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妻歸家
常有逑和楊柳靜兩人像一對兒親熱的情侶一樣的斷斷續續地邊吃邊聊,半個多鐘頭後,台上那些女演員們挺胸扭pp踢大腿的所謂的艷舞結束了,很快就要上海灣去。船上的解說員,不,是導遊吧,不停地在船艙裡緩緩的走著,介紹著海灣夜生活豐富的項目,連如何開情侶包間和鐘點房這樣曖昧和能使人遐想的話題都介紹了個仔仔細細。
那幾近晴色引誘的介紹,倒使常有逑這個一向比較正統的男人十分尷尬起來。他原本是想跟一個可心可人的女孩去海灣遊玩,放鬆一下身心。聽了介紹才發現,夜晚的海灣是情侶和**交易的去處,根本就不適合自己這樣一個已婚男子和身邊這一個貌似清純的良家女子來賞玩。在心理上,他甚至有了一種負罪感,感到自己卑鄙齷齪。船已靠岸,夜遊者在夕陽裡紛紛上岸來,可他已尷尬的不知如何面對楊柳靜了。
「嘻嘻嘻,你太敏感,」倒是楊柳靜起身大方的拉著他的手,邀他一起上岸,「看看又何妨。看看是欣賞是瞭解,我們又沒有做什麼。嘻,你的外表像蛋殼,一敲就破。」
海灣細白的沙灘綿延數公里,洋傘、躺椅,還有大毛巾被,這些都是收費的,是商人賺錢的道具。海面上風浪不大,玩帆船和游泳者各得其所。在許多造型獨特的別墅後面的礁石島上,美麗的椰子樹後是一片稀疏的針葉林。黃昏的到來,更增添了幾份浪漫情懷。綿軟的沙灘上,一對對親密的情侶在散步、調笑、把玩,到處都是輕鬆、愉快的人群。常有逑想說話,卻一時找不出適當的開頭。他彎腰掬起一捧細沙,又任其水流般不斷線地灑向腳下,海風的潮膩,海浪的喧嘩,使遊人留戀忘返。
「你們夫妻之間的感情好嗎?顯然不是。」楊柳靜想寬慰對方,也想打破一時間被剛才遊船上一些色晴的東西帶來的兩人間沉悶的氣氛,見常有逑對這個問題沒言語,於是又換了個話題問,「梅春兒怎麼跟你分手的?高中她跟我同校不同級,就大出我三、四歲的樣子。她是那時候的校花,我認得她的。」
「唉,小賴子死了娘——說起來就話長了,這可以作為小說題材給作家寫呢,我看還是欲說還休吧。」
常有逑長長地出了口氣繼續說,「我們往前走,看看去。」常有逑無意有意的往楊柳靜身邊靠了靠,兩組形似親密戀人的腳印在海灘蜿蜒地伸展著。提起婚姻的不幸,常有逑心情又沉重起來。對於妻子葉媚的官迷心竅和身體放浪,他原本都不在乎。丈夫,丈夫,只管一丈。一丈之外,妻子要紅杏出牆,你能天天盯著嘛。他心裡放不下的是兒子啊!
「退一步海闊天空。」楊柳靜略帶笑意的說,「你是個男人,還很年輕,不能因家庭毀了事業。人生不是每件事都能公平如意,有的人生來就是為了享受,而有的則為了受苦。不管享受或受苦,都得有個原則是吧?」楊柳靜回頭用自己漂亮的大眼睛注視著常有逑悲哀憂鬱的令人心動的眼睛說,「幹任何一件事,都會有得有失,除此之外,就是任何事都不幹。」
常有逑轉身望著俏麗的楊柳靜。這不是一個象牙塔裡像牙質底的柔弱小女孩,她有見識,有度量,有勇氣。他有些衝動的緊緊地抓住對方的小手,儘管或許明天是破碎而晦澀的,但他要擁有現在,要擁有現時的快樂。楊柳靜被他捏疼了手,正要提醒松點,他忽然徹底鬆開了手。能說會道的女人最好別碰,那葉媚就是個最好的例子,當初追自己時巧舌如簧,自動上榻寬衣解帶,挑逗無限。可婚後儼然成了女皇,我行我素、獨自我尊,紅杏花兒牆外開,一點夫妻情趣都沒有,而且做夢都想著當官太太呢。
一陣海風吹來,吹涼了常有逑的頭腦,吹醒了常有逑的意志,也吹冷了常有逑對女人的**之心。他猛然發現風衣兜裡裝有相機,便掏出來,啪啪啪攝下一組楊柳靜漫步海邊的迷人倩影。
