成絆腳石,也會成墊腳石。她把老裘這一賭注看得很重,處裡定下給五百元,臨走前她又往裡添了五百元,求的是老裘呆在家裡,別再在大樓義務清掃廳裡的公廁了。
葉媚進了裘處長家,井然有序的客廳飄著英國戴安娜牌香水的特有氣味。她有些誇張地往沙發裡一坐,嘴裡「哇——」地一聲說,「好氣魄啊,行長的府第也比不上你的。」
「嘿嘿,嘿嘿……。」裘老頭見日思夜想的葉媚來了,整個身子都發了濕疹似地狂燥不安,心裡像鑽進了一條小蚯蚓般陣陣發癢。他的兒女們都已分家另過,昨天接了葉媚電話,當晚就把老伴支走,去了幾百里外的女兒家。葉媚刻意打扮後,領口很低地裸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胸脯和中間那道深深的米米溝,撩撥得他毛焦火燎。當他握住葉媚綿綿、纖若柔夷的手時,大腦一陣暈厥。
葉媚玉貌生春,眼角傳情,富有挑逗性的眼光盯著老裘,顫聲柔語地說,「你已窮盡山水,要發揮愛好吭一聲,幹嗎費燈耗油地整天鑽在廁所裡。大男人真沒出息。」
葉媚站起身,參觀似地看一圈各個房間,刀割的雙眼皮已十分柔和地看著刻意打扮過的裘老處長,「嘻,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以為樸處長跟你一樣啊,那是個柳下惠坐懷不亂的角兒。」說罷,手伸進包裡說,「這是處裡八月十五的福利呢。吃水不忘開井人,往後大家發什麼,就有你什麼。」
「我不缺錢。」裘老頭已適應跟葉媚相處的環境,情緒穩定了許多。他沒有接錢,起身從冰箱取出兩桶飲料,遞給葉媚一桶說,「有你這番話,我什麼都有了。」
他早在飲料裡放了春那個藥,見葉媚啜了口,就把自己的放在進臥室的家庭影院的音箱上,轉身進了浴室。由於房門的扇動,客廳的窗簾掀開一條縫,窗外的日光便做賊似地溜了進來,像只瑩光盡染的燕子斜刺裡飛過,倏忽又在空氣裡消失。
「月月舒——」裘老頭狡黠地伸出濕漉漉的禿頭,彷彿剛破殼的雛雞肚子似地喊,「我的小可愛,裡間的臥室是我收拾的新房。」
裘老頭的春那個藥下得很猛。他估計要不了五六分鐘,葉媚就會像頭發情的母獸,『淫』火**霹靂閃電般的到來。他草草地沖了個澡,就哼著小調走出浴室,搖搖茶几上葉媚那桶飲料,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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