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半夜事
為了能跟郭春海幽會偷晴,葉媚給辦公室主任拿了條中華香煙,訴了大半天一個單身女人的苦,贏得主任的同情,才在辦公區的拐角處騰了間房子,作為孤零零一個人的棲身地。
晚上,別人夫妻的**,恰是自己的長夜。整個辦公大樓空蕩蕩的沒有一點生機,她每躺到床上就覺寂寞、孤單得難熬。結過婚的女人不比未婚女子,對性的需求不僅僅是數量,更重要的是質量要求,郭春海忙著跑官,還要給家裡的老婆梅春兒定時的「交公糧」,所以那精力就去了大半,原本對葉媚就很少的給予,像貧困戶吃肉一樣,十天半月改善一下生活。而近來更加吝嗇,甚至一個月也難吃上幾回了。
她現在的目標就是跟郭春海成就百年好合,面對其他中意她姿色的男同事的姓騷擾,她只能裝做不解風情,或是斷然拒絕,厲聲叱責。這樣也就斷了她在實在是姓飢渴急了的情況下能在別的男人身上吃一口解解饞的可能。
望著生冷的天花板,她覺著冷風從腳踝、大腿和米米上一遍又一遍拂過。她一面出汗,一面卻打著冷顫,那種生理渴望的熱血在體內漩流膨脹,卻不是激情所致。她一個人時,常用回味與常有逑和郭春海在一起時的廝摩、揉弄的不同章法和情感表述,打發著清苦的日子。
大樓裡有一種說法,一類人漂洋過海,二類人摟腰摸奶。媽的,老娘算哪一類,難道算是大樓的守護人?氣憤處葉媚忽覺腹急,穿上衣服就往廁所跑。自己瞧不起眼的鄉下人常有逑,漂洋過海到美國作商務考察去了,眨眼成了一類人。郭春海呢,今天晚上又到醉仙樓去了,那裡是泰國人開辦的,不但有號稱美人魚的泰國妹,還有稱作波斯貓的俄羅斯女郎。色鬼郭春海無疑是摟腰摸奶的做二類人去了。
自己呢,離了婚成了寡婦,那天正有滋有味的品著郭春海的那個勞什子,剛剛意蜜情濃間,瘋婆子梅春兒出場了,人家兩口當著自己面在辦公室裡顛鸞倒鳳起來。媽的!自己用嘴巴伺候的東西人家用x玩!
葉媚痛苦地在坐便器上想著心思,她覺著自己就像考古發現的不倫不類的老古董。萬一郭春海跟梅春兒離不成婚,自己又在為誰空守好皮囊?她體內一陣生理衝動的燥熱,聽說保稅區新開了家鴨公店,鴨子十分鐘內打不還手,受委屈的女士盡可以發洩,如果有意於某個鴨公,價錢可以隨便付給。有幾次,她真想去鴨店發洩心中的鬱憤,卻礙於公務員身份,更主要是得給郭春海裝出貞潔女人的樣子來,才打消了念頭。
葉媚在廁所想著亂七八糟的事情,不知不覺就蹲了半個多小時,直蹲得渾身冰冷,雙腿發麻也沒想出個什麼所以然來,這才長歎一聲出了廁所。樓道裝著聲控開關,沒有聲振便漆黑一片。她尖著嗓子咳嗽了聲,樓道大放光明,一個身影「嗖——」地一閃,便進了她的宿舍。
賊,這個念頭剛一閃就被排除了。宿舍亮著燈,又開著門,陌生人是不會闖進去的。省建行南北兩個大門,都有警衛把守,到了夜間沒有通行證是萬萬進不來的。會不會是見面就嘿嘿發笑的辦公室主任,憑知覺,那老東西一身懸肉,上個樓都氣喘吁吁的,卻對女人總是一分色迷迷的樣子。嘻,看過一本書,書上有資料說,胖人姓欲低寡清淡,笨得烏龜一樣,就是爬上去又能怎麼樣呢。
自從在哪一次在市行行行長處碰了一鼻子灰後,她對自己信心不足起來。大樓裡凡帶長的大都結過婚,結過婚的男人對生過娃的女人,沒有特別的理由是不會動心的,除非某女人特別的妖冶特別的嫵媚,但自己的姿色,絕不在這特別之列。她走到自家宿舍前,有意在門上敲了兩下,才把虛掩的門推開。
同一個院辦公的市分行的耿強,手裡端著磁化杯笑嘻嘻望著她道,「當是誰呢,原來這屋裡住的是你啊!晚上來加個班,想喝口水,在你們省行的大樓上跑了兩層樓,都沒遇著一個人。」