夕陽也彷彿善解人意似地,努力把最後的光源穿透雲層,為攝影提供創造空間,讓常有逑把楊柳靜迷人的身姿記錄下來。他心裡清楚,跟即將赴美、剛剛認識的楊柳靜,此時任何的非份激情之想都是荒唐可笑的。今天跟好心姑娘的不期而遇和留有好感,以及結伴觀光海灣,應圈定在a市正流行的「溫馨伴你游」,或是一般的朋友關係上。望著海浪飛捲而來,一層一層,一波一波,在沙灘上此起彼伏,他的心裡卻風平浪靜,絲毫不為戀人們的纏綿和人肉原始欲妄交易者的猥褻所動。
「小楊。啊,還是不喊你小楊顯得我是狼的好。呵呵呵。小靜——,」常有逑一挺胸脯道,「咱們聽音樂會去。」兩人走進海灘旁的商業街,街兩旁除了賣日用休閒品外,全是一間間的各種風格的舞廳、露天咖啡座,還有異國餐廳,提供蜜月套房和晴人偷那個情做那個愛的鐘點房旅店。
音樂會是a市旅遊部門跟新加坡一家公司創建的,是由聲光噴泉構成的最新娛樂消費場所。常有逑跟楊柳靜剛坐到露天水泥台階上,噴泉音樂會便開始了。由近百米長的主泉和兩側二十米左右扇形陪泉,構成了音樂舞台主景中心,山後幾十層樓房高的美人魚,通體不斷變幻著顏色,關鍵時刻雙眼射出光柱,增強了音樂會現場的立體效應。
隨著強勢音樂的起伏,噴泉的水柱高則百米,低者也有兩米。旋轉舞台上,一會兒是自由女神,一會兒又是妖魔鬼怪:一會兒是海洋動物,一會兒又是陸上走蟲:一會兒是極盡媚惑之能事的美人沐浴,一會兒又是令人恐萬分的雙童屠恐龍。
白雲藍天,小橋流水,少男少婦正在鮮花芬芳的草地上很有情調的跳著華爾茲,忽然陰雲密佈,電閃雷鳴,接著又是千軍萬馬,刀光劍影。觀眾正繃緊神經,欲窮其極間,鳥叫聲、哇鳴聲、鑼鼓聲、歌唱聲,一個太平盛世又出現在眼前。就在觀眾驚奇、新鮮得忘乎所以時,四十分鐘的音樂會嘎然而止,噴泉無影無蹤,燈光下,就只剩一大兩小三個平台了。
常有逑和楊柳靜走出噴泉音樂會場,驀然發現海灣變了模樣,一切物景被火樹銀花的燈光妝點得多姿多彩,神秘而又十分迷人。歷史與文化,自然古跡與高科技,組成了看不完的景點,構成沒完沒了的回憶。
「真精彩!」楊柳靜由衷地說。
「這只是一個開端。」常有逑機敏地一語雙關的說,「應該說,好戲還在後頭哩!」他對這個漂亮活潑青春靚麗的女孩子也充滿了未來能怎麼怎麼的幻想和好感。
好兆頭,葉媚又回家住了。兩室一廳的小家庭彷彿又上了道,常有逑白天和夜裡的生活都又有了女人的眷顧和纏綿。只是葉媚每天都不苟言笑,還有兒子放在娘家那頭。
常有逑也不計較,極力地拖地板,做家務,現在已經能和妻子行那榻上床第之事,雖然她還有些推諉,但最少說明她還是暫時又接納了他的,他企冀適當的時候把兒子接回來。他抱定委屈求全的理兒。楊柳靜後天要飛美國,他答應買機票的事兒。他已找到夏雨虹,雨虹告訴說選頭等艙和票價打折都沒問題,保準能讓楊柳靜看到太平洋的壯觀。
「吃什麼飯?」葉媚一反常態的腰繫圍裙,裊裊婷婷的站在廚房門口笑吟吟地望著他問。受寵若驚的他把公文包往沙發一放,點著頭道,「隨便。」
飯很豐盛,夫妻倆邊吃邊拉家常。
「葉軍要買房子,家裡那兩萬元存款算是資助吧!」
「隨你。」常有逑往嘴裡大口扒著飯,覺得妻子做飯的手藝兒不錯。婚後接二連三鬧矛盾,就沒有真正熱熱火火吃過一頓飯。都是過來人了,他在心裡早把沒有獲得妻子初夜權的那事忘得乾乾淨淨。獲得初夜權又能怎麼樣呢?夫妻間做那個愛不久是那麼回事嘛,講究的就是個雙方身心歡愉,輕鬆快樂。比方說,昨晚夫妻生活的質量就很高,妻子酣暢,他淋漓,真是猶如書上說的,久別勝新婚呢。沒有獲得葉媚的初夜權,現在不也是一樣的把那愛做的有滋有味嗎?只是這樣有滋有味的姓生活,常有逑是不能經常體驗到了。葉媚老是回娘家,把他一個人撂在家裡晾在榻上,他一個人做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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