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癸水美人的妙用()
趙厄打車來到了炫舞ktv,正好是晚上十點鐘,如同絕大多數的酒吧,ktv一樣,人員進出不絕,正是最熱鬧的時候,趙厄以前也沒少和同學來過,熟門熟門的找到楊軍所在的十八號包廂。
進門一看,人還真不少,除了趙厄熟悉的楊軍,小馬,還有一個不認識的英俊小白臉,旁邊依著一身黑衣皮裙,面容清冷的漂亮女子,旁邊還有幾個打扮的分外性感的包廂公主們擠在一起歡笑的吼著死了都要愛。
「小二來了啊,快坐。」楊軍熱情的招待趙厄坐下,一指小白臉和他身邊女人,道:「這是張格格少和他的女朋友趙妃蓉,這是趙厄,俗稱店小二的就是。」
趙厄有些奇怪,楊軍怎麼約了自己不認識的人,也不先打個招呼,所以就冷淡的點點頭。倒是張格饒有興趣的打量著趙厄,說道:「聽說,你和樂樂談朋友了。」
趙厄眉頭一皺,知道來者不善,不悅的盯了楊軍一眼,後者尷尬的笑著。
「我和秦樂樂是走的近了一些,至於談朋友則純屬謠傳。」
「是嗎。」張格饒有深意的打量趙厄一眼,明顯不信。
趙厄自認為把事實說的很清楚了,也懶的再說。
這時包廂公主們看這邊在談事情,知趣的靜了下來,一雙雙好奇的眼眸盯著趙厄不住打量,不時的湊在一起竊竊私語。
趙厄從來沒有被這麼多女孩子注視過,感覺壓力很大,他不自然的扭了扭身子。
張格眼底掠過輕蔑之色,給趙厄倒了杯酒,慢條斯理的說道:「樂樂他爸爸開了家公司,資產有幾個億吧,她媽媽在市政府裡上班,不算實權人物,就正處級。她姥爺呢,在省裡。幾位老人家的意思呢,就是不希望樂樂過早的談戀愛,還是要以學業為主。」
原來動員我的同學把我騙出來,是為了棒打鴛鴦。這事你們得找我大哥去啊,打我幹什麼。趙厄不覺好笑,心中又悲又涼,又暗驚那個身子小小的女孩子背景居然這麼深厚,不耐的反問:「你跟我說這些幹什麼,樂樂喜歡的又不是我。」
張格眼底閃過一絲怒色,認為趙厄在裝糊塗,他都把話挑明了,還妄想吃天鵝肉,直道:「你是不是姓趙!姓趙說的就是你。樂樂最近心情很不好,吃不好睡不香。你們是不是吵架了,我的意思就是你們乾脆趁這次機會斷掉。」
樂樂這個沒心沒肺的丫頭,也會吃不好睡不香嗎?趙厄很懷疑,又想,趙歡喜最近都在閉關練功,樂樂見不到人,倒還真有可能。只是這般的癡情狀,卻是為的另一個男人,叫趙厄如何高興的起來,懶洋洋的哦了一聲。
這態度卻激怒了張格,他怒視著趙厄,作勢欲撲:「我不會叫你白做的,十萬夠不夠?」又一指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只穿很少布料,露著雪臂長腿的包廂公主們,道:「這些女人你也可以帶出去,我幫你包一年,你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
旁邊的包廂公主們頓時一陣嬌呼,唇吐討厭,張格好壞聲,卻又秋波暗送,拿眼挑逗趙厄。
趙厄舉起酒杯一口喝乾,『當』的一聲把酒杯摜在玻璃桌上,怒看張格道:「我就說一遍,你找錯人了!樂樂她根本就沒喜歡過我。」
「不會認錯,樂樂做夢都叫著你的名字。」張格毫不示弱,大喝道:「也不看看你是什麼身份,樂樂是什麼身份,你們兩個是沒結果的,趁早收了那份心。」
樂樂做夢會叫我的名字?趙厄知道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叫歡喜哥哥的才差不多!怒極反笑道:「你不要把每個姓趙的都當成我。況且就那些庸脂俗粉,怎麼能跟秦樂樂小姐的身材相比。要交易,就你身邊這個才差不多。」
趙厄這話,卻激怒了這個一直不曾說話的女子趙妃蓉,她冷冷的看著趙厄,吐聲:「癩蛤蟆也想吃天鵝肉嗎。」
「好好好……」張格更是氣的額冒青筋,雙目圓睜欲裂,狠厲道:「你要是有種蛋就從我身邊把妃蓉奪過去,我屁都不放一個。但你要是在敢糾纏樂樂,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你不會是暗戀秦樂樂吧,為了她,居然連自己女朋友都捨得出讓,那我就老實不客氣的收了。」趙厄只覺這兩人莫名其妙,連人都沒打聽清楚,就來掃場。更為替趙歡喜頂了這爛缸感到憤怒莫名,隨不在理會張格,對那清冷女子和那些出來買的包廂公主們說道:「我這有一塊珠子,頗有些神奇之處,只要摸過的女人都會喜歡上我。」說完,解下從花弄影那交換來的『陰靈珠』擱在玻璃桌上。