「好啊,你這意思是說我不是人。」葉媚原來住市分行家屬樓時,經常見耿強。她跟常有逑結婚時,這耿強出了個「點下八蓋是個穴,公母二豬來做窩」的字謎,一定要常有逑猜,並且賭酒八懷。急得鄉下人直嘀咕,「結婚哩,咋好豬呀穴呀地亂說,多不吉利。」虧得她靈機一動,問這耿強是不是家。結果酒席一片呼聲,讚她新娘子聰明,這耿強也就白白喝了八杯酒。
「你是財神爺的招財童子,怎麼能是人呢。」耿強這人工作業務上不出息,卻在討好異性上有出色表現。他知道離婚是冤家,便有意把話往常有逑出國的事上扯,「現在市場經濟啦,放個屁都要到國外轉一趟,是人不是人,都去新馬泰。媽的,人民的血汗錢,花著不心痛。」
這個話題正說到了葉媚的心裡,她給給耿強續了水說,「現在這世道,不說白不說,說了也白說。他常有逑幾斤幾兩我最清楚,嘻,還出國哩。」
「出國算啥,我們行裡這回要提拔了。哼,還不是拍馬溜須,送禮行賄的結果。上回把手提電腦都拿到辦公室了呢,還說是柳行長的女兒柳思飄寄下的。我看,那是行賄柳行長的。」耿強說著有意觀察葉媚的變化,並且繼續接著說,不給她發表議論的機會,「出國有啥好的。外經委的一個同學幾天不見,說是去了新西蘭,個把月不見,又說到歐洲轉了一圈。嘿,上個月從非洲回來.說是身體不適,到醫院一檢查,你猜怎麼著?陽性,艾滋病毒攜帶者。這就是出國的好處之一。嘿嘿嘿。」
葉媚此時之所以十分有耐心地聽耿強說話,緣於心理的極度不平衡。曾是自己丈夫的常有逑,去美國考察常常刺痛了她的虛榮。按她的邏輯,被自己拋棄的東西,都應該是沒用的不會有出頭之日的,可這剛剛離婚不久,人家就馬上由垃圾股變成了績優股,現實畢竟給她了狠狠一擊。
即將成為自己丈夫的郭春海,燈紅酒綠,豐胸肥『臀』,還要滿足她跟梅春兒的身體要求。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跟梅春兒一刀兩斷,剩下自己一人來獨自分享呢。想到這裡,她心裡漾起一種異樣的感覺,那股剛剛已在身體裡激盪的生理渴望越發的兇猛了。她從床下拿出一瓶郭春海放的藥酒說,「來,天氣有點冷。這裡面泡的有蛇、蛤蚧、虎鞭、鹿葺、人參,全是給男人補的。」耿強看瓶裡的酒,顏色黃中泛紅,真是上等的壯那個陽藥酒。
「給。敬你四杯。」葉媚此時就像一盤剛出鍋的豬蹄,從頭到腳熟透了,饞得耿強垂涎不已。她見這耿強還傻乎乎地呆著,便拿過玻璃高腳杯,邊斟酒邊說,「我跟常有逑結婚,還記得吧,你輸了八杯酒,今個只我一個,你就只喝一半,來喝四杯。」
耿強有意投石問路,「嘿嘿嘿,我說葉媚今晚這八杯,咱倆喝了,我喝醉了就不走了。」
「喲,說你胖,就喘起來了。你不喝,我收啦。」葉媚已是兩杯下肚,就像豬蹄上輕塗了層紅糖醬,越發的誘人**。
耿強酒喝下肚就開始上了路。他只覺有一股熱力向渾身散開,衝動的激情像脫僵的野馬向體外猛衝。他是過來人,偷偷觀察有一段時間了。常有逑去了美國,這尤物整天收拾得一朵花似地給誰看,不用白不用,閒置著是一種資源浪費,而資源浪費那是極大的犯罪哩。
他轉身帶上了門,嘿嘿地笑著就要行雲播雨,要滋潤葉媚那塊乾渴的土地。葉媚彤紅的臉上,一雙失去準確表達力的雙眼,浮著一層妖媚又近似尷尬的說不明道不清的東西。耿強興奮得像只豺,歡跳著向葉媚那頭母牛撲去。他攔腰抱了塊頭比自己高大的葉媚,蛇信似地伸出舌頭,在充血發燒的耳輪上撩撩又在臉上,頸上亂吻著,眨眼就把葉媚放在了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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