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丸嚼著醋海帶看著這繁華的木業街道深有感慨的說道:「本來我是挺喜歡看空白乾淨的天空,可是出去這麼一趟以後,再看看這些人的忙忙碌碌,居然心裡也有了一絲滿足呢。」丁次捏著鼻子說道:「鹿丸!你能不能不吃那個呢?又酸又臭幾米遠就能聞得清清楚楚,小心手鞠下次不和你接吻哦。」
鹿丸滿不在乎的拆穿丁次的小伎倆:「沒有下次,也沒有前幾次,不要捏造那些不存在的東西出來。」丁次嘿嘿一笑:「你這個傢伙還裝什麼酷?仙人模式修煉差點失敗的時候你這傢伙不是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嗎?」鹿丸扭過頭含著醋海帶切了一聲:「你這個傢伙又開始說完全沒有的事情了,我那時候只是抱怨了一聲沒有老婆而已,又沒有說我的老婆會是砂隱村的那個女人。」
鹿丸還記得那次差點變成石頭的事情,那時候修煉仙人模式一不小心出了一點差錯,自己的身體已經長出了一條鹿的尾巴而且迅速變成了石頭。自己連忙停下仙人模式,但是還是不行,到最後還是輸入查克拉幫忙抑制住了仙術查克拉才讓自己沒有石化下去。當時自己說的是:「可惜,我還沒有老婆沒有兒女就要結束了。」然後就被丁次這個混蛋傢伙當成自己暗戀手鞠那個女人的證明記了下來,這是根本說不著的事情好吧,鹿丸有點氣憤的吞下了自己嘴裡的醋海帶,又掏出了一片開始嚼著玩。
「來者通名!在我木葉青藍野獸的面前,不要再偽裝了!雖然你們都戴著木葉的護額,但是我並沒有見過你們,你們就是所謂的敵人吧?你們來到木葉有什麼目的?」一個大青蛙蹦到了丁次和鹿丸的面前,開始聒噪。丁次和鹿丸滿頭黑線地看著一身綠的小李,抽了抽嘴角:我們回到木葉,第一個歡迎我們就是這貨麼?不勒個是吧?無視他無視他心有靈犀的一點頭,兩個人繞過這個活寶,繼續向前走去。「今天的天氣真的不錯呢,鹿丸。」「不是吧?我剛才好像看見青蛙了,應該是快要下雨了吧。」「哎?那個是錯覺啦,人生啊,就是充滿了錯覺的喲。」
「不要無視我啊!可惡!你們兩個!」小李在街上趴著哭了起來。良久之後起來,居然發現面前堆滿了滿頭和零錢。「我是木葉的青藍野獸!不是乞丐啊!嗚嗚嗚好想哭凱老師」
不理這位三年來智商毫無進展的粗眉毛,鹿丸和丁次繼續在木葉的大道上走著。「一樂拉麵啊,鹿丸,我們要不要去嘗一嘗闊別已久的木葉風味?」「不要,我有醋海帶就夠了。」丁次對這個醋海帶星人無力吐槽,只好裝作沒有聽見,繼續向前走。
「赤丸!赤丸!你怎麼了赤丸?」一樂拉麵裡一條大狗向著他們兩人的離開方向聞了聞,然後口吐白沫的倒下了。犬塚牙緊張問道,然後也聞了起來:「啊!好酸好臭的東西!那個方向到底有什麼東西?」也忍不住吐了起來。「你沒事吧,牙?」已經出落得端莊秀麗的雛田還是有點怯生生的。
戴著墨鏡油女志乃收回飛舞的蟲子,默默的說道:「我的蟲子告訴我,是兩個熟悉的人,你們認為那是誰呢?」扭頭一看,一樂拉麵已經沒人了。又剩下我一個人嗎?杯具的志乃呆呆看著空中飛舞的黃葉,覺得自己的心宛如秋風一般的淒涼。
「來者通名!你們是誰?聽小李說你們這兩個傢伙懷著不可告人的目的潛入木葉,還擊敗了他,你們有那麼強嗎?」一群暗器在丁次兩人路過一個小巷子的時候飛了出來,兩個人慢慢地從巷子裡走了出來,日向寧次和天天。「喲,你們兩個終於在一起了啊?」丁次嘿嘿一笑,向他們介紹到:「在下秋道丁次,這是在下的一個坐騎,請不要理會他。」
