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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蜜桃
去皇阿瑪島,必須乘船過去。常有逑把車開進停車場,停在一棵椰樹下往碼頭走著,心裡卻接連一陣翻滾。江對岸的島上,刻著他和梅春兒名字的椰樹,依舊挺拔在藍天白雲下,可他們倆早已跟樹身上的名字一樣,變得面目皆非了。
不是嗎,他跟葉媚分了手,梅春兒能跟郭春海不離嗎。那對狗男女整天鬼混一塊,梅春兒絕對嚥不下那口氣的。梅春兒和郭春海離婚,只是個時間問題。葉媚什麼樣的手段使不出來呀,梅春兒那炮筒子脾氣,絕不是人家的對手。
他跟梅春兒,今輩子就像兩顆離得非常近,近得伸手可觸的行星,可各自都有自己的運行軌道了。無限延伸也只能是兩條平行線而已,是永遠也走不到一塊去的。
過江上島,他望著椰樹心情十分複雜地長歎了一口氣,在心裡祝願揮之不去又獲之不得的梅春兒獲得真正的幸福。乘電梯上到望江大廈十八樓,鋼琴前的柳思飄,玉指點翠,《泰坦尼克號》的主題曲《我心依舊》正彈奏到纏綿處,把常有逑也聽醉了似地站在門旁不動了。曲罷,玉盤滾珠的柳思飄端坐了很大一會兒才轉過身來。門沒鎖,是留給常有逑的。
「有逑哥——,」柳思飄懷著孕仍十分漂亮,她回臥室數分鐘出來,拿著一個西歐人常用的腰袋說,「走吧。」
兩人下樓,經過椰樹下巨大的船形游泳池時,柳思飄把腰袋往白塑躺椅上一放說,「有逑哥——,你也來吧。」就把外套大衣一脫,下面竟穿著泳裝呢。
「十冬臘月,你怎麼——,」常有逑一下子慌了神,他覺著柳思飄太任性、太孩子氣了。大冷的天,又懷著孕,怎麼可以去游泳呢。他見柳思飄已經下水,雙腿像魚尾般靈巧地擺動著,雙手向前舒展,整個人便向前游去,就趕緊站在船幫邊彎腰試水。
水不很冷,遊人卻並不多,柳思飄遊到船中央後,笑嘻嘻踩著水,摸把臉喊,「到時生孩子,我就在水裡生了。」
常有逑趕忙招。我已跟醫院約好時間了呢。」他得趕快把人哄上岸來,萬一出了事,怎麼給宋世元交待。柳思飄嘻笑著猛地鑽進水中,過了六、七分鐘,卻從他腳下的船甲板邊冒了出來。他趕忙彎下腰,把柳思飄拽上了岸,惹得其他人都把眼光射過來。他正狼狽地幫挺著大肚子的柳思飄換衣服,椰樹下有人羨慕地說,「多幸福的一對啊!」
常有逑哄著柳思飄進省人民醫院,正要去找梅春兒,身後傳來梅春兒女兒珊珊的聲音。
「常叔叔,找我媽吧!」珊珊手裡拉著穿病號裝的賀斌。常有逑還沒來得及開口,賀斌就遞上香煙答訕道,「常總,給夫人檢查啊?」
「嗯。」常有逑也打著馬虎眼問,「珊珊,你媽媽呢?」不等孩子回答,賀斌熱情有餘地插上話,「小春兒在辦公室。常總,聽小春兒講,你們是好朋友,今後就多一個我吧。等會檢查完了,我請大家吃飯,請你跟夫人一定賞光。」
「還有我哩!」珊珊頭上的蝴蝶結一跳說。
「有。哪能少了小百靈鳥呢!」
常有逑寒暄好長一陣,卻看不出賀斌有什麼不治之症,需要動輒就來住院。他估摸賀斌小病大養,生活裡一定有了插曲,很可能是一則再婚故事裡的男主人公。他彎腰吻了活潑可愛的姍姍額頭,就領著柳思飄直接去了梅春兒辦公室。梅春兒又帶他們去了婦產科。在進觀察室時,柳思飄有些害怕地喊了聲,「有逑哥——。」
「喲呵!好甜的嘴啊!」梅春兒很開心地笑著說,「真看不出,你找了這麼個漂亮的妹子。我原來還想把梅鶯鶯介紹給你哩,你們已經……。到時結婚,可別忘了通知噢。」
「怎麼說呢……。」常有逑要分辯,卻又不好開口。
「說什麼,孩子都有了。」梅春兒說著話,忽然鼻子一酸。世界上有多少說不清的事啊,明明女兒珊珊的生身父親就在眼前,她卻為了自己的名節不願毀譽。
