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來也眼睛一瞇:這可不是綱手平時的樣子啊,這種故作平淡的樣子,難道說,綱手竟然會應該不至於吧?卡卡西被鳴人扶著從狗身上站了起來:「是的,綱手大人,我們完成任務回來了。」綱手驚訝的看了看他虛弱的身體:「完成任務?難道你們不僅搜集了情報還和曉組織戰鬥了?」
卡卡西有氣無力的靠在鳴人的肩膀上,無奈地說道:「的確是這樣沒錯,我的身體又承受不住了。」自來也很高興地拍拍他的肩膀:「卡卡西,做的很不錯呢,據我所知,曉組織裡面可都是各大忍者村的影都不能有把握的存在啊,卡卡西你居然能帶著學生從他們手中逃過一劫,我認為這次任務可以算作s級,你說呢,綱手?」
自來也回頭一看,綱手正在和那個褐色頭髮的秋道丁次四目相對,彼此都是惡狠狠的不善眼神,但又偏偏多了點調笑的意味,自來也的心理頓時煩躁起來,大聲說道:「綱手,我問你話呢,卡卡西他們這次的任務應該算作s級,你認為呢?」
被打破了那種膠著狀態的綱手,想也不想就直盯盯的對著丁次說了起來:「居然這麼狼狽的逃得性命?還真是窩囊!」井野看著綱手那直盯盯的「不懷好意的」眼神,立刻慌了,在她的心裡火影大人這是對丁次有不滿的地方吧。井野慌張的喊了起來:「師傅,不是這樣的,我們是把那兩個曉組織的成員打死了才這麼狼狽的。」
自來也的眼珠子差點飛了出來:開玩笑呢,曉組織的成員是這麼好消滅的?綱手倒是沒有多少震驚的意思,雙手往胸前一抱,點了點頭:「這才差不多。」丁次懶懶的挖了挖耳朵,在鹿丸鄙視抄襲的眼神中無壓力的說道:「阿拉阿拉,女人啊,還真是麻煩。」
「光當」一下,整個辦公桌飛了起來,所有的文件漫天飛舞,綱手挺著那雄偉的山峰,揮舞著充滿怪力的拳頭叫道:「死混蛋!你說什麼?再說殺了你!」整個屋子裡的人都是大汗淋漓,火影大人實在太過彪悍了!丁次看了看外面的藍天,心裡為即將到來的井野和紅的見面會頭痛不已,心裡那還有心思獵艷?看了綱手一眼,丁次覺得雖然自己猥瑣了那麼一次了,但是還是別把綱手牽扯進來為好,嘴角輕輕一笑,丁次說道:「果然女人還是溫柔點好,你們慢慢商量,我去看看風景。」
說完之後,丁次轉身離開了火影辦公室,向著夕日紅的家走去,那裡,也許會有更麻煩的事情呢。看著慢慢離去的丁次,眾人都為他捏了一把汗:不會被殺死吧?自來也乾笑兩聲,順利的接上了剛才井野的話茬:「是嗎?你們還真是厲害呢,哦哈哈哈哈」
出乎眾人預料的卻是,綱手慢慢扶起了桌子,又重新坐了下來,彷彿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一樣:「剛才說到哪兒了?殺死了曉組織的成員?那麼這個任務就算做s級好了,那麼還有什麼事情嗎?」鹿丸掏出剛剛丁次塞給他的卷軸說道:「這是曉組織成員角都的屍體,另一名成員飛段由於是不死之身,所以徹底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綱手捂了捂有點發脹的腦袋,呆呆地問道:「那麼還有什麼事情?」
看來火影大人有點疲倦啊,特別班相視一眼,然後搖頭說道:「沒有什麼事情了。」「那麼,你們就退下吧,自來也,靜音你們也下去吧,我自己靜一會兒。」綱手低著頭疲憊地說。靜音看了看滿地的文件:「綱手大人,文件」綱手低著頭一揮手:「知道了,你們出去吧!」
靜音只好和自來也他們也一塊出去。卡卡西剛出門就宣佈特別班解散,鳴人和小櫻兩人頓時喜形於色,手拉著手直奔鳴人的小屋,他們的愛巢。鹿丸慢悠悠的掏出最後一根醋海帶放進嘴裡,不緊不慢的嚼著向家裡走去,那裡有人已經等急了。井野則是一步一步的向夕日紅的家裡走去,未來會怎麼樣呢?少女的心裡一片迷茫。
自來也拉住了靜音:「綱手最近的有沒有這樣無緣無故的疲勞,不願意工作,還把所有人都趕出來?」靜音低聲向他說了起來,自來也聽的不斷點頭,又不斷追問一些問題,最後皺著眉頭沉思起來,眼裡發出了那種駭人的精光。
卡卡西看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才不滿意的通靈出自己的專用坐騎大黃狗,無奈地說道:「這幫傢伙,可真是討厭啊,難道就沒有人還記得我這個老師很虛弱嗎?算了,還是先去和三代大人匯報那個噩耗吧,阿斯瑪,真是個不錯的夥伴呢,可惜了。」輕輕一拍大狗,卡卡西向著三代的地方出發了,「哎呀呀,好疼好疼,你也慢一點啊,再怎麼說我也是你的主人吧?」
靜如深夜的火影辦公室,綱手輕輕抬起了剛剛一直低著的頭,兩道晶瑩從臉龐劃過:果然被人耍了嗎?綱手啊,你這個大笨蛋,為什麼還要抱那種不切實際的想法呢?想想丁次那一抹絕情的輕笑和戲謔一般的話語「果然女人還是溫柔點好」,綱手的心中就像是插進了幾十個鐵蒺藜一般,一刻不停的在疼。
伸手抹去臉上的淚水,綱手呆呆的問著自己:不是說好了不信那種東西的嗎?你都已經多大了?想必丁次所謂和你親熱的時候也是在忍著噁心的吧?像個情竇初開的小姑娘一樣,你是個傻瓜嗎?綱手,你這輩子都白活了嗎?你的年紀,你木葉三忍的稱號都是假的嗎?
一個聲音從心底衝了出來:但是,沒辦法啊,那個混蛋不知道為什麼就這樣俘虜了我的心。那種混蛋的樣子,不是和斷在一起時,兩人互相鼓勵的溫馨感,也不是自來也那個白癡在我面前裝瘋弄傻的滿足感,卻偏偏就是這種混蛋,用最流氓的方式打入了我的心間!承認吧,綱手,你愛上他了。綱手狠狠地壓住了在她看來荒謬的想法,擦了擦眼眶中又將要留下的淚水,綱手狠狠地對自己說道:「死心吧,那只是個色狼,他不會愛你的,我也絕對不會愛他!」這真是一個混亂的稱呼,綱手的眼淚又開始積蓄了。
淡淡的敲門聲傳來,一個聲音喊道:「綱手,你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