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回來吧
結果還是無法改變玄育嬰失去貞操的命運,因為無論寶相夫人還是花弄影,面皮早就厚到能抵擋住千萬人一口同聲譏諷的程度。
花弄影更是劈手奪過血目神劍,轉首對寶相夫人道:「姐姐,這裡就交給你了,想來姐姐也不願我在這裡做立柱燈泡,就出去把風好了。」說完,就縱身一躍,在一朵朵嬌嫩的鮮花上移動,身姿輕盈就如林中精靈一般,瞬息間不見蹤影。
玄育嬰有理由懷疑,她正躲在某個隱蔽的角落正等著窺視呢。
寶相夫人卻是長鬆了一口氣,無論如何她的身子能少一個人看見,也是好的。這時夜色更深,到了兩人面對面都幾乎看不見的地步,但這不包括玄育嬰這樣的練氣士,她隨手從掛在腰後的『泰山錦囊』中取出一粒丹藥,塗抹在被抓傷的手上,旋即就結疤,不再流血,靈驗無比。
隨後她就看到寶相夫人彎腰,伸手在腳間抓著狐裘一點一點的拉上足膝,小腿……直到肚臍眼前纏住,兩條如玉雕成一般的腿,就這樣暴露在了玄育嬰面前,潔白,細膩,找不出一絲毛孔,真就放出晶瑩柔和的光來,照破黑暗。
這本該是極其靡的情景,但放在此情此景,卻讓玄育嬰心生一種仙女獻身的神聖感覺,不禁手足侷促,放左邊右邊都覺不自在。這卻是因為她是趙厄的神念分化而出,共享了一個十六歲少年的成長經歷,陡然一下面對這樣奇怪的腿女人,居然生出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念頭。
「姐姐注意了,有修仙高手正飛過來。」突然就聽到花弄影傳來的警訊,是神念包裹著聲音傳進兩人耳內。
「啊!」寶相夫人頓時僵在了那裡,表現的驚恐至極,甚至都叫出聲來,聲量極其微小,但還是被還在千米之外的一群人聽見,就聽一聲厲喝:「誰!」聲浪頓時滾滾而來,連玄育嬰這等修為都感受到壓迫。
這時要想放下衣服,在行躲避已經來不及,寶相夫人一咬牙,狠狠的坐下,頓時鮮血飛濺,劇痛襲身,她眼角都溢出一滴淚來,卻不管不顧,拉過鮮花織就的錦被就覆蓋她和玄育嬰,在一滾,裹成一個連體種子。
頃刻後,那群還在千米外的人就到了兩人躺著的香床上空,十數雙目光虎視而下,嗅著空中連香氣也遮掩不了的血腥味,其中一個不由笑道:「幾位黃師兄,原來是野男女在這裡苟且,看來我們驚嚇到他們了,走。」
話音未落,這群人就閃電一般朝著內崑崙方向縱去,比之當日寶相夫人使用金光法追趕玄育嬰的速度,似乎還快上那麼一點。
玄育嬰在錦被中只覺被夾得其爽無比,差點就有點抵擋不住,提前射擊,為轉移注意力就探出頭來,偷看到這群人多穿道袍,只是顏色不同,一者月白,跟內崑崙山裡穿的是同一款式。
另一方顏色卻看不清,似乎是偏灰黑,原本判斷不出這幾人的身份,但玄育嬰眼尖,即使他們遁飛出老遠,但還是在那驚鴻一瞥中認出了熟識的黃日一,黃日二師兄弟,還有那日在青陽澗落敗逃走的黃爭鋒,他的臉色極臭,一副生人誤進的樣子。
「居然是羅浮山一幹道士,也對,早就聽聞他們和崑崙結盟,怎麼今日才派人過來?明日,妖盟的一干大佬也會出現,這池水真是越來越渾了,不過正好我摸魚。」想到這裡,玄育嬰卻是有些欣喜,隨後就聽身上的佳人冷哼道:
「數位黃師兄,這世上除了羅浮山那幫人,還能是哪家,也是該明日死!」
眼看天色漸亮,還是未能搾取出元陽,寶相夫人不禁著急起來,更不斷左右研磨,使出了萬般的風月手段。
奈何玄育嬰早就封鎖住了精道,好比用水泥把中空的水管給澆注成了鋼筋混泥土柱,堅硬無比,根本不想要擠出東西,除非用炸彈強行爆出一個口子來。
寶相夫人施用的擠壓力道雖強,但還遠遠不到能把一塊鋼鐵給壓碎的地步,自然無功而返。
「姐姐,你怎麼如此不濟事?」花弄影也不知道從哪個角落冒了出來,皺眉說道。
玄育嬰譏諷的看著她們兩個:「要不,師姐你親自上來輪戰?我不介意的。」
花弄影頓時臉色鐵青,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寒聲道:「你別得意,有的是娃蕩婦制你,看你能撐得住八個,十個?」
寶相夫人面上慚愧無比,一聽這話卻是急了,陡然間想起一個法寶來,急忙道:「妹妹休惱,姐姐知道金眼王的妻子長白仙子,早年間曾得了密宗一件參修歡喜禪的必備法寶『歡喜魚』,含在嘴中,下面那話兒就宛如活物一般,擁有無窮擠,壓,蠕之力。金眼王何等法力,也撐不過柔弱的長白仙子一絞,五六分鐘竟就洩了,因此被收復的服服帖帖,不敢在外面拈花惹草。我正好商借來,制住這小畜生。」
嗎的,真有這樣的東西嗎?玄育嬰心中暗暗叫苦,想起西域地界,確實有供奉歡喜佛的寺廟,有和尚修煉至大成的就叫明王,與之雙修的就是嫵媚多姿的明妃,號稱「先以欲勾之,後令入佛智」,以愛慾供奉那些殘暴的神魔,使之受到感化,然後再把他們引到佛的境界中來。
這陰陽魚可能就是『明妃』流傳下來的。
花弄影也想到這層,欣喜道:「那陰陽魚怎麼會落入長白仙子手中?難怪近些年都聽聞金眼王懼內了,原來如此。不過,姐姐你可要快點。」
寶相夫人又狠狠的在玄育嬰身上聳動了幾下,還是無功,最後不得不沮喪的收回尾巴,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