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梅春兒
嘻,現在不是流行什麼新新人類嗎?看來我這個偽裝的傳統文靜的女性還頗有市場。葉媚把胸前的海綿米米罩往起托托,又挺了挺胸,發現效果不錯,米米顯得更大更圓更成熟了,於是便拿眼睛尋找剛才那位男士,男士卻外星人似地不見了。
「姐——」妹妹葉嬈一副沒心沒肺十分開心地樣子走過來,身旁還帶了個染髮的青年,大概是她情投意合的舞伴。一番客套過後,染髮青年就媚姐、媚姐地叫起來,慢四步舞曲響起後,又邀她跳舞。
一場舞跳下來,葉媚已年輕得忘記自己結過婚,信心十足的認為自己對男士還是蠻有吸引力的。她在臨出舞場時又下意識的托了托那個包裹著已不是很堅挺,有些鬆弛的米米的海綿米米罩,盡量將它偽裝的又飽滿又結實的樣子,隨後,收腹挺胸,跟妹妹逛了夜市,吃了夜宵,回到家裡仍興趣盎然。
弟弟葉軍那個混世魔王買了新房,整日忙著裝修。見兩位女同胞興趣盎然地回家,笑著點點頭,就提著法國乳膠桶出門走了。葉媚端過葉軍沒喝完的茶水一飲而盡,弟弟買房,她給兩萬元錢時,不但沒說是跟常有逑結婚幾年的積蓄,反而說了許多丈夫的不是。
葉軍拿人錢財手軟,聽了說,「姐!你的意思不就是想教訓那鄉下人嗎?正好我幾天不打人手就癢癢呢。」於是,就有了後來葉軍沒事找事的在那天給常有逑吃了一頓老拳。
葉媚產生於舞廳裡的興奮勁兒還沒過去,那股子莫名其妙的熱流還在成熟的身體裡激盪,她告訴妹妹,乾脆晚上一塊住吧。妹妹正跟男朋友熱戀著,可惜一個在香港,一個在內地,一對兒鴛鴦兩滴分,正無法排遣相思之苦呢,正好也睡不著,有個人說說話正是求之不得。孩子跟姥姥睡著,姐妹倆關在一個屋子,嘰嘰咕咕一晚上。
第二日,葉軍要姐姐去評點房屋裝修得怎麼樣,葉媚也就有了上街不帶孩子的借口。她從葉軍的新屋出來,直奔天河超級市場,那裡有一層樓全是女人用品,她採納了雪莉美容美發廳女老闆的建議,到銀行刷了卡,買了日本進口收腹提『臀』的美你裝,試衣間穿上後覺得把自己原本有些鬆弛的體型塑造的完美的不行,於是就不再脫下。
又買了英國進口的最新一款動感豐乳米米罩,原來那只海綿墊米米罩就被她扔掉,這只也即興戴在了米米上,立馬覺得那米米比以前是更動感,更媚惑,更大更完美。辦完這兩件要緊的事,她又對國產的「唐妃」美顏護膚系列產生濃厚興趣。看了年薪十二萬誠徵形象大使的廣告後,又充滿信心的產生一試身手的想法。她一氣買下了唐妃清熱解毒丸、唐妃保腎丸和唐妃玉容丸等十多個品牌,當著推銷商的面,連說,「不貫,不貴。好的東西就是價錢適中!」
一番形象設計和包裝,紅杏出牆的葉媚,懷著十分張揚十分自信的心境去上班。同室的李主辦到後勤處去結帳,她在內心裡突然湧起一股欲在男人面前表現的**,想了想,趕緊拿起電話,撥通了郭春海。
「兩日不見,非常想念。」葉媚在電話裡故作嬌態,嗲著嗓音說。郭春海是風月老手,他很快做出了更為激情的回應。他浪浪的說,這幾天他一直沒有和梅春兒做那個愛,所以,他自身的那個男人牛奶還是在給親愛的寶貝兒留著呢。
從電話裡知道郭春海給自己留著那種牛奶的消息後,葉媚心口陡地一熱,她更加嬌媚的問,「嬉嘻嘻,領導你工作累了,要不要休息?」
這是男人們時興的口語,他們把領導亂搞兩性關係叫休息,把同志亂搞兩性關係叫瀟灑。一句話就調起了郭春海的胃口。郭春海在電話裡回味無窮地說,「原來年輕不懂事,做那個愛就像豬八戒吃人參果。吃是吃了,可連啥味都不知道。就可惜媚媚你的處處血白流了。」
