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玄幻魔法 > 亂世神鬼情

第五卷 第八十四章 井水不犯河水中 你養知青我尻男 文 / 常山居

    二丫對金淑凡不滿,從不掛在臉上,該怎麼辦還怎麼辦,和平常無事一樣。

    二丫官名叫趙春芳。她有個姐姐叫大丫,早嫁到新疆,十年八年不回來一趟。二丫可是個有心計之人,金淑凡回家,就給他好吃好喝好待承,吃完喝完一抹嘴你走人,她忙活洗涮。他幹什麼她不管,她忙活完了家裡活,就到大隊上班。她能寫會算。她在大隊當會計,也不誤家裡六分自留地,冬天搭了暖棚,一年四季都有時令菜吃。她所在大隊是郊區菜農,這個菜農大隊是城郊各隊工值最高的,每月分工錢都比工人高。年底決算,平均每戶還能分一千多塊錢。那時的一千塊錢,可足足頂現在的一萬塊錢花。

    二丫在劇團是跑龍套的,在大隊當會計可是一支筆。大隊支書是她本家堂兄。別看二丫在金淑凡眼裡是個「丑鴨子」,在大隊,那二丫卻是最漂亮的女人。先不說臉,就說那沒有開過懷的戲子身段,走路仰頭挺胸,兩個乳峰高高地挺著。腳步輕盈利索。一說話,莞兒一笑,那個京腔京韻,勝似鶯歌燕舞,迷倒一大片男人、女人。二丫嘴上不說,心裡早就忌恨上了金淑凡。罵他是花花太歲、浪蕩公子、採花盜賊!在劇團風流倜儻也就算了,出了劇團,還是這樣沾花惹草,這樣下去不好讓她做人,二丫心裡當然不能平靜,她知道他養個知青,為養知青還去偷盜。但她決不會告發他,只會裝聾作啞一問三不知。但她要想辦法治治金淑凡,用什麼方法呢?她想不出來。輕了,不痛不癢,太重了,她真捨不得。後來她想到一句古話,叫「以毒攻毒」,這就是針尖對麥芒,對著幹。對著干絕不是面對面打鬥,而是不哼不哈地暗中較勁!如何以毒攻毒呢?二丫今年剛滿三十幾歲,正是如狼似虎的年份。她當然想男人,每天都願意讓男人摟著抱著睡覺。這個歲月哪個不思良宵春夜?不想可是個棒槌!二丫猛然想起了宋寶根。這小子還沒沾過女人身,還沒享受過女人那蕩氣迴腸的滋味。

    宋寶根今年二十六七歲,正是「爐火純青」的鋼鐵歲月。每天回家睡空床,肯定難受得死去活來。這宋寶根長得高高大大,身子骨也壯實,人也厚道。如果把他擒住,……這就給金淑凡戴一頂實實在在的「綠帽子」。他肯定是打掉門牙往肚子裡咽——無話可說。注意打定,對,就是這麼辦!

    因為傘玉珍有了身孕,金淑凡現在對二丫也不包著、瞞著,每天晚上就去照顧她。其實就是勸說她,讓她把胎打掉。傘玉珍有一股寧勁,堅決不同意,金淑凡對她可是也急不得更打不得,所以只有用軟磨硬泡來磨她。傘玉珍卻更有一股邪勁,說一千道一萬,她心裡有主見。金淑凡一看無法勸說,就改為隔三差五去一趟。其餘時間回家住。其實只要他回來,後半夜肯定和宋寶根去「幹活」。

    宋寶根每天跑六趟拖拉機,最後一趟天就黑了。天黑了,他就把拖拉機開到二丫門前,熄了火就去家裡,趕上什麼吃什麼。金淑凡在不在家,二丫都給他炒個菜,擺上小酒讓他喝。金淑凡在家,二人半夜去「幹活」。「幹活」回來,宋寶根拉著東西回家。第二天變賣完,晚上就把錢送來。金淑凡不在家,二丫不會收錢。這天晚上,宋寶根就自己出去「幹活」,「幹活」回來,拉貨就回家。因為他們「幹活」不貪大,小打小鬧,所以沒有翻過船。就這樣,二丫還是替他們擔驚受怕。萬一犯了案,二人都會栽進去!

