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年代初,我國正處在天災**的折磨和內憂外困的窘境。國內經濟幾乎崩潰,人民生活極端困苦。在國際上,我們閉關鎖國,世界不瞭解中國,又和蘇聯交惡,北部邊疆就像一個火藥桶,印度就是趁此時加緊侵略我國西南領土,不斷製造邊界流血衝突。
為減少衝突,當時的最高領導人主張「先禮後兵」先「退避三舍」。
己亥年十一月最高領導在杭州召開高層會議。就中印邊界不斷發生的流血衝突做出忍讓和避免發生衝突的七項措施。比如,不許我邊防軍打第一槍,印軍開槍不許還擊……最高領導人在聆國防部總參聽著匯報,面色嚴肅,不停地抽煙。摁滅了煙蒂插話說:「我們有些同志打了幾十年仗可還不懂得一個起碼的道理:兩軍的邊防戰士一天到晚鼻子對著鼻子站在那裡,手裡都拿著槍,一扣扳機就打死人。衝突怎麼能避免?」最高領導人當時首先在考慮邊防戰士的生命安危。
庚子年一月,中國又採取一系列措施,單方宣佈在我實際控制線後撤二十公里,在後撤二十公里內執行「七不許」七不許如不許打槍、不許追逃、不許開山放炮,……
辛丑年六月,印軍以為我方軟弱可欺,加快了侵略我國領土的速度。印軍明目張膽地越過東段「麥克馬洪線」,一舉進入西藏山南的扯冬地區。八月底,還在中國境內建立了一百多個據點。這些據點最近的距中國哨所幾十米、甚至幾米。形成面對面的對峙。印度軍隊一而再,再而三地得寸進尺,顯然是上門欺負中國人民!當時我們不忍讓不行,因為不管是國力,還是給養的供應、運輸彈藥,都特別困難。
「忍到了極點,也就到了火山爆發的時候!迫不得已,中國政府決定實行自衛反擊戰。」
當時的最高領導人如是說。
壬寅年十月,中南海頤年堂。
最高領導人主持召開了**中央政治局常委擴大會議。
會議首先聽取軍委總參謀長和外交部長關於中印邊界情況和國際反應的匯報。二人介紹完情況和反應,在座的政治局常委和參會人員都在靜靜地分析和思考當時的局勢。
一般在重要會議上,最高領導人發言之前都是靜靜的等待他的發言。
最高領導人面色嚴肅地說:「聽了總長和外長的介紹,大家都有何想法啊?你們不說,那我就先說一說!多年來,我們為了避免正面衝突,採取不少辦法,總想謀求中印邊界問題的和平解決。但尼赫魯總是不幹,蓄意起武裝衝突。侵略的程度越演越烈。真是欺人太甚了。既然尼赫魯非願意打不可,那我們只好奉陪了!來而不往非禮也。俗話說,不打不相識嘛。也許我們反擊一下,邊境就會安定下來。和平解決邊境問題才有希望實現,但我們的反擊僅僅是警告、懲罰性質。僅僅是警告尼赫魯和印度政府。用軍事手段解決邊界問題是不行的,還是要坐下來雙方談判嗎……」
最高領導人說出了自己看法和意見,然後就點起香煙來,吸了幾口過過煙癮,也是為了沉思幾年來的邊境問題,看常委們還在沉思,他接著說:「我們這次勝算有多大比例?也許我們打不贏,那也沒有辦法。打不贏時也不怨天,不怨地,只怨我們自己沒有本事。最壞的結局無非就是印度軍隊侵佔我國的領土西藏。但西藏是中國的領土,這是世人皆知的,天經地義,永不能改變的。總有一天,我們會奪回來嘛!當然,這是往最壞處設想!我們不一定會落到這種結局!」
當時的西藏軍區司令員,西藏自治區黨委書記,參加中央召開的七千人大會後,就留在內地養病。生活剛剛平靜一點,就被中印邊境衝突打亂了。這次中央政治局召開擴大會議,就專程將成都軍區政委和西藏軍區司令員召來參加擴大會議。