葉媚一聽這話,心裡某根最為敏感的騷弦就被撥動了,她便在電話的這一頭更加歡實的撒起了嬌,「美不美你,你要願意,到時我去做一回處處膜成不?」
「嘿嘿嘿,這件事回頭再說吧,做處處膜也不是一時兩時能做的了的。現在有個很重要的事情必須交給你馬上辦。那啥,領導工作很辛苦,我真要休息了。」
「明白!我馬上就到。絕不耽誤領導的休息撒,嘻嘻嘻。」葉媚放下電話,拿出手包裡的化妝盒仔細的又補了妝,又從桌下抽屜拿了一疊衛生紙,做好事後要用的準備,逕往郭春海的辦公室走去。
葉媚進屋時,郭春海正站著接下面一個市政府的業務電話,嘴裡嗯、嗯、啊、啊著,手卻靈活的示意她把門關上。葉媚關上門,也不說話,很乖巧的過去鬆了郭春海的皮帶,那活兒早就鯉魚打挺似地怒目圓睜了。不是留著牛奶嗎,現在就喝了它。葉媚也不做過多的過渡,在這辦公室裡做這種事情,講究的就是刺激,速度,在快速中得到刺激,在刺激中加快速度。她趁勢跪在地上,張嘴含住了郭春海,十分投入地品起來……
郭春海在接的電話裡在說一筆農田水利基建貸款的事,對方好像把專款挪作他用,在裡面一再解釋,請求分行信貸處裡高抬貴手,體諒基層的難處。郭春海為了顯示領導的權威,故意一驚一乍地打著官腔說了許多言過其實的話。
葉媚在下面可就受了苦,她就像一隻哺乳的母狗,看到一隻散發著誘惑的骨頭,剛夾著尾巴咬住,猛聽主人一聲呵,扔下骨頭落空而逃。待郭春海的口音小了下來,看看沒有危險,就又回頭咬住骨頭,貪婪地欲吃不能,就只有伸著舌頭饕饕地舔舔,骨頭還得留給另一張嘴,嘻嘻。
郭春海終於抵不住來自下面令他心顫的誘惑,匆匆放下電話,彎腰撫摸著葉媚漂亮的髮式,意亂情迷地張著嘴,充分享受起那種心醉神移的震撼和刺激。葉媚全身心地投入在輕柔而幽遠的摩挲中,她要把郭春海的七魂六魄都融化了,融化成濃濃的霧靄,低低地飄浮在她的海面。剎那間,她的海面煙波浩渺,白浪濤濤。天要塌。海要漏時,敲門聲驟然響起。
立時,颶風捲走了地老天荒。郭春海從飄飄若仙的雲頭墜下,赤著下身站在桌前,他萬分掃興千分懊惱,悻悻地問了聲,「誰呀?」
「我。」居然是夫人梅春兒的聲音。
郭春海慌了,這可如何是好?他趕緊提起褲子,左看右看沒有藏匿葉媚的地方。正情急間,猛然發現辦公桌對人的一面是封閉的,就示意葉媚躲在桌下,才向外應了聲「來啦。」又把電話「啪——」地提起放下,故意弄出很響,做出剛剛在接電話的樣子,把椅子拉著擋住另一面。
做完這一切後,笑瞇瞇的飛快打開房門又飛快關上,就一把抱起嬌小的梅春兒,「親愛的」叫了聲,又故作親熱,「叭——」地吻了下夫人嘴唇。
梅春兒出差剛回來,是來約丈夫一道去接上學的女兒的。她嬌嬌羞羞的從丈夫懷裡下來,說是要給母親打電話,中午一家三口回娘家吃飯。說著就往辦公桌前走,嚇得葉媚在桌下大氣不敢出一聲,正心驚膽戰的思慮對策,好在郭春海急中生智,笑咪咪掏出手機,又一把硬是擁著夫人坐進沙發,解了這個要命的圍。
梅春兒打完電話,卻被剛才丈夫的舉動弄的來了那方面的興致,她把丈夫的雙手直往胸口拉,說是想那個。
郭春海剛才被葉媚正逗得心裡直癢癢,恰在最關鍵的時候,馬上就要進入最後狀態了,卻突然被打斷,正是欲罷不能的時候,見夫人此時有要求,正合了心意,於是也不答話,火急火燎地扒了夫人裙子。
沙發的海綿過厚,空間也不合適,兩人努力幾次都因體位不配套失敗了。梅春兒也不說話,說要去椅子上。郭春海抱起夫人,靠在了辦公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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