綱手有點詫異地說道:「也就是說,佩恩和小南並不是曉組織的實際領導者?」丁次點了點頭,故作慎重的說道:「現在曉的實際領導人應該是後來進入的新人,卻能夠掌控有著輪迴眼的佩恩,真是一個相當厲害的人啊。」自來也瞇著眼睛帶著殺氣說道:「莫非是他利用了佩恩和小南?」
丁次擺擺手:「現在說這一切還為時過早,還是等我去雨忍村之後再說吧。」綱手很擔心的看著他道:「丁次,這樣的話」丁次笑了笑說道:「沒關係的,我是誰啊,我可是你看重的男人啊!」綱手的的臉上頓時染上了一層紅色:這傢伙說什麼呢,也太大膽了吧?卻完全完了剛才比這傢伙還要胡來一萬倍。
自來也有的不高興的切了一聲,轉過臉去:「那麼我就先下去了,思考一下對佩恩的作戰計劃。」鹿丸歪了歪頭,對丁次說道:「咱們出發吧?」這個台階恰到好處,正好給有點尷尬的綱手和丁次了一個借口。綱手連忙說道:「那麼,木葉中忍秋道丁次,中忍奈良鹿丸,這次的任務就交給你們了。而且由於這次任務的危險性,決定定為s級,並且作為你們兩個晉陞上忍的考驗任務,你們回來以後就是木葉的上忍了!」
丁次擺了擺手:「中忍上忍什麼的,怎麼樣都好啦!」綱手無奈的歎了口氣:「真是的,我怎麼會迷上你這樣的」丁次抓住她給了一個深深的熱吻,然後壞笑著擦著嘴說道:「當然是因為我是個好人啦!」綱手有點無力的翻了個白眼:拜託,要裝好人就裝到底好不好?不要擦著我粘在你嘴上的口紅裝什麼正人君子。「下次要裝好人,先把罪證消滅了再說吧。」綱手懶洋洋的用手托著自己的下巴說道。
丁次擦乾淨嘴唇,很有精神的說道:「喲!罪證消滅完畢!現在我是個好人!」綱手大汗:好人原來還有現在和以前的區別啊。鹿丸看他們兩個不知羞恥的打情罵俏簡直有點沒完沒了,頭上都快冒青筋了,忍不住叫道:「不要再耍寶了,我們出發吧!」
丁次定定神色對綱手說道:「那麼我這次就當做是緊急任務吧,具體事情就麻煩你向我的老爸和井野他們解釋吧。」綱手不耐煩地說道:「知道了知道了,即使讓我來做這個壞人是吧?放心好了,我會向他們說的。」丁次在她臉上輕輕一吻:「那麼再見了,寶貝。」然後拉著鹿丸就跑了出去。
寶貝?綱手輕輕的摸著自己的臉龐,那殘留的一絲溫度告訴她這不是夢。一見面就得到了丁次,這樣的幸福來得太快太猛反而讓她有點茫然若失。這也許就是女人患得患失的戀愛心態吧。
走在木葉村外的路上,鹿丸嚼著醋海帶抱頭看著天空道:「這樣好嗎?你不是有了井野嗎?這樣的女人雖然對你有用處,但是說到底還是不要三心二意的好。」丁次笑了笑:「你這傢伙是不是被手鞠管教壞了?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來?」鹿丸打了個寒噤:「女人啊,果然很可怕呢。你就不怕井野?」
丁次哈哈一笑:「怕什麼,井野已經知道了另外一個,還允許了呢。」鹿丸嘴裡的醋海帶頓時掉了出來:「啊?還有另外一個?是誰?」丁次不好意思的笑笑,趴在他耳邊低聲說道:「是夕日紅。」「啊?」鹿丸覺得自己的下巴又酸又疼,估計已經脫臼了。鹿丸喃喃的說道:「難怪當初阿斯瑪怎麼追也追不上夕日紅,原來你們兩個早就不過,丁次,再怎麼說阿斯瑪也算是我們曾經的老師,你是不是有點?」
丁次沒好氣的給了他一個頭栗:「有點什麼?你個傢伙,你難道要讓我把女人讓給他,然後祝他們幸福嗎?夕日紅那樣就高興了嗎?再說你看那傢伙一臉的短命相,就那點實力,夕日紅就算跟了他也是要當寡婦。更何況我的女人啊,愛我的女人我不能傷害,否則我心裡不會痛快的!」鹿丸懶懶的舉了下胳膊:「嗨嗨,我完全明白了,佔有慾強就不要找那麼多借口啊,更不要這麼光明正大的說出自己的貪婪。要知道,貪心的傢伙總是死的特別早呢。」
不得不說高智商的優勢,鹿丸的這一番話,完全命中!丁次頭上那個黑線加青筋啊,鹿丸這個混蛋!一點面子也不給我留!狠狠地給了他一下,丁次咬著牙說道:「趕路!」鹿丸問道:「去哪兒?」「隨便!」鹿丸無奈地攤開手「小聲」的「自言自語」起來:「該不會是惱羞成怒了吧?想想果然還是有點奇怪,夕日紅曾經是阿斯瑪的追求對象,綱手大人曾經是自來也的追求對象,仔細想想以前井野也對宇智波佐助有點意思。難道說,丁次只喜歡別人的戀人?還是說喜歡那種搶奪的感覺?嗯嗯,這個問題必須要慎重,萬一」
「萬一你個頭!你是故意說給我聽得吧?你這個混蛋!哪有這麼大聲音的自言自語?」丁次恨不得一把掐死這個傢伙,太混蛋了!鹿丸「迷迷糊糊」的扭過臉來:「阿勒?你是在說我嗎?」丁次一把把他摁在了地上:「阿勒個屁啊!事到如今賣萌已經不管用了!賣肉你身上又沒有,乖乖接受吧!天罰!」兩個人笑著打鬧起來,驚起了一群飛鳥。
一個豬籠草從地裡鑽了出來,突兀的出現在了冷酷逼人的少年面前。絕用自己獨有的沙啞聲音說道:「佐助君,跟我來吧,宇智波鼬的所在地我已經查清楚了。」佐助冷冷的看著眼前的陰陽人,把劍收了回去:「太慢了,我已經等了半個月了,已經等的不耐煩了。」絕說道:「這種事情我也沒有辦法,組織又召開了會議。」
「說到組織,我倒有一個疑問,莫非你和鼬是一個組織的?你還有我的師傅,以及宇智波鼬都是一樣的衣服呢。」佐助翹起嘴角,帶著有些嘲諷的微笑說道。「你們是要算計我嗎?」絕不慌不忙的說道:「不,雖然同屬於曉組織,但是還是有著不同部門和不同派系的區別的,我們老大又嚴令一般情況不允許打聽另外成員的狀況,所以,從某種意義上說,我們私下裡為你打聽宇智波鼬的消息,倒是比你自己打聽的危險更大呢。」
絕不愧是跟著阿飛混的人,那謊話也是張嘴就來啊。
(請大家幫忙另一本書《重生之心明》,點擊票票收藏什麼最有愛了,各位幫忙支持一下,成績慘淡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