「換個話題吧。」常有逑看到梅春兒的表情變化深感內疚。純潔的初戀,使他們如醉似癡,兩人未能在婚姻殿堂牽手,就錯在對愛情看得很重,也要求得太苛刻了。他現在也才明白,愛是一種心靈感受,愛情的最高境界就是寬容。過去兩人因愛生隙,終至釀成婚姻不幸,現在就是幡然醒悟,也已時過境遷,無以再續了。比海洋更廣闊的是天空,比天空更廣闊的是胸懷,人生還有許多事情需要互相提攜和承擔呢。兩個人雖沒有瓜熟蒂落的婚姻,至少應是茫茫人海中的一知己。
「老賀這人怎麼樣?」梅春兒的雙眼直直地盯著常有逑問。
「剛才我還見到了,領著珊珊在草地上玩哩。」常有逑已料定梅春兒婚變無疑,卻又不好直說,見問對賀斌印象,才試探地問,「你跟郭春海……」
「離啦。」不等常有逑說完,快人快語的梅春兒便替他說了。
「都是過來人了。這回一定得慎重,」常有逑往白牆上一靠道,「賀斌這人,已見過兩次,憑感覺倒還是個實在人。不過我勸你,一定得慎重行事,為了你,也為了珊珊,再不能義氣用事。如果把我當朋友,最好在決定前能跟我通個氣。」
他有意把話牽遠一些,「小春兒,梅鶯鶯最近去哪兒啦?」
「跟北京一家唱片公司簽了約後,就離開了a市。」梅春兒說,「每次寫信打電話,都提到你哩。這小妮子比我強,說是你女朋友那篇《走近歌手梅鶯鶯》的文章,對她的宣傳、包裝得十分到位,下次回來一定要拜謝的。」
二人說著話,婦產科的玻璃門「嘩啦」一聲開了。柳思飄極力地把大衣往下腹拽了拽,就一搖一晃地走了出來。梅春兒過去跟檢查的醫生低聲咬了一會兒耳朵,笑盈盈追到大廳說,「是個男孩。」
「媽媽——。」珊珊蝴蝶似地飛過來,後面跟著的賀斌西裝革履,好像連鬍子也刮了。他大氣地走過來說,「走吧,常總,我請客。」
柳思飄不便拋頭露面,常有逑也耽心夜長夢多。飯桌上說漏了嘴,自己就成千古罪人了。幫人幫到底,他拍拍賀斌肩膀說,「賀總,今天免了,我們這位身體不適,下次吧,企業媒體是朋友呢!你出院時,我給你接風吧!就這樣定了。」他話說完時,車門都已經打開了。看著賀斌和梅春兒母女站在花盆旁的樣子,他自語了句,「不錯,挺般配的。」
春的綠意和活力盎然南中國時,a市已十分清新而艷麗起來,就彷彿新婚少婦回門般開朗而充滿愛意。無論處海港的藍領,還是居大樓的白領,還是來去匆匆,做買做賣的市民,他們蜷縮了一個冬天的身子骨開始產生近似小草破土發芽時的那種躁動。
眼花繚亂的花枝招展的新銳們穿著日漸透亮起來,率領大樓新潮流的白領麗人也紛紛掙脫傳統的羈絆,把自己往俊俏性那個感裡打扮。一切都在變化中,在服裝超市裡踟躕的葉媚,看著一件件服裝和購物者的挑剔,忽然明白了,姓感比漂亮更具征服力。
看著衣架上日益裸露薄透的服裝,內衣的強調大有壓倒外套之勢。鞋,還有光滑絲襪,甚至透明手包、玲瓏配飾……,有哪一件不為女人的姓感增色添彩,站在六樓電梯口,她仍然觀察著比自己年輕或相仿者的衣著和所去的服裝區間。時下盡吹南韓風,流行著超短裙,露內褲,矮胸露出半個乳。這是一次革命,是對一直背負著風那個騷、媚惑、『淫』那個蕩惡名的姓感的平反昭雪。
她很欣賞這股南韓風,但沒有被熏醉。大樓裡,她是宣傳處長,有官有職的人,衣著的新潮時款,是比社會上的流行風慢半拍,又比大樓裡女性的拘謹快一拍這麼個檔次。想到官職二字,她的心裡又一陣翻騰,樸處長洋溢著灼燙的手輕柔地從她肌膚上滑過,像觸電似起飛滑翔而又渾身散架般心醉時,曾喊她「我的小蜜桃」。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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