包廂公主們拿起『陰靈珠』互相觀看,都看不出什麼,竊笑私語,暗暗嘲笑趙厄發神經。楊軍更是覺得趙厄喝醉了,有愧在心,連忙打圓場:「小二你醉了,還是回去吧。」
趙厄瞪他一眼,示意以後在算賬,仰著頭挑釁的看著趙妃蓉,道:「你不是說我是癩蛤蟆嗎,你這天鵝敢不敢摸一下蛤蟆的東西,喜歡上他。」
趙妃蓉一看『陰靈珠』,眼眸一亮,急急從一個包廂公主手中接過,就覺觸手就有一股灼人熱度,差點把它扔下。在一看顏色,火紅似火,日曜生輝。款式古典,絕對不是現代產品。
她是珠寶世家出生,卻也沒見過這等絕世珍品。心中喜歡,自然展容一笑,如冰雪初化,清冷美麗。一看趙厄失笑搖頭的樣子,立即面凍寒霜,以為他在嘲笑自己見寶眼開,怒道:「癩蛤蟆就是癩蛤蟆,莫非以為扔出一個珠寶,就能買到女人心不成。說吧,這珠子你要多少錢,我買了。」
趙厄之所以拿出陰靈珠來,是想試一下這些女人裡有沒有太陰元女,因為花弄影說過,直接觸摸的話,效果更好。結果讓他大失所望,沒有太陰元女不說,連一個元陰未失的玉女都沒有。又聽一個女人,一個蠻漂亮的女人一口一口癩蛤蟆的叫著自己,怒上加怒,氣惱之下,做了一件蠢事。
「我是癩蛤蟆,你就是天鵝,生下來就是給我吃的。」趙厄越看趙妃蓉孤傲冰冷的面容,用眼角蔑視自己的樣子,就越不爽。一抬左耳,右耳,腎氣所化的癸水美人,第三隻手就從耳朵裡跳了出來,它們是元氣所化,奧妙非常,一般人眼睛根本就看不到。
依趙厄的心意朝趙妃蓉飛去,小手要拔下趙妃蓉的一根頭髮,美人要撞趙妃蓉的手臂一下。
張格怒極反笑,冷笑:「好,我今天就看你這只癩蛤蟆如何吃了我的天鵝。」
「白癡。」趙妃蓉嘲諷的看著趙厄,彷彿看天子第一號大傻瓜。
這時,趙厄精氣所化的第三隻手,已經繞到趙妃蓉腦後,拉住了一根細長髮絲,在趙妃蓉出聲之後,就緊拽了下來。
趙妃蓉只感頭皮一痛,手伸上去剛要一摸,就又感覺什麼東西插著手肘撞進了自己腰眼裡。看了一下,又什麼都沒有看到,頓起莫名其妙之感。
趙厄呵呵直笑,剛才的一切只有他看清了,癸水美人居然撞進了趙妃蓉的身體裡。不會出什麼事情吧,趙厄有點不安。
趙妃蓉放下疑惑,見趙厄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心下厭惡張口欲喝,就是這時,耳內轟鳴一聲,先是頭暈目眩,後是渾身燥熱,頰生酡紅,眸中有秋水盈盈。趙妃蓉這時在看趙厄,不是很英俊的五官,在秋水盈盈中竟如星辰排列,別有魅力。雙眸似會說話一般,傳遞著綿綿的情意。
他好英俊!又好溫柔呢!趙妃蓉心裡亂叫紛紛,就覺體內愛潮一股接一股,嬌軀火熱如焚。看趙厄的眼眸媚的似要滴出水來,連吞香津,伸手朝趙厄抓去:「給我,我要。」竟是一股要把趙厄從頭到尾都吞下去的情狀。
時刻注意著趙妃蓉的趙厄嚇了一跳,暗想這不會就是癸水女人的作用吧,搞的人家女孩子像吃了藥物一樣。連忙一抬耳,默想進進進,把鑽入趙妃蓉身體裡的癸水美人抽了出來。
趙妃蓉這般情狀,當然不可能瞞過包廂裡的人,張格就像一個剛發現妻子姦情的男人一樣,暴跳起來,雙目血紅,瞪視著正發情的女朋友,滿臉不敢置信:「妃蓉,你」
楊軍大急,原本只是一個簡單的攤牌,居然詭異的發展成這個樣子,十分後悔趟進這趟渾水中,搞得裡外不是人。忙打圓場道:「格少,格少,事情不是這樣子的,肯定有誤會。」
這時,趙妃蓉已經慢慢從癸水美人的影響中退了出來,面對男朋友的質問,回想起自己剛剛不知廉恥的樣子,面色煞白,想不明白自己怎麼會變成那樣,不知道從何辯解。
張格看女朋友沉默的樣子,只當她默認了,火氣沖天,只想殺人,一把抓住趙厄的衣領,是使出了吃奶的勁,想把趙厄甩到地上去。但這次對自己臂力很有自信的格少失望了,趙厄還是穩坐在沙發之上,張格力氣使了十二分,臉憋得通紅,也不能使趙厄移動一下。
「小二力氣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了?」楊軍與趙厄同學幾年,對他最是瞭解不過,也就比女生大一點的力氣,怎麼今天就成大力神了?格少他可是聽說過,是健身房的常客,黑道五段的大高手,都搞不定,不會是小二吃了什麼藥吧?