    二丫對宋寶根說:「你們『幹活』,讓人擔驚受怕!」

    宋寶根說:「沒啥,進了倉庫,拿他們那點東西,發現不了,沒什麼危險。」

    二丫說:「師娘為你好,今後你師傅不在,你就睡那邊屋。你師傅不來,你就別單人去『幹活』,怪讓人擔心的!」宋寶根聽到二丫的貼心話,心裡熱乎乎的舒服。

    轉眼到了立秋,天氣不那麼燥熱了。文革還在運動,市裡兩派開始講大聯合了,雙方基本停止了武鬥。但市面也不平靜。

    這天晚上,宋寶根進了二丫家,一看金淑凡還沒回來,不想吃飯扭頭就走。

    二丫一把拉住宋寶根說:「寶根,沒有你師傅,還有師娘哩,你吃了飯再走吧!」

    宋寶根說:「師娘,今晚我還有事,我必須去找我師傅!」

    二丫說:「啥事我不問,是不是你家房子著火了、還是你父母上吊了?有這麼急嗎?」宋寶根說:「可沒有這麼急的事,我是說,上次我們『幹活』弄了幾箱洗衣粉,讓人給騙走了,沒收到錢。」

    二丫說:「不就幾十塊錢嗎,你師傅也不會說你獨吞了。這點小事,你就別找他了。好,今天讓你喝口新出的泥坑大曲,你品品好不好喝?」

    宋寶根一聽有酒,兩腿就軟了。搬把椅子坐下,連吃帶喝,酒足飯飽之後就去東屋睡覺。二丫洗完碗筷,又燒了溫水洗身子。洗完身子,坐在床邊修腳趾甲。日光燈下,她只穿一件半袖淺綠薄衫,穿一紅短褲衩。修完腳趾甲,往腳上塗了點香脂。自己欣賞著那細白的腳掌,用手摩挲著雪白細嫩的筆直的雙腿。然後,她趿拉著鞋跑到東屋,拉開燈,爬上炕,給宋保根脫了鞋,然後脫下衣服。此時宋保根正在昏睡,睜開醉眼一看,嚇醒了。想爬起來,說:「師娘,你甭管我,我隨便睡哪兒都行。要不,我馬上回家!」

    二丫拉住宋寶根說:「師娘關心你,怕你睡涼了身子。今晚你也別走了,反正你師傅也不回來!」

    說完,二丫伸手就把宋寶根的外褲褪到膝蓋下,嚇得他「娘啊」一聲,差點尿了褲子。

    二丫笑嘻嘻地說:「咳,別害怕,師娘吃不了你!你聞聞,渾身汗餿氣,干一天活,該淨淨身子不是?」

    宋寶根渾身打顫,說:「師娘,讓我回家洗吧!」

    二丫冷笑一聲說:「今天看哪個王八蛋敢走?」

    一句話把宋寶根嚇得大氣不敢出。

    二丫說:「你老老實實躺著別動,讓師娘給你擦身子。擦乾淨了再睡覺!」

    宋寶根不敢動。他又驚又怕,怕的是,如讓師傅知道了,不扒他層皮?他又驚又喜,喜的是,這麼一個漂亮的女人伺候他。二丫用那纖纖細手在宋寶根的身上亂擦,擦得他心裡怪癢癢。他偷偷瞄著師娘的身子,那對顫巍巍的白鴿擦著宋寶根的胸肌。一條白嫩大腿壓在他的腿上、雪白的腳丫撓他的小腿。此時的宋寶根,那**熊熊燃燒,恨不得抱住眼前的師娘啃她一口。

    二丫一把攥住宋寶根說:「小子,敢對師娘動傢伙?你好大膽!」一句話嚇得宋寶根魂飛魄散,忙說:「師娘,徒兒不敢!」

    二丫說完,嘎嘎大笑。其實二丫早就春心蕩漾、魂不守舍了,早就春潮湧動了。二丫想,這傻小子還是個「雛兒」,心裡更是高興。正當宋寶根還傻乎乎不敢動身之時,二丫一下子趴在宋寶根身上。宋寶根終於醒過神來,一個豹子翻身,把二丫壓在身下。宋寶根哪裡享受過這種滋味?兩下就井噴了。雖然遠沒滿足師娘的要求,但此時快樂的如騰雲駕霧。宋寶根抱住師娘又親又揉又摸。一會兒按住師娘猛嘬,嘬得師娘直哼哼。一會兒,攥住師娘的那雙跉瓏小腳,細皮白嫩,又親又啃。這二人一夜沒合眼。二丫沒開過懷,還是緊繃繃的。宋寶根沒沾過女人身,底氣足。二人相得益彰。

    金淑凡終於做通了傘玉珍的思想工作。去哪裡開這張介紹信?卻難壞了金淑凡。

    還是傘玉珍腦瓜靈,一下想到「跑龍套」的大姐,她說:「嘿,這有啥難的?你家大姐不是大隊會計嗎?她開一封介紹信不就可以麼?」

    金淑凡說:「著哇,讓她開一張就行了!」

    可又一細想,這件事能這麼說麼?你男人在外面搞了破鞋,給人家大姑娘弄大了肚子,求你開一張介紹信?這話能說嗎?