寧次看著有點熟悉的面孔,終於認了出來:「丁次!原來是你!話說你這個坐騎是從哪兒找來的?怎麼和鹿丸好像啊?還喜歡吃醋海帶?」鹿丸終於不再雲淡風輕,開始怒吼起來:「我是奈良鹿丸!不是這個傢伙的坐騎!」再一看一臉嚴肅的寧次也在和天天一起壞笑,「寧次,你這傢伙,詛咒你和天天結不成婚啊!」
寧次和天天頓時有點臉紅,一起說道:「你在說什麼呢,我們可不是那種關係啊!」丁次嘖嘖兩聲:「兩個人還真是團結呢。」寧次心裡的城府都是深了很多,不慌不忙的掏出了一套無線電設備,貌似人畜無害地說道:「請稍等片刻吧!你想見的人也要來了。喂喂井野嗎?丁次回來了哦就在我的身邊,就是一樂拉麵館向東的那條街道上啦嗯嗯呃他正在看美女他流鼻血了」
「砰」地一聲,丁次一拳砸碎了這個無線電設備,捏著咯吱作響的拳頭微笑著看著寧次道:「小子,你翅膀硬了是吧?超必殺.飛鳥輪迴無力回天!」慘叫聲傳來,鹿丸和天天跳到了樹上,避免濺到一身的血跡。
就在可憐的小白眼受虐之時,一聲清脆悅耳的聲音帶著不可置信的欣喜傳了過來:「丁次?你真的回來了?」丁次一把把寧次扔出十丈遠,拍拍身上的塵土,開始了一段瓊瑤似的對白:「沒錯,是我,我真到」「你真的個屁啊!為什麼讓井野等你那麼久?你這個小白臉?啊?快給老娘說啊!」一個黑影從井野背後竄了出來,死死的勒住了丁次的脖子,惡狠狠地逼問道。「你是?春野櫻?!」丁次看著面前粉紅頭髮的女孩,愣愣地問道,他實在不能相信,熱血正義為別人激動成這樣的人會是那個偏激的非主流春野櫻。不過這樣好像也不賴嘛,丁次感受著許久未感受到的集體的歡樂,和他們幾個笑鬧起來。
和他們告別後,鹿丸獨自回了自己的家裡去面對那個恐怖的老媽,丁次又帶著井野去了一趟夕日紅的家裡,向他們說了一下最近的計劃。「什麼?你最近還要離開?」夕日紅和井野一起驚呼道。「不是最近,而是明天。」丁次帶著歉意對他們說道。「我要跟你去!」井野情不自禁的喊出了這句話,然後詫異地看著同樣喊出這句話的夕日紅,你只是一個乾姐姐而已,為什麼這樣緊張?夕日紅不甘的用眼神回復她:我是乾姐姐為什麼就不能緊張我弟弟?
「你們誰也不要去,我只是去一個地方取個東西而已,是給你們的神秘禮物哦,你們去了就沒有意義了呵呵呵呵。」丁次只好說起善意的謊言來,不然一聽說有危險,這兩個女人不知道又能幹出什麼事情來。井野和紅只好不甘的放棄了,不過井野還是有點詫異的問道:「給我們兩個人?紅姐姐他也有嗎?」夕日紅不禁火大:什麼意思?難道我這個地下情人不該有嗎?嘴上卻說道:「小丫頭,你什麼意思?丁次給他的姐姐我帶點禮物不應該嗎?不應該嗎?不應該嗎?」井野終於認識到了夕日紅這個丁次的乾姐姐的可怕,小聲的說道:「就算你說三次也」夕日紅看起來要砸東西了,側起耳朵:「啊?你說什麼?」
「是,不,啊,不對是」井野慌忙的解釋道。丁次上去抱住夕日紅親暱的說道:「紅姐,你嚇到井野了」夕日紅頓時火氣大消:「哎呀,玩笑過火了呢。丁次,你這傢伙長高了不少啊?」夕日紅抱著丁次比劃道。井野懵懵懂懂的看著擁抱的兩個人:這是怎麼回事?怎麼總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勁呢?
丁次帶著井野向夕日紅告別之時,夕日紅在他的手上寫了兩個大字:晚上。丁次差不多也知道了晚上有什麼事情在等著自己,笑瞇瞇的和紅眨了眨眼逗得她臉紅不已。
回到家,老媽都歡喜的流下了眼淚。老爸拍了拍他的肩膀,什麼也沒說,但是一晚上手裡的事情沒一件能做好的。到丁次吃晚飯時候把明天還要出去的消息一說,老爸和老媽都有點沉默了。過了半天,老媽直接抽噎起來,老爸一轉身進了屋子,歡迎晚飯不歡而散。只剩下丁次苦笑不已:這可都是在為了幫你啊,小熊貓,到時候可要好好的感謝我!