打死楊軍也不會想到,他的同學現在修仙了,是要長生不老的。
趙厄也有幾分驚訝,沒想到才修煉了十幾天,身體不知不覺就變的這麼強,張格的抓扯就趙厄的感覺,就跟小胳膊小腿的七歲小孩子一樣,對自己根本造不成什麼威脅。
看著好整以暇的趙厄,張格是直氣的青筋直冒,連聲道:「你好,好,好!」卻不得不悻悻的
這話叫張格如何相信,第一次見面趙妃蓉就這般發浪,這根本不是她的為人,兩人肯定是有姦情許久了。張格從牙縫裡迸出話來:「我真想殺了你,但這樣又太便宜你了,你就等著潦倒一生吧。」聲音狠厲,表明他說的出做的到。說完,摔門而去。
「格少,格少……」楊軍叫個不停,但如何留的住人。
趙妃蓉雙眸通紅,強忍著淚水在眼眶裡打轉,盯著趙厄的眼神,讓趙厄想起了一種叫毒寡婦的動物,遍體生寒。
趙妃蓉沒哭沒鬧,把陰靈珠往趙厄身上狠狠一扔,奪步而去。也不知是去追男朋友了,還是找個地方躲起來哭。
只留下趙厄喃喃自語:「怎麼會這樣。」
「你害死我了。」楊軍一捶趙厄的肩頭,害怕的說道:「你知不知道張格他們家背景有多大,他爺爺是政協主席,老爸是市長,他自己不過二十歲,已經經營著一家千萬的公司……」
要是十幾天前,趙厄知道自己得罪了這麼些大人物,嚇都嚇傻了。但現在趙厄卻不覺得有什麼好怕的,因為他有後路,任他張格格少手段如何通天,自己往大哥,花弄影師姐這些練氣士背後一躲,誰又能耐自己如何?
狠狠一推楊軍,阻了住他滔滔不絕的埋怨,趙厄說道:「我還沒怪你把我騙出來呢,你搞出來的事,你自己解決吧,我走了。」
看到趙厄走出房間,楊軍怒沖中燒,大罵出聲:「什麼玩意,看得起才跟你說話,居然這樣對你大爺。」越想越覺這事蹊蹺,就趙厄這一棍都打不出屁的樣子,怎麼勾搭上格少的女朋友的?
平時也沒見過他們見面啊?
格少的女朋友也真夠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就發春,不知廉恥。不過模樣還真漂亮,以前還真不敢想,現在看她連趙厄那樣的傻瓜都看上的眼,我楊軍好歹一表人才,肯定也能穿回破鞋。
看包廂公主們議論紛紛的走出去了,楊軍收起了意的心思,出門準備回家,卻在門口被服務員攔住了。
「先生,您還沒結賬呢。」
「格少沒結嗎,哎!算了,我出,一共多少錢。」
「包廂費不計,酒水加公主們的出場費,總共壹萬元整。」
「什麼,這麼多?」楊軍一聽跳腳大叫,隨即想起格少在趙厄那混蛋來前叫了幾瓶很是名貴的紅酒,楊軍當時還喜滋滋的喝了幾口,這時想起,立時面如死灰。
說來,楊軍和趙厄一樣,都是十六歲,還在讀高中,哪來這麼多錢,而且原本是準備來宰肥羊的,兜裡根本沒帶幾塊錢。楊軍正想找一同來的小馬一起想想辦法,誰知,滿包廂一看,根本找不到人,不知道什麼時候看到事情不對,溜走了。
氣的楊軍破口大罵。
服務員這時也看見了被張格踹的粉碎的玻璃茶几,臉色立即冷了下來,打電話叫來了老闆和三個同事,團團圍住了楊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