最高領導講完話,扭頭對西藏軍區司令員說:「張將軍,這次你看應該怎樣打?」
西藏軍區司令員站起身來,說:「要給印軍一個泰山壓頂之勢!」
最高領導人聽後高興地大手一揮:「掃了它!」
最高領導人又問又問西藏軍區司令員:「聽說印度的軍隊還有些戰鬥力?你說,我們打不打得贏他們呀?」
西藏軍區司令員肯定地說:「請放心,我們一定能打得贏這場邊境戰!」
最高領導人高興地擺擺手:「請你坐下講話!我不是老師提問學生,你莫要站著講話!」
西藏軍區司令員從三個方面來論證我們一定能打贏這場戰爭的理由。
最後徵求政治局委員的意見。在座的國家主席、總理、副總理、委員長、十位老帥、大將等同志都一致同意並堅決支持中印反擊戰,一致同意總參制定的「反擊作戰方案」;同意總參和西藏軍區司令員共同擬製作戰計劃。同意總參提出的建議:反擊時間定於十月二十日,前線總指揮為西藏軍區司令員。」
散會後離開頤年堂,兩位老帥向西藏軍區司令員詳細瞭解邊防備戰情況。
西藏軍區司令員說:「糧食不成問題,我們庫存三億斤。武器裝備也沒有問題。從叛匪手中繳獲不少英、美空投的武器彈藥。只有戰鬥補員請軍委考慮。」
「這個可以。我們一定給你協調,及時補充。要成都軍區保證川藏生死運輸線暢通無阻!還有什麼困難?」兩位老總接著說。
西藏軍區司令員說:「我們要按中央領導說的,邊防部隊在精不在多。所以指戰員要精明強幹,要挑兵選將,要馬上調整。要打反擊戰,就要給印軍一個泰山壓頂之勢!」
老帥聽了西藏軍區司令員要求說:「要挑兵選將,幹部不僅要軍事上行,而且要有政治頭腦、智勇雙全!」
另一位老帥在一邊不停地吸煙斗,鄭重其實地說:「如有臨陣脫逃的,就要像內戰時期那樣,抓回來,執行戰場紀律!」
西藏軍區司令員飛快地在筆記本上做記錄。插空提出建議:「我想,不僅要準備反擊入侵的印軍,還要準備打擊逃往尼泊爾境內的叛匪回竄。」
兩位老帥說:「對頭!就是要做兩手打法!」
中央下定決心後,西藏軍區司令員準備飛臨前線,具體指揮中印邊境東段達旺方面的自衛反擊戰。出發前,最高領導人又一次召見他。
最高領導人站在巨幅地圖前,一隻手夾著煙,另一隻手做著摟過來的姿勢說:「我們**去,不打!」他又變換了一個姿勢,像是自言自語:「七萬平方公里?地盤可不小哇,比寧夏自治區還大呢,一定要把這塊土地劃歸到我國的版圖上來!」煙火繼續亮了幾下,他沉思良久,指著印軍佔據的據點,大手劈了一下,提高八度嗓音說:「我們要掃了他!」……
定於十月二十日開始打響反擊戰的消息悄悄在部隊中傳達,戰士們個個都欣喜若狂,出頭之日終於到了!偵察連戰士紛紛宣誓,堅決打好這場反擊戰,保證完成先行的偵察情報任務!
十月十八日深夜,王啟良、高世強帶領偵察排越過印度一方佔據邊境線,深入偵察印軍動向。這次偵察結果,令二人大吃一驚。印軍已在喜馬拉雅山南坡底佈防了戰車和坦克。
中國和蘇聯交惡後,蘇聯和印度結成聯盟,蘇聯的人造衛星早把中國的軍事調動情報通報給印度。所以,印度政府已經知道兩國的邊界戰爭遲早要開打。於是,印度開始佈防和軍事部署。具體什麼時候中國部隊開始邊境反擊,印度方面當然不會知曉。
這正是:運籌帷幄乾坤定,
邊防戰士怒氣發,
橫掃千軍如卷席,
大手一揮「掃了他」!欲知後來事,請看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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