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怎麼辦呢?」丁次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問旁邊的鹿丸。鹿丸皺了皺眉,第一次用有點迷茫的語氣說了出來:「這種事情,我怎麼知道啊?手鞠她的性格你大概也該瞭解了吧?她絕對會為了村子逼迫我的。」丁次腦中靈光一閃而過:逼迫?真是個好詞語啊。
丁次嘿嘿一笑,異常猥瑣的說道:「你不會也逼迫她嗎?」鹿丸懶懶的說道:「沒用的。我把她抓回木——而已。影分身之術!留下偽裝。變身之術!丁次變成一個相貌普通的沙忍悄悄潛入了漆黑的夜裡。鹿丸歪了歪嘴角:我只是說你的方法不行而已,可沒說自己不能綜合兩種方法一塊來。今天就先鹿丸陰陰一笑,然後對丁次的影分身說道:「我去下洗手間。」然後回來的卻是鹿丸的一個影分身,真身去哪兒了?猥瑣的人可以知道,純潔的人看到這裡也猥瑣了,呵呵呵,略過不提,槍戰片而已,愛情動作片而已。
丁次大約估量了一下迪達拉的身材,潛入一家平民家裡,把人家家裡女人的衣服偷走了幾件,額,不是內衣也不是內褲,是純潔的外套。然後到了和迪達拉戰鬥的地方,迪達拉這傢伙正在這裡無聊的看風景呢。現場佈置的非常完美,坑坑窪窪的中間還有一個碩大的巨坑。丁次把衣服遞給他說:「穿上吧,把髮型改變一下,披到前面來擋住左眼。」迪達拉審視了一下這件衣服,又想想自己的髮型抗議道:「不要!這種絲毫沒有美感的醜陋衣服和那種一點都沒有藝術感的髮型我才不要!」丁次大感頭疼:你們這群傢伙啊,一個倆個全都不是讓人省心的人!
擺了擺手,丁次說道:「髮型什麼的隨便你了,但是衣服一定要換上,戒指也要扔掉,要不然」迪達拉聽出了那種殺氣,只好乖乖的去旁邊換衣服。一株小草悄悄從沙層裡鑽了出來,一個半黑半白的面孔悄悄探出頭來,一個輕鬆地聲音說道:「他們偽裝的還蠻辛苦的呢。」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吧?迪達拉居然像大蛇丸一樣也叛變了,而且還是投靠了別人,這可真是個」「壞消息是嗎?絕先生?」丁次的笑臉出現他們的面前。「不好!木遁」丁次向下猛地一拍,打斷了他的忍術:「地雷震!」丁次正以為十拿九穩的時候,絕卻詭異的消失了。
「咦?這個才是真正的絕吧?這種能力很詭異啊,難道宇智波斑來了?」丁次托著下巴思量起來,宇智波斑如果來了有什麼理由不殺了自己?丁次只能沮喪的發現,絕的神秘面紗又多了一層,詭異的能力。
迪達拉扯著自己的衣服,不滿的從沙丘後面走了出來,嘴裡嘟嘟囔到:「這種衣服到底哪裡好了?」丁次看著身著女裝的迪達拉,心裡那叫一個不解啊:沒看出來,這傢伙還是個偽娘的料,居然意外的有種風情。阿米那個托福,老衲失態了,居然對一個男人起了欣賞之心。丁次搖搖頭,晃去滿腦子婦女專有的思想,對迪達拉說道:「剛才絕來過了,我們已經沒有了緩衝時間,以後要多做小心了。」
「啊?那我累死累活做那麼多偽裝是給誰看的?」迪達拉不滿的說道。丁次攤攤手:「就當你自己玩了個遊戲吧」迪達拉青筋暴起:「你這個混蛋!信不信我勒死你?」丁次無所謂的攤攤手:「來啊,我不怕你啦。」迪達拉扭過頭去嘀咕道:「以為都和你一樣白癡麼?」
丁次抹去頭上的黑線不理他,把手變成超大型的挖掘機,開始工作起來。挖了半天,果然把那五具絕的分身屍體挖了出來。絕果然並沒有發現自己的分身死在了地下。掏出卷軸,把屍體封印進去,丁次拍拍手就要轉身走人。「喂,你這傢伙到底叫什麼名字?」迪達拉在後面叫道。
丁次揮揮手,把夜空變成浮云:「我的名字叫做丁次,秋道丁次!」「切,還真是個平凡的名字啊。」迪達拉不屑地說道。丁次看似很無奈的說道:「沒辦法呢,有那麼平凡的名字,不像是某些染黃了頭髮沒事幹的不良少年,整天還做著藝術的美夢,還叫什麼某達拉,說到底還不是一個不良少年?」迪達拉看他那副裝逼的模樣很是牙癢癢,心道:等下個集市,就買一個木人,天天詛咒你,秋道丁次。
悄悄潛回自己住的地方,丁次發現自己的影分身已經睡著了,丁次打了個呵欠,再一看天色將明,也就不睡覺了。過了一會兒,房門一動,鹿丸閃身進來。丁次用奇異的眼神看著他,再看看床上的鹿丸影分身:好小子,居然學會偷著猥瑣人了。鼻子再一嗅,丁次差點沒吐了,女人的體味,也就罷了,鹿丸這丫壓根不講衛生,自己身上的的那股味都掩不住。丁次一指於是,吼道:「快去洗澡!」
第二天一早,丁次和鹿丸向風影告別,然後慢慢踏上了回木葉的路。沒想到剛離開砂隱村不久,鹿丸就從樹林裡抱出了一個成年人大小的用影子組成的巨蛋,丁次對他一豎大拇指:「還是你小子夠陰啊。」鹿丸打開自己的影子結界,果然在裡面躺著的正是砂隱村的大小姐手鞠。
手鞠醒過來之後,這個極為聰明冷靜的女忍者極為少見的失態了,抱著鹿丸又哭又叫還連掐帶咬的,到最後兩個人又好的像是一團蜜似的。讓想要上去勸架的丁次很是悻悻的暗罵了幾聲:一對狗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