    傘玉珍說:「事到如今,什麼破事破話還不能說?你不說我和她說去!」

    金淑凡忙說:「我的小姑奶奶,你可別去。俊、丑還是由我出頭吧!」

    金淑凡最近回家時間多了,宋寶根每日準時到來,後半夜二人就去「幹活」,幹完活宋寶根拉東西回家。

    金淑凡雖想開口求二丫開介紹信,張了幾次嘴,就是說不出來。二丫早看出金淑凡有心事,只等金淑凡開口。二人晚上辦事時,雖然都高興,舒服,卻一扭身就各睡各的覺,一句話不說。這事拖時間長了,金淑凡拖不起。這天還是說了。一說完,金淑凡以為二丫會和他翻臉,誰知二丫聽了只嘿嘿一笑說:「給人家知青捅大了肚子,要受法律處罰,你害怕了?要開介紹信?」

    金淑凡說:「二丫姐,你幫幫我吧,快把胎打了,我和她就一刀兩斷!」

    二丫說:「這個小知青長得挺漂亮?」

    金淑凡自豪地說:「是,那砍不尖,旋不圓的貨,我肯定不沾邊!」

    二丫一聽,嗓子眼裡流酸水,說:「咳,我說啥?我沒話可說了,你金淑凡吃著碗裡還看著鍋裡,你到廠裡還風流,你也不接受在劇團的教訓——」

    金淑凡卻嘻皮笑臉的說:「這足可證明,我是『叫驢打圈——有種吧』?」

    結婚多年,二丫沒給他生個一男半女,心裡本不是滋味,一聽這話,悶得二丫更說不出話來。順口就答應開介紹信。金淑凡為盡快拿到介紹信每天按時回家。為了討好二丫,還幫干家務。二丫說:「雖然咱拿著大隊公章,開張介紹信,那如探囊取物,但也不能太大膽了,萬一出了蔞子咋辦?所以費我很大心思!」

    金淑凡拿過信,如獲至寶。高高興興、規規矩矩給二丫鞠一躬,說:「從此打住,我再和小閨女、小媳婦有來往,我就是大姑娘養的!」

    二丫說:「誰知你口中說的和心裡想的是不是一碼事?」

    金淑凡說:「你看咱的今後表現吧!」

    二丫心裡說,哼,狗改不了吃屎!因為有宋寶根和她做伴,有他五八、沒他四十,無所謂!她也要證明一下自己是不是「騍騾子」!

    金淑凡滿心歡喜地陪傘玉珍去醫院墮了胎。

    傘玉珍說:「原想把這個孩子生下來,不管是男是女,都是給你們老金家留後。你再和那個二丫離了婚!咱們就是一家子。現在我聽你的話把胎兒打了,你可不能一扭頭,不認識我了!你敢過河拆橋,我就找到你廠,死給你看!」

    金淑凡打了個寒顫,心裡害怕,說:「咱哪是那樣人?你放心吧!」

    傘玉珍說:「我一時也離不開你,你必須天天來!」

    金淑凡只好點頭答應:「是是是!」

    傘玉珍自從狐仙附身,自從戀上金淑凡,秉性大變。她住在這裡,不再游手好閒。啞巴奶娘每天給鞋廠攤褙子,傘玉珍本是一個玩世不恭的女人,現在卻足不出戶幫奶娘熬漿糊、摘碎布、攤褙子。每天一睜眼就幹活,一刻也不停閒。有一點閒功夫,就喂大黃狗!啞巴奶娘非常喜歡這個能幹、漂亮的姑娘。金淑凡也非常舒心、高興。所以,每天下班他準時回來。快過年,傘玉珍又懷了孕,金淑凡又拜求二丫開介紹信!過兩個月傘玉珍第三次懷孕,這次任憑金淑凡說出大天來,堅決不打胎!

    傘玉珍有自己的理由:自己也二十多歲了,也該有個歸宿;不能只當你金淑凡的洩慾機器;打一次胎身體受一次損害,不能再這樣了!金淑凡這幾年錢、糧、證,全給了她,也被傘玉珍給拖累垮了。為了她,他又當了盜賊;為了她,和二丫變得生分,還當了「王八頭」頭;為了她,自己不定幾時就要折進地獄!金淑凡太后悔了!原本以為玩玩漂亮妞,誰知趟水太深了,把自己也拖進無底深淵。傘玉珍堅決不打胎,早晚必叫他現出原形來!

    這正是:人生有喜就有哀,

    福去禍來伴生災。

    美色本是霜晨月,

    光陰逝去萬事衰。欲知後來事,請看第八十五章。

    小說網(|com|bsp;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